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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不能因为欠了你,就把女人让给你

    <divclass="read_content">“对不起,哥……我没想到,这件事会弄得这么糟糕!我现在想,当年她若没有主动给我写情书,没有主动跟我套近乎,没有主动跟我交住,而是我努力花心思追来的,或许我就不会因虚荣心的满足而陶醉在那种享受的感觉里,沾沾自喜,笑看你们一群男生挤破了头为她乱扑腾心里优越无比,觉得自己很了不起……”懒

    他的话未说完,肩膀上就挨了重重的一拳,剧烈地疼痛感袭来,他还来不及还击,夜长征又愤怒地扑过来,将他按倒在沙发上,再一拳打在他脸上。大文学

    他低怒的吼:“我让你陶醉享受,我让你优越无比,我让你觉得自己了不起!”

    由于下手过重,夜长安脸侧瞬间就红肿起来,痛感十足,可他并没有哼一声,只是紧着薄唇,默然承受着哥哥对他的严酷施暴。

    夜长征凌厉的眼光,夹杂着一股“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为人血耻的激愤:“刚刚那一拳是替白心月打的,这一拳是替我孩子打的!如果他没死,现在会打酱油了,会叫你叔叔了!那么小,你就让他去了阴间!你太过份!她主动追你,又有什么错?她一个女生,受万众瞩目,却低三下四跑去倒追你,撇开一大堆仰慕她的男生而只对你情有独钟,你本应该激动,本应该珍惜,本应该呵护,你却没有,还产生这么邪恶的思想看我们笑话!你简直太可恶,太可耻了!”虫

    他怒容满面:“你这个狂妄自大、自私自恋的家伙,还说不喜欢她,明明不敢,明明懦弱,在女人的问题上永远喜欢拖泥带水,永远喜欢忽冷忽热折磨人!要不然,现在这个女人呢,你又对她好在哪里?你不把她折磨得生不如死,你是不是就觉得很难受?”

    夜长安依然闷声不吭,薄唇紧抿,没有还手。

    哥哥这一拳下来之后,很快就抓住了他的弱点,将他左胳膊使劲地往后拧起来,疼得厉害。

    哥哥边拧他胳膊,边压着他吼:“你看看你这根胳膊,一打架,就使不上力!你还说没喜欢她?那场血架,你打赢了,回去之后,就把胳膊弄伤了,你拿着一把刀,用刀背疯狂的往自己胳膊砍去!你一刀一刀的砍,砍到骨折,你把自己砍得那么痛,那么惨,是想证明什么?你会只是愤怒,我上了白心月,毁了你们心目中的女神那么简单?不!你在痛恨,痛恨你自己怎么没能比我先一步得到她!是不是?你已经喜欢她,只是你自己不敢承认,是不是?”

    “不!”夜长安被哥哥按着胳膊,直吸冷气,却坚决的说,“我把胳膊弄伤,不是为了女人,是为了哥哥你!我见把你打得那样重,我很后悔,心里痛苦得很。大文学我无法原谅自己,找不到可以让你原谅我的办法,于是我就拿了把刀来发泄……哥,从小你待我最好,最疼我,我从没想到有一天会骑在你头顶打得你满地找牙……对不起!”

    他从来不想和哥哥争什么,以前是,现在也是。但是如果哥哥做了什么对不起心月的事,他一定会和他拼的。因为这个心月是他的,不是他的!

    他被哥哥压着,胳膊被反拧着,疼得无法呼吸。

    他喘着气,咬牙说道:“哥!那个心月已经死了,请你不要再对这一个抱有任何幻想!她是我的!我知道你之前对心月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试探她……我不知道你试探成功没有,但我知道……我也坚信,我以我强大的人格魅力坚信,如果她是我的女人,她永远都是我的女人……她不会因为某种变动而轻易变心,哪怕是金钱的诱惑……我知道我欠了你,可是我不能因为欠了你,就把我的女人让给你!”

