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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7章

    “我答应你,记住千万不要去林家,一切等到见到尉迟隆再说”

    “嗯”

    在欧阳的心里,她羡慕有钱人家的生活,她希望自己有一天会过上这样的日子,但是直到此刻她才明白,那些财富都是用心血换来的,她真正意义上的长大了,她在夜晚拼命的奔跑着,她第一次了解了自己的内心,她要帮助林家,用自己的生命去换也在所不惜。

    魅色酒吧,尉迟隆左手拦着辣妹的腰,右手端着一杯龙舌兰,微微的闭着眼睛享受着。此刻的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暗地里下黑手,怎么会这么快就传出消息呢。

    “尉迟隆,尉迟隆,你在吗,”欧阳大声的喊叫着,惊扰了酒吧里所有的宾客。

    “脑子有病,吵什么吵”

    “我找尉迟隆,我有急事,求求你让我见见他”欧阳祈求着她怕自己晚一步,林家就会有更多的危险。

    “谁在喊我的名字”尉迟隆放下腿,缓缓的走过来。

    “尉迟少爷真是不好意思,这个疯女人突然闯了进来”侍者赶紧上前解释。

    尉迟恭打量着眼前的女人,凌乱的头发随意的扎着,衣服被大雨淋湿,连脚上穿着的拖鞋早已经面目全非,这么一个落魄的女人着自己做什么,自己的口味还没有重到这种程度。

    “你找我做什么”尉迟恭冷冷的说到。

    “请你救救林天明吧,他现在有生命危险,只有你可以帮他”欧阳的眼泪早已经止不住了,两个大眼睛肿的像桃子一样吓人。

    当听见林天明这三个字的时候,尉迟隆颤抖起来,这个已经消失这么长时间的人,怎么突然出现了,自己找了那么久的人,怎么就这么出现了呢。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林天明的”尉迟隆迟疑的看着欧阳,他不敢确定她所说的那个林天明就是自己要找的林天明。

    “我真的没有骗你,林天明是我的丈夫,请你救救他”

    “胡说,林天明怎么会结婚生子呢,他可是响当当的林家大少爷,怎么就这么随随便便和你在一起呢。”

    “我没有胡说,这是真的,我们的感情遭到了林老爷子的反对,天明带着我逃离了这里,现在他有危险,求求你救救他。”

    在时光的掩盖下,爱情显得浪漫起来,当初他们两个可是各怀鬼胎走到一起的,不过时间让他们成了最亲近的人。

    “好,我暂且相信你说的,他现在在哪里”

    “天明说,他现在没有生命危险,但是老爷子深陷在困境中,所以请尉迟少爷先去林家走一趟。”

    “好,你留在这里,会有人保护你,我去林家走一趟。

    “给这位小姐准备一件上好的客房,派人连夜守着,不能有任何差错,”

    吩咐完所有的一切,尉迟隆匆忙的向林家赶去。

    林家老宅看起来风平浪静,但是已经暗流涌动了,以前灯火通明的林家,今天看起来很是寂静,只有院子里的灯光亮着,下人们今天也没有往常勤快,大门口竟然没有一个人看守。

    尉迟隆觉得一切都不太对劲,他没有匆忙的下车,而是给林家打了一个电话。

    “你好,请问找哪位”

    “我找林总裁,有些商业上的事”

    “这么晚了,老爷已经睡了,改天在来拜访吧”

    尉迟隆放下电话,肯定林家有别人,往常接电话的管家今天尽然不在,换成了另外一个人,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林老爷子还没有那么糊涂。作为叱咤商界的林家,有太多的商业机密,接电话和进出书房的就一个管家,别人是不可以擅自来接电话的,这里面肯定有蹊跷。

    “给警察局打个电话,就说林家老宅有小偷”尉迟隆冷静的说。

    “少爷,这样会不会打草惊蛇”

    “哪这么多废话,我是傻子吗,叫你去就抓紧去”

    “是,少爷”

