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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2、异国故人

    42、异国故人

    在异国他乡,我们的命其实都不怎么值钱,包括当年叱咤风云的米国队也是一样的待遇,但这并不代表我们没有势力在这里,只不过因为局势动荡所剩无几,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这道理也许不是每个人都能懂。

    至少我知道了那个下达发射命令的人被米国队的人狠狠的收拾了一番,而在我宅在住所休养生息时米国队也结伴的来看我,那架势跟提果篮看老领导一般亲切热情,外国人的开朗我是无福消受,直撑着无知的双眼装作听不懂的微笑的看着他们不断的以鸟语感谢我。

    接连几天米国队都来看我,我只觉得他们心怀不轨了,因为我每晚临睡前都会觉得嘴角抽筋眼睛泛酸,以前看领导们就仿佛弥勒佛一样的作态,没想到一直这样其实也需要很深的功力的!

    临走几天其实我们也没怎么闲着,除了“负伤”的我之外几乎所有人都忙的团团转,宝莱坞这边除了丧尸之外最大的威胁还是那些鬼魅一般的“虫潮”,不生活在热带的我见到都觉得双腿发软,而“虫潮”的危害远大于那些游荡的丧尸。

    数量决定成败,而无疑虫潮的数量是很恐怖的,据说,这是据李哲说的,虫潮曾经在宝莱坞把一个安全区的居民扫荡了个干净,这个扫荡的意思是,吃干抹净,最彻底的把那座安全区变成了白骨累累的地狱。

    而之所以拖了这么久的行程一方面是研究交接与一些方向的进展还需要时间研究,再有就是,宝莱坞自有的宗教信仰,这里毕竟和我生活的国家不一样,这里的大部分居民都是信的宝莱坞教,宝莱坞教的人认为丧尸是“灵魂的挣扎”他们从不杀死那些丧尸而是把丧尸圈在一些栅栏和牢笼里饲养者,他们坚信有一天这些人们会重回光明。

    至于这么做的后果也是付出了很多幸存者基地和安全区的代价,但一旦人们群体的理念变化,再想纠正过来,也是极为不可能的了。

    就连我们现在所在的号称最安全的安全区里,都有人在家里藏着亲人丧尸,军方不断的搜查,不断的和平民之间发生矛盾,之所以安全区的外围还有丧尸游荡,也是因为这一点造成的。

    林子大了,什么人都有啊,对亡者的留念,对生者的冷漠,这就是人。

    外界变化再大而我身边的事物就像脱离开那个荒唐的世界一般,在我们之外的世界,疯了,病了,毁了,伤了,而我所在的地方则有秩序,丰衣足食,这里也不需要我去勾心斗角,一个强大的势力可以扭转所有的不利,我相信这一点。

    五月二十六号,我恢复的很好,便去研究所找叶姨,路上遇到了李哲,而他则神秘兮兮的带我去看了据说是绝密的一个实验体。

    我知道一般绝密的都不是什么好货,不过这躺在手术台上身上穿白衣脖子上还搭了条类似哈达的东西,是实验体?有这么盛装打扮的实验体?好像在宝莱坞做这么打扮的都是去参加聚会或者有好事时的装扮吧,好吧既然是实验体为毛连手脚都不绑上的,就这么放着?

    “我说你们这从哪随便找了个人躺着就装着实验体?吓唬我啊?”我转头文李哲。

    “这个我原本比你还迷惑,不过这是宝莱坞教的某位不得了的人物,而且最特殊的是,他被咬后,完全没有感染迹象,只是像沉睡一般,直到这边花了些手段把这位请来。”李哲以学者的研究精神看着实验体说道。

    因为叶姨的关系我有幸在这具实验体被解剖前参观他,叶姨和其余国家的最尖端研究院正在别的屋子计划如何最好的解剖这具珍贵的实验体,我想到了一句,磨刀霍霍向猪羊。

    我绕着实验体转了三圈也没觉得他有多珍贵,虽然这实验体的样貌确实还不错,比起我常在研究所见到的阿三式宝莱坞大叔要好多了,很符合我的审美观,可惜就要被解剖了,可惜啊可惜。

    而在我习惯性的扫描里,这具实验体本来代表的白点突然变了色,我立刻拉着李哲后退,这会这件手术间只有我们两人,我警惕的看着实验体,直到白点变成了深蓝色,实验体还是没反映,我示意李哲不要动,他点了点头,我开了断层,慢慢的走到实验体身边。

    然后我就看见了一张英俊的脸上布满了纠结郁闷无知迷茫的表情,而那双睁开的灰黑色双眼看到我时,居然有狂喜的神色。

    “同志,这里是哪里?”实验体跟诈尸一样的起身想要握住我的手表示他这句话的可信度,但被我往后一退避开了。

    我惊疑他口出国语,我想不是我精通了宝莱坞语,而是这家伙会汉语。

    “唉,同志你别走啊,这是哪啊?”那家伙状似无脑的从手术台上跳下来,我身后的李哲则推了推他那万年反光的眼镜回道,“你是谁?”

