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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一章 有寺落云忆往昔

    第十一章有寺落云忆往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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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更天,夜色已经将他的爪牙伸到的阳丰城的每个地方,打更人的一点橘黄灯笼之光,在夜幕下清晰可见,清脆的打更之声也是回荡在夜空之中。

    夏少风坐在屋顶之上,点点的星光闪烁。院子之中记住梨花树在微微的月光下沙沙作响,淡淡幽幽的香味随着风儿弥漫在院子之中。

    与回春堂隔几条街的一处不小院子的地方便是刘府,火热的气息在那刘府之中若隐若现,夏少风凝视着那刘府,碧雪茶的香味不断的传来。

    与那回春堂和刘府相对的是一处灯火微微显得有些昏暗的王家,对于王家夏少风心中还是颇为忌惮,那若有若无散发出来的邪气使得夏少风不得不正视那王家的底蕴,刘王两家家中定是有筑基以上的修士存在。

    掠过了一座座房屋,看着一条条街道,星光璀璨,月色下,记忆似乎就这样的被拉长,拉远,恍若回到了那记忆中的流年,似乎有一个叫夏成德的少年。

    “阿娘,为什么我的名字叫成德啊?”一个五岁大小的男孩看着一个长的颇为美丽的女子问道,一只素雅的发簪将那女子颇为长的头发束了个发髻。

    “这个啊,你就要问你爹了,这名字是你爹给你取的。”女子看了看远处一个长相俊朗的青年说道。

    那边的男子乎听到了听到了两人谈话,露出了会心的一笑,而后笑呵呵叫道;“德儿,过来,爹讲给你听。”

    成德听了,露出高兴的笑容,溜烟的跑到父亲身边旁边。

    “来,坐爹腿上来。”男子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道。

    “恩。”成德坐在自己父亲腿上,倚在其怀中,问道;“爹,为什么我的名字叫成德?”

    “你的名字啊,其实是取自一句话。”

    “什么话?”成德眨着眼睛问道。

    “君子以成德为行,日可见之行也。潜之为言也,隐而未见,行而未成,是以君子弗用也。君子学以聚之,问以辩之,宽以居之,仁以行之。()”男子缓缓的说出。

    “恩,爹,好深奥哦,这话什么意思?”

    “君子人以成就德行为行为的根本,德行能通过日常行为练就。君子的主张是隐藏的,不被人所发觉;在德行还未具备之前,君子也难以有所作为。君子要学习有用的知识并将其积累起来,遇到疑问要通过请教、辩论来找出真相,对待周围的人要有宽宏大量的气度,日常行为要以“仁爱”为准则。”男子看着怀中的孩子,复杂的说道。

    听了自己父亲的话,成德的眉头皱的更深了,如此深奥的话成德似乎难以理解;“啊,爹,你说的话,好深奥啊,不要老是说这么复杂的话好不。”成德撅起小嘴显然对自己父亲的解释很不高兴。

    “呵呵,爹为你取这个名字的是为了让成德,存善心,行善事,做善人。”

    “就这样?不就是多多做善事吗,早说我就懂了。”成德转愁微笑,露出两颗洁白的小虎牙,可爱至极。

    “呵呵,就是这么简单,就是这么简单啊!”男子抱着成德,自语道,说着说着便是陷入了沉思。

    些许的风刮过,夏少风打了一个哆嗦。

    “恩,风儿冷了?”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

    “恩,没事的爷爷,就是打了个寒战。”夏少风笑着看着自己身后头发已经白了的老人,展开笑颜说道。

    “过几日是你父母亲的忌日,明日你又要上落云寺斋戒一段时间,为你父母亲祈福,每年的这个时候我都是知道你会爬上这屋顶,一个人的念想着。”夏老长长地叹了口气,虽然脸上没有表现,但是那眼中却是抑制不住的显露出浓浓的悲伤之情。

    “恩,十年了,当年七岁的小孩如今也是能扛起半边天了。”夏老欣慰的摸了摸夏少风的头发。

    “好了,爷爷不打扰你了,早点休息,明日你还是要早起赶路。”夏老吩咐了一声,轻身跃下屋顶。

    成德。

    这个名字似乎已经被丢落到了记忆的一角,但是今日却是都涌现了出来,当年自己的名字便是唤作那成德二字,但是父母去世之后,夏老便是将成德的名字改为少风,意思便是想要夏少风少些风雨,少些颠簸,能够平安一世。

    但似乎现实不是这般,奇异的功法,诡异的玉佩,一切都是注定夏少风无法脱离了这个恩恩怨怨的修行界,冥冥之中的定数似乎真的存在,夏少风抬头看了看那悬挂在半空的月亮,长长的叹了口气之中轻飘飘的离开了屋顶。

