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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任何男人在这种时候都停不下来。

    所幸没有其他人发现有异样,屋内的火热奸还在如常进行。

    这种惊吓、恐惧与快感交织的销魂滋味,项白云从未尝过,简直永生难忘。

    在接下去的行中,吉知薇又抽空偷偷地给了他几个媚眼,只不过不戳穿他。

    项白云在窗口换了位置,她也能立刻找到。

    项白云想:“她是怎样发现我在偷看的?真是不可思议的女孩子。”终于,屋内五个恶徒都射光了,再也抬不起头。

    吉知薇坐起身,说:“完了?哥哥们,还有没有喂给我?”“没有了。”大师兄说。

    吉知薇低头,张开大腿,摸了摸自己的和。

    项白云注意到,她的经过这样狂奸,竟仍然能很快收缩回成一个紧闭的小小花朵。

    侯氏在此夜仅仅被偶尔了两次,仍然张开很大。

    吉知薇敏捷地跳下床,赤裸裸地站着,黏糊糊的糊满了全身,在她的雪白肌肤上慢慢干涸。

    她揉着自己那对膨大的,说:“三更天你们来,到现在,也还不到四更吧。若是再能多一就好了。”说着,她一把抱住侯氏,腻声说:“小嫂子,你看,我身上都是,你喜欢吧?气味不错吧?”把自己的塞到侯氏的嘴里,笑说:“吸一吸,味的白白奶。”她抱着侯氏,坐在地下,把自己的鲍鱼贴着侯氏的鲍鱼,挤着,用力摩擦。

    侯氏也快活得大声呻吟。

    吉知薇软绵绵地说:“我才不会没良心,让小嫂子被冷落,他们不你,我们女人自己互相.”这样磨了好一会儿,两个女子都丢了身子。

    男人们,无论是屋内的师兄弟五人,还是屋外偷窥的项白云,都看得发怔。

    吉知薇这样的痴女,当真闻所未闻,想也不曾想到过。

    这样乐之后,吉知薇的身体仍然灵活矫捷,精力充沛。

    她服侍侯氏穿衣,自己也穿了衣裙,只不梳头,任发丝披散。

    两女出了门,对恶徒们道别,飘然而去。

    屋内众男皆瘫倒在地,眼睁睁地看她们行动。

    她们走后,恶徒中的一个气虚带喘地说:“过去只有我们把女人得趴下,哪有女人把我们得趴下。今天,这小丫头战倒我们五人,她简直不是人。”“她是妖鬼。”另一个说,“狐狸精,狐狸精!凡胎的女人,绝不会有那么厉害。”又另一个,脸上带着痴迷的微笑,说:“玩过一次狐狸精,才知道真正的美事,死了也甘心。”大师兄说:“没志气。这小蹄子如此浪,今后叫她夜夜来陪咱们,又有何难?”这群色鬼有气无力地一同笑笑,暗想“夜夜如此,我可吃不消”的不乏其人。

    项白云见到女子们离去了,倒也有些担心。

    他以为自己会和屋内诸男同样,瘫倒不能起身,若被师兄们发现,便麻烦了。

    但走出几步,才发觉腿脚依然有力,后腰也毫无酸痛迹象。

    因为他身体比那些色鬼要健康许多,武功内力也十分充沛,是以这夜多次,也毫无所碍。

    他天生的男很强,非同一般,只不过对此尚无自觉罢了。

    他如同往常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去,赶在师兄们之前回到卧房躺下,犹无睡意,充盈脑海的都是吉知薇那痩身的裸体,俏皮可爱的笑颜。

    虽是大大鬼混了一夜,到次日,徒弟们仍然得在黎明鸡叫时起床,被师父责骂着,在武馆院内做晨课,练习武功。

    基本的晨课做完,便只有项白云一人留在室外继续练习。

    师兄们疲劳过度,顾不得丢他白眼,只管摸回卧房,继续倒头大睡,睡到正午才重新有些精神。

    晨课过后,师父早早出门去。

    项白云练过了武,要与仆妇、佃户一同做各种杂活,到午后才能歇息。

    好些杂活本是师兄份内,但师兄几年来都叫他代劳。

    他在歇息时也不愿待在师兄们看得见的所在,免得师兄们无端找茬,寻他晦气。

    这天他听到大师兄把底下四个师弟都派了出去,说是要分头打探吉知薇的消息,不免也来了兴趣。

    过了两个来时辰,老四、老三、老五陆续回来。

    项白云躺在房顶上晒太阳,留神听下面室内的谈话,却听到在邻近村寨并无人听说有吉知薇这样一个姑娘。

    又过了颇久,二师兄满头大汗地跑回,喝了两大碗水,说:“我见到她了!她在县城里,你们想不到,她……““她住在县城里么?”老大问。“住在县城里,我见到她……”老二说。“她的住址,你可打探到了没有?”老大问。“打探到了,一清二楚。她在城东胡老板那里租了一间屋,租期半年,租金全部预付。”师兄们皆欢喜说:“这一来,可知道她不是狐狸精了,至少有半年可以找她。”“但你们想不到,她在街上,和谁走在一起。”老二说。“和谁?”“和师父!师父笑得像一朵老花,小女在他身边蹦来跳去,师父还买糖葫芦给她哩。”师兄弟六人,连项白云在内,一起呆住。

