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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若兰皇后

    出师大捷,杀降违纪又得到了张无忌的宽大,常遇春感到庆幸,这可是很难得的,便约蓝玉到他营寨中饮酒。蓝玉总有点心不在焉,眼睛常常走神。常遇春看在眼里,却没捅破这层纸。喝过三杯,蓝玉说过几天他想回一趟金陵,要找名医看看病,伤口痛,又有胃寒,常常疼得睡不着觉。

    一向纵容他的姐夫常遇春说:“你可要小心点,我再也不敢准假让你回金陵去了。”

    蓝玉问:“有什么风声吗?我是去看大夫啊,腹部的刀伤一到阴天下雨就疼得厉害。”

    常遇春说:“你这鬼精灵,别以为我傻。你是不是有了女人了?有了女人明说呀!昨天教主还说要帮你订一门亲事呢。”

    “我的事不用他管。”

    蓝玉赌气说。

    “把你烧的!”

    常遇春说,张无忌真的为他主婚,他还身价百倍了呢。

    蓝玉郁闷地喝着酒,不出声。

    常遇春说:“你有什么张不开口的事吗?你跟我说,姐夫给你做主。”

    蓝玉说:“也不知道我猜得准不准,我有可能要在女人身上犯克。”

    常遇春并没往心里去。

    “什么样好女人没有,偏找个犯克的。”

    “不是女人克我,”

    蓝玉说,“我是犯在张无忌手里了。”

    常遇春吓了一跳:“你说什么?”

    “没什么,”

    蓝玉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改为向姐夫求助了,“姐夫,我求你个事,行吗?”

    “你什么时候学会跟我客气了?”

    常遇春说,“你都敢假传我的将令,换个人我早砍他头了。”

    蓝玉说:“你出面为我提亲,行吗?”

    “你果真看中了谁。”

    常遇春说,“这事我糊涂,外行,回头我叫你姐姐出面,别人的事她都热心肠,你的事更不用说了。”

    “千万别告诉我姐,”

    蓝玉说,“只准你知道。”

    “这么神秘!”

    常遇春问,“这里面有什么说道吗?”

    “倒也没什么。”

    蓝玉说,“实话跟你说了吧,我要娶的人是张无忌的小姨子。”

    “好啊!你挺会攀高结贵呀!”

    常遇春说,“这若真成了,你岂不和张无忌平起平坐了?”

    他想了一下,说:“是郭惠吧?你很有眼力,上个月我回金陵见了她,越来越水灵了。”

    蓝玉有几分忧郁,张无忌好像不愿把小姨子嫁他。

    “不会。”

    常遇春说,就凭蓝玉,一表人才,要文有文,要武有武,莫非他小姨子等着去当皇后吗?

    蓝玉说起上次夜间闯入朱家后院去会郭惠,不巧叫张无忌冲散了。自己原以为他未必看清是谁,可前几天他对蓝玉旁敲侧击,又说他看见那个潜入他家的黑影长得像蓝玉,这不是敲山震虎是什么?

    常遇春说:“难怪张无忌有气,本来是光明正大的事,你却像偷鸡摸狗一样,能叫人看得起吗?行了!这事你不用心,他小姨子总归要嫁人的。我去当媒人,保管水到渠成。”

    蓝玉却不自信:“我总觉得心里不落底,凶多吉少。”

    常遇春嘲笑他怎么像女人似的,疑神疑鬼起来?要他拿出打仗的劲头来,所向无敌才行。

    蓝玉拧着眉头突发奇想地问常遇春,张无忌会不会是自己看上了郭惠,想留着自己收房啊?

    常遇春哈哈大笑,笑他胡思乱想,怎么会有这古怪念头?再说,他真这么想,老丈母娘会乐意把两个女儿给他一个人吗?马秀英也不会答应的。

    蓝玉说他是听郭惠说的,她说张无忌对她有一种不同寻常的亲近。

    常遇春说:“不管真假,我见了张无忌就见分晓。你小子鬼头鬼脑的,你是不是和郭惠有事了?”

