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疑点
高飞并不觉得像赵一鸣这样粗心大意的人能策划这样一个精密的计划，简单问了两句就让他回去了，随后便让徐波去确认杨丽刚才说的话，他则开车和萧木岩驱车前往k大确认杜少奇的不在场证明
在k大，高飞和萧木岩并没有任何好消息，很多人都证明当时杜少奇在跟他们一起打球，两人在校园里一边散步一边聊天
“老萧，你觉得现在谁最可疑”
“我觉得周晴不是凶手”
“然后呢”
萧木岩叹了口气
“哎，不论是王雪芬，梁鑫羽还是杨丽，她们三个人都有嫌疑，但从她们的动机来看却又是只跟某一人有关，看不出来她们跟两个死者之间有什么联系，而且她们的动机又不足以去杀人，咱们是不是哪里漏掉了呢”
“你是指哪里”
“我也说不好”
“之前你不是说有很多线串不起来么，现在能了么”
“不行，还是一团乱麻，找不到线头”
高飞觉得有必要跟萧木岩好好理一下思路，便停下了脚步对他说
“咱俩先把思路再捋一下，看看有什么疑点，这样也好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
萧木岩看着他没有说话，转身朝后面的一个石凳子走去，高飞立即快步跟上，等二人坐定之后，萧木岩还是半躺在凳子上，闭着眼睛慢悠悠的说
“你先说说你的想法”
“好，目前来看我们有四个嫌疑人，王雪芬，梁鑫羽，杨丽，还有周晴，其中杨丽的嫌疑是因为她知道周晴与唐明国的关系，她觉得周晴是她的情敌，周晴手臂上的伤就是她造成的，在她身上的疑点是找不到杀唐明国的动机和方法，她昨天没有去过唐明国家。然后是梁鑫羽，她的嫌疑是她跟周晴都喜欢同一个男孩，她虽然说跟杜少奇没有可能，但不能否认周晴就是拦在她和杜少奇之间的一堵墙，出于嫉妒，她不是不可能杀人，在她身上的疑点跟杨丽一样，没有杀唐明国的动机，再说说王雪芬，她倒是有杀唐明国的动机，而且她在案发日也的确去过唐明国家，但她跟周晴有关系么？一会回去得问问建龙那边调查的结果，最后说说周晴，她现在是杀害唐明国的最大嫌疑人，但现在没办法确定她到的时候唐明国是不是已经服用了毒药，所以她跟王雪芬的嫌疑都很大，不过我不知道她杀唐明国的理由是什么，而且就算是她杀的唐明国，又是谁杀的她呢？”
高飞感觉不理思路还好，现在是越理越乱，不禁有点烦躁
“你也说说吧，你是怎么想的”
萧木岩没有回话，半张着嘴一动不动，高飞看了他几秒，以为他睡着了，刚要推他一把，却看见他的嘴唇动了一下，原来他没睡着，闭目养神也不用这么舒服吧，高飞心里埋怨起来
“你这些确实是疑点，不过我还有很多别的东西没想明白，周晴回公司的时候很慌张，既然这样，她应该是知道唐明国死了，那么问题来了，如果是她杀的，为什么要回公司，她回去要干什么？如果不是她杀的，她为什么不报警？她为什么会去12楼，是谁跟她约的么？为什么要约在12楼呢？就算是人少，也不能保证不会有人看到吧，这样其实非常危险，对不对，还有杨丽，如果周晴的死跟她有关，那她为什么不去修指甲销毁证据？是没发现么？王雪芬如果是凶手，她是怎么给唐明国下的毒？她怎么知道唐明国要喝哪杯酒？装毒药的容器哪里去了？是被带走了么？如果是周晴带走的，那为什么在她身上没有找到呢？难道是凶手拿走的？凶手怎么知道她身上有这个？如果是梁鑫羽杀了周晴，她俩为什么要约在公司见面？就算是周晴因为杀了人情急之下找人帮忙也应该是找杜少奇吧，这些问题也都没有答案啊”
萧木岩停止叙述的时候，高飞还没有从他的疑问中回过神，还是萧木岩哼唧了一声，高飞才反应过来，没想到他想的东西居然跟自己完全不一样，脑子里的线这么多，难怪他说还没有穿成串，不过高飞知道，这些问题现在看似没有答案，但往往找到一个穴位，整个脉络就会打通，随即他踢了萧木岩一脚
“哎，走吧，回去看看徐波他们有没有查到什么吧”
“你回去吧，我不回去了，我去找个地方好好想一想”
萧木岩睁开眼睛站了起来，他现在不想回去，因为他觉得徐波那边也不会有什么结果，调查方向现在有问题，但他不知道问题出在哪
“你要去哪”
“我……”萧木岩思索着他能去的地方
“对了，昨天高磊不是说去他那吃饭不要钱么，那我去他酒吧里坐坐”
高飞对萧木岩这种不要脸的行为已经无言以对
“人家就是跟你客气客气，你好意思么”
“为啥不好意思，他既然说了还能不认账么”
“你真行，那我送你去吧”
