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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有些事会上瘾

    <divclass="read_content">房间里一直在高亢地回荡着,“说你要!说你要!说你要!”

    她就不说,无形中激起他满腔的怒火与欲.火,于是更疯狂地,更暴烈地在她体内运动。大文学

    连那张床都不堪承受,发出剧烈地摇晃声。

    她有几次快要昏厥,却又被他连续几个猛烈的动作给狠狠地弄醒,她头发凌乱,合着汗水与泪水的脸庞湿湿的,令人心疼的扭曲一团,强烈的痛苦使她小身子经受不住,剧烈地颤栗起来,连脚趾都抽搐地弓起来,她无力地承受着那一股又一股的男性大力冲撞,连哭的力气都失去了,几欲死去。懒

    这样痛入骨肉的折磨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他猛地一阵紧锣密鼓大提速,双手紧紧抱着她肩膀,头埋入她肩窝里,手臂的力量大得惊人,似要捏碎了她的骨头,与他化为一滩泥。

    她听见他喉咙里兴奋的低吼了一声,就像一只野兽成功吞下猎物所发出胜利的叫声,然后他一阵急剧地颤抖,爆发,热浪席卷过来,那一刻她感觉自己连骨带肉渣子也不剩,尽数被他嚼碎了。

    “呼……”他终于得到最满足的释放,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甩了一下头,似乎这才从令人疯狂的情.欲里清醒过来。

    他薄唇和眼睛都呈现出一片兴奋的红色,喘出的热气烫得吓人,他将脸贴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摩挲了一小会儿,嘴唇吮着她柔软的唇瓣,低喘着说:“心月,你让我疯狂。”虫

    这种事,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这样疯狂了,也许他从来就没有真正地疯狂过一次,因为从来没有找到让自己疯狂的感觉,而这一次,他太舒服了,舒服透了,简直爽到骨子里头。大文学

    他汗流浃背的贴着她寂静地歇息了一会,并没有抽出,依然还把自己放在她紧实的体内,贪婪地回味着那股美妙成仙的滋味,直到自己疲软。

    他一只手慢慢撑起自己的身体,低头看着躺在身下的人儿,她一动不动,紧闭着眼,红通通的脸庞已死气沉沉,仿佛被一场烈火燃烧成了灰烬。

    他豆大的汗珠滴在她的脸庞上,她也没有反应,直挺挺的躺着,仿佛失去了知觉般,他注视着,似觉不对,轻轻拍拍她的腮边,低哑性.感的声线叫着:“白心月,白心月……”

    可她依然了无生气地,平平板板地躺着。

    夜长安一惊,慌得捏住她的鼻子,对着她的嘴,往里猛吹了几口气,给她作人工呼吸。

    然后又用双掌按胸压,一分钟后,她终于慢幽幽,神魂游离,从鬼门关里醒转过来。

    睁开满是泪与汗的眼,呆呆的望着他,几近扩散的瞳仁渐渐恢复聚光,哑哑的咳嗽一声,虚弱的,苍白的笑了一下:“夜长安,我就不说我要……我才不会输给你………”

    夜长安微微吃惊的看着她,这个女人性子还真不是一般地烈,都已经昏厥过去了,醒过来第一句话就是她不服输……嘴还真硬。

    “行……你不要就不要……”夜长安抿着薄唇重重点着头,表情上有些微的挫败,他抬手抹去一把脸上的汗水,从她身上爬起来,仰靠在床头,闭了一下眼皮,心中迷茫地升起一片空虚。

    剧烈运动过后,他的碎发湿湿的的,坚毅的脸膛上还挂着几颗未干的汗珠。大文学

    他捡起自己的衣服从里掏出香烟,火机,坐在那儿默默的抽烟,心月静静的躺着。沉默的时光里,烟的味道渐渐弥漫起一股淡淡的忧伤,气氛莫名的变成令人压抑的心酸。

    谁都没有说话,谁都不想说话。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摁灭烟头,她的房间里没有烟灰缸,所以他就随便乱丢在她的床头柜上。

    心月仰躺在床上,望着他留去,又望了一下床柜上那根短小的烟头,以及留在柜上的那点烟头烧过的印痕,她是知道他是有乱东西的坏习惯。那天坐在车上,看他喝了可乐还将可乐瓶随手就是往外一丢,也不怕砸到外面的人。

    他走了很久,心月才慢慢地挪动躯体,艰难地从床上缓慢地爬起来,那身子跟散了架似的,每走一步都在摇晃。

    她忍着疼,去冲洗这一身,他在她身上给她留下了太多太多抹不去的烙印,那些吻痕由胸前遍布到颈子上,红红点点,她下体被他急剧地摩擦得一片红肿,长时间的撞击折腾使她疲软无力。她觉得她已经被千万颗枪子疯狂地扫射了一阵,留下千疮万孔的痛。

    洗干净后,她走出来整理那张上过战场的床,除了他留下的液体痕迹之外,被子上还掉着一些毛毛,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她的。他真狠,就没拿她当人看!

