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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乖乖做我的女人

    <divclass="read_content">于是这样,夜长安不用去查,就知道她的下落了。大文学

    他焦急地为她担心了几天几夜,寝食难安,可一旦有她的消息后,他却又不急了。

    他一边抽烟,一边在想,如何能让那个女人回来……

    他打电话给费千帆,约他出来谈。懒

    费千帆很忙,学业忙,事业忙,他几乎白天和晚上都在忙。可是她来了之后,他就尽量陪着她,还特意请了几天假。接到夜长安的来电后,他略有迟疑,最终还是决定去赴约,但在出发之前却没有让心月知道。

    咖啡馆。

    夜长安先到,在费千帆进来之前,他面前的一杯咖啡一口也未喝。

    两人对坐良久,夜长安也没有开口,淡定沉稳地目视着对方,战争,先从目光开始。

    夜长安轻吮一口苦涩的咖啡,淡淡的拉开战争的序幕,那语气却十分逼人:“你没把我的人带来?”

    在他强大的气场面前,不管费千帆多么努力强撑镇静,还是显得略微逊色:“她不愿意跟你走。”

    “是她不愿意,还是你不同意?”夜长安胸有成竹,表情非常淡定。

    见费千帆找不到话来答,夜长安冷笑着,安慰他似的说:“白心月不合适你,让她回来,这件事就此了结。”

    “了结?”费千帆愣了一下,终于挤出一个爽朗的笑容:“如果你想让她回去,首先答应我,不要再对她做任何伤害她的事。”虫

    “伤不伤害她,那们我们夫妻之间的事,你管得太宽。我今天只是来问你要人,你只要给我一答案,放,或不放。”夜长安的目光微微凌厉起来。

    费千帆沉默了会,似在想着什么事情,尔后缓缓地说道:“我想知道公司上市情况……”

    夜长安将咖啡杯搁下,不动声色,冷笑道:“你在威胁我?”

    费千帆挺了挺身,说,“不敢……而以我和小白的关系,即使拿她来威胁你,也不会生气。”

    没什么不敢,自古以来,威胁,就是一绝招。

    夜长安盯着费千帆看了良久。大文学

    “从商业谈判的角度讲,你要有一张强大的底牌,白心月作为你的这张底牌,实在是太无力了。不管你和她以前是什么关系,现在又发展到什么阶段,在我没有放手之前,她只能是我的女人。”夜长安坚定的眼神,闪着凛冽的寒光,“费千帆,如果你想拿她来和我谈判,我可以做到在朝.鲜战争时,联合国参战,像前苏联那样,在联合国大会上表决,连续三次说no!”

    “我没有拿她谈判,我只是想告诉你。”费千帆憋着一口气,也很坚定地说:“她不是任人宰割的物品,她有她的选择与决定权。无论她是否选择我,无论我是否与她相处下去,决定权在于她,不管做什么样的决定,是心月她自己而不是别人。你说得对,夜处长,也许我就不该动这个念头,因为心月这张王牌对你来说,显然太不起眼了。这是否也就证明,她,对你可有可无?”

    夜长安微抬起头,目光冷暗,费千帆不甘示弱地反盯着他,两人象斗鸡般,寸步不让,室内顿时陷入僵持,寂静得能让人闻到硝烟战火的气息。

    公文包内电话突然响起,夜长安拿起来听了会儿,然后冷漠的说道:“你和上面联系一下,晚上由我出面……对,一切照我说的去做,不要对任何人说起。”

    打完电话,夜长安严肃认真地看着费千帆:“你们公司不光是财务报表问题,还有其他方面存在许多隐患。你知道你们公司总部去年签下巨额期货合同,价格就连续下挫的事?对于工厂真实财务状况,你又了解多少?”

    说到这里,费千帆脸色微微一变。

    夜长安冷冷看他一眼,露出几分不屑之色:“身为集团的副董事长,没有注意到这些情况,说明你认识问题的能力还有待提高。由于你父亲费老先生身体原因,放手诸多大权,集团内部之间激烈矛盾个中牵扯到太多渊源,我在这里,不好透露太多,以后上市的事情,你先别管,先管好公司内部再说。”

    想不到他竟然能够掌握到他公司这么多的信息,有些甚至是他还不了解的。

    费千帆有些讷讷的说:“夜处,你在置疑我的能力?”

    “不!”夜长安气宇非凡,表情严肃,“是提醒,多花点心思去管理你的公司,效益好上市乃早晚之事。何必急于一时?”

    电话又响了,这回夜长安的神情变得很郑重,交谈了几句说:“你们先出发,半个小时后我一定赶到。大文学”

    喝完咖啡,夜长安起身先走,那气势锐不可当。

    也没有再去追究,费千帆到底放不放人。

    他把自己的意思带到,让费千帆心里明白,心月必须要回来。

    那天晚上,夜长安忙完一天的工作,还是亲自到费千帆的公寓走了一趟。

    当时,心月刚刚洗过澡,正在吹头发。

    门铃响起,以为费千帆回来了,拨下插头,拿着吹风筒就奔去叫道:“来了,来了,你等一下。”

    门一打开,夜长安那高大得异常的身体猛地出现在眼帘,让心月大惊,眼睛睁得大大的,双脚像被钉子定在那里,动也不敢动。

    夜长安看着她脸上原本露出来的笑容,和刚才那欢快的声音,一下子消失无影,变得一脸的惊恐与慌张,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只觉心里很痛,痛得有点想揍人。

    在那间公寓里,每天看到他进门,她也没这么热情。

    “过得还好吗?”夜长安冷漠的问候声,令她一惊回过神,肩膀颤抖,腿步一步一步的往后退,一转身仓惶地想要逃,他却猛然冲上来,一下子抓住她的手腕,严厉的喝道:“站住!往哪跑?”