“不用，你回去吧，我打车去”
很少见萧木岩这么痛快，高飞觉得好奇，便揶揄道
“你舍得打车了，不容易啊”
“那是，到时候我把票子给你你给我报了哈，我先走了”
“你……”望着萧木岩潇洒的背影，高飞心里默默吐出三个字“不要脸”
到达小叶酒吧已经是晚上8点多，萧木岩发现这个时间的酒吧比昨天他们来的时候热闹很多，应该都是周边的上班族下班后来这里消遣，萧木岩穿过人群，来到吧台前面，发现酒保就是昨天的那个李明浩，对方也看到了他，显然这一次李明浩已经没有了昨天的戒备，笑着跟他打招呼
“呦，这不是昨天的警察同志嘛，今天又来找我们老板么”
原来他不知道自己不是警察，但萧木岩并不打算说破，有警察这个身份办起事来还是很方便的
“啊，不，今天不找你们老板，我是去调查案子回来路过这里，有点累了，就进来歇一会儿”
说罢一屁股坐到了吧台前面的凳子上，李明浩转身从背后的柜子里拿出一瓶洋酒，给萧木岩倒了一杯
“警官您慢用，昨天老板说过您二位来这里吃饭不用花钱，这个算是我们老板请的，不用客气”
能在这里工作的都是人精，最会的就是察言观色，本来萧木岩还在想怎么委婉的说才能不用付账，没想到这就送上门了，也就顺水推舟的说道
“诶呦，那太感谢了，正好我也想点些喝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萧木岩伸手把酒杯拿到了自己面前，这时他的余光扫过坐在他旁边的人，萧木岩觉得似乎是在哪里见过，便侧过头去看他，旁边的男人好像也注意到了他，也转过头看着萧木岩，但萧木岩实在记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便端起杯子开始喝酒，刚喝了一口，旁边的男人搭话道
“你是不是今天中午来我们公司的那些警察之一”
听到这个声音，萧木岩觉得很是熟悉，便又把目光移向了男人，借着昏暗的灯光，他终于看清了，原来正是之前不久刚询问过的赵一鸣，相比之前，他穿了外套，又戴了顶帽子，所以一下没认出来，萧木岩赶忙伸出手跟赵一鸣握了一下
“不好意思，刚才太暗，没看清，别见怪”
萧木岩含糊的搪塞了过去，赵一鸣则毫不介意
“哪里，我们这也是挺有缘啊，诶，麻烦你跟你们队长说说，这事跟我真的没关系”
萧木岩心想反正他又不是警察，答不答应也无所谓，何不卖他个人情，便大大咧咧说
“好，没问题！”
然后有一搭无一搭开始跟赵一鸣闲聊起来
“您这是下班没事过来喝点酒放松放松？”
“是啊，回家也是待着，我们公司很多人都喜欢下班来这里喝两杯再回去，刑警同志，我们唐董的死有结果了么，查出来是谁干的了么”
“还没有，还在调查，我们也希望能尽快查出来”
萧木岩并不想跟他多说关于案子的事，但却很乐意听到别人叫他警察，只不过他却从来没想过要考警校，他父亲就是警察，从他小时候就培养他的观察推理能力，高飞正是受到他父亲的影响才去当的刑警，但他却从来没想过要干这行，他觉得当刑警太危险，他可不想哪天结束之后就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所以即使当初高飞希望他俩一起报考，萧木岩也没有答应，而是自己去考了大学，但他骨子里还是很喜欢当警察，觉得这个还是很刺激的，喜欢归喜欢，真要是从事这个，他还是不干
“哎，唐董这一走，李总身上的压力就大了”
“你说的是李建平？”
“对，就是李总，他现在接管了公司的所有业务，忙的不可开交，好在李总能力在这摆着，要不然群龙无首，公司就完了”
“你觉得公司里有谁跟唐明国有仇么”
“这个……公司里应该没有，领导班子之间关系都不错，下面的人谁敢跟大老板过不去”
这时萧木岩突然想到赵一鸣跟唐明国之间的事，于是侧着身子问道
“你们唐董是不是脾气很大”
赵一鸣撇了撇嘴
“老板脾气是挺大，我好歹也是个主管，开会的时候唐董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骂就骂，我们也没法辩解，就算说了人家也不听啊，谁让公司就是人家的”
萧木岩心想，你工作干的没毛病，谁没事批评你干嘛，但嘴上还是卖了个乖
“是啊，你们也不容易”
“嗨，我们都还好，公司能继续运转下去就行呗，不过不知道我们公司是不是风水不好，这两年都死仨了”
