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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我洗澡,你进来干什么

    “不是……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她叫什么,我只看了一眼她的长相……”夜长安陷入往事,当时把她从水中救出来,他的胳膊痛得厉害,做过人工呼吸后就转身匆匆走了,明澈跳得比他晚,只依稀看到前面模糊的人影把她从水中抱出去。(.赢话费,)请使用访问本站。

    清雅出尘的脸上有一种沉醉感,他轻轻地诉说,“我真正认识她的时候,并知道她叫白心月,还是在另外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电影院……”

    “电影院?”她愕然,愣愣地看着他,很纠结,想不起来什么时候又和夜长安扯到电影院里去了。

    “我知道你想不起来了,算了……”夜长安轻轻摇头,“不要说这些,今天我们只看画。我平日忙,难得有时间,陪你上山走走。以后可能就会更忙了。”

    看完了所有的画,她觉得浑浑噩噩的,仿佛从古代穿越到现代,眼前一切都变得很恍惚。又快到了中午,他们往另外一条路回到那个仙客来餐馆去吃饭,店家推出的几道招牌菜,色香味俱全,不由得令人食指大动。

    上来的第三道菜,是清蒸翡翠石斑鱼。

    夜长安优雅地用筷子夹起一片鱼肉,放在她碗里,“吃这个,可以美容护肤。”

    “当真有这么神奇?”心月可不信,不过那鱼真是鲜美,肉质细嫩不说,还带着一丝丝的甜味。

    “嗯,要想效果显著,必须坚持。”夜长安放下筷子,抿着茶水,他一向吃得少,只喜欢静静地看着她吃。

    “你会天天带我来吃?”心月笑得眉飞色舞,这么珍贵的食物,难得吃一回,对她来说就很开心了。

    夜长安没说话,只轻轻抿着薄唇笑。

    就在他们在山上吃中餐的时候。

    不断的有人走进来,向他打招呼,谦恭的样子。这个山上的餐馆,看来生意还挺好的,真是酒香不怕巷子深,多远的地方,多高的山,人们都能找来。

    然后门口走进一位圆脸型,穿着严谨的男人,心月看着挺像那天在夜市出现的什么副市长,他首先看到夜长安,过来问好。夜长安拽得不像样,只点了个头。人家副市长还站在那儿没走,他便又自顾自的吃起来,也不客套几句招呼人家一起吃。

    “看不习惯吗?”他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等副市长一走,他冷淡不屑地说,“有些事你不懂,看人要学会审时度势……”

    后来心月才知道,那个副市长因职务犯罪,而被撤查,那段时间正忙活着拉拢人脉,谁站他那一边谁就有同流合污的嫌疑。夜长安是精明的,也是现实的。时隔不久市政那边就有调令下来,那个副市长被调去一个贫困县,任县委书记……再后来,那个县委书记也被撤查了……看来贪的人,走到哪来都是贪的。(.赢q币,)不管是贫瘠之地,还是富饶之地。

    下午他们又去爬山,他的白衬衣濡湿了一层汗,闻着他浓烈如酒香的汗水味她感到特别的心安。前面那条路,越往上越陡峭,他拉了她一起爬上去。

    狭小的山路旁边长满了小小的野花,红色、黄色、蓝色、和紫色,一丛丛,一簇簇,在一个无人的荒山上,以一种倔强的生命力傲然成长。

    没有人会为它们浇水,除害虫,也没有人会为它们施肥。

    天生,地养,默默无闻的生长。

    它们也就那样默默无闻的,陪在山的身边。

    他拉着她的手,一步一步往上走,往高处爬,他没有背她,在她最累最累的时候,也只是伸出一只手,给她一把力量,对她鼓励地说:“来吧,心月。”

    终于爬到山顶,当站在高高的山头,吹着那凉爽的风,顿时心旷神怡,看着脚下的世界,真有一揽众山小的感慨。

    山风吹过来,又吹过去,将他的头发吹乱了,她很想给抚顺,却又怕他说,男人的头摸不得。

    他和她盘着腿坐在山顶上,看山下的景物。

    夕阳照耀着他们,把整个西边的蓝天渐渐染成血红色,把一片片洁白的云朵渐渐染成淡紫色,把他们的脸一点一点染成金黄色。

    天边夕阳,美艳如血色绽放。

    静静地望着夕阳的时候,她的脑海会不断想起曾经看过的一个神话故事,说的是五百年前的孙悟空与一个仙子的纠恋,紫霞仙子等在淡紫色的云端,等着悟空来娶她。

    五百年的轮回,重逢之后,谁又记得谁呢?

    那个时候,入爱的人都太痴……

    “在想什么?”一到山项上,她就沉默了,夜长安静静的凝望了她好久才开始问。

    心月望着那满天的彩霞,失神的说:“在想那句话,紫霞仙子说,我的意中人他是盖世英雄,有一天他会踩着七色祥云来娶我……在想那个时候,紫霞仙子的心情,当她说那句话的时候,是不是也会觉得这只是一个梦幻?是不是也会觉得不可能实现?她在等,她的那个意中人出现,那个盖世英雄般的意中人……”

    夜长安伸出手将她轻轻揽着,语音略有些凄凉:“五百年之后,如果等来了,也还只是五百年之后的再次纠缠,天注定没有好结果,一样伤心一样悲痛……爱与不爱,娶与不娶,结果很重要吗

    ?”

    心月窝在他怀里,喃喃的笑:“重要是那个过程吗?曾经拥有过?曾经美丽过?”

    “心月。”他望着前面天边,圆圆一圈蛋黄色夕阳,就那样,挂在天边遥远的另一座山巅之上,避开那个伤感的话题,“你觉得那个夕阳最像什么?”