    她逃不了,别过脸去,身体害怕地抖动着,仿佛他的手是一大把大刀正在一下一下的砍她的手指。

    夜长安声音沉闷地问:“你就这么不想看到我?”

    心月没回话。

    他能感受到她全身的颤抖,与内心的害怕,因为被自己握在手里的小手,皮肤冰凉。他放柔了语气:“今天我来接你回去。”

    “我不跟你走……”心月终于开口。

    夜长安忍耐着,语气压得很轻很轻:“白心月,你我还是夫妻,不管发生什么事,你必须跟我回去。”

    “不回!”她很坚决。

    “你回不回?”夜长安怒了,一把夺过她手中的吹风筒就朝地一摔,嘭。

    那响声吓得她浑身一震,却不怕死的,比他更怒了:“不回!”

    和她来硬的好像不行,夜长安使出杀手锏:“你可以选择不回,但如果你想以后看到你儿子,你最好将这个问题认真慎重地考虑清楚,我给你十分钟。回,马上跟我走,不回,我也可以做到从来不认识你!”

    又拿儿子来威胁她!

    “夜长安!”心月扭头瞪着他,颤动着唇瓣说,“你现在就可以做到从来不认识我!我从来就不是你的什么,你也从来就不是我的什么,你走!”

    “我可以不是你什么人,但你是我老婆!”夜长安火气冲天,将她手腕捏着死紧,似要捏碎她,“我再说一句,你跟不跟我回去?”

    费千帆一回来就听到两人大声争吵,他走进来,看到夜长安在心月乱了阵脚,快意极了,爽朗的一笑:“怎么?夜处长到我家里来抢人?”

    他往两人面前一站,拍拍了心月的肩膀以示安慰,然后看着一脸气怒的夜长安,唇边的笑容更加扩大:“我说过,是心月不愿意,她不愿意跟你走,何必动抢的?”

    夜长安克制着沉闷的胸膛那团怒火,看了她一眼,最后说:“我在下面等你。”

    他瞬间松开她的手,转身出门,再也没有回头。

    “心月!”在夜长安出门后不久,费千帆叫住默默地往门口走去的人。

    心月回头对费千帆笑了笑,“不要担心我。他对我很好,是我自己闹脾气。”

    夜长安在楼下等到了五分钟,终于看到她下来。他一阵欣喜,伸手去拉她,却被她甩开。自己拉开车门,坐了进去。一路上默默无语。

    交通台好吵,主持人不断的在说着什么,用自以为温柔的,但听到别人耳朵里却矫情发腻的声音,给这个小小的空间制造嗓音。

    后来有人点歌,是一个哑哑的男音,拖着令人撕心裂肺的长腔,歇斯底里的喊:“oh!baby你别走,你可知道我爱你——我要抱着你,我不让你走,回来,回——来——!”

    夜长安又在喝可乐,他好像很不安,一只手驾着车子,另一只手拿着可乐瓶时不时的灌上一口。

    “你恨我?”他突然问,侧过头注视她一眼。

    心月默默不语。

    “我知道你恨我……以后还会更恨我,恨吧,心月……”他飞快喝完那瓶可乐,又随手往外一扔,心月默默转头看了他一眼。夜长安刚好回头,目光对上,她心一慌赶快别过脸去,目视着前方。

    “制造垃圾!”夜长安自我批评了一句,冰冷的声音响在这个车厢里,“丢习惯了,觉得很爽。”

    心月撇撇嘴,一直没理他。

    “想吃什么?”夜长安又问。

    心月依然没出声。

    后来他也安静了,只专心地开车。她以为他会带她去酒店吃饭,再不然,西餐厅也行,可是他直接把车开回了那个酒店式公寓,楼层管家站在电梯门外,亲切的迎接。心月很累,回去就想睡,可是夜长安强制地把她叫过去吃完饭再睡。桌上有她最喜爱的饭菜,她却没有一点胃口。

    他坐在对面,看着她吃,抱着胳膊,表情严肃。

    心月被他看得心里发慌,手脚忙乱,筷子掉到地上。她去捡,他却弯下腰捡起来,拿到厨房去,再拿了一双干净的过来。

    她去接筷子,却又触到他的手,心里一抖,筷子又掉地。

    他没有生气,又进去拿了一双。

    饭后她看了会电视回房洗澡,浴室和房门,已经安装了新锁,金属闪着冰冷的光泽,映出自己的眼睛亮晶晶的,仿佛盛满了温润的泪光。

    “我想回学校教书……”洗完澡她又认真的和他谈及这个事情。

    他站在露台上抽烟,高大的背,像一座山似的,令人感到无比压抑。

    “不行!”他冰冷地拒绝,“我已经替你辞职了!”

    “为什么?”心月责问,“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给她的是这一句:“乖乖做我的女人。”

    她一阵心悸,无言以对,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不一会儿似想到了什么,也冷笑着说道:“好,我知道你是怎样的人了,夜长安,我改变不了你的决定,但我可以改变我自己。你不就是想要把我困在这个鬼地方,夜夜等你回来宠幸?”

    想着他对她那样的态度,到底算什么,她的嘴角在抽搐,鼻子一酸,眼泪又开始想要流,还以为自己有多大的勇气与他对抗,却只能卑微的说:“好,我做你的宠物……”

    她听见他在冷笑:“你会这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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