    尉迟隆悄悄的绕到林家的后门,遛了进去,他摸索着,小心翼翼的接近走进书房。一般老爷子不在卧室睡,因为文件太多,把饮食起居都搬到了书房。

    “老爷,你在吗,我是尉迟隆”他试探性的问道,怕有什么机关在里面。

    过了好长时间,他听见了书柜后面有响动,尉迟隆悄悄的走过去,想要看个究竟。

    “你是谁”一个浑厚的声音把尉迟隆吓了一跳,他听出了老爷的声音。

    “我是尉迟隆,天明让我来救你出去”你不要慌张,一切有我在。

    当老爷子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眼睛里盛满泪花,在紧要关头,只有自己的儿子才能靠的住。

    “好,你等我一下,我把这些重要的数据都找全”

    不一会儿,警笛的声音响彻寂静的夜晚,尉迟隆趁乱把老爷子带了出去。

    这时候的欧阳怎么能够安静的待得住,她太担心天明了,要是再有人找上他,就完蛋了。她想会渔村,想回到天明的身边,

    “太太,你不能出去,尉迟少爷吩咐过,你哪里也不能去,这样太危险了”

    “放我出去吧,我的老公现在有危险,他受伤了”欧阳真恨不得受伤的是自己。

    “你说什么,天明受伤了,是怎么回事,严重吗”老爷子刚刚进来,就听见了这样的消息,他怎么可能坐以待毙,所有的愤怒让他看起来很凶残。

    “我不知道,天明不让我留下,他让我来找尉迟隆,他说比起自己,林家更重要。”

    欧阳抽泣着,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她现在非常的无助。

    “不要难过了,我陪你一起回去,天明一定会没事的”尉迟隆轻轻的拍了拍颤抖的欧阳,他其实很为林天明高兴,有这么一个在乎他的人。

    “恩恩”

    老爷子看着眼前浑身是泥的欧阳,终于明白爱情有时候可以拯救一个人,不管什么,起码欧阳拯救了自己的儿子。

    “你一直和天明住在一起吗”老爷子第一次有耐心去了解儿子的生活,却是在这样的情境中。

    “对不起,我不应该把他带走,但是我是真心爱他的,我在乎他,我支持他所有的选择,不满老爷,我和天明已经结婚了,并且有了两个儿子,对不起,对不起”欧阳说到这里,不敢再抬头看着林老爷子,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好,这是今天最好的消息,这件事情平息以后,就回来住吧”老爷子笑了起来,他想念自己的儿子,想念自己的孙子。

    “真的吗,你不怪我们吗,是我们太冲动”欧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她眼里,林老爷子就是无上的权威,不允许任何人的撼动。

    “真的,经历了这场磨难,我看明白了很多,”老爷子看着欧阳,,在心里佩服这个弱小的女人,这要有多大的勇气才能冒雨前来解救自己。

    “好了,老爷子你在这好好休息,看看有什么办法可以打一个翻身仗,我和欧阳去找天明,你不要担心,我一定把他带回来”尉迟隆担心着天明,他不想再耽误时间了。

    躺在床上的林天明,他怎么也想不出来到底是谁要这样加害林家,不过仔细想想,在尔虞我诈的商界,暗地里的勾当是很常见的,但是这次这么张狂的攻击,肯定早有预谋,能够对林家了如指掌的人屈指可数,估计林氏集团有了内鬼。

    伤口在隐隐作痛,匆忙包扎的腹部,在慢慢的向外渗血,林天明处在昏迷的状态中,恍惚间好像看到了欧阳和尉迟隆。

    尉迟隆打量着这个乡下的小屋,虽然没有林家的繁华,但是看起来很整洁,也很温馨,他知道天明在这里过的一定很开心。那一张张的照片就是证据,钓鱼的,放风筝的,种花的,各种各样的天明,都笑的那么灿烂。

    “天明,你不要有事,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医院那条长长的走廊,对于欧阳来说是那么的漫长,她焦急的跟在医生的后面,不停叫着林天明的名字,她特别害怕,天明就这样睡过去。

    “病人家属请在外面等候,小姐,请你到外面等候”