    “没有啊,”

    蓝玉矢口否认,“姐夫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常遇春似信非信地望着他。

    张无忌正在看《孙子兵法》偶尔写几个字记在纸条上,贴在屏风上。

    小校来报,宁国知县胡惟庸要来见。

    张无忌心里思忖着,宁国离此地这么远,他来干什么?想不出子午卯酉来,便吩咐让他进来。

    胡惟庸风尘仆仆地进来,张无忌怀疑地审视着他,近于挖苦地说,这地方不归宁国县管辖呀!

    胡惟庸说:“宁国却有义务来为大军供应粮草啊!主公,我怕不稳妥,亲自押运五万石粮来的。”

    张无忌脸上的疑云被笑容取代,一迭声说:“快坐,坐,请坐。”

    又招呼外面的从人上茶!

    胡惟庸坐下,张无忌说:“听说你的宁国县令当得有声有色?”

    胡惟庸回答得很得体,说他不敢有负主公的信赖,尽了力,不亏心就是了。

    张无忌说:“还没吃饭吧,我叫他们收拾饭菜给你吃。”

    “先不忙。”

    胡惟庸说。他从背囊里取出一个竹筒,双手奉上,说:“这是我偶然从一个同乡手上得到的。特来献给明公。”

    张无忌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就问:“竹筒里是什么东西?情报吗?”

    胡惟庸诡秘地笑笑:“主公一看便知。”

    张无忌接过竹筒,拿刀子切去蜡封,从里面倒出个纸卷来,打开,是一张风神秀逸的女人像,工笔重彩画法,笔触细腻,女人乌黑的眸子炯然有神,呼之欲出。张无忌颇为心动,看了又看,问:“这女人是谁?你见过吗?”

    “我也没见过。”

    胡惟庸说,但她的名字却是如雷贯耳,她叫若兰。

    “噢。”

    张无忌说,这不是徐寿辉的王后吗?真有画上画的这么美吗?

    “我朋友说,真人比画更美。”

    胡惟庸说,再神奇的画师,也不可能把美人的神韵十全十美地展现出来。

    “你朋友见过?”

    张无忌问。

    “岂止见过。”

    胡惟庸说,“我的同乡朋友和在下一起得的功名,他是个秀才,画技十分出色,徐寿辉多次召他去为达兰画像,这是我这朋友私留下的一张,叫我要来了。”

    张无忌又反反复复地由远及近,换着角度欣赏着达兰的画像,问:“你以为这女人如何?”

    “倾国倾城。”

    胡惟庸说,“当之无愧。”

    “陈词滥调。”

    张无忌说,那是酸腐文人最低能的形容。要他用自己的话形容一番,这女人怎么个美法?

    胡惟庸说:“我想听听明公大人如何形容?”

    张无忌说:“我若形容这女人啊,我一见了她的模样,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憋住这口气,不忍心大喘气。”

    胡惟庸笑了:“主公的文采谁比得了。”

    “你别夸我,”

    张无忌说,“我有什么文采,叫刘伯温奚落得一文不值。”

    胡惟庸说:“他是姜子牙呀?说什么都对?”

    张无忌说:“刘伯温,还真是我的姜子牙。你们小看不得,有时他一句话、一个计谋抵得过千军万马。”

    胡惟庸见张无忌不断地忽而远忽而近地端详那张画,就不失时机地说:“达兰在徐寿辉那里,好有一比。”

    “哪一比?”

    张无忌问。

    “好比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胡惟庸说。

    “世上哪有尽善尽美、尽如人意的事。”

    张无忌叹息地说,“颠倒乾坤的事也是时有发生啊,叫人无奈。”

    想想笑问,“你为何弄画像送我?”

    胡惟庸说他已下了决心,把这个美女送给明公,光送一幅画像有什么意思?

    张无忌心里巴不得的,却告诉他这海口不要夸。谈何容易?

    “事在人为。”

    胡惟庸说,他会记在心上的。

    张无忌卷起画像,说:“说说你们宁国县的事,我很爱听。”

    胡惟庸摸清张无忌心思,当即把自己在宁国县做的事情一一禀告,张无忌连连点头称赞,这胡惟庸还是有点本事的,事情做得不错。不过这个事情张无忌的心思都在那个若兰的身上了。

    没想到自己抢了陈友谅一个达兰皇后,没想到徐寿辉有一个更美的若兰皇后?

