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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节《非诚勿扰》第五男范仲淹(5)

    我洋洋洒洒的开始说,小飞在旁边绕有兴趣的听着。“话说10多年后,范仲淹被朝廷任命为江西鄱阳太守。当时鄱阳水运发达,商贾云集,像我们现代社会天上人间之类的会所,应运而生。他正巧碰上这会所的一名豆蔻年华的女子,此人生得伶牙俐齿,聪明无比,声音清脆悦耳,温柔贤淑。一番闲聊下来,范仲淹得知她家道不幸,流落至此。她吟诗作画不在话下,更令人拍案叫绝的是,她居然会用筷子作书,用手指作画的绝技。范仲淹不免好奇,百闻不如一见,让她一试身手,果真是名符实归,堪称一绝。范仲淹顿生怜香惜玉之感。虽然好事多磨,但是最后还是如愿以偿抱得美人归。”

    “你还真是博古通今,这些事情你都知道。”小飞佩服不已的说。

    “这还是正史记载的范仲淹的第二位夫人。对了,这女子的名字就叫甄金莲,有根有据,又叫如夫人呢。对了,这10号可是叫金莲,名字都一模一样呢,但是年岁肯定不对,她明明大了许多。”我自言自语的说。“难道范仲淹历尽千辛万苦,还是找了一个同样名字的人?还是眼前的这位莫不是那位夫人的娘亲不成?难道他们之间还有什么纠葛,还有什么交集不成?”一时间我怔怔的望着那熟悉的名字,一阵浮想联翩。

    小飞打断了我的思绪万千,“怎么可能呀?此金莲和她绝对不是一个人。”

    “可能是她女儿也说不定,无巧不成书嘛,这两人说不定以后还有什么交集。”我想入非非的说。

    “你是小说才子佳人的故事看多了吧,想象力真是丰富呀,小生佩服。”小飞嬉皮笑脸的说。

    “没有办法呀,我可是文科生,这就是我跟你最大的差别,思维方式不同。”我轻描淡写的说。

    “广告时间结束,请主场继续。”下面一人看着断香,忙不迭的说,乱哄哄的人群才变得安静起来,静观表演。

    “那么我们隆重有请范仲淹公子再次上台来,进行第二个环节——才艺表演。”小飞一板一眼的说。

    “我知道范公子诗词歌赋甚为不错,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不可以现场就给大家来几首吧。”我善意从旁循循善诱的指点。

    范仲淹一边信步而走,一边朗朗而出:“大家请听好了,第一首是《苏幕遮·怀旧》——

    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

    山映斜阳天接水。芳草无情,更在斜阳外。

    黯乡魂,追旅思。夜夜除非,好梦留人睡。

    明月楼高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哇,真没有想到,这句诗是他写的,真是如花妙笔呀。凸显了他那种悠然自得,淡然处事,伟大的人格之美。”小飞赞不绝口,我也连连点头称道。“真是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之感呀,怎一个愁字了得?写的实在是太妙了。”

    下面也是议论纷纷,大多是夸赞之意,也有少许不和谐之声,多半是嫉妒加羡慕。“不就是喝了闷酒,说了一席牢骚话而已,还云呀,天的,废话真是多。”那刀脸之人不高兴的说。

    范仲淹又出口成章一首,“《御街行·秋日怀旧》——纷纷坠叶飘香砌。夜寂静、寒声碎。真珠帘卷玉楼空,天淡银河垂地。年年今夜,月华如练,长是人千里。愁肠已断无由醉。酒未到、先成泪。残灯明灭枕头欹,谙尽孤眠滋味。都来此事,眉间心上,无计相回避。”

    “这首也不错,真是和刚刚离去的柳公子各有千秋呀,难分伯仲。要是他们来个诗歌大接龙,还甚是有趣,可惜柳公子先走一步了。”那老迈之人欣赏不已,又惋惜的说。

    “这首也讲究,不过是比上一首要好一点。”刀脸之人勉强的从嘴角挤出几个字。

    范仲淹又朗朗上口的说,“《剔银灯》——昨夜因看蜀志。笑曹操、孙权、刘备。用尽机关,徒劳心力,只得三分天地。屈指细寻思,争如共、刘伶一醉。人世都无百岁。少痴騃、老成尫悴。只有中间,些子少年,忍把浮名牵系。一品与千金,问白发、如何回避。”

    “朱熹说范仲淹为有史以来天地间第一流人物,真是不为过呀。”我感叹的说。

    “这首没有听过,不过感觉很是大气,有指点江山,笑看英雄之感。”小飞也佩服的说。

    “简直是少年狂妄,他凭什么指点群雄呀,他连我一半的气魄都没有,我都不敢妄言呢!”那刀脸之人不满的说。

    “我看写的不错,意境开阔深沉,很有思想。”中年之人微微一笑,反唇相讥。

    “《定风波》——罗绮满城春欲暮。百花洲上寻芳去。浦映□花花映浦。无尽处。恍然身入桃源路。莫怪山翁聊逸豫。功名得丧归时数。莺解新声蝶解舞。天赋与。争教我辈无欢绪。”范仲淹思绪飘飞千里之外。

    “范仲淹真是高瞻远瞩,把以天下为己任的宽广胸怀、高尚节操活脱脱地展现了出来。”小飞兴高采烈的说。

    大家也都拍手叫好,只有那刀脸之人,不情愿的斜眯着眼,垂手而立,失望不已。

    范仲淹也高兴起来,一时间得意扬扬,毛遂自荐,“我还会舞剑。”真是灵光一现,就脱口而出,也不想想之前已经有那么多高超的剑客已经先入为主了,简直是忘乎所以,不过我也已经来不及阻挡他了。

    虽然那柄普通的铁剑,在范仲淹的手里三五两下,舞的还算有声有色,他能文能武,舞文弄墨,还算不错。不过和之前来的几位剑客比,确实有班门弄斧之感,而且那种剑客的神秘之感消失到九霄云外,感觉像是小学生表演广播体操一般稀松平常。

    下面是稀稀落落的掌声,姑娘们也很是失望,范仲淹尴尬的站在那里。

    “哎呀,不过如此嘛,我都能上去表演一番了,这剑法和刚刚那几位剑客相比真是相差甚远,一个天上,一个地上。那几位是大快人心,这位的表演是大快我心。”那刀脸之人精神抖擞起来,跃跃欲试。

    “年轻人还是谦虚谨慎点好,特别是说话要留有余地,要学会说话。”老迈之人干笑着说。这时候,人群中有一个人向前窜动,一不小心,狠狠的踩了那刀脸一脚,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什么。

    “你这个人可真是奇怪呀,干什么呀,踩我干什么,真是没有礼貌!我这么努力都没有报上名,你不要上去了,挤来挤去没有用的,无济于事的。”刀脸之人不满的大声嚷嚷,不知道什么时候,后面有个人使劲往前靠,似乎拼命往台上挤,不知道要干什么。听见刀脸之人的不满之词,那人置若罔闻,还是一心奋勇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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