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七章 剑客和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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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宜静说道，我们不必再说这些了，除了伤和气。(读看看小说网)咱们说些别的。我有一件事想对你说，希望你听后不要太挂在心上，嗯，对了，我也不希望你违逆我的意思，参与此事。
沉默。她的话还有下文，我没必要多说什么。
她继续说道，对付影雨山庄，我已经有办法了。
我不禁皱了皱眉头，你真的要毁了咱们师哥的家业吗？何必呢？不就是五年前她做了对你不起的那件事吗？至于如此吗？
她说道，欠我的，他必然要偿还，没有至于不至于，只有应该不应该。他当初那样做了，我也对他说过一定会报复他，既然我们已经撕破了脸皮互相针对了，我就没必要再让什么。
我说道，你要杀了他？如果真是如此，我绝对我阻止你。他毕竟是咱们的师哥，同门相残只能令江湖上的人看笑话。还有，他现在是我的妹夫，我不允许你这么做。
她说道，杀不杀他，不是我的事，因为自始至终我都不会参与进去。即使影雨山庄毁了，你也抓不住我的一点儿把柄，你信也不信？
我说道，你可真是绝顶聪明之人啊。但是，我告诉你，我必须插手，因为我已经承诺给了他们，半个月之内，一定会去影雨山庄……护卫影雨山庄的安全，作为江凌峰的同门师兄弟，我有这个必要，而且仅凭这一条，我便可以立于影雨山庄门前，携落魄剑杀擅自闯进山庄之人。
她的眼睛里有着怒气。真的要与我作对？
我说道，不是要与你作对，这是我要义不容辞做的事。
她说道，不怕我的预谋也让你陷进生死或其他的困境？
我说道，即使如此，我也必须这样做。宜静，我希望你收手此事，不能这样做。他毕竟是你的师哥，许多事情也早已经过去了，你何必再纠缠不放呢？有何意义呢？
她说道，我就是要看着他身败名裂狼狈不堪的样子，只有看到了他的这种样子，我才觉得心里舒坦，才觉得心中的很多不忿才能削平。(读看看小说网)仲南，我希望你真的不要插手此事，不过，如果你执意要站在他们那边的话，我也没什么话好说。你且等着瞧，好戏会因你的参与而更加精彩。
我冷冷地说道，兄弟之义，有盖于天。师哥受难，我不能不理。你既然执意干出此事，那么我也只好和你唱对台戏了。休怪我做此事干扰你，我不得不以兄弟之义揽下此种事情的部分责任。
说罢，我便理好衣服，下了床榻。
看我如此，她只是笑笑。
当我提着剑欲走时，她说道，真的要走吗？不想知道关于我对付影雨山庄的更多的事了吗？小心要后悔啊。
我面对她，说道，你可告诉我的是什么？
她说道，具体细节，我自然不能对你讲，如何对付，我也不会在好戏还没开场之前对你说的，何时行动，自然会有人安排，我也不是太清楚……不过，可以告诉你的是，这次不过是一个开场白，即使看起来收尾了也不过是才开始。
我说道，对我说这些，有何用呢？
她说道，只希望你想好，不要参与进去。因为这次之后，接下来所有事情的发生也不一定如我所预料的那么准确，很多事情也是我没法把握的，所以……我还是劝你，不要试图去协助影雨山庄，否则，真的很难想象你要面对的诸多后果。
我说道，五年前我几乎已经把该吃的苦都吃过了，很多看起来特别难想象的后果也都让我变成了一定的过去。有过我这种经历的人，还怕什么后果不后果的吗？
她说道，此一时彼一时，你在五年前所经历的血雨腥风都是可以预见的，而且都是可以找到一个办法解决的。而现在要出现的事，很多人都难以预料，包括我在内，因为……血雨腥风是免不了的，更多的难解之事也都垫在后头，让你难以应付。
我说道，谢谢你的提醒，我记住了。就此别过了。
她拉住了我的衣袖，欲挽留我。何必那么着急走啊？我们虽然语言上不和，但共处一室没有什么不可的？现在已经很晚了，你还想去哪儿？在我这儿留宿一夜，你明天再走，有何不可？
我说道，我一直是一名如杀手一样的剑客，早已习惯了随处安身，现在去哪儿都可以过了这一夜，何必再在这儿逗留打搅你的休息？
她说道，今夜你已经要了我的身子，我会因此想你念你思你爱你，如果你现在走了，我倒很难休息了。今夜我也不想休息了，如果你愿意，我会就坐在这桌子边和你对饮一夜。美女和美酒，都在你的面前摆着，若是男人，哪个不动心？
我抱拳说道，恕我今夜再无雅兴，告辞。
说罢，转身便欲出门。
她的身影忽然飘至我的面前，站在门前，拦了我的去路。
她的脸色带着一种从未给过我的威厉，还有愤怒，这是她欲杀人时必然出现的表情。
看到她的表情，我不禁有些心寒。
她问道，要逼我吗？为何对我如此？我与你不应该这么针锋相对的，你为何这么无情？
