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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不要不要

    <divclass="read_content">“我无理?……”轻轻的一声,薄唇扬了扬,他似在笑,可是突然间拽着她衣服的那只手猛地用力,她的喉咙仿佛被套了一个紧箍咒,被箍得透不过气,而他的另一只手倏地一下伸上来捏住她微微发抖的下巴,与他对视:“白心月,你觉得我无理?”懒

    她微咬住唇,不敢说话了。大文学

    夜长安冷冷一笑:“怎么不说了,怕了?再继续与我顶嘴,怕我吃你?”

    他目露出凶光,跟吃人的老虎似的,心月胆怯地闭上眼睛,抖得身体像在打摆子似的一阵乱晃,她屏息差不多过了八秒钟,而后听见他轻而冷的声音,从喉咙深处飘出:“把衣服脱了,去洗澡。”

    旋即他的手松开,心月睁开眼,没动身。

    夜长安已经解开了外套,活动修长的手指一边解开衬衣上的扣子,一边转头灼热地望了她一眼,见她站着不动,眉头一蹙,薄唇吐出一字,不悦的催道:“脱!”

    可她依然不动,似若未闻,他微微有点不耐烦,又加重声音:“脱!”

    “对不起,我大姨妈来了……”心月低着头,冷冷的回了句,蓦地感受到他冰冷如剑一般的眼光凌厉的射过来,让她小腿一阵轻颤,她努力使自己镇静,补充道:“我不能伺候你,请你……走吧……”

    “大姨妈?”夜长安貌似听不懂,眉毛往上扬了扬,继续解着衣如,神情冷淡的说,“你大姨妈来了,关我什么事?”虫

    “可是跟我却有重大的关系……”心月声音很无力,她不相信他听不懂,他是故意的。

    “你有大姨妈吗?”夜长安挑着眉,还真的就故意了,还在令人可恶地装模作样的问,“你家还有其他亲人?我怎么以前不知道?”

    “夜长安,你不会听不懂!”她脸都红了,讨论这种事怎么还可以做到这么心平气静吗?

    “听懂什么?”夜长安继续跟她装糊涂呢,他已经解开完最后一粒扣子,缓缓脱下衣服,见她惊慌地用双手蒙住眼睛,羞涩的不敢看,他唇角轻勾,似笑非笑的说:“我干我的事,你大姨妈她来她的,与我何关?嗯,她要是饿了,我请她下馆子。大文学吃好了,再送她走。”

    “夜长安,我来那个了!”她一急,恼道。继续蒙住脸不看他,他才一脱衣服,她就已经感受到了来自他身上的强烈逼人的男性气息,小身板禁不住一阵哆嗦,怕自己被他身上那股霸道蛮狠的气息席卷进去,所以一直不敢睁开眼睛。

    夜长安脱个精光见她仍在蒙住双眼,不觉有些好气又好笑,脸一板,又命令道:“过来!”

    “不过……”她仗着自己大姨妈来了,向他提出抗议。她怕极了被他压在身下,被人侵略的的感觉。

    “真不过来?”

    “嗯……”

    “我可要动手了?”他声音很轻,眼光却犀利往她柔美的下体扫视,大姨妈来了?他可不信!

    想要验明真假,最好的办法就是亲自检查。

    他跟她打个招呼之后,然后不声不响的踏来,忽然一把抱住她,心月啊的一声尖叫,死命的又挣又跳,“你干什么?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老实点,别动!让我摸一摸。”夜长安抓住她挥动的双手,反转在她背后,用他的一只手紧紧固定着,另一只手掀起她的裙子来,微凉指尖轻轻的轻轻的往里探入。她那里果然硬硬的鼓起来,难道……她没有说谎?