听到这个，萧木岩心里咯噔一下，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涌向心头
在k大，高飞和萧木岩并没有任何好消息，很多人都证明当时杜少奇在跟他们一起打球，两人在校园里一边散步一边聊天
“老萧，你觉得现在谁最可疑”
“我觉得周晴不是凶手”
“然后呢”
萧木岩叹了口气
“哎，不论是王雪芬，梁鑫羽还是杨丽，她们三个人都有嫌疑，但从她们的动机来看却又是只跟某一人有关，看不出来她们跟两个死者之间有什么联系，而且她们的动机又不足以去杀人，咱们是不是哪里漏掉了呢”
“你是指哪里”
“我也说不好”
“之前你不是说有很多线串不起来么，现在能了么”
“不行，还是一团乱麻，找不到线头”
高飞觉得有必要跟萧木岩好好理一下思路，便停下了脚步对他说
“咱俩先把思路再捋一下，看看有什么疑点，这样也好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
萧木岩看着他没有说话，转身朝后面的一个石凳子走去，高飞立即快步跟上，等二人坐定之后，萧木岩还是半躺在凳子上，闭着眼睛慢悠悠的说
“你先说说你的想法”
“好，目前来看我们有四个嫌疑人，王雪芬，梁鑫羽，杨丽，还有周晴，其中杨丽的嫌疑是因为她知道周晴与唐明国的关系，她觉得周晴是她的情敌，周晴手臂上的伤就是她造成的，在她身上的疑点是找不到杀唐明国的动机和方法，她昨天没有去过唐明国家。然后是梁鑫羽，她的嫌疑是她跟周晴都喜欢同一个男孩，她虽然说跟杜少奇没有可能，但不能否认周晴就是拦在她和杜少奇之间的一堵墙，出于嫉妒，她不是不可能杀人，在她身上的疑点跟杨丽一样，没有杀唐明国的动机，再说说王雪芬，她倒是有杀唐明国的动机，而且她在案发日也的确去过唐明国家，但她跟周晴有关系么？一会回去得问问建龙那边调查的结果，最后说说周晴，她现在是杀害唐明国的最大嫌疑人，但现在没办法确定她到的时候唐明国是不是已经服用了毒药，所以她跟王雪芬的嫌疑都很大，不过我不知道她杀唐明国的理由是什么，而且就算是她杀的唐明国，又是谁杀的她呢？”
高飞感觉不理思路还好，现在是越理越乱，不禁有点烦躁
“你也说说吧，你是怎么想的”
萧木岩没有回话，半张着嘴一动不动，高飞看了他几秒，以为他睡着了，刚要推他一把，却看见他的嘴唇动了一下，原来他没睡着，闭目养神也不用这么舒服吧，高飞心里埋怨起来
“你这些确实是疑点，不过我还有很多别的东西没想明白，周晴回公司的时候很慌张，既然这样，她应该是知道唐明国死了，那么问题来了，如果是她杀的，为什么要回公司，她回去要干什么？如果不是她杀的，她为什么不报警？她为什么会去12楼，是谁跟她约的么？为什么要约在12楼呢？就算是人少，也不能保证不会有人看到吧，这样其实非常危险，对不对，还有杨丽，如果周晴的死跟她有关，那她为什么不去修指甲销毁证据？是没发现么？王雪芬如果是凶手，她是怎么给唐明国下的毒？她怎么知道唐明国要喝哪杯酒？装毒药的容器哪里去了？是被带走了么？如果是周晴带走的，那为什么在她身上没有找到呢？难道是凶手拿走的？凶手怎么知道她身上有这个？如果是梁鑫羽杀了周晴，她俩为什么要约在公司见面？就算是周晴因为杀了人情急之下找人帮忙也应该是找杜少奇吧，这些问题也都没有答案啊”
萧木岩停止叙述的时候，高飞还没有从他的疑问中回过神，还是萧木岩哼唧了一声，高飞才反应过来，没想到他想的东西居然跟自己完全不一样，脑子里的线这么多，难怪他说还没有穿成串，不过高飞知道，这些问题现在看似没有答案，但往往找到一个穴位，整个脉络就会打通，随即他踢了萧木岩一脚
“哎，走吧，回去看看徐波他们有没有查到什么吧”
“你回去吧，我不回去了，我去找个地方好好想一想”
萧木岩睁开眼睛站了起来，他现在不想回去，因为他觉得徐波那边也不会有什么结果，调查方向现在有问题，但他不知道问题出在哪
“你要去哪”
“我……”萧木岩思索着他能去的地方
“对了，昨天高磊不是说去他那吃饭不要钱么，那我去他酒吧里坐坐”
高飞对萧木岩这种不要脸的行为已经无言以对
“人家就是跟你客气客气，你好意思么”
“为啥不好意思，他既然说了还能不认账么”
“你真行，那我送你去吧”
“不用，你回去吧，我打车去”
很少见萧木岩这么痛快，高飞觉得好奇，便揶揄道
“你舍得打车了，不容易啊”
“那是，到时候我把票子给你你给我报了哈，我先走了”
