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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9、吴铭片言赚成都 甄宓逃婚出河北

    白玉堂勉强挣扎了几下,可是却不能动的半分,心中大骇不已,他这时一抬头才看到眼前这人的模样:气宇轩昂,虎目剑眉,不怒自威的双眼,让白玉堂心中暗暗惊叹,虽然此时他穿的只是一身便服,浑身上下却仿佛透着一股难以匹敌的气魄。

    白玉堂虽然此时被抓在半空中,他却还是努力定了定心神,努力说出了句完整的话出来,“阁下莫非就是是河北英雄宇文锦?”

    眼前之人自然便是吴立仁要他寻的宇文锦,宇文锦听到他喊出自己的名字,倒是一点也不奇怪,随手一丢,将白玉堂扔在地上,“翻墙过户来到我宇文锦的家中,难不成还有别人?快快从实招来,你如此这般无礼到底意欲何为?若是说不出个一二,休怪我不客气!”

    白玉堂这时才真正相信吴立仁口中所说的英雄是何等人物,吴立仁让自己千里迢迢来找寻的宇文锦,竟然是这般的厉害,他此时在宇文成都的手中如同三岁娃娃一般,一点抵抗的力气都没有,白玉堂不由得再次暗暗佩服起吴立仁的眼光来。

    白玉堂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翻身起来,掸了掸身上的灰土,接着从怀里掏出了吴立仁的书信道,又向宇文成都行了一礼道:“徐州牧帐下保全左使白阙特奉我主吴使君之命传书信于公,请宇文英雄过目。”

    听完白玉堂的话,宇文成都不由得深吸一口气,他万万没想到到吴立仁会听过自己的名字,虽然他自负本领不俗,可是这徐州和冀州相隔何止千里,吴立仁竟然真的派人来招揽,他如何不吃惊!更何况,他遍观天下诸侯,唯独对吴立仁心有好感,毕竟他是吴立仁通过召唤卡召唤出来的,系统植入的身份和记忆,这时候吴立仁竟然派人千里迢迢来寻自己,他心中如何不惊讶和感慨。

    宇文成都接过来那封信,拆开一看,信中只有几行字:英雄出世,徐州论武,天王子龙,谁与争锋!徐州吴铭,虚席以待;静候佳音,勿负美意。

    看完这几句话,宇文成都由刚刚的惊诧,变成现在的叹服,他哈哈一笑道:“世人皆传徐州吴使君有识人之明,今日之信,虽然寥寥数语却让锦心痒难耐。听闻吴公账下天王冉将军和赵子龙将军皆是天下无双的猛将,今徐州会武,宇文锦自然愿意与几位英雄一会!”

    白玉堂自然不知道吴立仁在信中写的内容,看到宇文成都这样一个素未谋面之人,竟然被吴立仁的一封信,而变得心甘情愿想要立刻赶往徐州,他对吴立仁愈加佩服起来。

    “如此甚好,甚好!”白玉堂未曾想到竟然会如此顺利,激动的口中说话都不是很利索。

    宇文成都此时才想起刚刚对白玉堂的态度有些无礼,此时也有些不好意思,连忙抱拳致歉:“刚刚多有得罪,白左使请勿见怪!走,此时天寒,白左使若是不嫌寒舍简陋,请到客厅一叙!”

    白玉堂自然不会放在心上,毕竟自己的“请人”方式有点特别。宇文成都引着白玉堂来到客厅之中,马上令下人烫了热酒,两人便开始聊了起来。

    当白玉堂问道甄家的情况之时,宇文成都这才慢慢和他解释。无极县中的甄家也算一个大家,当袁绍占据了冀州之后,袁熙便来到中山当郡守,袁熙听闻甄家的小女儿甄宓生的美丽,便一心想纳之为妾,甄父已亡,其母自然也乐意将甄宓许给袁熙。只是甄宓心中不喜,所以其中多有曲折。

    白玉堂听完后,才点了点头,“今天看到袁熙府上的护卫正在捉拿一个女贼,而这女贼正是毁坏了袁熙的聘礼,白某当时因为心中有所不忿,故而施了援手,不知会不会给成都兄带来不便?恐怕我们还是早点离开才好!”

    “哦?白左使刚来此地便仗义出手,实在是侠义心肠,不过白左使请放心,原本纳甄宓之事需要冀州牧袁绍首肯,如今袁绍正在并州征讨张燕,他并不知此事,若是然他知道袁熙私自纳甄宓为妾,袁熙必然无法在袁绍面前交差。所以此事不会闹大,更不会惊动袁绍,若是白左使看上了那甄家的小女儿,愚兄可以愿意助白左使夺得美人归。”

    宇文成都以为白玉堂一定是看上了甄宓才会插手这件事情,他自然不知道那个假“宇文锦”的女侠曾经救过白玉堂的命,所以白玉堂才会想到报答她的救命之恩。眼看宇文成都误会了自己,白玉堂脸色顿时显得有些尴尬,他连忙解释道:“成都兄误会了!今日遇到的那个毁坏袁熙聘礼的女贼,是之前救过小弟一命,所以才有今日之事。”

    白玉堂于是就将一路上遇到黑店之事,后来被救前前后后说与了宇文成都听,宇文成都还是有些将信将疑,“玉堂难道真的没有动心吗?那甄宓可是真正的天姿国色!”

    “成都兄不要取笑我了,且不说我没有见过甄宓本人,即便见了,我也不会动心的。”白玉堂连忙着急解释道。

    “莫不是玉堂已经有了心上人?让我猜猜,一定是那个救你的女子对不对?俗话说,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一定是这样的,对不对?”

    听到宇文成都如此八卦的问来问去,白玉堂忽然一下子不知如何反驳,而且脸色不觉间飞出一朵红晕,宇文成都哈哈一笑道:“原来还真被我说中了啊?”

    白玉堂此时支支吾吾地又开始否认,“我们才只是见过两面,没有的事,成都兄莫要打趣小弟了。”

    看到白玉堂如此局促地不知所措,宇文成都也就没有继续说白玉堂的感情,而是继续说道甄宓来。

    “曾听闻,甄宓小时候曾有人预言,她的面相今生贵不可言。我想此女子必定有其过人之处,成都无甚功劳,不如将她一起带到徐州献于吴公,不知可否?”

    听完宇文成都之言,白玉堂起初一高兴,不过随之又一声叹气,这让宇文成都十分不解。

    “成都兄有所不知,主公虽然其他事情都能听得动劝,可是在这件事情上,他却听不进去任何人的话。主公心中只有主母一人,任何人主公都不放在心上。”

    宇文成都这才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感慨道:“未曾想到主公竟然还是如此痴情之人!既然如此,那就此作罢,为了以免夜长梦多,再遇到诸多麻烦,我们明日便离开冀州赶赴徐州!”

    白玉堂点了点头,此时他忽然想到:那个女侠,此时会不会还在被袁熙手下追赶?她又会不会再去帮助甄宓逃婚?

    第二日宇文成都收拾好行装,吩咐下人好好看守家业,自己则和白玉堂一起,乘着马匹,向徐州赶去。

    刚出城门没多久,忽然听到不远的一处官道上传来了喊杀声,没一会儿,只见一人驾着一辆马车在疯狂地奔跑着,只不过后面却有上百人骑着快马追赶着。

    不用想,那驾着马车之人,正是假称自己为“宇文锦”的女侠,而后面追赶之人,显然已经变成了无极县的县兵,其中一名头领高声指挥着:“不要伤着甄小姐,那个女贼格杀勿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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