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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五章 束手无策的痛经

    寝室内,不见烛光,只有微量的月光倾泻在窗台上。

    腹痛和**涨痛是林牡丹月信来前的征兆。她也够倒霉的,摊上一个痛经的身子。想到每月要痛上两三天,林牡丹连撞墙的心都有了。她做为妇科医生,没想到也有对痛经束手无策的时候。懒

    该是上个月痛怕了,在她感觉月信快要来的时候,她就让蔷薇准备好止痛的草药,还有敷腹部的必须品等,以便急需用。果真,腹痛又缠上她了。

    又是私自占用她半个床位的郑灏枫,在她翻动身子的时候,就惊醒过来了。他做好遭她打骂的心里准备。

    上个月,在他重伤病愈之后,她就拿出解婚书,并将他拒在牡丹阁的门外,他厚着脸皮去求她,她还是不让自己踏入牡丹园半步。他劝不动她,只好回了一趟青禾县,照看庆丰堂的生意。

    谁知他晚上回将军府的时候,她竟被一墙之隔凤赫扬诱骗到浩瀚楼。她为了救蔷薇,为了救凤赫扬及他的双亲还有浩瀚的十条人命,她当着众人的面亲口应下这门婚事,又委身伺候自己沐浴,还差一点就成了自己的女人。

    想到那晚寝室里发生的点点滴滴,郑灏枫的脸上常常挂满了笑意。

    只可惜在第二日回到林府之后,她变本加厉了,她不仅给他安排了寝室,还将他拒之在她的寝室之外,他是连她的新寝室都没有进去过。虫

    昨日他一回来,她就冷着一张脸,她在入睡前,又吩咐婢女蔷薇寸步不离守在她的寝室,他是在她入睡之后,对蔷薇软硬兼施,蔷薇才离开她的房间,让他进来的。

    她的寝室到处张贴和吊挂着郑灏枫是林牡丹表亲的字样,不仅如此,她寝室的窗户和房门都加上保护锁,他知道这样是专为自己的准备。

    林牡丹卷着身子,抱紧腹部,她就推了推她。“蔷薇,痛!好痛!”

    “表妹怎么?哪儿痛?腹痛吗?”听她叫痛,郑灏枫不敢装睡了,他侧过身来。入睡前还好好的,怎么睡几个时辰就痛成这样了?

    林牡丹听到是郑灏枫的声音,顿时怒气冲天,但是她痛的大汗淋漓,连找他算帐的力气都没有了。这该死的臭苍蝇,他不去借用他姨娘的床位,又跑到她床上来了,等她不痛了,再找他好好的算算账。“蔷薇,叫蔷薇。”

    “来人,来人,快来人,温立,正祺,传大夫,快传大夫。”郑灏枫将卷缩成一团的人儿抱在怀里。“入睡前还好好的,怎么就痛上了呢?”

    一声大喊打破了黑夜的宁静,隔壁的寝室,点亮了灯火。

    “蔷薇,蔷薇。()”她再不喝止痛药,她就要痛死了。

    郑灏枫紧皱起眉头。怀中的人痛的奄奄一息,连呼吸声也微弱了。他好怕,好怕,他从来就没有这样慌张过,他好怕她有个三长两短。“蔷薇,蔷薇,快喊蔷薇,快传大夫,快传大夫。”

    温立边走边整理衣衫,他敲门之后,进来了。“公子,正祺已去传大夫,蔷薇马上就到,表小姐身子不适吗?”

    桌上的几盏灯,点亮了。

    寝室一片通明。郑灏枫看到怀中的人痛的大汗淋漓,脸上没有半点的血色,他的眼泪不自觉地下来了。“表妹不会有事的,表妹不会有事的,正祺去请大夫了,大夫马上就到了,表哥揉揉,表哥揉揉。”

    蔷薇和衣而睡,她一听到温立的传唤,就快步地赶过来了。小姐肯定又是被腹痛缠了,想到小姐每月痛上两三日,蔷薇恨自己不能替代。“小姐,小姐,小姐可要忍着啊!米兰她们去端药了,小姐一定要撑着,千万别痛晕过去啊!”