    “像一个大大的饼。烧饼。好想一口吃了它,把它装在肚子里,带下山去。”她靠在他胸膛,听到他在头上笑。

    “那你说它像什么?”她仰起脸来问。

    他望着天边良久,沉吟着,才慢慢的说:“我说不出来它究竟像什么,只觉得美,美得不可触摸。第一次看到电影里面的取景,我就在想真正的夕阳究竟是什么样子的?曾经夹过画板去画夕阳,每次看,每次画,每次都有不同的感受。我画不出来她的美。”

    “那今天这一次是什么感受?”心月调笑的问,“夜局长,会不会有沉醉感?”

    “嗯……”他捧着她的脸,深深的望着她,“还有迷失感……”

    他的脸在此刻被金光染得一片柔和,她亦恍惚地望着他,喃喃的叫:“长安……我怎么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什么预感感?”他被她问得心一揪,捧着她脸的手微微发抖。

    “不知道有什么不好……我就觉得太美太美了,心里感觉很梦幻,很空虚,我会以为,这一切都是不真实的,这一切都是在梦中出现的,因为太美太美……”她很急切地说,并且迫切地自己胳膊上掐了一把,“我看看是不是做梦,如果很疼,就不是梦。”

    她掐得很用力,夜长安却疼得皱眉,她才知道掐错地方了,不好意思的朝他柔媚一笑,听到他轻轻地在问:“有多美?”

    “美得倾城倾国……”

    “这国倾不了,现在社会已安定,这座城不会倾,国也不会亡,顶多来个自然灾害。”他冰山脸,不现一丝表情。他真的很不懂浪漫。

    “要是现在地震多好……”心月开心地叫出声。

    “为什么?”他皱眉。

    “地震了,我们就可以永远留在山上,不回去了。或者世界末日了,全地球只有我们活着,你说这样好不好?”她很憧憬,笑得两眼弯弯,眯成月牙儿。

    “不好,很自私。如果地震了,我们会死得更快。从这么高的山上震下去,粉身碎骨,怕连尸体都找不到,来生投不了胎,不好。你这思想,还当老师?”他严肃的批评。

    “你不觉得很浪漫?”心月反驳。

    “我觉得很可怕……”

    夜长安好像要起来,心月靠紧了他的怀,双手抓过他的手盘在自己腰上,她坐在他怀中,恋恋不舍的说,“不要走,长安,请你再陪我看一会这可怕的夕阳吧?”

    “嗯……”

    一坐就坐了很长时间,直到看见太阳终于坠落在山顶的尽头,消逝不见;直到天边的云朵由绚丽金色开始泛成淡紫、浅蓝,最后天空渐渐灰暗;直到日落后天边那一点淡淡的蓝,转成无光的灰色,天有要黑的趋势。

    他们再牵手下山。

    翻过年代久远的山,走山乱草从中,沿着来时路回去。一路崎岖,一路有他。

    那天晚上,心月一直想不懂,夜长安究竟为什么要带她上山,看日出,看日落?他怎会有如此雅兴?

    回校上了两天课,又跟他去香港。

    刚到香港的那一刻,也是日落之前,彩霞满天。

    他们所居住的地方是浅水弯的一个别墅。

    室内装饰空前绝后的气派,地上摆着名贵的沙发,铺着土耳其纯手工夹金地毯,墙上挂着昂贵的油画,巨大的水晶吊灯从三楼的弯穹长长的,宛如瀑布式的垂挂到一楼的上空,这里的摆设,真可谓金碧辉煌。

    她一点也不奇怪夜长安能有这么豪华的别墅。

    虽然他身为一个局级干部,基本工资也不算高,可是婆婆是公司的副董事长,用自己挣来的钱,给自己的儿子弄一个别墅也不算很过份。

    “不坐吗?”冰冷的声音飘过来,让立在厅中央的心月一震,她抬起头,见夜长安正看着自己,便有些紧张的抿了一下唇。

    他将行李箱拿到楼上去,香港的天气比他们所在的那座城更热几分。

    他很快冲了凉下来,甩着一头湿漉漉的碎发,水珠飞溅,面无表情的对着她说:“去冼个澡,换身衣服,我们出去吃饭。”

    “哦……”心月不安地走上楼,已经把门关上了,可是当她脱下衣服走向淋浴区的时候,他却突然走了进来。

    她一惊,慌张地拿过脱掉在一边的衣服遮住胸前,声音胆怯的问:“你你你……进来干什么?”

    “你说呢?”神色冷淡地扬了扬眉,仿佛面对这一副娇美的身躯不感一点兴趣。

    “我要知道我还问你……”羞涩的低咕着,白色的小手将衣服抓得更紧了,死死的按在胸前那团丰挺的……他的眼睛正盯着这儿。

    她一边恐慌,一边在心里奇怪的想,为什么她的胸自从生了小孩后,用一点药抹了抹就变得如此丰满,夺人眼球。可是那也证明,很早很早以前她就对他的话十分在意了,他以前说她的胸小得像在旺仔小馒头的时候,她还为此伤过心。

    他慢慢的走了过来,心月吓得要死,双手抓紧衣服,全身都在抖。她本就怕他,此刻两人又单处一个空间,而且又是浴室,她简直怕他怕到骨子里。就怕她要他,疯狂无节制。同时又在心里藐视自己,要就要吧,前几天不是还和他在车厢里做过,又有什么好怕,当时自己不也挺配合,两人不也挺和谐吗?

    “长安。”不管怎样先制止他再说,她将衣服遮在胸前,一边伸手让他不要靠近,一边商量的语气说:“那个,你先等我洗完澡……我们出去,出去再……那个。”

    她的脚步退到浴缸,退无可退。冰冷的浴缸令她浑身打了个冷颤,她是那么清晰的记得自己和他的第一次,痛得简直不可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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