    翌日一早,夏少风便带着一个家仆,让马夫赶着车匆匆上路了。原本按照魔老的意思是要王伯随行的,却被夏少风坚决拒绝了。

    回春堂许多事情都是需要王伯去大理,而且夏少风如今也是不需要人照顾,也便是不要人跟随,而且王伯有了自己给予他的功法,必需得抓紧时间去修炼不然的话,突然的变故会使得那王伯毫无招架之力,毕竟这阳丰城若是要换天的话,免不了一场大战。

    所以夏少风临行前异常坚决地拒绝了自己爷爷的好意,只让王伯找了名可靠伶俐的家仆随行照顾。

    落云寺坐落在阳丰城郊外落云山上,玉清宫距离阳丰城其实不过几百余里,快马三日便到,但对于夏少风的孩子来说,便是不短的路程。

    古道鲜有人迹,偶尔遇见,也不过是牛马犊车缓缓驰行,只有夏少风一行马车扬起尘沙,一路飞驰而过。

    “赵叔,能让马车再快一点吗?”夏少风挽起前方车帘问,这马车的速度虽然快,但夏少风心中还是不太满意,若是自己修为再强上几分,可以驾驭法宝飞行,那么这两地之间不过是片刻的事情。

    “哎呦,小少爷,老奴知道您急,但这路途颠簸得很,再快可没人能受得了啦!”驾车的中年汉子回头哀叹道。

    “没关系,再快一些吧!”

    “那老奴可就提速了,小少爷你先坐好啊!”赵伯无奈地摇摇头,嘴里吆喝一声,挥手给马加了一鞭子。只听两马齐声长嘶,去势陡然加快,那扬起的沙尘比起方才更是多了不少。

    愈近落云山道,周边便愈见荒凉,路面也因为少有人走,因而处处坑洼,偶有剧烈颠簸时,总会让车中的夏少风“咚”的一声撞在马车的某处,随即眼冒金星。但是幸好自己身怀功法,不然的话真的不知会受多少的罪。

    一行除了车马的固定歇息外,其余时候日夜赶路。终于在三天后的日落前夕抵达了落云山下的一处村落,如此距离若是快马加鞭一日便是到了,但是这前往那落云山的古道确实破了些,都是起伏,马车颠簸不堪。

    已经是日落十分,但是这约有四十几户的村庄却是没有一家点灯,使得那夏少风心中奇怪的很。虽然已经日落,但也还未到了那入夜,这四十几户人家不仅没有那灯火,就连一点炊烟都是没有,寂静的有些诡异。

    记得往年这个时候应该有许多人前来这落云寺进香,怎么今日却是如此冷清?

    “赵伯,我们去找个人家问下。”夏少心中奇怪之下便是往着那村口那个人家走去,今日的村庄实在令人奇怪,弥漫着一股异样的气息。

    夏少风二人寻了一处被篱笆圈绕起来的人家,夏少风下了马车,来到篱笆前,院子里的屋子亮着昏黄的灯光。夏少风对着屋子喊道;“请问,有人吗?”

    哧,

    夏少风刚一发出声响,那屋内的灯光瞬间暗下去。

    半响,屋子里没有任何人回应。

    “少爷,会不会没有人啊?”一旁的下人对着夏少风说道。

    “怎么可能?方才那灯火还是亮着。”夏少风神识展开,明显看到了屋内一个老人正拿着一把锄头,战战兢兢的站在门后。

    “屋内的人家,我是从阳丰城而来的香客,特地往那落云寺上香斋戒的。”夏少风扯着嗓子喊道。

    “没错,屋内的人家,我们是远道而来的香客,看时辰已晚便是想要借宿一晚。”赵伯也是喊道。

    片刻后,只听咯吱一声,那扇木门缓缓的打开,一个微微弓身的身影拄着拐杖开门走出。随着人影走进,夏少风看清了来人。

    开门的是一位老人,穿着寻常百姓人家的麻布衣服,一根硬木被其当做拐杖柱了起来,瘦瘦巴巴的身架,一脸的鱼网纹。灰白的头发,嘴里没有几颗牙了,嘴唇深深地瘪了进去。

    “你们是?”老人不解的问道。

    “老人家,我们是上香的香客,见今日天色有点晚了,所以想在这里借宿一宿。”一旁的家丁说道。

    看了看夏少风三人,老人露出了危难之色。

    “你看,老人家,这些碎银是作为报酬的,不知道可不可以?”一旁的车夫见老人露出为难之色便是连忙从报过来取出些碎银,递给老人。

    老人思量了一下,手下银子,对着三人言道;“见你们也不像什么凶煞之人,便是留你们在这里过一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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