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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千四百六十三章 地下室激情

    而此时,陈秀荷客栈的地下室里,傅斌和秦苗苗相对坐下桌边,桌上除了茶具还有一个花瓶里插着鲜花,这些都是秦苗苗精心准备的。

    秦苗苗给傅斌倒了茶,然后放下了茶壶看着傅斌:“公子,有日子不见了,苗苗想公子了。”

    傅斌却没有喝茶,而是看着秦苗苗:“你说的重要的商业机密是什么?”

    秦苗苗心里就这样一次一次的被伤,但是她又不甘心,本就穿的很少,这时候肩上的薄纱又向下滑了一段:“公子,难道你就不能关心一次苗苗么?”

    傅斌好久没有碰女人了,外边的女人说实话很多不如秦苗苗,并且两人也算是了解,不是那种只在床上颠龙倒凤的之后记不住长相的人。

    所以傅斌的语气温柔了一些:“我只是想先听见重要的事,今天我不会走的太早。”

    这个话的意思很明白了,不会走得太早,那就是要上床办事了。

    秦苗苗听了傅斌这个话,眼神更加妩媚了,当然她也要把今天在玄妙儿那听来的话告诉傅斌了:“公子,我今个听妙儿表姐说用高档的服务,高品质的东西,还有高的价位,会让顾客展现他们的高贵身份,京城的有钱人买东西不差钱,多几十两对有些人没有区别,但是买贵的更能让他们展示他们的地位。”

    傅斌听着秦苗苗的这些话,他也已经想到一些这个事了,但是没有秦苗苗说的这个透彻,这些话让他心里忽然想明白很多。所以傅斌脸上也有了笑容:“原来如此。”

    秦苗苗见傅斌有了笑容,她也大胆了不少,坐在傅斌的腿上:“公子,苗苗真的很想你。”

    她不能直接就提起那对镯子的事,所以还是先上床为好,自己的汤药已经喝完了,那御医都说自己怀上没问题了,要是今个就能让自己怀上傅斌的种,那自己就什么都不愁了,傅斌的长子一定是自己生的。

    傅斌这满身的浴火一下子串了起来,他的手直接隔着衣服就在秦苗苗的身上探索起来。

    秦苗苗嗯了一声,欲拒还迎的推了一下傅斌:“公子,咱们上床去如何?”

    傅斌抱起来秦苗苗,不过不是上床,而是把桌子上东西用内力挪到了地上,然后把秦苗苗这样放在了桌子上。

    秦苗苗羞得满脸通红:“公子。”这一声喊得是让傅斌酥到了骨头里。

    傅斌此时就像是一头饿狼,扑在了秦苗苗的身上,开始了某些原始的动作。

    这一场颠龙倒凤因为地方的特别倒是让两人都感受了愉悦,不过毕竟桌子有些硬。

    所以傅斌一次之后抱着秦苗苗上了床。

    秦苗苗知道这时候是最好的问傅斌问题的时候:“公子,今个我去表姐那,表姐让我看了你送她的贺礼,那对镯子不是公子外祖母传下来那对吧?”

    傅斌这时候确实是占据了更多了思维:“是,早晚玄妙儿都是我的,东西也早晚都是她的。”

    秦苗苗的心里很堵得慌,很难受,不是光疼,而是有点像是有人拿着很粗糙的麻绳,在她的心头这样来回的拉动,那个感觉很难受。

    不过她现在不能让傅斌失去性子,自己要怀上他的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秦苗苗忍住了眼泪,更主动的配合傅斌的动作,一"bobo"欢愉让傅斌很满足,也让秦苗苗痛并快乐着。

    这一宿傅斌走的很晚,应该说是第二天早上亮天之前才走的。

    等他走了,秦苗苗看着身边还带着余温的被子,和还有着傅斌气息的枕头,她冷冷地笑了。

    她坐了起来,用手梳理着长发,自言自语的道:“你跟我又有什么不同?爱的卑微,你爱的不爱你,人家定亲了,也会成亲,你守着是为了什么?等我怀上你的孩子,你就有了牵挂,那你就会想起我了。”

    她说完忽然抱起了身边的枕头:“我这辈子就是不会让你离开我,就算是死咱们都得绑在一起,并且我要带上玄妙儿一起死,到了地下咱们继续斗,我要生生世世的跟她一起轮回,我就不信一直是她的命好。”

    说完,她又松开了枕头:“别人不了解你,可是我了解,你这个人的占有太深了,得不到的你才更要的道,不一定是为了爱,我什么都知道,我可以假装远离你的,可是在你面前为什么我就是伪装不起来?为什么?为什么……”

    秦苗苗坐在床上一直喃喃自语,直到陈秀荷进来喊她出去吃饭。

    第二天早上下起了雨,雨不小,雨点很密集,噼里啪啦的拍打着房檐子,有节奏的滴滴答答,让人的心里也不容易平静。

    一上午玄妙儿就在门口坐着看着外边下雨,说起来自己还是喜欢冬季,喜欢下雪,下雪时候干净并且也安静,走在雪中会让自己安心。

    傍晚时候雨小了,天空也又亮了不少,千府来人请玄妙儿过去,玄妙儿知道一定是有大事,要不然花继业不会等不到黑天他来就让自己去了。

    所以她穿了衣服,打着伞就赶紧上了马车,带着千落他们去了千府。

    进了内院的的书房,花继业已经在了,他手里拿着干布巾走过来给玄妙儿擦身上的雨水:“本想是下雨呢,就不让你来了,让人送信把详细的告诉你就行了,不过再一想,告诉你了,你还是会来,所以……”

    不等花继业说完,玄妙儿伸手捏了捏花继业的脸:“说正事哥哥,何况这雨都要停了,我哪有那么金贵。”

    花继业继续给玄妙儿擦着身上的水:“就是金贵。”然后继续道:“细作查到了,也审过了,萧瑾那边刚送来的消息,细作是铺子里一个大师傅的徒弟,之前谁都没有往这个人上怀疑,不过这人的娘去铺子找他要钱态度很不正常,让华容起了警惕的心,所以派人去查了一下才知道,这人的老娘是个赌鬼,他又孝顺,所以才作了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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