    她拿起桌上准备好的参片,走小姐的床榻,掀起床榻的帐幔,只见表少爷把小姐抱在怀里。她的脸马上就羞红了。要是小姐的经血渗透出来,可就要糗大了。“表少爷,请表少爷把小姐放下,请表少爷回避。”

    从蔷薇的话里,郑灏枫算是听懂了,原来表妹在自己回来之前,身子就不适了,可这个死丫头竟敢隐瞒不报。“你是怎么伺候我表妹的,我表妹身子不适,为何隐瞒不报?为何不早传大夫?”

    “郑灏枫,你滚,你给我滚。”这个白痴男人一回来就凶蔷薇,等她好起来非抽他不可。

    “小姐,小姐还是留点神吧!小姐张嘴,先含参片提提神。”她见表少爷还是不肯回避,又怕拖下去只会让小姐受更多的苦。“温立,麻烦你去请管家过来。”

    温立出去了。

    郑灏枫见她护着那个丫头,是又气又心痛,但不敢再吭声。他回来的时候,她的气色明明是好好的,晚餐的时候,她和他同桌进食,他并没有闹肚子的迹象,她怎么就痛成这个样子?

    海棠,石竹、小蓟、米兰和海芋分别端汤药,热水,拿帕子,拿敷袋等快步地走入寝室。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我表妹到底得什么病?”郑灏枫见她们不问病症,就轻车熟路的备好药汤等。他在这六人的行为中得知了答案。表妹是旧病复发。

    蔷薇见她们把该用的物品都端来了,可是表少爷还没有回避的意思,这等方总管来,小姐还得多痛一会。“表少爷,求您放下小姐,求您回避回避吧!”

    “我表妹都病成这个样子了,你让我怎么回避,快把药汤端来。”她的小脸一点血色也没有,比姑姑过世,她受伤的时候还要可怕。他擦试着她额头的汗水,她五官扭成一团,想必这疼痛快要让她经受不住了。

    “小屁孩,给我滚。”林牡丹没有力气对他吼。他也二十二岁了,他怎么一点常识也没有。

    “小姐别说了,快把药汤喝了。”蔷薇等人都是未出嫁的姑娘,这痛经的事情,她们那里说的出口。表少爷竟以为小姐得了疾病?他急出眼泪都出来了。

    蔷薇把药汤送到林牡丹的唇边,林牡丹昂首,大口的往嘴里咽。在她喝药的时候,她感觉到一股热流从她的下身流出来了。她的脸微微地发烫,她推着郑灏枫。“郑灏枫,别让我说第二遍,你出去,你出去。”

    郑灏枫见她原来苍白的脸出现了红晕,他更是着急,更加担心,他的心都快要碎了。他自小和她走近,可怎么就不知她还有腹痛的疾病。她现在痛的死去活来,他怎能放心离开。

    方总管快步地走入寝室。他见丫头们又是汤药,又是热水,又是帕子的,他一下就明白过来。

    “是方总管来了,方总管快把表少爷请出去吧!小姐都快要痛晕过去了。”海芋见方总管进来,像是看到救兵一样。

    “方总管来的正好,快让下人去催催,大夫要几时才到?我表妹的腹痛是怎么回事?”郑灏枫都急坏了。改日,他会找蔷薇算算帐和,看她以后还敢不敢欺瞒自己。

    “表少爷,快把小姐放下,表少爷快回避回避。”见小姐还被痛经折磨,方总管很是失望。他本以为表少爷上个月出门之前,就把舅老爷暗示的事情交好了,没想到表少爷还是迟迟未动。

    郑灏枫听方总管也劝自己回避,他更是火冒三丈了。“方总管老糊涂了是不是?灏枫是你们小姐的丈夫,你们怎能对我隐瞒表妹的病情,灏枫有权利知道自己妻子的病情,若你不说,看我怎么治你的罪。”