    “那么他呢?”夜长征听了他的真心话微微感到一惊,却又愤怒的说,“不可以让给我,难不成就可以让给明先生?”

    “哥……”夜长安痛苦的蹙眉,他把他的胳膊拧得好痛,痛得他现在说话都在颤抖,“明先生的事是我惹出来的,我害了他,也害了她……我对不起心月,我现在想弥补……我希望她过得好……”

    “你怎么知道她现在就过得好?还说永远不想让自己的女人伤心,把她从你身边推开,推给明先生,这就不是让她伤心了?你知不知道这样做会让她更伤心!”夜长征满腔怒气在一点一点的沉下去,可是眼底依然寒光闪烁,“你就不知道,她已经爱上你?你已经得到了她,再把他推给明先生,你说你卑不卑鄙?”

    “是,卑鄙……我卑鄙……”他垂下眼皮,嘴角微微抖动,“就是因为觉得自己太卑鄙,所以不想再和她继续,所以我还了她自由……”

    他不反抗,不挣扎,不还手,这让夜长征觉得一个人打架没意思,他从小都舍不得和弟弟争玩具,抢吃的。大文学因为他们是同一个妈生的,所以在夜家他们最亲,而他也最疼爱他。

    毕竟是兄弟,打了两拳也够了,多么深的仇恨也抵不过亲情!

    他松开那只拧住他胳膊的手,有点无力的跌坐在旁侧的沙发上,闭着眼睛,用手撑着额头,却依然冰冷不近人情地说道:“八千万,你什么时候还我?”

    挨了两拳的夜长安从沙发上爬起来,深深喘口气,疲软地往沙发靠去,头仰在沙发靠背顶端上,已经被打得半活不死,但他非凡的风彩依然半分不减,即使头发已凌乱,却也丝毫不影响他那尊雅的气质。

    他歇息了大约一分钟,淡淡的开口,“我会还你的,只是需要一些时间……”

    “尽快还我,别拖太久,我是个势力的生意人……八千万,你以为是八千块?当年为给你弄这笔钱,项目停了一半,后来好不容易才向银行贷到款。”夜长征坐着又抽了一根烟,然后下逐客令,“你今天不上班?”

    “周末……”肩膀传来的剧痛,令夜长安深吸了一口冷气,咬牙道,“打一拳就够了,你还舍得打第二拳?够狠的!你难道不知道我这胳膊是为女人受伤的?”

    夜长征吐一口烟圈冷笑,不管他是为女人受伤,还是因为打伤他为求得他的原谅而自残,他现在的心里都感觉好受些了,也许是因为那两拳打下去,抑或今天兄弟俩剑拔弩张,却掏心挖肺的沟通,终于算清了一笔陈年旧账。

    “要不要带你去看医生?做个全身检查?”他站起来走近那边。

    夜长安朝他摆摆手,“谢了!哥,你已经好久没关心我了,咋一听到这句令人热泪盈眶的话,我心里更难受,倒不如再给我一拳!看看是不是做梦?”

    “你欠揍是吧?”夜长征卷袖子,欲挥拳,夜长安虽闭着眼,却也高度警惕着,头一摆,飞快地一闪,闪过一边,人也迅速站了起来,望着他微微惊讶的目光,气定神闲的整整衣领,转身走出,并胜利地丢出几字:“不用送了!”

    夜长征等他走出去很远了,才打了个电话,将那个女人召回来,询问昨晚发生的事。

    女人仔细回忆了一下,说:“近日,有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士,长相娇美,出手非常阔绰,尤其对麦生。有个晚上,在包厢与麦生大吵,说他不懂规矩,叫他喝完酒,跟他出去,他不干,所以就将所有的酒全部倒在他身上……把他头发都淋湿了,砸给一叠美钞,还扬言道,我明天还会来找你的。昨晚,哦不,应该是前晚的事了,估计是那个女的,又来找他麻烦了,麦生好像跟她出去了,到昨晚也没有回来上班……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太清楚。老板,我去查一下?”