    她穿好衣服走出去,到他房间去。

    他住的房间没人,在屋里找了一圈,发现在露台上有一道白色的背影,两根白色的带子于冷冷风中飘扬着,她迟疑,还是走过去,就着刚才之前的问题,对他发出责问:“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替我辞职?为什么要擅自替我作主?”

    他背对着她,手指还夹着一枝烟,没有看她,也没有回话。

    白色的睡袍柔软的服贴在他挺拔伟岸的身上,在这样渐渐低沉下来的夜色里,显得异常的白。

    “夜长安,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心月再问。她似乎不再怕惹火他,刚刚所受的折磨还在体内流蹿令人疼痛不已,可是因为愤怒,便也顾不得许多。

    他静静的把那根烟抽完,将烟头一弹,也没有熄火,于是那抹星火在空中划过一抹红光,安静的坠落。

    夜长安终于缓缓回头,冷冷的睨了她一眼,表情不屑,语气充满了他惯有的傲慢与漠然:“我不想回答你的问题,但我必须提醒你,做我的女人不可以对我这么不礼貌!”

    “可笑!我什么时候答应过做你的女人了?”心月一怒,不怕死地回嘴,可是弱小的身子却在风中颤抖。

    他目瞪着她,不带一丝温度的白色袍子使他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生人勿近的冷气,语句亦冷气凛然:“你白心月,是我老婆,就是我的女人!”

    “没错!我现在是你老婆,但我不愿意做你的女人!”心月屏住气,两手攥拳,猴急白脸地朝着他吼,“我们不是同类人,你高高在上好不好?我低低如草………”

    他转过身,神情漠然的扬了扬唇角,“嗤”的一声冷笑,“算你有自知之明!”

    随后他缓步走来,立定在她面前,心月感到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脸庞,令人心颤,便靠着墙壁往旁边挪了挪。他将双手撑在墙壁上,将她固定在墙壁与他之间,微微低头看着她,个子长这么矮,害得他站着想要认真注视她还得向她低头,真是吃力的活儿。

    他轻轻开口,声音如霜一样冷:“不愿意做我的女人?那你愿意做谁的女人,如果你心中有优秀人选,提前告知我一声,我会选个好日子,早早把你给嫁了。”

    “夜长安!”她很气呀!全身气得一阵乱抖。

    “怎么激动成这样了?”他捉住她光洁的下颔,凑近来,用鼻子夸张的闻了闻她的身上,尔后扬起唇角似笑非笑的说,“可是怎么办?你身上有我的味道,不管怎么洗也洗不掉。”

    他的呼吸灼热的喷洒过来,刚刚抽过烟,还很呛人,心月闻到从他身上传来醇厚的男性气息,一阵心悸,有些不安的垂下眸去,他的手突然往她肩上一放,她一惊,小腿禁不住哆嗦了起来。

    “怕我?”他几乎凑在她的嘴唇问,两人呼吸纠缠在一起,她脸上不禁发红,听到他冷笑着挑戏的口吻,“怕我再吃你一次?”

    她挣扎了一下,却发觉被他固定得很死,根本就无法动弹。

    “有些事会越做越上瘾,比如吃你。”他说着忽然含住她的唇,心月一颤,心脏剧烈地跳动着,怦怦怦的,仿佛有人用铁锤在敲打。

    他含着她温软的两片唇瓣,轻轻舔吸着她唇上的芬香,炽热的呼吸蹿进她鼻间,心月紧张地用手抠住身后的墙壁,一动不敢动,生怕一石会激起千层浪,引起他更大的欲.望。

    他却并没有探入她的口中,只是仿佛陶醉地在她唇边流连了一阵,而后滑至她的耳后方,微微喘着气,却冷冰无情的说:“你身上的味道,比起小美还差了些。”

    心月霍地抬头,目瞪着他,颤抖着唇,想说什么却痛苦地忍了下去,她双手放在他的胸膛狠狠推开他,凛然地说:“走开,我要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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