    静了半晌,大师兄说:“要论师父他的好色与老辣,我们自然不是对手。看来,今晚那小妹妹做一回咱们的便宜师娘,是跑不了的事了。”傍晚,师父把吉知薇领回了武馆。

    师父名叫陆道铭,生得又矮又壮,五官粗豪,一望而知不是善类。

    他往日带回的女人,好些比他个子高,多数与他一样高,这次带回的吉知薇,比他矮半个头,能在他身边作小鸟依人之态,却也难得。

    师父很开心地把徒弟们介绍给吉知薇。

    众徒弟与吉知薇早已是奸夫妇,如此见礼,颇为尴尬。

    吉知薇却表演得乖巧自如,犹如从未见面一样。

    项白云暗叹:

    女人扮假,个个厉害。

    陆道铭的妻子家人并不住在武馆里,是以他在此不必有所忌惮。

    晚饭席间,他径直让吉知薇坐了上首,百般宠爱。

    吉知薇也摆出天真憨态,与他撒娇。

    她身穿的衣裙显得颇为宽松,惟有在胸部反嫌狭窄,布料紧绷出膨软之轮廓,在师父胳臂上蹭来蹭去,看得项白云股间直竖,强自忍耐。“练武功,真厉害,可是我害怕打打杀杀的事。”吉知薇说。“练武是男人的事。”师父笑说。

    吉知薇忽然对项白云笑说:“你好像不太合群,不和师兄们一起玩,是不是?”项白云满脸通红,想不到她如此大胆地暗示昨晚的事,无法对答,只能嗫嚅着说:“这……我……”大师兄笑说:“他这样笨,学什么都学不懂,怎么会有时间玩?他敢贪玩,打断他腿。”是夜,诸恶徒热切地聚首,商议去偷看师父与吉知薇行之事,却七嘴八舌,不得要领。

    他们去偷看师父,很少成功,每每皆是什么也看不到,却要被师父逮住,狠狠责罚,少说也要吃一顿鞭子,又饿上两天。

    又则,他们在昨夜的男女大战中已经泄够了火,一时对女人已兴致不高。

    大师兄说:“既然吉知薇要在县城耽半年,过几天去找她,或是偷看之类,都可以从长计较。”众师兄弟倒头便睡。

    昨夜的疲劳仍然留在他们身上,必然要一夜打鼾,到天亮方觉了。

    项白云很高兴。

    固然聚众偷看师父的好事从来没他的份,要责罚却总是连他在内,师兄们不去胡闹,他便不会受到连累。

    他的精力却比师兄们旺盛许多,对吉知薇的美貌念念不忘,早就打定主意要继续偷看。

    这桩勾当,他的经验比师兄们丰富许多了。

    他是在近年武功已有小成之时,才开始去偷看师父,过程深思熟虑,是以从未失手。

    看师兄们睡熟,项白云悄悄翻窗而出,爬上房顶,慢慢地匍匐到师父的卧房上方。

    早在他听师兄说到“吉知薇与师父一同上街”之时,已去师父卧房房顶把一片瓦片挪开。

    半夜时只消凑近那半块瓦片的缺口处,不需发出任何声响。

    他凑近一看,喜得险些呼出声来。

    陆道铭已经脱光,露出胸口和腿上的浓密黑毛,吉知薇软绵绵地倚在他怀中,任他拉开领口。

    项白云看时,吉知薇那凝脂般的肥嫩正好跳出,红艳艳的映着烛光一晃,随即被师父大把握住。

    卧房内点起了十余根明亮的大蜡烛,将两人的态照得清清楚楚。

    陆道铭抱着吉知薇,把她压在身下,与她接吻。

    这一吻,时间很长,陆道铭的脑袋左右扭摆,吉知薇眯起双眼,不断从鼻子里发出娇柔的“嗯、唔”呻吟之声,看得出两人在将舌头贴起交舞,互尝涎水。

    项白云有生以来头一回妒火大起,恨不能跳下去把师父踢开,自己取而代之。

    他终究不敢,只能咬牙切齿,掏出自己的,轻轻抚摸。

    松开嘴,陆道铭的手仍不闲着,在吉知薇的百般掏摸。

    吉知薇扭动身体,媚声说:“啊,嗯,别那么弄人家那里,人家吃不消呀,啊,伯伯……”陆道铭说:“不要叫我伯伯,我收你做干女儿,如何?”吉知薇夹住腿,睁大眼睛,说:“这样,不好吧?”陆道铭笑说:“哪里不好?”吉知薇低头说:“做了伯伯的干女儿,我担心伯伯就不肯用那根大鸡鸡我了。”陆道铭笑说:“傻丫头,收你做干女儿,正是为了你时更有情趣。”吉知薇笑逐颜开,说:“干爹,你真坏。”翻身爬起,跪在床上,低头抓住陆道铭的粗大,说:“这是干女儿见面礼。”将含入口中。

    她勤奋地上下点头,吞吐。

    涎水抹在上,在烛光下亮晶晶地。

    项白云却注意到,虽然陆道铭的并非很长,吉知薇却从不吞入整根,最多只把多半根压进口内,扭头旋转。

    陆道铭笑着抚摸她的满头青丝,快美之间,腰部忍不住一耸,把多顶进去一些,到了吉知薇的喉部,吉知薇立刻吐出,咳嗽起来,作出一点欲呕吐的声音。

    陆道铭连忙扶起她,说:“小薇,干爹对不住你,方才让你难受了。”吉知薇轻轻咳嗽,眼角咳出一点泪花,勉强笑说:“不论干爹要对我怎样,我都愿意。”项白云回想昨夜在后院空屋,吉知薇无论被怎样蛮力嘴,都没事人一般,此刻却作如此小女儿态,实在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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