    张无忌自从看到胡惟庸给的画像之后,整个人就变得心痒痒的,当天晚上都忍不住了,当即前往达兰皇后的房间,找达兰进行消火……

    见到阇达兰,没想到她正在自己房间编排舞蹈,而那个舞蹈跟之前跳的优雅歌舞不一样,这一次阇达兰竟然练习排练的是劲爆的性感舞蹈,看起来就跟21世纪歌舞厅那种一样诱惑人!让那个张无忌眼前一亮。

    阇达兰身材高挑,匀称有致,丰满高。耸的酥。峰,纤柔如柳的细腰,肥美雪白的翘臀,竟然让人一看就有销。魂的感觉。

    她头顶上插了一根翠绿色的羽毛,身上只穿着薄薄的纱衣,脚上却是一双高到膝盖的皮靴,踩着沉缓的鼓点向前行来,走路的姿势曼妙无比。

    阇达兰跳的竟然是的孔雀舞。她戴着头饰,又插了根羽毛,看起来倒真象只妖艳的孔雀。

    这女人性。感妖艳,偏偏跳的是传统的民族舞蹈;脸上表情端庄冷漠,眼神却充满了火热的挑逗。种种矛盾的东西都集中在她一人身上,看得周围的男人如痴如醉,欲罢不能。

    音乐又变,似乎是男女低声呢喃的声音,间或有一两记震撼人心的鼓点响起,女人高举双手在头顶交缠,腰肢轻轻扭动,如果是一般男人看了,只怕会鼻血狂喷。

    这个跳舞的阇达兰不管是容貌,身材,气质都是万中无一。她原来身上那套剪裁合体的女式衣服一点也不适合跳舞,但是非常的诱惑。看得出,这是精心准备诱惑张无忌的。

    达兰正踩着高贵动人的舞步,扭着窈窕起伏的娇躯,尽情地挥洒着她充满活力的激情,在她周围两米范围内,没有一个人。

    她现在的打扮已经不是用性。感迷人,诱。惑惹火来形容了,简直是勾魂夺魄,销魂噬骨,勾得人连命都可以不要了。

    达兰上身是一件宽松的墨绿色丝绸上衣,胸前惊耸弹跳的高。耸双。峰撑出一道波涛汹涌的勾魂曲线,胸前的开口适中,可以看到如同凝脂一般的胸。脯肌。

    肤,但是想要看到乳。沟却是妄想了。

    墨绿色丝绸上衣在腰际处左边打了一个结,纤细紧凑的杨柳小腰更加显得盈盈一握,穿着一条同色同质短裙,露出丰腴有致,滑嫩娇腻的美腿,性。感逼人,让人炫目。

    有这样的美腿便已经足够迷死男人,更何况她绝色的姿容,端是一个天使面孔,魔鬼身材的绝色尤物。

    面对这样性。感惹火,诱。惑妩媚的绝色尤物,只要是趋向正常的雄性生物看见了,都会目中喷火,鼻孔流血,浑身燥热,兽血沸腾。

    达兰却没有一点的不自然,她全心全意地沉醉在自己的世界中,只为了自己而舞动,只为了舞动给自己心爱的男人欣赏。

    达兰成熟妩媚的脸蛋上,绽放着勾人心魄的绝美艳光,就像是一朵妖媚的罂粟花,明明知道危险,却还忍不住飞蛾扑火。

    摇摆扭动中,达兰娇躯显露出一种让人窒息的性。感和勾魂。

    十几个舞女围绕在阇达兰的身边,跟随着她的节奏摇摆着相似的舞姿,如同万片绿叶般将绝顶美艳的达兰围在中间,越发将她的美丽动人衬托得如同一颗璀璨的明珠一般。

    达兰魔鬼一般的身材曲线在扭动间,绽放着无尽的美丽和无尽的诱。惑,今天的她和平常都不一样,浑身散发着一种生命的神采。

    张无忌看着舞池中达兰,嘴里勾起一抹微弧。

    歌舞停息的时候,阇达兰笑吟吟的走过来,张无忌二话不说,一把将她抱住,然后就是最深情的热吻……

    怀里虽然抱着的是若兰,但是心里想着念着的全都是画像里那个若兰和刚才跳舞迷人的阇达兰,好像两个人突然混合成为了一个人……

    “达兰,我的好娘子,今晚相公要吃掉你!哈哈哈……”

