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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疯女人的秘密2

    晨曦听得入迷,变得心驰神往起来,女人继续道:“也就在这个时候,我跟云哥学起了武功,于是,我们经常在院中习武练剑,互相切磋,每当我遇到瓶颈之时,云哥总是一副很耐心的教我,渐渐的我的功夫也就小有所成了。”

    晨曦坐在地上,双手拖着双腮,有些神往的道:“那你们就一直住在那里吗?”

    女人摇摇头,目光恍惚的道:“一转眼又是半年,我爹爹在这一年中染病去世了,临终之时,他紧紧抓住云哥的手,将我托付给了云哥,直到云哥点头答应,我爹才闭眼而逝。”

    晨曦不禁感到一丝悲凉,女人又道:“后来,云哥和我就在爹的灵前拜了堂,结为夫妇。”

    晨曦惊讶的看着她,仿佛也为她高兴,女人一笑道:“后来,云哥就带着我四处闯荡,周游天下,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俩在江湖上一时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晨曦心里顿时也有股热血在沸腾,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日子吗?自己曾经不止一次的想象这样的生活,和书呆子仗剑天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无忧无虑,也不管任何乱七八糟的事情,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就是全部,可是理想很美好,现实却很残酷,她总感觉处处事与愿违,好像冥冥中有一根线拉着两人,只要二人一靠近,就会被无情的拉开,难道这就是现实?这就是命运?

    她想着,想的渐渐入神。女人神情一变,又道:“直到有一天,我发现我怀有身孕了,我和云哥这才知道这样的日子到头了。”

    晨曦顿时明白了,道:“前辈肚子里怀了花师兄了,对吗?所以你们就回了九华山?”

    女人这才点点头,道:“没错,云哥为了给我和孩子一个安定的生活,决定回九华山。”

    晨曦紧张的道:“那然后呢?”

    女人忽然变了画风,表情现出怒容,激动的全身有些颤抖,道:“然后…然后我和云哥回到了九华山,我以为我们会得到很好的欢迎与照顾,没想到却是一场噩梦的开始。”

    晨曦神情紧张的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前辈。”

    女人怒视着晨曦,道:“就是那个花乐扬,当年要不是他从中作梗,暗中陷害,我和云哥也不会落到如此田地,这一切都是拜他所赐。”女人咬牙切齿,虽然事隔多年,但是现在想起,依旧让他无法释怀。

    晨曦紧张的神情有些错愕,道:“到底怎么了?他为何要陷害你们。”

    女人怒道:“我夫君与花乐扬是一母同袍的亲兄弟,没想到他却使出那种下三滥的手段,如此陷害自己的亲弟弟还有我腹中还未出世的孩子。”

    晨曦十分好奇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更让晨曦震惊的是已故的花乐扬前辈却是陷害自己亲弟弟的卑鄙之人,这让晨曦十分想不通,因为这些年在晨曦眼里,无论是玄音阁上下还是武林内外,都公认花乐扬是武林泰山北斗,新一点晨曦以前丝毫不怀疑,就算是现在面对面前这个女人的控诉,她的心里也还是怀疑的。

    因为如果花乐扬前辈真的像她口中所说的那样,为什么武林中从没有人提及?就连玄音阁上下也没有人丝毫的提及。如果当年玄音阁中真的发生了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这么多年了过去了,怎么可能一点风声也没有泄露?再说了花师兄对待花乐扬前辈犹如亲生父亲,就连与花乐扬前辈当年一起的四大长老也丝毫没有提及,这不得不让人怀疑事情的经过与真实性。

    想到这里,晨曦眉头紧皱,一阵沉默,如果是真的,花乐扬前辈为何要如此?如果是假的,那这个女人又为何要如此说?难道这里面真的隐藏着当年不得而知的秘密?

    女人没有

    察觉此时晨曦的困惑,怒道:“当年我和云哥回到九华山,此时我已经怀孕六个月了,行动十分的不便,整天就在院子里闲坐,没事就看看花草,对着天空发呆,起初云哥每天总会抽出时间陪我,到了后来,云哥早上出去,很晚才回来,且每次回来都是愁眉苦脸,唉声叹气,原先我以为门中事务繁忙,也就没有放在心上,我还不断的安慰他,可是我看着他每天都是如此,我的心里颇为不是滋味,这也让我想起了之前闯荡武林的没好生活。”说法这里,女人目光又变得神往。

    晨曦疑惑的道:“那您知道花前辈为何如此吗?”

    女人收回目光,摇摇头道:“起初我不知道,但是在一天夜里,我辗转难眠,我坐起来才发现,床上只有我一个人,于是我披上衣服,出了院子,隐隐约约听见院外不远处站着两个人在说话,听声音是云哥和他在说话,起初我以为他们兄弟俩有事情商量,也就没放在心上,没想到他俩说话声音越说越大,最后竟然吵了起来,不欢而散。”女人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摇了摇头。

    晨曦皱眉道:“那他们说些什么呢?”

    女人道:“我看他俩吵起来,生怕他俩伤了兄弟情谊,于是我就走过去看看。他们吵得断断续续,谁也说服不了谁,于是我就站在不远处侧耳倾听,我听见他俩在说九华山《太虚功》秘籍的事情。”

    晨曦一惊道:“《太虚功》秘籍?”

    女人点点头道:“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当年老阁主花满天,也就是我的公公,想在他俩之间选一个继承人,他老人家只是不动声色,暗中观察而已,虽然如此,老阁主的心思还是被人看出来了,于是老阁主暗中就将《太虚功》秘籍给了云哥。”

    晨曦大惊道:“老阁主要选花前辈做掌门人?”

