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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我捏死你

    <divclass="read_content">她等到衣服看起来干了,想自己去取的,可是抬头一望才知道挂得太高了,而且晾衣架不是自动升降式,她需要搬着椅子去,举起晾衣棍摇摇欲坠去够衣架,但是忽然间起风了,那个文胸挂得太高被大风刮得来回不停地摇晃,她担心取下不来,还会弄掉地变脏。大文学懒

    只得去叫他。

    他房门虚掩着,轻轻一推就开了,里面装饰得很简单,一桌一椅,一张床,床尾的墙壁上镶嵌着一个液晶电视,他以前就有躺在床上看电视的习惯。他睡得很安详,像个孩子。浓密的睫毛像女孩儿一样,长长得还有点微微发卷,那样低低的垂下去,连眼睑上淡淡的阴影都让人觉得心动。

    她为他心动过,不过,那是以前了……

    “明澈,你醒醒。我要回去了……”心月用手轻轻摇了摇他的肩膀。

    他深深的埋入柔软的枕头里,头部两侧陷下去,在她的摇晃中慢慢翻了一个身,侧卧,弯曲手臂垫着头,缓缓睁开眼睛,倦意落在眼底带着几丝不清明的忧伤,失神地,怔怔地看着她。她被他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抖。那样忧伤的眼神,仿佛失去了一件最宝贵的东西,再也找不回来。

    他忽然间喃喃地开了口,令人心疼的话语:“心月,其实我不是明澈,明澈已经死了……我是麦生……”

    心月凄凉地笑了一下,“不管是不是明澈,你都要坚强地活下去……我们都还很年轻,你会找到一个……”虫

    “不!”他突然一跃而起,把她抱住,将她拉下去,在床上打个滚狠狠地压着她,“我要你!你本该是我的人,我不能这样,看着自己喜欢的,看着自己深爱的女人在面前晃来晃去,还装作很镇静。”

    他扯开她的衬衣扣子,力道之大,无法想像,仿佛听到扣子与细线之间断裂蹦落之声,一排的纽扣,齐齐挣断线,离开衬衣,掉落在床上。还有一两颗坠到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心月没有反抗,脸上带着平静的笑意,眼神却空洞无神的望着天花板。

    她坚信自己是爱过他的,虽然不够深,可他也是第一个教会自己认知某种感觉,感受某种心跳,陪伴着自己走过那迷茫而又欢乐的青春,让她第一次感觉到除了亲人以外,还会对一个不具备任何血缘关系,陌生的男人有着牵肠挂肚的情怀。大文学

    他们之间,如果要有一个了结,那必定要付出一点代价。

    “心月,我会让你幸福……”明澈激烈地撕开她的衣裳,在她身上微微喘息,他抓住她的乳,头埋入里面,贪婪地深嗅着她雪白发亮的皮肤,不断地吸吮着舔抿着。才过了多久没有见,她就变得这么丰满挺拔。那白白如云的顶端上面缀着的两颗小樱桃是他曾经魂牵梦萦的天堂呵,他用嘴把她吸得粉亮粉亮,又挺又硬。

    感受着她的敏感,明澈兴奋激动不安。

    他腾出一只手迫不急待去抚她的下体,探入那片散发出香味的神秘之地,他曾经吻过那里,香得令人喉咙发紧。

    他如果要得到她,在大学期间恐怕任何一次,只要自己坚持来硬的,那也是分分钟的事。可是因为太爱她,想要把最美丽的东西留到最美好的时刻,于是迁就了她,顺从着她。她说不行,他绝对不敢再乱碰。他等着她,等到她完全心甘情愿地交付于自己的那一夜。但是这一次不一样了,他等不及了,他急切地想要钻入她体内享受她给予的温暖,他急切地想要把自己最热情最强大的一面展现。

    他的手抚弄她那里,知道还没湿透,可是他等不及了。

    他已经分开她的腿,搁在腰间,试着进入。

    一颗泪顺着眼角快速的滑下来,她的身体微微地发抖,酸涩的眼泪成串的淌流,如雨坠下,枕头瞬间湿了,她再也忍不住,哭出声来,“阿澈对不起……我不能把他想像成你,我不能……我做不到,我怕………”

    “别怕,我很快就好,他不会知道……”他又试着往里进,一寸一寸的,因为太紧,才进入穴口就——

    忽然就听见心月颤抖嘶哑的叫了声:“长安,我好痛……”

    他全身所有的力气,瞬间就瓦解了!

