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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章 放任与痴缠

    ()“是吗?如果心爱的人是永远无法代替的话,那你为什么还要娶我?”疲累不堪的田丝柔轻声一问,却彷如千斤重般直落司徒风满溢温柔的心。()。

    “小柔,你,你说什么?”蓦然记起一件这两天因为太过忙乱,始终无暇提及的事,司徒风随即眯细了双眼,并环起手臂,可惜他永远不知道的是,只要他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便更加深了两人间的疏离感。懒

    “告诉我,小柔,骆清说先前接你来医院的时候,你脸色很差,到底怎么了?而且,而且我听极叔说艾玛找过你了?那你为什么什么都不说?”

    其实司徒风内心是多么希望倔强不已的爱妻跟待他像个朋友般,能让他分享她的喜怒哀乐,而不是任由自己一味的承受与隐藏,只是……

    想到先前艾玛大明星所说的话,早该知道要控制怒气的田丝柔还是没有能隐忍住,居然略显失控的朝着司徒风叫嚷着:“应该说她让我听到了什么,而你又做过什么吧?”

    “小柔,别闹了,好吗?你现在这是跟我打什么哑谜?”司徒风也被田丝柔的疏离态度跟话语给彻底激怒了。

    怎么都没有想到前一刻还紧紧相拥的两个人,此时却要剑拔弩张的相互猜疑与指责,根本就忘了他们此刻在何地,又是怎么样的一个危急时分。(请记住我们的网址虫

    “真的是我在闹吗?我没有你那种事事隐瞒的个性,风,我只是想请问你一件事,就是我需不需要去好好学习一些床上技巧,好让在你身旁的每个人女人都对你念念不忘?”

    其实,田丝柔心里知道,自己原先想要说的,根本不是艾玛说着这些恶心之事,而是那个深埋在他内心深处的初恋情人,司徒风盯牢她看,脸色几近惨白,而把这一切尽收入眼底的田丝柔顿觉自己的处境当真悲哀到极点。

    “以后……小柔你给我听清楚,从今以后再不准你跟艾玛见面。”突然冷下脸来怒声命令的司徒风,更让田丝柔觉得自己猜测的不错。

    光是他的一句话便已经有如一把利刃般深深刺进田丝柔的心,让摇摇欲坠的她几乎没把他接下来的叮咛听进,更遑论细细咀嚼了:“见谁是我自己的自由。”

    随即,田丝柔越过他身旁,开始朝休憩室内的浴室步去,司徒风见到这般神情落寞的田丝柔后,立即转身叫道:“小柔,你要到哪里去?”

    “再冲个澡,这样也不可以?”田丝柔停在地毯上,转过头来说:“就算只是你买回家的一只‘宠物’,也得吃饱睡足吧?更何况是具像我这样的‘活标本’?我可不想因为太过疲惫而坏了在你心中的美好印象。”

    叫住她,跟她解释说现在情形已非如此的话本来都已涌到嘴边,但看着她那虽努力撑持仍透露出疲惫的背影与脚步,司徒风终究噤声不语。

    而田丝柔却不明白司徒风心底的弦外音,双手握成拳,想他此时为什么他一句话都不讲?一步一步往浴室步去的田丝柔告诉自己:无非表示他默认了她刚刚所说的话全都是事实,她真的只是他身旁众多女人中的替身,或者她只是那个初恋女友的替身而已,天啊,一个最最悲哀的替身……

    田丝柔和衣站到莲蓬底下,还未拧开阀门,眼眶中的泪水再度源源不绝的流淌下来,与母亲在医院中长谈的一幕亦盘据于心始终不去,更令她无法接受,心慌意乱的说道:“怎么会,怎么会让事情变成这般无法收拾的境地?妈妈,难道我一开始就做错了吗?”

    ……

    唯今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有母亲再次陷入昏迷前的一句话充斥脑海:“小柔,别怪妈妈,还有我累了,想好好睡上一觉,你先出去吧,我想你跟风一定都会有好多、好多的话想对彼此说。”要知道,她何尝不如此希望?可是……

    田丝柔的泪水已然染湿了垂落腮边的发,无奈事与愿违,她不但是骆清原先就意欲用来报复她母亲的工具,也是葵如今想要拿来和她丈夫较劲的目标,如果说现在她对于人生还有什么奢求,恐怕便只剩下祈求母亲最终度过危险期这一项了。

    对,她必须睡着必须好好的睡上一觉,养足精神,因为唯有解决掉跟骆清之间的一切恩怨,母亲这一生才能算是真正的了无遗憾,是‘工具’也好,是目标也罢,田丝柔只感激眼前还有件事可供她尽力,否则光是对风那份无助、无望的爱,便绝对足以将她给逼疯。

    好好的一个圣诞节,竟然会在田丝柔忙于医院、家里之间,很快就过去半个多月了,除了到医院去陪精神日渐消退的母亲之外,就是回家过夜,其余的时间,田丝柔都用来躲避司徒风的紧迫盯人。

    先前对于这样的爱妻,司徒风以为是艾玛对她说了过多刺激她的话才导致的,他先是震怒咆哮、冷嘲热讽,等目睹田丝柔默默承受、一意孤行后便转而冷漠相待。

    只是每天晚上必定在偏听里喝酒抽烟直等到她进门为止,那呛鼻的烟味与浓烈的酒息,每每令田丝柔疼惜莫名,但只要转念一想他麻醉自己的原因,无非是对她无动于衷之故,她便能暂时硬起心肠,奔上楼去。

    当年他至少还肯以不愿放初恋女友的行为,来显示心中的爱,而今对她却连任何挽救关系的努力都不肯做。

    每晚进房背抵着关上的门,都因无力迈步而滑坐于地毯上的田丝柔,都会蜷起膝盖来把自己缩成一团,做长达终夜无声的落泪悲呜,但无主化关起房门后的她如何哀哀垂泪,隔天出门时硕人仍照例穿最时兴的春装下楼来。

    只是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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