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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话

    王宫花园,云淡风轻。()

    苏破躺在靠窗的床上,听见外面鸟叫得声音,他慵懒地推开窗户,一束阳光照射进来。苏破伸了个懒腰。他要求自己每天早早起床,喝口热水去厕所大便,但是,今天却起迟了。他还是去了厕所,却没有大便。

    苏破很郁闷,心里想,怎么回事啊,突然便秘。

    也好,苏破看着外面的景色幽雅,小鸟可爱,高兴万分拔步出屋。这个院子在阳光下显得异常多姿,虽说院子里有砖块铺地,但是那些顽强的小草有的从石头里就长了出来。小草下的蚂蚁很小,默默搬运着食物,它们是要为冬天储存粮食呢。苏破住在国王这里吃喝,不必像这些蚂蚁一样忙忙碌碌。

    “哎,苏破,来啊,再来练剑。”昨天和苏破打斗过的名叫约翰的人跑到苏破面前,“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看这些蚂蚁搬家呢,真有意思,这蚂蚁好小哦,这草好绿好嫩哦,我一直感觉,这蚂蚁是幸福的,因为在它们看来,这些草就是树,有这么大的树让它们仰望,感觉一定不错。”

    “你还要练剑吗?”约翰问便秘的苏破。

    “刚起来,改天练吧。”

    “只有天天练剑,才能技艺提高,才能为国王送上精彩的演出啊。”

    “可是今天我身体不舒服。”

    “哪里感觉不舒服呢,可能是睡时间长了,锻炼锻炼就好了。”

    “你先自己耍耍吧,”苏破脸上承受着来自阳光的温暖,“我一会儿用砖和你较量。”

    “还用砖啊,你就不会用剑吧,”约翰说,“剑是美的,有时候剑是美的你知道吗?”

    “我如何不知道剑是美的,我只是不想用剑罢了。()”苏破用轻盈的眼光看着黄头发的约翰说,“我用剑你也剩我不过。”

    “你就这么大的口气,说我剩不过你?”约翰用挑衅的眼光看着平静的苏破,“那我们来比试比试好了。”

    “我们点到为止。”

    “好,就按你说的。”

    约翰拔剑扔鞘,两腿分开,剑刺过来,两腿合拢,剑又刺过来。苏破一个扑蝶式击过去,约翰横挡,约翰左脚向前,右脚跟着向前,一剑刺过来。苏破一个翻身躲开。约翰右脚向前,左脚跟着向前,一剑刺过来,这个招式与上招一样,苏破翻身躲开。

    “我怎么刺不到你?”约翰不无疑惑地说,“对了,你怎么老翻跟头,你老翻跟头,我就刺不到你。”

    “呵呵,还有这样的,”苏破看着约翰一脸傻相,想起《武功基础》上的方法,在地上如蛇蝎般行走,约翰看傻了,“约翰小心了。”

    苏破想起杨紫灵割长胡子胡须的一幕,从约翰两腿间蹿过去,从后方用剑挑起约翰的头发便划,刷刷刷几剑,苏破已经将约翰的头发割得茅草一般。

    “你做什么?好狠毒啊,”约翰奔入苏破的房间取来镜子照看,“你看看你,把我的头发弄成什么样子,我昨天刺你胸膛,你来报仇是吧。”

    “我没有啊,我只是觉得好玩,”苏破看着一脸苦相的约翰,心里乐开了花,“你现在的头发很有狂野的味道,嗯,不错不错。”

    “不错什么,”约翰挺剑过来。苏破闪身抛剑,将腰间铁砖抽出来说:“来呀,来呀,你过来呀,有种你过来呀。”

    约翰听不懂这几句话,约翰双腿向前一蹦,剑已刺出,苏破忽然倒了下去,又是蛇般在地上滚动,雪球一般滚成一团,约翰像追赶兔子一样,怎么也刺不到苏破。

    苏破趁机往约翰脚上一砸,约翰吃痛,嗷的一声丢掉长剑,脚抬起来,双手握住疼痛的脚,龇牙咧嘴地说:“好狠毒啊。”

    苏破早已笑成一团。

    “砖厉害还是剑厉害。”苏破不无得意地说,“你的脚一定很痒吧?”

    “痛,不是痒。”约翰依旧捂着脚说,“你怎么这么狠毒,我的脚指头要断了。”

    “你放心,不会断的,”苏破只是觉得十分好笑,“我只用了让脚很痛却不会断的力气。每个人都有力气,但是,很多人都不能够控制自己的力气,做什么事不是力气过大就是力气过小,很少人能控制力气,想用多大的力,便使出多大的力。”

    “别贫了,你说说,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你搅乱我的头发,你还砸疼了我的脚。”约翰委屈地说,他看到苏破一副得意的样子,心里像灌进了马尿,“走着瞧?”

    “脚疼了,瞧可以,怎么走呢?”苏破站在阳光里,树上的花瓣落下两片来,蝴蝶般从他面前落下,苏破忙抓住两片花瓣,用谷蝶抛掷花瓣的方法,飕飕两声花瓣飞过去贴住了约翰的双眼,“现在是既不能走也不能瞧了。”

    “你!”约翰一把抓掉花瓣,他已经是一肚子气。掉头走了。

    院子里的阳光和花朵都很新鲜,花是芳香的,那阳光居然好像有了味道,是这样,苏破嗅着阳光的味道,坐在一个软绵绵的椅子上,享受着日光浴。

    一只蜂飞过来,在他头顶盘旋,苏破自己觉得行动敏捷,以为是苍蝇呢,便一把抓过来,嗷地一声从椅子上蹦起来,落在地上的蜂四肢犹自动弹着。苏破看手已经肿了,后悔闭上眼睛,后悔躺在椅子上,后悔错把它当成苍蝇,后悔去抓。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后悔也是没有用的。

    苏破看着肿的和冬瓜一样的手,心里只是觉得这手,好笑。

    这个时候苏破才细细观察周围的物品,发现很多物品在自己看来都是那么奇异,他走过去摸摸这个瞧瞧那个。忽然地发现一个瓶子上绘着*的那女,相互运动,苏破血涌上了头,他拽过来一块布把那瓶子盖起来。

    手还肿着,苏破觉得过上几天会好的。也不放在心上。躺在床上的苏破并不是无所事事,他脑子里在回想《如法》的内容,《如法》的字字句句在内心回荡的时候,苏破会细细思索它每一句话每一个字的内涵。尽管他已经把《如法》背了下来,但要说他领悟了《如法》全部的意思,恐怕还不能这样说。

    正在床上躺着,一个女人走过来,这是国王给苏破使唤的,端汤倒水啊,都不用苏破操心。

    女人端过来的是一碗黄瓜汤,里面有碎烂的黄瓜,汤是甜的,黄瓜的软硬度也正好,苏破呼呼噜噜喝了一碗,用布巾抹过嘴,又躺倒在床上。

    天黑下来的时候,那个被盖住的瓶子竟然发光,原来这东西是夜光的,在晚上,那黄头发的男女的影像看得很清楚。

    “全透过布来了,我全看见了。”苏破躺在床上对女人说。

    女人走进房来,将布揭开来,说:“这是供您欣赏的,不需要盖着。”

    一夜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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