“你……”望着萧木岩潇洒的背影，高飞心里默默吐出三个字“不要脸”
到达小叶酒吧已经是晚上8点多，萧木岩发现这个时间的酒吧比昨天他们来的时候热闹很多，应该都是周边的上班族下班后来这里消遣，萧木岩穿过人群，来到吧台前面，发现酒保就是昨天的那个李明浩，对方也看到了他，显然这一次李明浩已经没有了昨天的戒备，笑着跟他打招呼
“呦，这不是昨天的警察同志嘛，今天又来找我们老板么”
原来他不知道自己不是警察，但萧木岩并不打算说破，有警察这个身份办起事来还是很方便的
“啊，不，今天不找你们老板，我是去调查案子回来路过这里，有点累了，就进来歇一会儿”
说罢一屁股坐到了吧台前面的凳子上，李明浩转身从背后的柜子里拿出一瓶洋酒，给萧木岩倒了一杯
“警官您慢用，昨天老板说过您二位来这里吃饭不用花钱，这个算是我们老板请的，不用客气”
能在这里工作的都是人精，最会的就是察言观色，本来萧木岩还在想怎么委婉的说才能不用付账，没想到这就送上门了，也就顺水推舟的说道
“诶呦，那太感谢了，正好我也想点些喝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萧木岩伸手把酒杯拿到了自己面前，这时他的余光扫过坐在他旁边的人，萧木岩觉得似乎是在哪里见过，便侧过头去看他，旁边的男人好像也注意到了他，也转过头看着萧木岩，但萧木岩实在记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便端起杯子开始喝酒，刚喝了一口，旁边的男人搭话道
“你是不是今天中午来我们公司的那些警察之一”
听到这个声音，萧木岩觉得很是熟悉，便又把目光移向了男人，借着昏暗的灯光，他终于看清了，原来正是之前不久刚询问过的赵一鸣，相比之前，他穿了外套，又戴了顶帽子，所以一下没认出来，萧木岩赶忙伸出手跟赵一鸣握了一下
“不好意思，刚才太暗，没看清，别见怪”
萧木岩含糊的搪塞了过去，赵一鸣则毫不介意
“哪里，我们这也是挺有缘啊，诶，麻烦你跟你们队长说说，这事跟我真的没关系”
萧木岩心想反正他又不是警察，答不答应也无所谓，何不卖他个人情，便大大咧咧说
“好，没问题！”
然后有一搭无一搭开始跟赵一鸣闲聊起来
“您这是下班没事过来喝点酒放松放松？”
“是啊，回家也是待着，我们公司很多人都喜欢下班来这里喝两杯再回去，刑警同志，我们唐董的死有结果了么，查出来是谁干的了么”
“还没有，还在调查，我们也希望能尽快查出来”
萧木岩并不想跟他多说关于案子的事，但却很乐意听到别人叫他警察，只不过他却从来没想过要考警校，他父亲就是警察，从他小时候就培养他的观察推理能力，高飞正是受到他父亲的影响才去当的刑警，但他却从来没想过要干这行，他觉得当刑警太危险，他可不想哪天结束之后就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所以即使当初高飞希望他俩一起报考，萧木岩也没有答应，而是自己去考了大学，但他骨子里还是很喜欢当警察，觉得这个还是很刺激的，喜欢归喜欢，真要是从事这个，他还是不干
“哎，唐董这一走，李总身上的压力就大了”
“你说的是李建平？”
“对，就是李总，他现在接管了公司的所有业务，忙的不可开交，好在李总能力在这摆着，要不然群龙无首，公司就完了”
“你觉得公司里有谁跟唐明国有仇么”
“这个……公司里应该没有，领导班子之间关系都不错，下面的人谁敢跟大老板过不去”
这时萧木岩突然想到赵一鸣跟唐明国之间的事，于是侧着身子问道
“你们唐董是不是脾气很大”
赵一鸣撇了撇嘴
“老板脾气是挺大，我好歹也是个主管，开会的时候唐董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骂就骂，我们也没法辩解，就算说了人家也不听啊，谁让公司就是人家的”
萧木岩心想，你工作干的没毛病，谁没事批评你干嘛，但嘴上还是卖了个乖
“是啊，你们也不容易”
“嗨，我们都还好，公司能继续运转下去就行呗，不过不知道我们公司是不是风水不好，这两年都死仨了”
听到这个，萧木岩心里咯噔一下，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涌向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