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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终是破戒

    云舒遥斜躺在小塌上,悠然自得的轻捏一颗圆润晶莹的葡萄含进嘴里,笑的眉眼弯弯如新月,一想到这几个男人此时不定有多难捱难受,隐忍不住的嗤嗤笑出声来。小月看着从用完晚膳就笑个不停的云舒遥,心里虽是不知为何,但也不免被她感染了几分,眉梢也挂着明媚的笑意。

    可等到两盏茶喝完,也没见有一个孩子来此汇报,更没有想象中的他们一个个的差人来请自己过去,倒是她不在悠然自得了,沉不住气的急匆匆的想着去看看这几人究竟怎样了?刚光顾着玩了,也不知这几个家伙在那汤里加了什么媚药,若是没有解药,那可怎么是好?越想要焦急越想这事越糟。

    一个大胆的念头滑过,若不是他们忍不住与那些侍女做了这等事,想到此,脚下的步子更是生风般的疾驰。

    好在院子与院子间离得较近,不多时就先到了清凌的院子,可进了院子除了正殿闪着光亮,而那寝殿已然一片静寂。

    “你家主子呢?”进门对正剪着烛焾的冬至问了一声

    冬至这孩子做事就是认真,连带着剪个灯芯也是这般专注,被云舒遥猛不丁一问,手里的铜剪差点掉到地上。

    转身见着云舒遥忙急赶着福身回道:“凌主子已然歇下了。”

    “歇下了?那你家主子没有什么,什么不太对的地方?”

    冬至不知云舒遥这话是何意,正不知怎么相回,云舒遥早已疾步进了寝殿里,想着这些时日陛下都未曾来过歇息,这般晚了又来此必是在此留宿,便给着随侍的人打着手势,轻步都退了出去。

    清凌躺在榻上早就听到了女人的动静,心里泛起了一阵甜蜜,竟是想不到女人会先来自己这里。

    “凌儿,你睡了?”云舒遥踱到榻前,撩起纱帐,轻声问道。

    没有做声,黑漆漆的云舒遥也看不清,只当是他当真睡下了,可还是不放心的伸手抚着额上,试探着温度,热热的还有丝润润的湿。

    好似略有点热,轻掀起锦被一角,伸手进去想试子上是不是也是这种热度。可她的手触碰到得不是贴身的中衣,而是光光滑滑细腻如锦的身子,滑滑的触感让她禁不住的一滞,较着额头这身子更是烫的厉害,她霎时有些慌了神。难不成是这药性上来了,将清凌药迷糊了不成,怎的竟是没有一点反应。

    “凌儿,你醒醒……唔……你……”

    修长的手臂从锦被中伸出按下了云舒遥的头,薄削的唇瓣适时的迎上,将云舒遥还未说完的话哽在了喉中。

    诱人的栀子花香迎面扑鼻,淡淡柔柔的撩的云舒遥竟是忘了何事,只是与那炙热的唇瓣贴合的更紧,灵动的香舌也迎合着男人唇齿间的痴缠。

    “遥儿,我想要个我们两个的孩子,可好?“清凌气息愈加飘忽不稳,含着女人圆润的耳珠用牙齿轻轻撕咬。

    “朵儿就是我们俩的孩子啊。”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清凌说话间眼眸有丝失落一闪而过,却是被云舒遥捉了个正着。

    “朵儿就是我们的孩子,可若是凌儿想给朵儿添个弟弟或者妹妹,我当然很开心啊!”云舒遥手指在那不太健壮但是却很坚实的胸膛画着圈圈,柔声说道。

    没有留意清凌脸上复又浮现的一抹笑意,只是愈发觉得清凌的皮肤是愈加好了,原本纵横交错的伤疤在用了月如烟配的草药连泡带涂的,别说是疤痕一丝不见,那皮肤更细腻光洁了不少。对,改明儿让如烟也给自己配个方子,那样是不是也能让自己延缓些衰老。

    “那我们……现在……不如……”云舒遥正想着这些,没有感觉到清凌已然很熟练的将她的束腰信手解下,还带着蛊惑意味的在她耳边呵着气轻声说道。

    听着这柔语出声再加上刚才的一番热吻,云舒遥只感到身子发软发热的难受,可恍惚中还未忘了那几个男人。“他们……嗯……”

    清凌想着风萧所料竟是不错,这女人真的事先知道了他们做的丢脸之事,幸亏他们当时怕伤了云舒遥的身子便选用了药性较浅的,服下月如烟配好的药丸便是解了这每一寸每一分的灼热之感。

    “如烟配了解药的。”清凌说着修长的手指已然将云舒遥那胸前的金丝盘扣解开,双臂一攀将她拉近了几分,下颌向上微微抬高,两人的鼻息飘洒在彼此的脸上,温温热热,搅动的那颗怦怦乱跳的心儿酥酥痒痒。

    “遥儿。”手指沿着细腻如玉般的脖颈轻柔的滑下,到了那突兀的锁骨上略滞停留,清凌轻唤的耳语出声带着不能自持的魅人的丝丝沙哑。

    “嗯……”云舒遥杏眼微闭,鼻翼随着愈加急促的呼吸起伏着,轻哼出声,细听下,带着邀约般诱惑。

    轻轻的在耳边耳语,诱人至极的蛊惑嗓音,单听着就是身子软了半边。

    许是清凌从第一次就喜欢上了在上面的畅快之感,身子轻轻翻转,已然将动情的女人压在下边,而女人只是圆润的手轻搭在男人精瘦的腰间,闭眼享受着男人带给的chun情缠绵……

    薄削的唇似是轻柔的舔shi着那微微开合的樱红唇瓣,舌于舌的追逐嬉戏就像两个调皮的孩子,追追赶赶,痴痴颤颤,本就炙热的胸中火焰更是re烫的就像火山既要爆发一般。

    随着此起彼伏的上下缠绵,清凌额上覆满了一层细密的薄汗,呼吸的粗重还有身体里的热度不受控制的四处乱窜,让他不由的竟是怀疑刚才的解药失了效。

    静寂的夜晚,撩人的月光洒落房中,满室的呻吟粗喘听在彼此的耳中,更像是点了捻子的导火线,只待一个灼热的爆发点。挥汗,jiao喘,轻唤着彼此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不胜其烦。

    窗外月朗星稀,院中静默的梧桐树上的枝叶随风沙沙作响,不知是不是为这不时流溢出来的美妙声音合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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