    夜长征皱眉,女人一惊,老板一皱眉,就有发火的征兆。

    “不要去查这件事!”哪知夜长征没有发火,而且还很严肃的说。女人怀着敬畏的心,恭顺的点点头。老板的吩咐,不敢不从。虽然她也觉得此事有些好奇。

    夜长征直觉此事相当严重,已经非常人能想像了,便制止了他的人下去追查。

    走出酒吧的时候,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

    夜长安开了车向前,脸上的肌肉有些发青,微微肿着,他没有回去,而是将车子直接开向她生活的那个公寓,保姆说她不在,出去了。

    他觉得自己很讨厌,都已经离婚了,还来找她。而且已经过了那么久,那么久,没有她的日子,不也相当不错吗?怎么就因为昨晚见了她一面,而又开始心神不安起来?

    他进去逗了一下孩子,才又开车回去。

    心月在医院里。

    她找到明澈所在的医院,进来的时候,明澈还没苏醒,沉沉的睡着。他长长的睫毛低垂下去,仿佛停止飞翔的蝴蝶翅膀,栖息着云影天光,将一圈淡淡的青影投在眼睑上。白玉般温润的皮肤上白得透明,没有一丝血色,下巴很尖,脸瘦得让人觉得可怜。那薄薄的粉唇,也像两片纸,失却了原本好看又迷人的光泽。

    他的头动了动,咳嗽了几声,终于渐渐清醒,嘴里喃喃的叫:“心月……”

    心月坐在他床前,轻轻给他盖了一下被子,他睁开眼睛看到她在,梦里千万遍呼唤着她,却在真实的人面前没有流露出半丝惊喜,眼神幽暗,透着几分陌生,那淡漠生疏的表情,仿佛从来不认识她一样。

    他没有同她说话,闭上眼,转过头,继续睡去。

    心月以为他太累了,不想开口,也很体贴地没有找他说话,只是叹了口气,站起来轻轻走出病房。却没有发现,在她起身离去时,那对眸子焦急快速地从枕头上面望了过来,带着深深的留恋与不舍。

    心月在走廊上站了一会子,才决定离开这儿。

    不管明澈发生了什么,都不可能影响到她的生活,她还要回去批改作业。如今带着一个班,班主任不好做,苦累不说,还有这样的比赛和那样的评比,真要把人累晕。不过习惯了,倒也觉得非常充实,尽管承受着很大很大的压力。

    她快到公寓时,见到车子开出去,直觉是夜长安的车,回去后便问:“夜先生来过吗?”

    保姆回答说:“是,刚刚才走的。脸上好像青了一块,我猜是与人打架了……”

    “打架?”心月一惊,觉得可疑,他会与谁打架?如果一对一的话,他能打不过人家?不过,她很快就纠结,就算打得过人家,也不代表他不受一点伤?

    因为关心,所以她赶紧打了电话给他,“你在什么地方?”

    “车上……”他依然冷漠的声音,好像和她说话永远都提不起一丝兴趣。

    她咬了咬唇,又问:“能把车子倒回来么?”

    “为什么?”已经走了,夜长安才不轻易倒回,除非给他一个回头的理由。

    “没为什么……就只是想,只是想,那个……你爱倒不倒,我挂了,拜拜……”她听着他的声音就心慌,握手机的手都发抖,再不挂电,恐怕紧张得真要把人窒息。

    夜长安还是回了头,倒了车开回来。

    没有理由的回了头。

    他上楼的时候,有点激动,胸膛微微起伏,有些按捺不住,按门铃按得巨响。

    “来了,来了。”心月跑来开门,他一脸冰冷的立在外面,脸上带着让人觉得好笑的伤,挑剔地打量着她,然后一声不响的走了进来,往沙发一坐,冷冷的命令:“上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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