    “唉?这里还有个同志,呃,那个,我叫白小凡,我正和我姐准备躲进附近的地下基地来着,不过,这里是哪?”我无语的看着那个高大的印度男人用一张极度英俊潇洒的脸表现出一个小受男的那种羞涩无措感。

    “你好,我们是XX部队的研究员,我想我需要你详细的说一下你的来历。”李哲不慌不忙的掏出一个本子然后用笔写了起来。

    我不敢松懈,谁知道这个自称天朝好良民的家伙会不会一口咬死我们,我看着他和李哲欢快的交流起来,然后一会叶姨带着一大群研究员进来时更是惊得目瞪口呆。

    那个叫白小凡的家伙被李哲和另一个研究员绑起来带去检查身体,我和叶姨坐在研究所里的大大的休息室的沙发上,喝水。

    话说宝莱坞的审美风格很特殊,用水晶酒杯配那种我们煮水用的那种壶来倒水啊,酒啊什么的,处处充满了中二的喜感。

    我和叶姨说了那个实验体在我和李哲去看时的变化,叶姨叮嘱我再不要和别人说,这种变化,是好是坏说不准,但牵扯上就绝对是麻烦。

    没过一会就有个包着头巾的宝莱坞男人拿着几页资料进来递给叶姨和其余研究员。

    叶姨蹙着眉看着那一页页的检验结果,我小口喝着水,心里在想那个叫白小凡的家伙到底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他明显是这个世界里的人,那这算本地魂穿?

    不过我也怕这家伙是宝莱坞的间谍什么的,不过他们有必要弄这么一个傻不拉唧的谎言吗?不过我觉得越傻越容易降低我们的戒心。

    叶姨和那群资深的研究员在另外一间屋子里开会讨论中,我彻底觉得无聊了但这会我却有强烈的对那个叫白小凡的家伙的好奇心。

    因为我觉得他身上,一定有着什么线索,也许是我可以回去的线索。

    李哲很快拿着一堆资料走进那个屋子里,他们都像有事情做的样子,我挺想去看看那个实验体,但没人领路我也不想像上次那样没礼貌的闯进别人的“观察室”。

    过了一会我本来正在努力的踩着脚底下的地毯,而李哲的出来无疑的拯救了它们,我连忙跟上匆匆就走的李哲,“我能去看看那个实验体,啊,是白小凡吗?”我抬头询问道。

    “跟上吧。”李哲看了我一会,似乎有点无奈的回答道。

    我连忙扯好身上的裙子,为了入乡随俗,叶姨特地给我量身定做了几身充满了宝莱坞风格大鲜艳的衣服,我这身算是那堆大红大紫衣服里的一件比较低调的淡蓝色衣服,不过那裙子可不省事,甚至一转身就会像开花一样的旋出一个圆。

    我不应该图好奇而穿这件裙子的,裙子有些碍事,我习惯了牛仔裤休闲衫的搭配,不过看到那个叫白小凡的被定在一个机器上做着什么检验的时候,我觉得舒服多了,果然看别人遭殃自己就会开心这条定律是对的。

    我看着李哲的本子上那个白小凡的“供词”,SZ人,病毒爆发后和姐姐在魔都安全区,直到太阳风暴前进入地下基地时失去的意识,事无巨细。

    我稍微有点相信这个白小凡,因为一个人无论怎么改变,气质是改不了的,他那身废柴兮兮的弱受样就让我无比的相信他柔弱南方居家男的形象。

    而他这具宝莱坞超级型男身的身世明显是个迷,而且就那张脸来说,这个身体的主人也不是个柔弱的家伙,我发挥了我那大胆的想象力,我深刻的认为这句身体的主人也许是宝莱坞教里的一个头头也说不定,而且还能配的上枭雄这个词,当时在参观他躺着的英姿时,我就有这种感觉。

    都不是省油的灯,审问工作李哲来做我觉得非常之好,而叶姨那边也有些情报,我觉得还是和邪教什么组织的那些邪术能扯得上关系,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招魂这种事并不是没有传闻,不过第一次见到还是很惊奇。

    我把我那天马行空的猜想一条一条理出来告诉李哲,谁知他一脸惊讶看着我,“你一定平时幻想小说看多了。”他说完我就一脸怒容,他一看立马改口,“不过幻想基于现实,你的猜想很有用。”我也没有和他较劲的心,对于招魂这种不靠谱的东西,我深思了很久。

    很明显这不适合我,我毕竟是身穿的杯具,而且关于灵魂这种神秘的事情,其实按照常理来说是禁忌,一不小心就会引火上身。

    估计这白小凡在研究所的身体检查是免不了的,而我这个不太懂这些人除了能看出抽血检查之外,其余对我来说就像看猴戏,我觉得没什么意义就和李哲说了一句回到了住所休息,顺便扒拉下叶姨给我准备的那些裙子。

    虽然颜色太鲜艳我不是很敢穿,但女孩子总归是喜欢这些东西的,裙子啊,漂亮的头纱啊,不得不说宝莱坞这边的女性衣物还是很符合我的审美的,就像小时候童话里美丽的公主,但回到现实这些衣服却夸张的让我无法敢穿出去。

    四大古国之一的神秘,不是我这种来这几天的人就能弄明白的,也许这种神秘和那该死的丧尸病毒有很深的关系,还有那奇怪的宝莱坞教对丧尸的态度。

    有些事情我看的不是很明白,但不代表没有线索出现,但这些事情究其根源我也没办法去调查,只能在等待中度过难熬的回国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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