    张无忌说着,一把抱起阇达兰绝美的身子,便朝床前走去。

    “那达兰愿意做相公最美味的晚餐……”

    阇达兰咯咯直笑,将手缓缓探进张无忌的怀里到处抚摸。张无忌很是敏感,这一摸之下,下面登时“一柱顶天”阇达兰感觉到了张无忌的反应,伸手往他一模,不禁又惊又喜,心想那东西当真是太大太雄伟了,今晚一定过得很美好!

    张无忌将阇达兰扔到床上,然后飞快地脱光衣服,嘿嘿笑,说道:“你这小贱货,我来了!”

    说着,张无忌扑了上去,压在阇达兰完美的身体上,叫道:“美人儿,今晚我让你舒服个够!”

    阇达兰一笑,道:“来吧!好相公,把奴家撕碎吧!送上天吧……”

    “哈哈哈……那是当然!”

    张无忌说着,低下头,将脸埋在阇达兰高耸入云的之间,闻着那迷人的乳香,忍不住把嘴贴上了那光润、丰满、柔软、性感、颤巍巍、白嫩嫩的。张无忌的嘴唇和舌头吻舔着那深陷的,从的根部向上吻舔而去。张无忌的舌尖在阇达兰那如熟透了的葡萄般饱满的和粉红的上环绕着,此时地舔舔那对饱满圆润的。阇达兰才二十岁左右,性感、敏感,此时被这般,阇达兰急促的喘息和呻吟着。

    张无忌贪婪地张开嘴,把阇达兰的含进嘴里,舌尖舔着圆溜溜的,吸着、吮着、裹着。

    张无忌知道女人的是仅次于的敏感区,只要被自己轻轻一握,女人就会有强烈的快感。所以他的手掌一直没有脱离对阇达兰的爱抚。他张大嘴贪婪的将含在嘴里,另一只手轻巧的揉搓另一只,舌头裹着又舔又吸。终于,他吻到了阇达兰美丽的胸部,他绕着阇达兰外侧贪婪地吮舔着。

    慢慢地,他低下头开始吸吮阇达兰那如樱桃般的。对于男人来说,不论岁数多大,都是充满着神圣和甜美的回忆。

    此时,张无忌就是抱这样的情心吸吮着阇达兰的。张无忌用舌尖舔阇达兰的,用牙轻咬阇达兰的,直到他的舌头阇达兰的。

    另一边,张无忌的手掌象揉麵团似的揉弄阇达兰白嫩坚挺的,手指在她的上揉揉捏捏,恣意玩弄。张无忌的手揉捏着,先是把左右的画圈圈般的揉捏着,再用舌头去舔着那稚嫩的。

    顿时,阇达兰全身陷入了极端的快感当中,她的性感带都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这时,阇达兰就像是怕张无忌跑掉似的紧抱着张无忌的头,将张无忌的头往她自己的上紧压着,使张无忌的脸埋在她的里。

    这让张无忌心中的欲火更加上涨,嘴里含着吸吮得更起劲,按住的手,揉捏得更用力。这一按一吸的挑逗,使得阇达兰觉得浑身酸痒难耐,胸前那对,似麻非麻,似痒非痒,一阵全身酸痒,深入骨子里的酥麻。

    阇达兰享受着这难言的快感,陶醉的咬紧牙根,鼻息急喘,让张无忌玩弄她美丽的胴体。张无忌的嘴用力的吸着、含着阇达兰的,用舌头在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不断的打转着。阇达兰禁受不起张无忌这样的挑逗,娇身变得火热红润,如红樱桃般的在张无忌的吸吮下,硬硬的翘了起来,湿湿的,红嫩欲滴的令人垂涎。