沉默。其实，她知道自己所问的问题的答案，无需我解释什么。
她说道，若我当真不让你走呢？
我说道，话已至此，何必再勉强相对？今夜即使我在这里留宿，也未必有着那份心情欣赏你，也不可能从你给的美酒里品尝出美的滋味。如是这番相对，我和你不是很尴尬吗？何必如此呢？
她颤声问道，我和你之间，只能如此？
我说道，不知道。不过，我还会来的，因为我们对彼此都有用。
她说道，你我师兄妹一场，你竟然是这般对我。难道我们之间只有江湖上的利益之事吗？我们不可能再有别的关系吗？
我只是沉默。
她问道，为什么不说话？
我说道，何必我多言，所有你提出的问题，在你的心里都已经有了答案。
她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说道，你是一个敢母仪天下的女人，对你来说，一切不过是一种生存的游戏，你要的是成功和失败这两种结果中的其中一个，而且因了自己的野心，你不会让自己选择后者。确实，你做得很好，一个女人能够做到你这种地步，真的很不容易。但是，你可知道，如此再三，你已经不再是一个让男人感到柔情蜜意的女人，你失去了作为女人应该有的那种千娇百媚？你不再懂得什么叫感情，在你眼里，只有利益，感情之事，不过是稍解心头压抑的东西。所以，在你看来，其实我只是一个玩物。
她说道，若你在我的眼里是一个玩物，我何必对你这么客气？
我说道，就是因为你总是依着我顺着我，我才是你的玩物。你有权倾江湖之心，亦有征服一切之意，而在这些背后，你面对的是让你无法排解的孤独，于是，你愿意找一个人依着顺着……接下来的，我不必多说了。
听着我的话，她早已愣神。
她说道，最懂我的，只能是你。没想到你这般聪明，竟然几乎看透了我。你可知道听了你的这番话之后，我有多么寒心吗？我是一个不想让别人看透的女人，如果有人将我看透，我必然感到自己很是挫败，所以，我会恨那个将我看透之人。
我说道，但你也更爱这样的一个人。人是孤独的，生在此世，有几个人能将你看透呢？遇到如此知己，哪个不惜之爱之？
她说道，是的，人生得此知己，夫复何求？
我说道，我是你的知己，你却不是我的知己。你从来没想真正了解过我……对我而言，与你只能是这样。——请容我告辞。
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从她的身边闪过，然后出了画舫，纵身一跃，飘然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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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她的话还有下文，我没必要多说什么。
她继续说道，对付影雨山庄，我已经有办法了。
我不禁皱了皱眉头，你真的要毁了咱们师哥的家业吗？何必呢？不就是五年前她做了对你不起的那件事吗？至于如此吗？
她说道，欠我的，他必然要偿还，没有至于不至于，只有应该不应该。他当初那样做了，我也对他说过一定会报复他，既然我们已经撕破了脸皮互相针对了，我就没必要再让什么。
我说道，你要杀了他？如果真是如此，我绝对我阻止你。他毕竟是咱们的师哥，同门相残只能令江湖上的人看笑话。还有，他现在是我的妹夫，我不允许你这么做。
她说道，杀不杀他，不是我的事，因为自始至终我都不会参与进去。即使影雨山庄毁了，你也抓不住我的一点儿把柄，你信也不信？
我说道，你可真是绝顶聪明之人啊。但是，我告诉你，我必须插手，因为我已经承诺给了他们，半个月之内，一定会去影雨山庄……护卫影雨山庄的安全，作为江凌峰的同门师兄弟，我有这个必要，而且仅凭这一条，我便可以立于影雨山庄门前，携落魄剑杀擅自闯进山庄之人。
她的眼睛里有着怒气。真的要与我作对？
我说道，不是要与你作对，这是我要义不容辞做的事。
她说道，不怕我的预谋也让你陷进生死或其他的困境？
我说道，即使如此，我也必须这样做。宜静，我希望你收手此事，不能这样做。他毕竟是你的师哥，许多事情也早已经过去了，你何必再纠缠不放呢？有何意义呢？
她说道，我就是要看着他身败名裂狼狈不堪的样子，只有看到了他的这种样子，我才觉得心里舒坦，才觉得心中的很多不忿才能削平。(读看看小说网)仲南，我希望你真的不要插手此事，不过，如果你执意要站在他们那边的话，我也没什么话好说。你且等着瞧，好戏会因你的参与而更加精彩。
我冷冷地说道，兄弟之义，有盖于天。师哥受难，我不能不理。你既然执意干出此事，那么我也只好和你唱对台戏了。休怪我做此事干扰你，我不得不以兄弟之义揽下此种事情的部分责任。
说罢，我便理好衣服，下了床榻。
看我如此，她只是笑笑。
