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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我帮你那个吧

    <divclass="read_content">“嗯……小美还没睡?心情不好吗?”夜长安放下手头的工作,绕过桌子,到门外去将她轻轻拉进来,小心扶坐在椅子上,他低低地蹲在她面前双手握着她小手,关心的询问,“谁惹我们小美生气了?”

    “长安,原谅我不能说……”安美眨眨眼,眼泪汪汪,红着鼻子抽咽起来。大文学懒

    “别怕,别怕有我在……告诉我,谁惹你不开心了?”夜长安怜爱地抚摸着她手背,另一只手抬起来轻轻抚弄着她的头发,眼底浓烈的担心使他的眼神变得又温柔又宠溺。

    安美很享受这样的目光,心里窃喜,面上的珠泪却如断线的珠子缓缓滚落下来,肩膀抖动,语气哽咽的说:“是,是那个……白小姐。”

    “她为难你?”夜长安蹙眉。

    “是,白小姐在路上看见我,不让我走,白小姐还骂人……骂我是货真价实的小三,不要脸………她还骂你……她骂你是混蛋……”安美轻轻垂下眸子,“长安,我很难过……我从来没想过要去破坏你们……我只是很喜欢很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我可以不要婚姻,我只要你分一点点爱给我……长安,那天晚上的事,你也还在怪怨我吗………”

    她微微扬眸,晶莹的泪珠沾满脸颊,哭得似那梨花带雨,楚楚动人。

    夜长安怜惜疼爱地望着她,安美还欲说什么,只见夜长安轻轻抬起手,向她做了一个手势,示意她不要往下说了。他似乎在咬牙,起身单手插裤袋,在书房内不安地踱了一圈。虫

    安美望着焦躁不安的他,含泪的眼睛里微微浮起一丝胜利的笑意。

    “小美,你先回房休息。”夜长安小心翼翼地先把她送出书房,再转身拿起书桌上的手机就拨通了心月的号码,不接,再拨,依然不接。

    这个女人……她肯定是对小美做了什么,所以怕得连电话都不敢接了!

    夜长安从挂衣架上取过一件外套,一边伸胳膊穿衣,一边走出书房。

    灯光下,安美立在走廊上,凝泪望他,一脸担忧而焦急,“长安,你不要去……不要去找白小姐,她现在也很难受,她也不想那样骂你,她当时肯定很气愤,才那样……出言不逊……我没有怪她,我真的没有一点点怪她的意思,我………”

    到了她身边,见她哭得伤心,夜长安轻轻揽住她肩,将她的额头按在怀里,一只手揉着她头发,柔声劝:“小美不哭,不哭……你在家好好休息,我出去买点东西,很快就会回来………”

    他冷锐的黑眸在面对她时简直可以说是深情无比。大文学

    安美仰起头望了他一眼,含泪微微一笑,然后又激动万分的将额靠在他宽厚的胸膛温存了一会儿,这才恋恋不舍的回房去。

    夜宅的大院里,车子疾驰而去。

    这个时候心月还在酒吧里,她想醉,倒也不完全为了那个男人,她长这么大,自己还没有真正醉过。除了教学期间那次被学校领导押着去陪夜长征喝酒,惟一记得一次喝得比较多是在明澈的生日宴会上。他在那晚公开宣布,他们毕业后就结婚。

    当时男男女女同学包围着他们开心的又笑又唱,她因为开心就多喝了一点酒,醉熏熏的笑着,后来被明澈揽着出去了。依稀仿佛,进了一个房间,她说好热,嚷嚷着要脱衣服,不知道是不是明澈在帮她脱,当时房间好黑好黑……

    她喃喃的说:“把灯打开。”

    她听见明澈应了一声,然后他就去开灯了,可是他去开了很久的灯,她摸摸索索的,往开关的方向爬去,屋里黑漆漆的,她摸了好多地方把自己转晕了也没能摸到开关,晕头转向最后不知道倒在什么柔软的地方。