    他略有些失望,但很快看了一眼窝在自己怀中闭眼假寐的人儿,她虽然保持着平静的神情,可是她唇角微微抖出一抹怯意。那就说明她心里此刻是非常的不平静,既然如此,他还真想一探究竟。

    刚才只是摸到什么可疑的东西,根本不算彻底的检查,他还需要更进一步。别看这丫头表面温柔,可骨子里有时候比他想像中还要坏得多。他可不能被她马虎一句就骗了。

    “你检查好了没有?”心月依然闭着眼睛,声音软软的问,他却已经细心地听出了暗藏在嗓音里的那一丝心虚。

    “检查是需要点时间的,我都不急,你急什么?”夜长安冷声说道,将手指伸入她的蕾丝裤,感受到怀中的人一阵轻微的颤栗,唇角微勾,指尖再往前探进一步,这让她的身体控制不住地抖了起来。

    “怕了?”轻轻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他不急,暂时按兵不动,先把她情绪挑起来再说,免得她又说痛。大文学

    “嗯……”心月不知有诈,而感觉到他的手指在花苞外面停滞不前,以为他马上就会退出去,心里一阵紧张的吐了一口气,精神稍微放松。

    夜长安一手抱着她腰让她背对着坐在腿上,一手插在她内.裤里,微微俯头极其温柔的含住她的耳朵,磨擦着她敏感的左耳神经,灼热的吐息:“别怕,我不会乱来。让我抱抱就好,你身上暖……”

    “嗯……”轻应一声她的心里忽然滋生一股感动,这样温柔的话,在这种特殊时刻还是说给她听了,原来他对自己并不是完全的冷,他也有柔情的时候。他只要给她一点点,她就觉得很满足了。

    他吮着她的耳朵,低柔的说:“心月,你身上的味道很香。”

    “嗯……”他的情话让人脸红,也让人心跳。

    “香得让我难受。”夜长安有时候会坏到令人无法想像的地步,他一边哄着,转移她紧张的注意力,一边用手轻轻滑至她那两片花瓣内缝处,轻轻擦着那上面的一颗小红豆。

    “嗯……啊?”心月红着脸,已经感觉到不对劲了,想要挣开,但花蕊让他这么一弄,让她感觉自己神秘的地方像有什么东西在爬似的痒了起来。

    只觉下体微微发热还有一阵轻微的快感,液体轻缓的流出来,她正难受,突然他的手指又猛地往里一插,戳进去,她身子一颤不禁发出一声尖叫,“啊!”

    旋即房间里尖叫声一声比一声高:“夜长安,你干什么,你干什么,你说了你不乱来的,你说了你只是抱抱就好的,你怎么进来了?你骗人,你混蛋!我上当了!”

    “拿开你的手,拿开——”

    “不!我不要,我不要………”

    看着她惊恐地在自己怀里又弹又蹦,像只小皮球似的,还真让他有些抱不住,夜长安忍着差点被人欺骗的感觉,邪魅而强势地在她耳边放话:“你欺骗我,该受惩罚。”

    “不,我不……”心月挣扎着叫道,“我不想要,好痛……”

    他的手指插在花蕊里面搅动那些温热的春水,湿湿黏黏,如糖似蜜,让人升起兴奋的感觉。心月这是第一次被他的手指侵入得那么深,她深吸一口气,又热又痒的感觉令人越来越难受。

    感受着她的挣扎变得缓慢无力,暧昧地靠紧他,夜长安吻着她耳根声线暗哑性.感的问:“痒不痒?”