当我提着剑欲走时，她说道，真的要走吗？不想知道关于我对付影雨山庄的更多的事了吗？小心要后悔啊。
我面对她，说道，你可告诉我的是什么？
她说道，具体细节，我自然不能对你讲，如何对付，我也不会在好戏还没开场之前对你说的，何时行动，自然会有人安排，我也不是太清楚……不过，可以告诉你的是，这次不过是一个开场白，即使看起来收尾了也不过是才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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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道，只希望你想好，不要参与进去。因为这次之后，接下来所有事情的发生也不一定如我所预料的那么准确，很多事情也是我没法把握的，所以……我还是劝你，不要试图去协助影雨山庄，否则，真的很难想象你要面对的诸多后果。
我说道，五年前我几乎已经把该吃的苦都吃过了，很多看起来特别难想象的后果也都让我变成了一定的过去。有过我这种经历的人，还怕什么后果不后果的吗？
她说道，此一时彼一时，你在五年前所经历的血雨腥风都是可以预见的，而且都是可以找到一个办法解决的。而现在要出现的事，很多人都难以预料，包括我在内，因为……血雨腥风是免不了的，更多的难解之事也都垫在后头，让你难以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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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色带着一种从未给过我的威厉，还有愤怒，这是她欲杀人时必然出现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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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其实，她知道自己所问的问题的答案，无需我解释什么。
她说道，若我当真不让你走呢？
我说道，话已至此，何必再勉强相对？今夜即使我在这里留宿，也未必有着那份心情欣赏你，也不可能从你给的美酒里品尝出美的滋味。如是这番相对，我和你不是很尴尬吗？何必如此呢？
她颤声问道，我和你之间，只能如此？
我说道，不知道。不过，我还会来的，因为我们对彼此都有用。
她说道，你我师兄妹一场，你竟然是这般对我。难道我们之间只有江湖上的利益之事吗？我们不可能再有别的关系吗？
我只是沉默。
她问道，为什么不说话？
我说道，何必我多言，所有你提出的问题，在你的心里都已经有了答案。
她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说道，你是一个敢母仪天下的女人，对你来说，一切不过是一种生存的游戏，你要的是成功和失败这两种结果中的其中一个，而且因了自己的野心，你不会让自己选择后者。确实，你做得很好，一个女人能够做到你这种地步，真的很不容易。但是，你可知道，如此再三，你已经不再是一个让男人感到柔情蜜意的女人，你失去了作为女人应该有的那种千娇百媚？你不再懂得什么叫感情，在你眼里，只有利益，感情之事，不过是稍解心头压抑的东西。所以，在你看来，其实我只是一个玩物。
她说道，若你在我的眼里是一个玩物，我何必对你这么客气？
我说道，就是因为你总是依着我顺着我，我才是你的玩物。你有权倾江湖之心，亦有征服一切之意，而在这些背后，你面对的是让你无法排解的孤独，于是，你愿意找一个人依着顺着……接下来的，我不必多说了。
听着我的话，她早已愣神。
她说道，最懂我的，只能是你。没想到你这般聪明，竟然几乎看透了我。你可知道听了你的这番话之后，我有多么寒心吗？我是一个不想让别人看透的女人，如果有人将我看透，我必然感到自己很是挫败，所以，我会恨那个将我看透之人。
我说道，但你也更爱这样的一个人。人是孤独的，生在此世，有几个人能将你看透呢？遇到如此知己，哪个不惜之爱之？
她说道，是的，人生得此知己，夫复何求？
我说道，我是你的知己，你却不是我的知己。你从来没想真正了解过我……对我而言，与你只能是这样。——请容我告辞。
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从她的身边闪过，然后出了画舫，纵身一跃，飘然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