    阇达兰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上下扭动起来,开始轻微的颤抖,甬道里的和也开始流出湿润的春水蜜汁来了,而小巧的鼻孔中则不时的传来声声荡人心旌的哼咛。“啊……好相公……啊……好舒服……嗯……啊……人家好舒服啊……”

    张无忌再度用力吸吮,阇达兰的快感继续增加,身体更加战栗起来。阇达兰不禁挺起了背脊,整个上身轻微的颤抖着。张无忌吸完了右边的,再度换上左边再来一遍,用舌尖轻弹着娇嫩的。

    “喔……啊……好相公……啊……舒服死了……喔……”

    看着阇达兰荡的模样,张无忌的象野火一样腾腾燃烧。张无忌迫不及得的将手掌顺着阇达兰的胸部向下抚摸,滑过阇达兰的上腹部,肋骨,肚脐,摸到了阇达兰的。

    随着阇达兰呼吸的加剧,张无忌将身子稍微挪开,嘴里还含着,一只手探入紧身窄群内抚上阇达兰光滑细腻的大腿,阇达兰的大腿肌肤抚上去的感觉好像上等的羊脂白玉。

    阇达兰双腿配合的微微分开,任张无忌的手指划过大腿内侧上下摩擦着她敏感的,哪里,却也已经早已洪水泛滥了。

    张无忌的舌尖放弃了阇达兰饱满耸立的大,沿着纤腰往下移动,来到了阇达兰迷人的神秘三角地带。

    张无忌把脸贴在阇达兰被窄小的的那神密、迷人的所在。此时,看着那乌黑一片张无忌能感到她的温度,感受到她浑身在颤栗。

    阇达兰身下的床单已湿透了,不知是汗湿,还是被阇达兰从花道里流出的花蜜浸湿的。张无忌被大自然这精美的造物深深地迷醉了,张无忌吻舔着她光洁如玉的大腿和浑圆肥腴的丰臀。

    阇达兰的非常光滑平坦,柔软的皮下脂肪撑满了张无忌的手掌,手心彷彿有一种被吮吸的感觉。

    忍不住,张无忌的舌头开始沿着阇达兰的往下舔去。滑过阇达兰微微隆起的,张无忌来到了阇达兰的。慢慢的,张无忌掰开了阇达兰滚圆肥胖的大,阇达兰那火热湿润的甬道口便完全的显露在他的眼前。

    娇嫩的花瓣上已经有很多春水蜜汁,越发显得花瓣肥美鲜嫩。这时一个美艳、成熟、丰腴、性感的就全部裸裎在张无忌的眼前。洁白、光润的双股间,浓密、油亮、乌黑的芳草呈倒三角形遮护着那神密的山丘和幽谷,滑润的、嫩红色的花瓣如天然的屏障掩护着般的桃花源洞,那微微突起的是豆蔻般的。

    一道深深的将一分两半,之间的暗红紧紧的收缩着;往下便是被一丛浓密的覆盖着的;隆起的三角地带显得格外光滑饱满,宛如一个刚出笼的馒头;两片暗红色的肥厚花瓣已然膨胀充血,微微的张开着;或许是经过漫长持续的爱抚,小花瓣已经充血肿胀起来,甬道口被浸润的异常的光滑;中间突出的非常的柔软,里边的则异常粉红鲜嫩!

    “达兰娘子,我要你!”

    不由自主的,张无忌一手抱紧阇达兰的腰肢,一手摸住了阇达兰的。阇达兰的身子猛的一震,非常敏感的打了一个哆嗦,两条美腿便紧紧的夹在了一起,张无忌的手指被阇达兰夹住了。

    张无忌微闭着双眼,揉压着、感觉着。手指上传来的,是阇达兰花瓣的柔嫩湿热。轻轻的捏一捏那硬起的肉粒,阇达兰竟控制不住叫出了声,那撩人的呻吟听得张无忌心都颤了张无忌嘿嘿一笑,将一根手指深深的了阇达兰的甬道里。阇达兰的甬道有如般的幽窒,把张无忌的手指紧密的包裹起来。张无忌只是略微的转动了一下手指,便引得阇达兰不禁颤抖呻吟,温润稠密的从张无忌的指间不断的渗出。