    “医生拜托你,请你一定要救救他”欧阳祈求着。

    “放心吧,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

    手术室冰冷的门,紧闭着,欧阳整个人都呆住了,她不敢去想任何的事情。在她的内心世界里,什么都已经不再重要,只有天明的脸庞一遍又一遍的闪过,那些拥挤的影像,让她喘不过来气。

    “欧阳,你不要担心,你要相信天明,他肯定会没事的”尉迟隆最不会做的事情就是安慰女人,显得有些笨拙。

    欧阳没有回答,就一直在哭在哭,她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情了。

    “林天明的家属”医生从手术室走出来。

    “在,我是,我是”欧阳随意的抹了一把眼泪,就奔了过去。

    “病人没有伤及到要害,已经处理完毕,失血过多,正在输血中,一会会被送到病房,快去收拾一下”

    “谢谢医生,”真是谢天谢地,我的天明没有事,欧阳的眼泪再一次的掉落下来,但是这一次是喜悦的泪水,是无言的激动。

    尉迟隆也放心了,接下来就要投入到整装的反击战了。

    这场事故,让林天明和老爷子的关系逐渐破冰,老爷子不在嫌弃欧阳的出身,更不会在故意刁难她,如果欧阳在危险中没有挺身而出出,林家就已经不在是林家了。

    “爸,今天我去公司上班,你把裁员的名单给我,这件事情要尽快处理,”侬光焕发的林天明,第一次主动要求去公司,老爷子还有些不适应。

    “好,林氏集团是该去好好清理一下蟑螂了,”老爷子把一沓资料放在天明手里,“好好干儿子,打他个措手不及”

    “你放心吧,我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林天明了,我都已经是两个儿子的爹了,别老小看我”林家变得其乐融融,小孙子的吵闹声,欧阳的呵斥声,让林家充满了家的味道。

    没有一个人可以随随便便成功,付出的永远和得到成不了正比,但是未来谁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只有埋头努力才可以无怨无悔,这是林家的人的精神,更是所有人应该明白的道理。

    当日出的第一缕阳光照在林家古老的墙壁上的时候,新的奇点又再一次开始了。

    婚礼的日期一天一天的接近,侬安不禁有些紧张,就这么把自己嫁了吗,想想还真是仓促,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认识林惊的,依稀中记得自己醒来第一个看到的人就是林惊,其实侬安到现在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侬安经历过很多次手术,这些奇奇怪怪的手术,可以使她减少后遗症,让她被剧烈撞击的身体恢复到正常的状态。

    躺在手术台上的时候侬安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台出了故障的机器。因此她总是努力的在手术开始之前对麻醉师微笑一下,因为多亏了他,自己才能够真的想一架机器一样没有痛感。一位她已经熟识的麻醉师跟她说:“我以前在日本留学”她说:“是不是日本人的麻醉技术特别的厉害?”麻醉师总会笑着说:“当然。全都是那些侵略者在咱们中国人身上实验出来的。”手术室里的护士全都笑出声来,她也想笑,但是麻痹的感觉已经来临,有时她会陷入海水一样深沉的睡眠里,那是全麻。有时候他会觉得自己像是灵魂出窍一样,那是局麻。科学的力量是伟大的,她总是这样模糊的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在沉睡中,她总是喜欢做梦,那梦像电影一样在她眼前一遍又一遍的循环播放着。她想起自己的父母,想起度假时候的笑声和阳光,然后就是残酷的现实,她觉得自己有一种深深地孤独感,她不知道是谁救了自己,她一点也不想感谢那个人,她多么希望自己也可以死去,那样就不用忍受这种痛苦,还有失去父母的悲伤。

    疼痛往往在深夜如约而至,就像千丝万缕的思绪一样,渐渐的抽空你的忍耐力。侬安第一次发现原来疼痛就像音乐一样,有些尖锐高亢,有些钝重低沉,有些来势汹汹但并没有杀伤力,有些玩转柔软但是余音绕梁很久不会散去。当好几种痛苦彼此配合着此起彼伏的地同时发生,那就像一首夏日的协奏曲一样动听。

    但是这时候的侬安握紧了拳头,泪一点一点的从眼角流出来,她对自己笑笑,说:“是不是所有被玩弄于鼓掌之间的事物都是这样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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