    明澈重重地放下她的腿,喘息着,趴过去,双手撑在床上支起身子,俯视着躺在床上紧闭着眼,泪已湿枕头,嘴唇剧烈抽搐,仿佛因为太过恐惧而已经进入昏迷状的心月。大文学吓得脸色一白,轻轻拍拍她,又轻吻上由她眼角流下的泪,喘着气,温和地说:“好了,我不碰你,别哭……”

    她紧紧揪着床单,缓缓睁开眼,望着凝望着自己的男子,他不是夜长安,他是明澈,可是她也觉得陌生,她已经看不懂他。

    明澈隐忍着自己的痛苦,翻身而下,拾起衣服,快速穿好,然后去阳台给她取衣服,轻轻地放在床上,退了出去,将门关上,让她换衣。

    心月几乎是哆嗦着手指将衣服穿上,出了他的房间,找到鞋子,急急忙忙穿上就朝门口奔去,却在门口被明澈一把抓住手臂,她有些慌乱地望着他,只见他柔和的一笑,“我送你一程。”

    从她眼底已经看出坚定的拒绝,明澈低下头,轻声的说:“我也要上班了,因为顺路……”

    已经九点了!

    那个女人还没有回来。客厅里的夜长安等得焦急,不耐烦的将手插着一只裤袋踱来踱去,一手捧着一个杯子,不喝,也坐不住,他已经来回走三十分钟了。他不累,保姆眼睛都看累了。

    他没有再给她电话,他一向是这样,把自己的话带到就成,她履不履行,是她的事。

    他今天已经到极限了,为了她,破天荒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给她发了十分钟的信息,打了十分钟的电话。时不时拿起手机来看一下,检视有没有信息发过来,听到电话响他跟撞了鬼似的,跳起来去取手机,仓促地将茶杯打翻在地,噼啪响,碎了一个杯子。

    搞得全处的人都跑来门口观望,精神高度紧张询问什么状况。

    他一个人六神无主不打紧,弄得一整个处都人心惶惶,好像天塌下来似的,他觉得太丢脸了,长这么大,为一个恨着自己的女人弄得这么没品位,太失面子了。

    他克制着自己,镇定,要镇定,连佛教打坐的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心观自在,那一套都使出来了,可还是没有用,他静不定,内心一个劲地乱,乱得一团糟。

    下了班他连晚饭也没有吃,急忙就赶来了。以为她已经回来了,一听保姆说还没有音信。气得他啊,鼻孔生烟,头顶冒火,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怎么就……怎么就……

    狠狠的跺脚,继续等。

    心月回来的时候,是九点十分。已经吃过晚饭,因为明澈开车载她去吃饭,一脸期待,她不能拂了他的好意。再说那时候,她也的确饿了,却没有想到一顿饭吃了那么长时间,已经九点了。明澈把她送到楼下,打开车门,她跳下车,匆忙慌张地跑进大堂,到了楼层所在之处,她深深喘了口气,抚着胸口好一会儿平复心跳,才按门铃。

    保姆来开门,夜长安背着对她伫立在客厅里,高大挺拔的背,结实宽阔的的肩膀微微在抖,听着她轻微的脚步声慢慢走近,霍地一转身,将手上那个杯子狠狠摔地上,杯碎水洒,一片狼藉。

    她的心猛一跳,赶紧低着头。

    “你说你去了哪里?你到底去了哪里?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他轻吼着,大手揪起她胸前的衣服,拉到跟前来,与她鼻对鼻,锋芒毕露的瞪着她,咆哮如雷:“你真行……你真会折磨人!”