    “好相公,别……人家……人家害怕……”

    阇达兰哆嗦着两腿越夹越紧。

    “别怕,小贱货,我会让你快乐的……”

    张无忌此时也不着急进入。

    张无忌用嘴唇轻轻的舔着阇达兰的耳垂,一只手伸到阇达兰的胸前抚摩阇达兰的,另一手就在阇达兰的上下摩挲。张无忌揪着阇达兰的上下扯动,两片花瓣也随着不停的收缩。

    “哈哈哈……达兰果然不错啊……”

    “啊…嗯……好相公…喔……”

    阇达兰的身体一阵颤抖,把张无忌搂抱的更紧。

    张无忌用手掌按着阇达兰丰满鼓胀的,用力的揉搓起来,阇达兰的大腿用力的并在一起,花瓣内传来一阵强烈的收缩,一股湿热粘滑的花蜜顺着张无忌的手指溢了出来。阇达兰不安的扭动着身子,从阇达兰的喉咙深出发出了“喔……喔”的呻吟。

    “哦……别……碰那里,好相公……喔——”

    很快的,阇达兰的春水蜜汁就像泉涌似的愈流愈多。阇达兰雪白的大腿间一片滑腻,丰厚的大花瓣也已经充血发亮,不停的一张一合的翕动。张无忌用手指抚弄着阇达兰的每一根,把一根根向两边分开,使阇达兰花瓣之间那颗更加突显出来。

    张无忌用两个手指撑开阇达兰那两片膨胀充血的花瓣,用中指拨弄那颗肿胀闪亮的,阇达兰呈现出非常敏感的反应,春水蜜汁不断的泊泊流出,阇达兰反射性的夹紧了大腿。张无忌用中指从自下而上慢慢滑入阇达兰的甬道口,只那一下,阇达兰就情不自禁的发出了呻吟。

    “喔……喔——”

    张无忌又来回滑进了两三次,阇达兰就浑身颤抖起来,春水蜜汁不断地外溢,湿了张无忌的整个手掌。张无忌的手指继续在阇达兰的花瓣内反覆的滑动着、滑动着……

    渐渐地,阇达兰的腰部整个浮了起来。配合着张无忌手指的滑动,阇达兰的腰肢颤抖不已。阇达兰微微的伸直着大腿,一双纤足紧紧地反绷着,一面不由自主的摆动着腰,一面狂热的扭动着。

    张无忌趴在阇达兰的耳边悄声问她:“怎么样?小贱货?舒服吗?”

    阇达兰低低的呻吟着:“喔……——嘘,好相公,别这样。喔……”

    阇达兰忍不住的叫出来。

    随着张无忌手指的来回滑动,阇达兰身体内不断的涌出滚热的春水蜜汁。张无忌把阇达兰的花瓣分开,就在阇达兰的的之间,露出了淡粉红色的绉褶小尖头,被春水蜜汁浸湿着闪闪发光,那就是阇达兰的珍珠花蒂。张无忌用手指轻轻的揉弄阇达兰那粉红色的珍珠花蒂,使之勃勃的抖动着,渐渐的充血涨大,慢慢的胀硬起来,张无忌真的想用舌尖把那粉红色的小豆子吸了起来。此时,阇达兰突然激起了一阵小小的痉挛,张无忌更加用力刺激着阇达兰的珍珠花蒂。

    “喔!好相公……别碰那里了……喔……不要……”

    随着阇达兰的呻吟声,她的花瓣处又喷出了一股春水蜜汁。这时,阇达兰不仅是花瓣在颤动、向左右分开的大腿在战栗,连腰部也微微的反挺起来。

    “啊……喔……”

    阇达兰的整个全部发出了颤抖,紧紧夹着的大腿终于渐渐的张开了。阇达兰的甬道早已被春水蜜汁盛满浸透,此时的珍珠花蒂更加红肿膨胀,直直的挺立着。张无忌的手指再一次从阇达兰的珍珠花蒂滑入甬道口内,又从甬道口滑回珍珠花蒂,并且在珍珠花蒂上旋转揉弄。