    她睡得迷迷糊糊,仿佛做了一个梦,身上沉甸甸的好像被人压着,她好像在叫:“是你吗……”

    “嗯……”那个男人在她身上发出沉重的鼻音,他的呼吸好热,好烫人,而他的身体更甚。

    她也觉得热死人了,身上的衣服还没有脱完,一层薄薄的打底衣汗水侵湿,她摸到男人粗壮的手臂,他在她身上喘着气把她的裤子脱了,身下的东西硬硬的抵着她大腿的皮肤,然后慢慢摩擦了起来,他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她很难受,“我把衣服脱了吧……”

    “不用……我很快就好,你躺着别动……”还是那样沉闷的从鼻孔里发出来的男声。大文学

    她也许知道明澈在干什么,他们在一起很久,因为她的坚持他都没有对她更一步的侵犯,起初两人最甜蜜的时候,他也只是亲亲她额头。后来有一次他搂着她实在忍受不住了便把手放在胸前,隔着衣物轻轻抚摸,而她咬着唇承受着他用手揉捏着的痛感。

    她曾经不止一次听到他痛苦的伏在自己肩头说:“怎么办,心月,一见到你,我全身就像一团火,我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我现在胀得很难受……”

    “那怎么办?”心月红着脸问他,虽然大学期间,许多男女已经初尝性的滋味,可是她还是不敢,有几次明澈将她压在身下,动手扯她的衣服都被她生气地制止。

    他怕她生气,所以也就不敢往下了。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样保守,甚至封建,固执的认为没有结婚就不做那种事。

    她和明澈最大胆的一次,是在他的公寓里头,他在看书,而她在听音乐,长长的头发散下来披在肩侧,明澈看了一会儿书,出来休息,他轻轻从身后拥住她,亲吻着她的耳朵:“心月,毕业后嫁给我吧,做我亲亲的老婆。”

    “好啊……”当时她笑得一嘴甜蜜,他便趁机往她嘴角亲了一下,然后将她转过来,面对着他,她笑得羞涩,低低的垂着眼睛,那细长细长的睫毛就在他眼前晃啊晃啊,晃得人心里又紧张又激动。

    明澈看得有些痴迷,深情的凝望着她说:“我真的好想要你……”

    能听得出他内心的渴望,心月脸一下子羞红了。

    他牵起她的手亲吻着,另一只手又隔着衣服去抚她的胸,她低着头,随着他的抚弄身体轻轻颤抖,她屏住气息,没有反抗,她常听起宿舍的女生说,男生在那方面都比较早熟,无师自通,你不懂的他都懂。

    果然,连明澈也懂,他轻轻揉着她胸前敏感之处,很快地那只修白的手就从她扣子与扣子之间的缝隙处穿过去,缓缓探入她领口,她不禁打了寒颤。

    他的手捉住她的胸,轻轻揉了一下,嘴含着她的耳垂,呼吸炽热的说:“好柔软,摸起来好舒服……”

    她的脸滚烫,说实话那时候她特害怕,害怕明澈的进一步举动,她还没准备好为爱献身,还没准备好两人的关系从拉拉手的单纯发展到搂搂抱抱,所以当他顺着她耳朵吻过来,吻向她脸颊,眉毛,眼睛,到达嘴唇的时候,她不晓得自己为什么会那样恐惧,立刻制止。

    她用手挡住他火热的唇,惊慌的望着明澈坚决地摇头说:“不要了………”

    明澈把她抱得更紧,他喘着气,急切地请求:“我想要……先给我看看好么?”

    “看那里?”心月不解的望着他。

    “你先躺着别动……”轻哄着,他慢慢褪下她的裤子,她的腿很细白,小腿挺直,由于害怕还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的手指在她腿上的肌肤轻轻摸一下,她的身子就止不住的颤抖一下,她听见明澈暗哑激动的声音,他说:“心月,你好美。”

    她躺在地上颤抖,能感觉到他的手指摸过那个地方,她恐惧地夹紧了双腿,直说不要,但禁不住明澈细语柔声的哄,又被他脱去最后一块遮羞布,他用嘴唇吻上去,她身子猛地一僵,脑子一片空白!

