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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一章 再次被撕碎的晚礼服

    ()“好,既然你不愿意委身与我,那么……”

    话未说完,司徒风就一把拉住田丝柔披垂而下的波浪长卷发,将她给从沙发拉了起来,毫不在乎田丝柔痛苦的表情:“这次,别想再逃开。。”

    直到他玩够她之前,她都只能属于他一人,司徒风低下头残忍的咬住田丝柔故作坚强,却暗中早已颤抖不已的下唇,田丝柔微抬起眼睑,望进他毫无温度的眼底,她突然觉得好冷、好冷……懒

    待意识回笼,田丝柔她已经像个破娃娃似的被盛怒中的司徒风重重丢到房间的长毛地毯之上。

    虽然长毛地毯能减少一些冲击力跟痛楚,但田丝柔细致的膝盖上,还是立刻红肿了一大片,而司徒风竟然冷漠的瞥了她一眼,就转身离开这间奢华却冰冷的奢华房间。

    田丝柔望着他犹如撒旦、修罗一般的狠戾俊颜掉转开,田丝柔榜徨地呆在原地,隔了几分钟才自浴室中隐约传来淋浴的声音,继而缓缓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田丝柔美丽的脸上充满了疲惫。

    她无助地拉了拉已经皱的不成形的艳红晚礼服,脚底忽然传来一阵刺痛,她低头一看才发现脚上的高跟鞋竟然已经不见了,脚底还多了一道长约十公分的伤口,伤口上的血甚至都干了。

    天……她甚至不知道是何时弄伤的,就这么一跛一跛的斜靠在一旁的沙发背上,她抬头看了看四周。()虫

    这里真的可以算得上是‘家’吗?如果算,那么为何她感受不到丝毫的温暖与舒心?有的只剩无尽的冰冷与孤寂。

    敏感的发觉到自己和那司徒风永远都是两个世界的人,这让田丝柔莫名的难过起来,虽然她的脚底、膝盖仍然不停的抽痛着,但她只敢不舒服的靠在椅背上不敢坐下。

    深怕坐下后太过舒服就不想再站起来了,没想到自己回自己的家竟是在这种情况之下,对于命运的残忍摆弄,田丝柔也只能伪装坚强的苦笑出声。

    片刻后……隔壁的水声突然停了,田丝柔的心口紧张得揪痛起来……

    “过来。”一个冷冷的声音命令道。

    被这样低沉的男声吓了一跳,已经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何事的田丝柔却不敢转身过来,这次的声音里饱含不耐烦、以及隐忍的怒气,田丝柔不用细细听都听得出来。

    略显迟疑了几秒、咬着一口贝齿,一步步蹒跚的朝房间中央的雕花双人床边走去,刚刚冲完澡的司徒风就半躺在床上,双眸半眯的望着她,可能是因为刚洗完澡的缘故,他的黑发略显卷曲了起来。

    虽然早已在自己嫁给他的那一刻起,就要尽到身为妻子的责任,但是此时的绮丽氛围也太令人喘不过气来了,田丝柔屏息的发现那司徒风只在腰际围了一条毛巾,湿润、健硕的胸膛上还残留着一些闪着白光的水渍。

    虽然前几次与他有过亲密的接触,但这是田丝柔第一次看清他伟岸的躯体,为了这个后知后觉的发现,田丝柔不自觉的脸红起来。

    “田,丝,柔……我叫你过来,你聋了?还是看我看的太过痴迷了?”不然怎么解释她此时双眼直直停驻在他身上的怔愣模样?

    要知道,这样的她跟先前的她很是不同,这样的暗自猜想,竟能令原本怒气满溢的心间霎时注入了一汪暖流……

    不过,这样的暖流却无法彻底浇熄那心底的愤怒,司徒风不耐烦的再次命令出声道,声音中有令人无法抗拒的强硬。

    忍着脚痛,早已将自身清白置之度外的田丝柔,就这么颠簸的靠近有着司徒风卧躺的硕大双人床边,但她却不敢靠他太近,只停留在床前约一公尺的距离。

    司徒风一声不吭的望着她一跛一跛的痛苦模样,连眉头都不皱一下,感受到他轻鄙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再回想起刚才在酒店发生的事,田丝柔就不想轻贱自己的抬头迎视他的眼光。

    虽然很难向他解释清楚今天所发生的一切,也不想过多解释给他听,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此时此刻她脆弱的心口好痛,仿佛他的误会让她的心承担不起。

    司徒风打断田丝柔的坚定对视,然后一个利落的翻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田丝柔拖到身下的硕大双人床上:“还想狡辩?那样只会暴露出你演技的拙劣。”

    重重的压在她身上,司徒风不带任何感情的冷冷说道:“不过你的演技算是不错了,连我都差点被你要了。”

    他的手用力一扯,田丝柔胸前的艳红色晚礼服立刻脱离身子,露出一大片的撩人的美景。

    此时的田丝柔秀发凌乱、除了胸前暴露出的外,高高翻起的晚礼服也使她一双的美腿毫不保留的展现在他面前。

    “我可以给你我的身子,但是在你得到我之后,请你把离婚协议书准备好。”

    虽然害怕,却还是紧咬住瞬间泛白的唇,坚强、淡漠依旧的轻言道,只是不知道怎么了,她眼里居然噙着忍着不让它们滑落的泪珠,只因为他此时那张太过焚毁一切的怒颜。

    什么?到了这个时候她所想的竟然还是那份该死的离婚协议书?她,就这么想离开他身边?就这么想扑进葵或其他男人的怀中?

    不……诚如他先前所说的一般,就算他死了,她都妄想从他这里要到那张她所希望的离婚协议书,因为,她的甜蜜恐怕还会牵引住自己很长一段时间。

    司徒风扬起嘴角,眼光里有轻蔑的揶揄,看来他不得不承认,即使明知道她是在‘演戏’,但她躺在黑色床单上那一脸无辜、楚楚动人的模样,的确是该死的充满着无尽的妖娆与魅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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