    立即,阇达兰的再一次阵阵痉挛……

    张无忌的手指不断的爱抚着阇达兰最敏锐的性感带,阇达兰已经完全的、贪婪的坠入了快感的深渊。

    “啊……好相公……别这样……喔……喔……”

    张无忌的手指一旦接近,阇达兰就迫不急待的迎了上去,两只手更加无法克制的紧抓大床。

    张无忌的手指不断的拨弄着阇达兰的珍珠花蒂,热热的春水蜜汁也从不断的渗了出来。张无忌没理会阇达兰的哀求,张无忌把中指伸了进去。此时,从阇达兰花瓣的入口处猛的传来一阵强烈的收缩,紧紧的吸住张无忌的手指。

    “喔……喔…好相公你要折磨死人家啊……”

    阇达兰雪白的间略带粉红色的极为诱惑的凹陷处,还有下边那充血丰厚的大花瓣,不论是哪一个部位,此时都淹没在春水蜜汁之下,闪闪发亮。张无忌伏在阇达兰的身上几乎是粗暴地蹂躏着阇达兰的。随着张无忌手指抚过之处,春水蜜汁不断的泊泊流出。

    这时,阇达兰的身体不论张无忌的指尖如何去挑逗都呈现出尖锐的反应,柔细腰肢更加挺起,春水蜜汁更加速的溢出。张无忌完全沈浸在玩弄阇达兰的快感中,张无忌一刻也不想停下来。张无忌渴望以后每天都能享受到玩弄阇达兰的快乐,让张无忌每天去理顺阇达兰的每一根芳草,抚摩阇达兰的每一片花瓣,还有阇达兰甬道的里里外外。

    张无忌搂抱着阇达兰那丰润的身子,抚摸白胖肥大的,玩弄着肿胀肥厚的花瓣,勃勃跳动的珍珠花蒂和汩汩四溢的春水蜜汁,张无忌的达到了无法控制的。

    “达兰,我现在就送你上西天极乐世界!”

    说着,张无忌摆好姿势,分开阇达兰双腿,将自己的大伸到阇达兰的门口,阇达兰闭着美目,身体用力往下一坐,颤动间,便将张无忌的巨龙一下子吞进了体内。

    张无忌感到大被阇达兰的小夹得紧紧的,全身就像被一股一股舒适的电流通过似的,阇达兰一上一下的,不时的闭上眼睛,享受这种主动的快感,她像是彻底解放似的,而张无忌也顺着阇达兰的摆动,上下的配合阇达兰的,只听见阇达兰里的和阇达兰的声结合在一起,形成了动人的声音。

    随着阇达兰的,她那对坚挺饱满的也跟着晃动起来,让张无忌忍不住的伸出双手抚揉着那对和那两粒涨硬的,把正在得全身酸麻酥痒的阇达兰爽的叫着,阇达兰不时的猛力挺着一上一下的着,隔几下又磨转了一阵子,再继续快速的,让大在她里进进出出的干弄着,有时她更荡的下低头看着张无忌的大在她小里进出的盛况。

    “啊……好相公……你的……你的的大真棒……嗯……我爱死你的大……大了……啊……你的大棒棒插的我爽死了……喔……我要你……天天干我的小……好好相公……好宝贝……我让你了……我……我浪死了……啊……相公……相公强太多了……”

    张无忌的强壮威猛让阇达兰畅快淋漓,荡本能今天全被张无忌的大给引发出来,满脸欢愉的迎合着张无忌的猛烈摇晃着她的,更像洪水般的流得地上湿了好一大片。

    “啊……好爽喔……啊……我的……让你顶的爽死了……啊……好麻……好爽……嗯……爽死我了……喔……快……再来……我要大用力顶……啊……对……用力干我的……喔……酸痒死了……嗯……”

    阇达兰急促的喘息声和娇吟的声听在张无忌耳里,犹如天籁般令他兴奋不已,特别是看着自己粗长的大在阇达兰那少妇的窄紧里插着,那种靡的快感是任何感觉所无法相比的。

    “啊……我的亲亲相公……啊……你又顶到我的了……啊……好爽呀……爽死了……啊……快……再用力顶……啊……对…………就这样……

    啊……”