    其实她也难受,在正常的反应下,她感觉到自己下体正在流出什么东西,湿湿的,好像是水,但是又很细稠,她很难为情的咬着唇,乞求着:“阿澈,我们不要这样了好吗?”

    她想推开他,却推不动,他用自己的身体覆盖着她娇柔发抖的小身躯,小腹的胀热,使他白净的脸打了鸡血似的涨红,他很痛苦,嘴角抽搐,压着她喘息地说:“心月,求你……我就在外面,我不进去,我真的不进去,我不会给你造成任何伤害……求你,我难受极了……”

    “不……不行,不行呀,阿澈,我们这样……不好,真的不好………”心月全身在抖,牙齿嗑碰着,讲话都在颤抖:“阿澈,不要这样,我害怕……”

    “别怕别怕,心月………”明澈似也感受到她剧烈的颤抖,他强忍着火烧火燎的热感,拿着她的手按在他身上轻轻抚摩,“我这里好想你,来,你摸摸……”

    心月僵着身体,随着他的手往下,一点一点进入他的裤头,一下子摸到一根粗热硬挺的东西,

    她如被针扎,吓得一跳,“不要,好可怕!”

    她想坐起,却被他抱着不放,痛苦地说:“帮帮我好么……”

    “不要阿澈!”她使了点力推开他坐起,一头雾水,看着一脸痛苦的他,似在强力地忍受着什么,不由得关心的问,“阿澈,你怎么了?”

    “用手帮帮我好么,心月,求你了……”他再次紧紧的抱着她,几乎整个人倾压在她身上,心月挣扎着,他却用惊人的力量一把将她压倒在地毯上。

    她挣扎着要从地上爬起来,可是明澈紧紧压着她,皱眉苦求着:“帮帮我好么……”

    “阿澈,我怕,我好怕……”她的手被他抓着,抽不回来,使劲地被他按在那个部分,他的那个东西令人惊心地烫人,时不时跳动一下,她吓得心里缩成一团。那是她第一次碰到那样可怕的东西……

    “别怕,我不那个你,你用手摸摸,摸摸就好……”明澈连哄带骗的,硬是将她蜷握的手指掰开,让她的手心感应着他的存在,他的手覆在她的手背上,教她握住然后捋起来,一上一下套弄着。

    那火石一样的硬东西烙着自己手心,心月脸红气敛,怕得要死,紧闭着眼睛,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随着明澈带着她捋动的幅度越来越快,然后听见他嘴里含糊的发出什么声音,听起来很可怕,到最后那么温柔的男生居然还低吼了一声!吓是她全身一阵乱颤,手足哆嗦,不一会儿一股温热黏乎乎的东西沾在她的腿外侧,她用手一摸惊得差点尖叫,“阿澈,你流鼻涕了?”

    明澈和她一样红着脸,难为情的喘息未定的解释:“那不是鼻涕,只是很像……”

    当时心月愣了好久,怎么男生体内还有这么像鼻涕的东西流出来?

    经过那一次他们的关系变得好像不一样了,约会时明澈会时不时抱她,还吻一下她的脸颊,仿佛在宣告着她已经成为了他的人似的。虽然她仍在抵抗着他的嘴唇,不准碰唇,可是明澈已经很知足了。

    而心月心里对明澈有一种淡淡的好感,也就让这种关系顺其自然的发展。

    因为他对她很好。

    所以那天晚上,在黑漆漆的,没有一丝光亮的房间里,醉得一片朦胧的心月知道明澈又要干什么,为了尽快减轻他的痛苦,便主动伸手在黑夜里抚摸到他的东西,娇喘着说:“我帮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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