    这房里的人都知道表妹的病情,唯有他这个丈夫,一无所知。他们没有隐瞒自己的权利。他决不会嫌弃表妹抱恙的身子,他只想知道实情,他好为她请御医。

    听他这么说,林牡丹快要笑出来了。难怪上个月,她能逃脱他的魔爪,她还以为他是爱自己,不舍得让自己受苦。原来不是的,他只是一个长了身高,不经事的孩子。

    方总管急坏了。这表少爷怎么就听不懂自己的暗示呢?“灏枫少爷请息怒,小姐这不是病症,小姐不需要请大夫,若是灏枫少爷想小姐少受一点苦,那就请灏枫少爷快快把小姐放下,请丫头们伺候小姐。”

    “我表妹都痛成这样了,你还说不是病症,你这是安什么心啊?”见她痛的快要晕厥过去,郑灏枫身同感觉,仿佛全身就被疼痛折磨着。

    “姑爷,小姐这是痛经,这是姑娘月信来前的征兆,姑爷再不让丫头们伺候小姐,小姐只会更加的痛苦。”方总管本来给他留点面子,可没想他这么愚钝。他也二十二岁了,怎能连最基本的东西也不懂,难怪这桩婚事迟迟没有动静。

    “痛经?”方总管的话一出,郑灏枫的脸霎时涨红了。他对医书不感兴趣,这女子痛经他也只是偶尔听旁人提起,没想到这痛经这样可怕。

    想到刚才那翻责怪下人的话,郑灏枫无地自容。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床榻上,他羞愧地让开了。在通明的灯光下,他发现自己衣衫的前摆多了一朵牡丹红,他撩起长衫的前摆,将那朵牡丹红隐藏了起来。难怪她的脸上出现了羞红,原来是为这事。

    方总管见表少爷回避,他交待婢女后也跟着回避了。

    郑灏枫走出寝室,回到自己的寝室。难怪表妹刚才骂自己小屁孩,他真够笨的,方总管都暗示两次了,他还是一点都没反应过来,只知道往绝症里想。

    方总管跟着他走入寝室。有些事情也该向他透露透露了,免得日后再发生类似这样的尴尬事情。“小姐十六岁就来初潮,每月的痛经都把她折腾的死去活来,有时候甚至还晕厥过去。夫人舍不得小姐早出嫁,但又心痛小姐的身子,所以才和舅老爷把小姐的婚事定在今年的十月的。”

    “我表妹每个月都这样吗?”他该翻翻医书,或是向娘亲请教一下这方面的问题了。“这痛经,难道大夫就一点办法也没有吗?”

    方总管心里在叹息,这表少爷和小姐都同床好几回了,这男女之事,他该不是也不懂吧?“大夫治不了这疼痛,只有丈夫才能治愈。小姐的痛经受夫人遗传,夫人在出嫁前也是痛的死去活来,后来出嫁了,这症状就不治而愈了,所以舅老爷才暗示表少爷把房事给圆了,一是为治愈小姐的痛经,二是为了顺理成章的操办这场婚事,可是表少爷却迟迟没有行动。”

    “圆房就能治愈表妹痛经?这事我爹也知情?”郑灏枫很惊讶。难怪爹爹总催自己把这事给办了,甚至还传授自己夫妻床第之间的事情。

    方总管点点头。“自然知情,这夫妻圆了房,女子就不会痛或是减轻疼痛了。”

    夫人会过世,也是在四月初八和初九这两日,连续的照顾小姐,才加重病情,倒置身亡的。

    小姐会撞棺求死,一是对这桩婚事不满,二是因累死娘亲,才伤心欲绝,一心求死。不过,这些事情只有几个人知道,舅老爷吩咐过永不许提此事,这事就永远过去了。

    “该死!”现在才得知圆房能治愈痛经,郑灏枫悔之晚矣。上个月,他原本可以要了她的身子,而且她是不敢拒绝的,可他却认为她年龄太小,不宜行,房,没料到自己对她的怜惜,反而让她经受更多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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