    看着阇达兰原本清纯美艳脸如今却呈现荡的满足模样,再加上她的小紧夹的快感和不时喷洒在的灼热,爽得张无忌的大涨得更硬更粗,张无忌抱着阇达兰拚命的往上直挺,这时阇达兰就像临死之前的猛力挣扎着,她自己得上气接不着下气,里的一阵阵的紧缩猛咬着张无忌的,又冲出一股股热烫烫的。

    “啊……我又泄了……啊……你……插的我真爽……啊……泄死了……啊……”

    阇达兰被张无忌的大插的欲情暴发,累积的一阵阵的直冲张无忌的上,娇躯也随着的爽快感而颤抖的倒在张无忌身上,一股股的涨满了小,并沿着张无忌的大流到张无忌的下,把床上给弄湿了一大片。

    张无忌和阇达兰都已达到了颠峰!突然,他的脊柱一阵酥麻,紧跟着,他浑身的血液就像数千万条小蛇,快速地向他的急剧彙集。

    终于,张无忌忍不住了,他要了!心中一动,一松,如同彙集的洪水沖开了闸门一样,一股滚热粘滑的就像从高压水枪里射出的一条水柱,从他爆涨的巨棒里急射而出……

    “呲……”

    的一声,张无忌的喷灌进阇达兰的……

    给张无忌这么一抵,阇达兰一声爽翻了心的娇吟,泪水都流了出来,在张无忌直叩黄龙之下又复大开,浓滑甜蜜的哗然泄出,激得张无忌也是身子一颤,一声低吼,浓烫灼稠的也已激射而出,破开了所有抗拒防御,火辣辣地射进了深处。

    已臻的阇达兰在他这深切入骨的一射之下,全身都陷进了那兴奋的抽搐当中,虽说现下的体位让她不能伸手去搂去抱张无忌,玉腿也没办法情浓蜜意地缠紧他,可幽谷当中却是火热的收缩紧啜,快乐地将全根尽入的巨棒紧紧包住,似乎要将当中的每一滴、每一点精力全都吸出,再不留下一星半点。

    一刹那间,阇达兰的身体象被电击了似的痉挛起来,抽搐起来,她拱着腰身、闭着双眼、咬着嘴唇,似乎难以承受似的迎接着心目中儿子之爱的洗礼。此时此刻,他早已陷入浑然忘他、超然物外的境界。张无忌只能闭着气,挺着脊背,把全身的精力都集中在巨棒上,他的巨棒和已膨胀到了极限。他死死的抵着阇达兰的壁,“呼哧、呼哧”的急剧喘息着。

    管更加扩张,更加灼热……随着的收缩、随着精管的脉动,一股、又一股……张无忌充溢旺盛的接连不断的喷射而出,如同一只只利箭直射阇达兰的阴芯。这带着他火热的体温,带着他疯狂的赤子之情,犹如般的畅酣淋漓的浇灌着阇达兰空虚的……

    张无忌的与阇达兰的精在颈里会合、激荡、交融着,然后又缓缓的流进了阇达兰的深处。这时,阇达兰的花瓣正在紧咬他的巨棒,阇达兰的宫颈正在吸允他的,阇达兰的正在吞嚥、吸收、消化他的……

    啊,爽死他了!而阇达兰的在吸纳了他的大量后,似乎也获得了更大的喜悦。他清楚的感觉到:阇达兰的甬道在痉挛、阇达兰的在后挺、阇达兰的腰肢在扭曲、阇达兰的双肩在抽搐、阇达兰的两手在发抖、阇达兰的大床在哆嗦……阇达兰的全身都已陷入极度快感的震颤之中。

    天在转,地在转,帐顶在转,一切都不复存在,张无忌的大脑里一片空白。

    他完全浸在极度的快感之中,任凭体内那困兽般的粗野的尽情在阇达兰的体内宣泄,宣泄……

    直到张无忌颤抖着射尽最后一股,让热腾腾的溢满阇达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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