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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奶妈?

    宽畅明亮地正堂里,铺著毛绒绒地深紫色地毯,配上紫檀木地各样家什,琳琅满目的古玩玉器,处处透著生人勿近地奢华气势。

    何妈站在半尺高地门槛儿外头,缩著身子脚尖抵著脚尖,只有脖子竭力往前伸,活像一只鹅“老爷您瞧合适不?这可是我跑了几个县城差点跑断了腿磨破了嘴皮子才找来的,瞧这模样身段都依足了您老的要求,还有这休书保管没有任何麻烦……”细眯眼一下也不往前面的女人身上瞧,只管盯著太师椅上的那人,想从他脸色上瞧出几分端倪来。

    无奈那穿著云锦紫袍的男子始终沈默,从头到尾只将那女人上下打量,实在看不出满意不满意,何妈绞著手,把声音再放低些“生了孩子还没满月呢,奶水足的很,瞧这对,涨的都止不住,湿了好几件衣裳了,而且年方十六,身子绝没问题,保管把贵府上的小少爷喂的白白胖胖的。”

    终於如她所愿,听完这话,那紫衣人的眼眸果然深了几分,却依旧没开口,只微偏了下头,一旁立刻有人拿出个托盘来,上面并排放著四绽亮闪闪地白银,五十两一绽地官银!何妈顿时笑的见眉不见眼,忙接过去塞进怀里,钱到了手少不得想再多说几句吉利话,说不定回头还能捞点赚钱的机会,哪知她没来的及开口,那递银子的人已经长臂一挥,直接把她往外推,何妈一面赔著笑一面点头哈腰地也就走了。

    屋里便只剩下两人,少了何妈的聒噪,顿时便显得分外安静。紫袍男子静静打量了片刻,轻扬了扬手“带她下去淋浴更衣。”

    一旁立刻有两个丫头上来领著她朝一旁的长廊走去,看著她的背景慢慢消失,那紫袍男子这才露出一个极浅地笑容,狭长地凤眼微挑,右手却是伸至,摸上那个突起位置,脸上的笑容,更加明显了。

    那妇人被带到一间房里,这里早摆了硕大的浴桶,热气腾腾地蒸地屋里看不清东西,两个丫头二话不说,不一会功夫就将她脱的溜光,往浴桶里一推,立刻各拿了块帕子在她身上仔细搓洗,一寸一寸的洗,简直像是要将她的皮细细地拨一层下来似的。

    可她却如一具木头人般,任人擦洗,一点反应也没有,眼睛低垂著,眼皮下是晃荡地水波,却拼不出一张她想看到的脸。

    从记事起,就是这样。

    那时她还是个天真的小丫头,以为对著人笑讨好别人便会赢得他人的认同与喜欢,可是一次又一次,她得到的却总是相反。可是那时还是好的,起码,只是挨打而已,她习惯了饥饿和黑屋子,甚至听到老鼠吱吱叫地声音都会觉得,啊,终於有伴了。

    那时的她,最想要的,只是一个伴而已。

    直到……她长大了,出落地越来越标志,衣服穿在身上总觉得紧,不是崩著胸口就是裹著胯,弄的她很不自在,当然,有人比她更不自在。

    那个胖主人,胖的简直看不到眼睛的男人,他的手软软的肉团团的,可是摸到她身上,却吓的她全身发抖,连老鼠在她身上爬过她都没这麽恐惧。他看她的眼神,像是将她活活吞了似的,不论她在哪,总会遇到他,他活像一扇门,堵在一切她能见到光的地方。

    其实她那时已经有所觉悟,怕是要跟著这男人了,虽然他老婆小妾一大堆,可是真的跟著他的话,起码,饭,总是有得吃的吧。

    却没想到,连这样简单的愿望,她也不配拥有。

    那个跟他一样胖的夫人,凶神恶煞似的出现了,她被人拨光了衣服,四肢给按的死死的,眼睁睁看著那女人拿著一个木栓,狠狠地,插进了她的里。

    整个庭院,都回荡著她的惨叫声,奴隶的处子之血如此低贱,伴随著嘶心裂肺的痛,她的身体简直被活活戳穿,她以为自己就这样死了,死了也罢,死了更好。

    可谁知她竟是挺过来了,在臭气熏天地马房里半死不活的养了半个月,她竟是活回来了。胖男人不敢要她,他夫人将她打发给人贩子,然後,她被卖给他,朱六。

    她垂著眼睛,竟一时想不起他的样子。

    他趴在她身上啃,啃的到处又麻又痒,可是他的一塞进她身体里就软,根本来不及抽动就泻了,一个晚上他能好几回,可一次也没能洒在她的里。

    可是她还是觉得很好了,这样很好,虽然他的娘天天打骂她,他的爹板起脸来教训她衣服穿的太紧,可那双老鼠眼却总是跟著她转。她也不想穿的那麽紧,可她从来没有合身的衣服。

    但她还是觉得好。跟著一个男人久了,兴许他会喜欢她,不会再卖她了,何况,她还生了儿子,都不知道怎样怀上的,跟他过了两年多,他能她里的次数十个手指头都数不完,可还是有了,是菩萨保佑她吧,她觉得真好,日子有盼头了。

    却没想,儿子落地才十三天,就死了。瘦瘦小小的,简直是朱六的缩小版,连她的都含不住的孩子,就这样没了。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也死了。

    然後,又被卖了,可是她已经无所谓了,不过是死而已,还有什麽比死更可怕?

    她呆呆地由著两个丫头洗干净,穿上了一件干爽的袍子,袍子是白色的,披在身上很舒服,软而妥贴,这感觉倒是令她有些苏醒,因为身体从来没有这样的触感,她以前的衣服都是麻的,粗糙的很,磨的肌肤生痛,可这个不会,轻飘飘的,跟没穿似的……

    咦?跟没穿似的?

    她回了神,发现自己正站在一面巨大的镜子前,两个丫头正给她擦头发,而镜子里,她竟然看到了自己的身体,这衣料,竟真的,跟透明的一般。

    晕黄的铜镜里,清晰可见的,是她细小的腰身,往上,是涨地滚园地,连粉色地地看的一清二楚,而往下,浑园地臀中间,她看到了自己的幽处,脸孔顿时涨地通红。

    两个丫头好像在一边作事一边打量她,有些碎碎地话将她的神志拉回来,又想起好像听过的那个何妈说的,自己,是来这里做奶妈?

    奶妈?

    奶妈为什麽要穿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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