    女人点点头道:“虽然如此,云哥却是没有接受,因为云哥向来独来独往,就算是门中之事,他也不爱参与,云哥不止一次的对我说过,等我生完孩子,还要带着我四处闯荡,过着我们一家三口的生活。”

    晨曦道:“那然后呢?”

    女人道:“后来,老阁主见云哥执意不接受,不想做玄音阁掌门,于是大怒,将云哥训斥了一顿,逼不得已,也为了安抚老阁主,云哥只好收下了《太虚功》秘籍,云哥回来后,将事情对我说了,看着手上的《太虚功》秘籍,云哥时常叹息,他怕我难过,每次都是强装笑脸,其实我知道,他的心里不开心。”

    晨曦看着女人的表情,心情却是别有一番滋味,心道:“真是讽刺,有人喜欢争名夺利,沽名钓誉,也有人乐于过些平淡的生活,清心寡欲,或许这才是平平淡淡才是真吧!”

    女人看了一看晨曦,道:“你是不是觉得他很傻?”

    吓得晨曦连忙摇头,道:“不会不会呀!花前辈他可能是为了你和未出世的孩子着想吧!”

    女人一丝冷笑道:“你这丫头脑瓜子倒是伶俐。”

    晨曦只是莞尔一笑,道:“那然后呢?”

    女人幽幽的道:“然后,还是走露了消息,有一天花乐扬半夜跑过来敲门,于是二人又出去了,我就在暗中观察,从他们话中,我听出来花乐扬想要做掌门。”

    晨曦皱眉道:“可是老阁主已经定好了人选,并且已经把《太虚功》秘籍给了花前辈!”

    女人冷笑道:“那又如何?人一旦要是争名夺利,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了。”

    晨曦不明所以的道:“那后来呢?”

    女人道:“云哥回来后,又是唉声叹气,苦思冥想了一夜,终于决定将秘籍送给了花乐扬。”

    晨曦惊道:“

    送给了他?”

    女人道:“因为云哥根本就不想做这个掌门,可是又不敢忤逆老阁主,但是又架不住花乐扬的苦苦哀求,加上云哥志不在此,不如将秘籍送给他,等他练成了《太虚功》,生米煮成熟饭,自然就水到渠成了,到时就算老阁主再不同意也得同意了,当时我们就是这样想的。”

    晨曦疑惑的道:“后来老阁主知道了吗?”

    女人面色逐渐变得阴暗,道:“当然知道了,老阁主知道后,勃然大怒,就将《太虚功》秘籍收了回去。”

    晨曦惊道:“收了回去?”

    女人怒道:“没错,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花乐扬他终于露出了本来面目,老阁主收了秘籍后,发现秘籍被人动了手脚,其中三页最关键的部分不见了。”说到这里,气氛陡然变得紧张起来。

    晨曦惊恐的倒吸一口凉气,要知道《太虚功》可是玄音阁的至尊宝贝,玄音阁数百年的武林江山都是靠着《太虚功》打下来的,不要说少了三页,就算弄破了,都是天大的罪过。

    晨曦吃惊的双手捂着脸,道:“天呐!不见了,是谁做的手脚?难道是他?”

    女人忽然大怒道:“当然是他,不是他还会有谁?”

    晨曦不明所以的道:“那他为何要这样做?”

    女人怒道:“当然是为了他那肮脏的目的。”

    晨曦进一步道:“他这样做,想要达到什么样的目的?难道就是为了掌门宝座?”

    女人怒道:“当得知老阁主要收回秘籍后,花乐扬顿时慌了手脚,为了保住自己,顺利继承掌门之位,于是他就想出了如此恶毒的方法,他将秘籍最重要的三页撕了下来,然后旁若无事的将秘籍给了老阁主,事实败露后,再将罪过嫁祸给云哥,然后他又不断的在老阁主面前吹耳朵风,说云哥的坏话,说云哥被我迷了心窍,连掌门宝座都不要了,更是说我们大逆不道,故意将秘籍损毁,不断散布谣言,将我们说成口是心非的小人。”女人说到这里,神情愈加的激动,浑身发抖。

    晨曦更是惊叹的无言以对,过了许久,晨曦回过神来,道:“他无非就是想做掌门,那又为什么用如此手段陷害花前辈和您呢?”

    女人怒道:“因为他知道,云哥的资质比他好,老阁主素来看好云哥,只是有一点让老阁主头疼,那就是云哥志不在此。”又道:“但是,花乐扬也知道,老阁主决定的事情不会轻易改变,所以他必须要下狠手,彻底的将云哥踩在脚下,他才有翻身之日,所以他担心老阁主可能是在一时气头上,等哪天气消了,又会原谅云哥,于是就使用了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撕毁秘籍,嫁祸于人。”

    听到这里,晨曦顿时明白了一切,恍然大悟,同时又十分的震惊,道:“所以老阁主十分的生气,那然后呢?”

    女人恨恨的道:“老阁主一怒之下,就将我和云哥逐出了九华山,可是当时我已经快要生产,老阁主并没有立马将我们驱逐下山,可是那花乐扬却将我们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一般,恨不得立马就将我们逐出师门。”

    晨曦道:“他是怕老阁主气消了改变主意。”又道:“那当时你们为什么不申辩呢?难道就这么任由他泼脏水?为所欲为?”

    女人现出一丝冷笑道:“其实我和云哥早已经有了下山之意,只是碍于我肚子的孩子。既然事已至此,再去争辩还有什么意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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