    心月吓得不敢看他,全身发抖。

    夜长安无视她的惊慌,与眼底满满的恐惧,瞪着她吼:“脱衣服!”

    他又是这一句,没有办法,他没有办法震慑住她,制服不了她,好像只有这个办法能让她惊恐无助,流泪求饶。他也是无奈之举!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对付不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竟然赔上身体,用性去征服她,他也觉得悲哀,

    心月手足一阵哆嗦,昂首盯着他,如利刀架脖子,慷慨赴死:“脱就脱!”

    保姆见家里开战了,赶紧抱着孩子出去了。

    “我今天晚上不弄死你,我就不姓夜,我跟你姓白!”他快速地解开外套,解开皮带,脱掉裤子随手就是往后一甩,光着身子仆过去,将她抱过就是一番乱啃。

    他咬她的唇,咬她的下巴,咬她的脖子,突然一眼发现她柔嫩雪肤上印着几个深紫色的吻痕,他颤抖的双手像利剑一般,唰唰挑开她的文胸,连乳上都有,红红点点!

    “你?!”他震惊,十分震惊,震惊得想掐死她!

    他怒了,一只手捏住她光滑细嫩的脖子,眼里闪烁着杀人的凶光,恶狠狠瞪着她,长时间憋闷在胸膛里一股恶劣的情绪挤压着心脏,在这一瞬间叫嚣地爆发了:“说!白心月,你背着我,和他干什么?你们干了什么?干了什么?说!不说,我捏死你!”

    他用力地捏紧她稚嫩的皮肤与脆弱的血管,心月被他卡得透不过气,呼吸急促,脸孔憋红,有过瞬间的窒息,迷惑而绝望地瞪着天花板,大大的眼睛里一片苍白,空洞无神。被他扼喉身子已经完全不能动弹,他的手掌像刽子手上的大刀,砍断了她的经脉,砍断了她的呼吸。

    夜长安一边使劲地掐住她脖子,一边使劲地呼吸,胸膛剧烈地起伏,看着她苍白呆滞的眼神,毫无意识,仿佛已经死去。他鼻子陡地一酸,视线顿时一片模糊,他竟有流泪的感觉,他闭上眼,甩了一下头,无力地松开她。

    那一瞬间,心月活过来,已经快死过去,就快死过去……为什么不让她死,为什么手下留情?她躺在那里,张嘴剧烈的咳嗽,咳得心脏都快要撕裂,血快溅出。

    咳过一阵,她大口大口的呼吸。苍白的脸色,微微发青,没有一点血色,没有一点力气,就像去了阴间,在鬼关门里转了一圈,又回到阳间,混沌得还没有恢复生命的意识,虚脱般的躺在那里。

    夜长安背过身去,顺着沙少底座坐下地,他一只手放在沙发上,一只手撑在地上,眼底黑暗无光,默默地无焦距地望着前方冰冷的墙壁,嗓音涩重无力:“把衣服穿好,陪我去吃饭……”

    他还没有穿衣服,身下只着一条深色的平角裤,坐在冰凉的地上半天没动,直到心月已把衣服穿好,从他面前缓缓走过去,进了浴室洗脸。她晃动的身影,才让他瞳仁渐渐恢复光明。

    他穿好衬衣,一边系着扣子,一边将外套搭在手臂上,心月洗脸出来,和他一起出了门。站在电梯里,两个人没有说话,离得很远,她靠在角落,他永远立在中央,负着双手,一副大气沉着的领导派头。

    “过不久,你就会有工作。”出了电梯,他说,并伸手将她拉过来。

    这一章,咳。。。。醋火大发啊。。。写得时候很无力,很无奈。这个男主压抑得痛苦得有些那啥。尼玛说一声我爱你,不是啥事都解决了,非要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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