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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 谎言和放屁

    公元前232年3月1日晴

    虽然我这人一向都喜欢女人,但是对于朋友我还是有所顾惜啊。(请记住读 看看小说网的网址

    我都好几天没有出门了,把自己锁在家里,一个劲思考为什么老天爷这么对我不公,偏偏要让我遇到那种恶心人的事情,想来想去没有头绪,萧何来看我来了,说是今天春光明媚,草色青青,何不一起踏青游玩,舒畅心情呢?我想想也是,于是就跟去了。

    没想到他们还叫了唐县令一起来。有了当官的就是不一样,人们都围着唐县令嘘寒问暖,都没几个人来问问俺这几天咋就不出门,我那个郁闷啊,心里暗地骂:“一帮狗腿子。”真准备出发,人们都为是坐马车还是步行犯疑了,步行吧路太远,坐马车吧又感觉不像是踏青,倒有点像是去打群架,而且夏侯婴的马车可不是白坐的。关键时刻还得领导来做主,一行人中就唐县令的级别最高,应该是副处级别,其他的如萧何、曹参等人都顶多是个正科级别,至于说像我和樊哙、周勃等人则完全属于没有级别的人。

    于是大家都眼巴巴地盯着唐县令,唐县令估计这时候也觉出了责任的重大,故作姿态地清清嗓子:“我们读书人吗,按理应该是身体力行,知行合一。步行还是最有韵味的,再说了富贵良马于我如浮云哉。”樊哙接着说:“唐县令说的真是金玉良言啊,说出了我们读书人的心声和品格啊”我当时就寻思:“这樊哙啥时候也成读书人了”。()于是大家都只好步行,看着他们一个个累的猪一样,我心里就来气:“都他娘一群装逼货”

    这唐县令一被人恭维,还真来劲了,当即就给大家讲起了读书人的品格如何如何重要,我懒得听他们瞎扯淡,于是故意拉在最后面。只见唐县令说着说着就说到了天下大势,说到了黎民百姓,天下苍生,民生多艰,生灵涂炭。伤情处,更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哀叹,同时一再告诫在场的所有人一定要以天下为己任,为民造福,方不负读书人的名号。在场的人们几乎都被说的群情激愤,个个发誓要为天下苍生谋福祉。更有樊哙之类义愤填膺,发誓回去后一定要好好卖狗肉,争取为天下苍生多尽一份贡献。正说着,唐县令突然话锋一转:“看来我们沛县都是豪杰俊才啊,如此我们这些志同道合之人,何不一起去城外山上,登高诵诗,以发内心之凌云壮志。”说着大手一挥“夏侯婴,备车!”众人一听有车坐,而且是公款报销,不坐白不坐,当即纷纷往夏侯婴的车上跳。樊哙那货当场就不疑惑了,非要拉着唐县令问个明白:“不是刚刚还那个那个…”樊哙一手比划着,一手拉着正准备上车的唐县令。结果唐县令的脸立马就挂不住了,我心里暗自想:“为天下苍生,也就是大家平时说说而已,就樊哙那B货当真了”

    听人说谎言和誓言的区别是:一个是听的人当了真,一个是说的人当了真。这难道说的不是樊哙这种人吗?

    大约走了三个时辰,我们才刚刚走出城门,城外果然是崇山峻岭,茂林修竹,清流急湍,映带左右。更有一些说不上名字的翠鸣,婉转清脆。

    萧何这人平时就总爱吟上一两首诗,卖弄一下自己的文采,此种良辰美景,怎能放过。我们平时也吟诗,但是我们吟诗那只是喝酒喝多了的时候,头脑不清醒了才吟,头脑清醒的时候我一般是不吟诗的,丢不起那人。而萧何可不管什么时候,只要需要,当即吟来,吟诗跟吃菜似地。只见萧何边走边吟:

    西施的漂亮是纯女人的漂亮

    我一直想见她,至今未了心愿

    其实小时候我和她住得特近

    一墙之隔

    她家住在长江这边,我家

    也住在长江这边

    后来她红了,入了宫

    被人编了很多叫好又叫座的故事

    我喜欢她演的《浣纱女》

    故事中的鱼迷上了她,故事外的我迷上戏里的鱼。萧何吟一首,大家都一片叫好,再一首,又一片叫好声。我看唯独曹参一个人没有随群,我过去问曹参,曹参拉着我直骂:“国家教育失败,就萧何那小白文,也能引来一片叫好。”不过我想想曹参说的也有道理,真真懂诗的都让嬴政那小子扔茅坑里喂屎去了。只有我们这些狗屁不懂的人瞎鼓捣几句无关痛痒的文字,美其名曰“诗歌。”

    也不知道萧何那货是属什么的,曹参说的话都让他听了个一清二楚,当即就要来和曹参来较量一下诗歌,曹参当马答应。

    说真话,和我们一起的没几个人是真正懂诗歌的,只不过是看着萧何瞎奉承两句而已。而此时大家已经奉承了那么多话,实在是没有奉承的词了,可萧何那货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在奉承下去估计就要和前面的奉承话重复了,大家都在心里着急的时候,曹参出来了,自然给了大家一个借驴下坡的机会,岂有不下之理。于是大家都附和起来。对于这种事我是最喜欢的,我平时的角色就是给他们起起哄,让场面更精彩而已。

    萧何先作诗,只见萧何两眼一闭,用手学着学校里老夫子的样子在下巴上捏了捏(老夫子下巴上有胡子,萧何下巴上毛都没有一根),然后说要让大家看看什么事真正的诗歌,结果大家等了1个时辰,萧何也没放出个屁来,于是就有人怂恿曹参先吟诵,只见那曹参也学着老夫子的样子度着步,不过没有捏胡须,而是捏着裤裆,憋了半个时辰,终于憋出个屁来,然后说非要说萧何放屁扰乱他作诗的雅兴。这种问题我用**都能想清楚这个屁肯定又是曹参那小子放的。

    但是后来每当曹参一踱步,就有屁响,我这回专门盯着曹参看,确实没发现曹参又放屁的嫌疑,我当时也很纳闷,结果屁就一直响,所以曹参就一直推脱说没有雅兴,最后曹参一怒之下不比了。

    这样两人的较量不了了之,回来的时候,我发现一个问题,萧何这货一直站在车上,没有入座,每当走进他身边的时候,还能闻到一个恶臭,简直和茅厕里的味道有的一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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