    “不……”她坚持。

    “想不想要?”他继续耐心的挑豆,哪怕浪费这一个晚上的时间,也要让她感到舒服。

    “不……”她固执。

    不想认输。

    他用了点力在里面慢慢抽动,带着令人兴奋的节奏,她的脸已绯红,背靠着他强壮的胸膛坐在他宽厚的怀里,她又觉得一股深深的空虚,极想要拿什么硬实东西来填满自己。

    也许在她的内心深处她很想说,长安,我要。可是开口说出来的却是,我不要。

    “要不要?”夜长安还是耐着性子的,轻柔的问。而他的手指更加快了节奏,他的手指很修长,中指在她的里面,大拇指放在她的外面,拨弄着花苞最顶端那一颗已经敏感发硬的小红豆,有技巧的厮磨着,时轻时重。

    他想他有足够的耐性,今天晚上他一定要听到她亲口说她要,她想要。

    他也执着,别样的执着。

    她那里面温热得流出好多水水,可是她紧咬唇,抵抗着那个“要”字。那些水水让她难以为情,她的身体早就不受自己控制,所有的感应全在他的手指上。他微微喘息,又加多了一根手指,将修长的无名指狠狠挤入,她浑身禁不住一抖,而他却不动了,手臂如铁禁固着她的小腰,唇贴上她耳朵说:“心月!长安弄得你舒服吗?”

    他圈紧她腰的那只手还罩在她胸前,捻着她那早已敏感的挺立的尖尖,手掌则揉压着她浑满的乳。

    “不舒服。”

    “长安让你舒服好不好?”

    心月咬紧唇,感觉到全身发热,耳根也烫得吓人。

    “心月乖,说你要,长安就让你舒服好不好?”

    “我不……”她死倔,紧紧咬着唇。

    “乖……”他好有耐心,好有耐心的哄她,“给长安一个字就好,长安让你舒服。你说要,还是不要?”

    “不!”她坚定得让人心里发狂。

    她越说不,越说不想要,夜长安就越气,越想听,他就想听到她那张小唇热热的,难耐地吐出一句,“长安,我要………”

    好,跟她僵持着。

    夜长安还就不信,治服不了她。他一只手抱紧她用那大大的手掌按压着她的胸轻轻揉着,两根手指在她那里面保持着一动不动,却将放在外面的大拇指大动作揉按起来,那小小的一粒红豆略微的突出在小花瓣外的裂缝上,被他指腹打着转儿摩擦,激起一阵阵令人兴奋的感觉。

    心月早就抵抗不住,绵软无力地靠倒在身后那具强壮的胸膛上,娇喘着,已经受不了那磨人的快感,随着他越来越快的摩擦,她发颤的小身子突然绷直,夜长安能感受到她阴外高.潮快要来临了,于是乎更快速度用力的摩擦,她在他怀中突然一阵剧烈的颤抖,体内似有什么东西哗一下流蹿了出来。

    紧咬的唇瓣一松,听到自己喉咙深处发出一阵失魂般地尖叫:“啊呀呀啊——”接着身躯猛地一阵疯狂地抽搐,顿时手足痉.挛,张嘴发疯的叫,“长安,长安,长安……”

    夜长安以为她会说,长安,我要。

    可是弄了半天,她硬是没说,即使在最兴奋的关头,失去意识也没说。

    可见这个女人,是多么的……让人……

    夜长安等到她四肢无力瘫软在自己怀里,休息片刻过后,更加抱紧了她,他却依然没将手指抽出来,那个大拇指也依然还停留在她的小红豆上按住,他轻咬一口她的耳际,忍着全身胀胀的情.欲,又轻问:“长安弄得你舒服吗?”

    “不!”心月又是一句。她无力的喘口气还想歇息,可是那人不放过她,马上又开始动作了起来。她自己也不知道当时自己怎会那么倔强,而且不可理喻,像夜长安那样的男人,有一种比任何人都要坚定的思想,不容忽视。他想要的东西,哪怕就是一句话,也不放过。

    心月不说,夜长安就非要听,其实他想听的并不只是那句话,而是可以更大地满足他体内那股强大的征.服欲,他从来都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自己想要,花了努力去做,而又得不到的。

    他第一次见到她,就知道这个女人寻同一般,不好征.服,她身体里流淌着一种比他还冷傲不羁的血液。所以他拒绝了明澈,他明明白白告诉他:“她不是她……”

    可明澈的话让他心动,他说:“同名就是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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