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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我一步一步走向夜莲,嘴里发出“桀桀”的怪笑声。

    其实我并不喜欢这样子发笑,感觉有点傻,但我喜欢模仿我的偶像,记得当年他就是这样子笑的,很迷人。

    夜莲显然不觉得迷人,我看得出来,她心里反感极了,她用一双失去焦距却写满愤恨的眸子瞪着我,侧耳倾听着我的一举一动。

    随着我和她的距离逐渐缩短,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胸脯开始起伏,满脸警戒的表情,拳头握紧又放松,然后再握紧、再放松。

    我一直走到她面前三尺处才停下,淡淡说:“你是想打我,还是想求我?”

    夜莲的脸立刻变得惨白,咬着嘴唇,眼神充满屈辱和痛苦。

    我又紧逼追问:“想打架还是想治疗?你自己说吧!”

    她几乎快把嘴唇咬出血了,却还是一声不响。哦,我差点忘了,她的嗓子毁掉了,根本说不出话来。

    “如果想打架,就放马过来,想治疗的话,现在就给我跪下。”

    夜莲轻微地颤抖起来,神色愤怒到极点,要一名骄傲的霸王花女特警向罪犯下跪,绝对是莫大的羞辱。

    她的双拳已经捏得“格格”作响,但却始终没有打出来,并且开始流露出悲哀之色。

    我心中有数了,冷冷说:“又不打,又不要我治疗,那我走了。”

    转过身,佯装向门口走去。

    夜莲立刻着急了,几乎是本能地跨前一步,差一点就撞进我怀里。

    我提高嗓音:“我再问你一遍,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你跪不跪?”

    夜莲不敢再倔强了,俏脸一阵青一阵白,心中的挣扎与矛盾表露无遗。

    我怒喝:“跪下!”

    在我强大的气势威逼下,她终于挺不住了,双膝一软,无可奈何地跪了下来。

    “对嘛,这样才乖。”

    我奚落地说着,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她不忿地躲开了,眼眶里涌起羞愧的泪光。

    “来,先给你点甜头尝尝。”

    我从甲胄里取出一只装满橙色液体的小瓶子,拔去塞子后凑到夜莲嘴边。

    她犹豫着不肯张开嘴,双眸中都是疑问,显然是想问我这到底是什么。

    “喝下去!”

    我简短地发出命令,故意不跟她解释,必须从现在起就让她养成习惯,只要忠心耿耿地执行命令就够了,不该问的时候,哪怕半个字都不敢多说。

    夜莲只得伸手接过瓶子,先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口,然后终于下定决心赌一把似的,仰头喝了个干干净净。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室内鸦雀无声,我一声不响地站在原地,她也一直保持着沉默。

    大约五、六分钟之后,夜莲突然面露异色,接着咳嗽起来,刚开始还咳得很小声,后来咳得愈来愈大声,也愈来愈剧烈,她忍不住手捂脖子,样子十分痛苦,好像咳得连气都快喘不过来了。

    我还是不出声,仔细观察着她的反应。

    她咳了半晌,脸都胀红了,蓦地弯下腰,吐出一口暗红色的淤血,然后她喘息着,抹去嘴角的血渍,总算停止了咳嗽。

    我满意地说:“很好,这些坏死的细胞吐出来,你的嗓子就修复一半了,现在你已经可以说话了。”

    夜莲似乎难以置信,憋了一会儿后才试探地开了口,先“喂”了两声。

    接着她惊喜地颤声说:“说话……啊,我真的……可以说话了!”

    这两句话很沙哑,远不如她从前的嗓音好听,但毕竟是恢复了正常的语言功能。

    我微微一笑:“你发出超音波的能力也复原了三成左右吧,你现在可以隐隐约约“看”到我的轮廓了,对吧?”

    她点了点头,眸子里已经浮现希冀的神采,不再是空洞而失去焦距的感觉了。

    我又从甲胄里取出一枝针筒,在她眼前晃了晃:“想要完全康复,还必须把这里面的“奈米机器人”注入你体内,每天一针的剂量,一个月以后就差不多了。”

    夜莲的眼神更亮了,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手中的针筒,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又说不出来。

    “叫我主人,求我。”

    夜莲的脸又红了,一咬牙,几乎是恶狠狠地说道:“主人,我求你治好我的喉咙,求你!”

    我哑然失笑。搞什么嘛,这语气听不出半点恳求的意味。

    “咯咯”一声,甲胄裆部出现一道裂口,一条粗长的应声弹出,几乎碰到夜莲的脸颊。

    “含进去!”

    我命令道:“小心别碰到牙齿。”

    夜莲霍然抬头,神情充满挑衅:“我从来没试过,不懂怎么小心,要是咬伤它,你可别怪我哦。”

    我冷冷一笑,左手抓住,右手将针筒插进根部。

    夜莲失声惊呼:“你干嘛?”

    “这些“奈米机器人”和你的DNA有冲突,只要接触到你的血液和唾液就会完蛋,哪怕半点都不行。所以既不能口服,也无法注射,唯一的办法,就是用另一根“试管”,直接喷洒到你的喉咙口!”

    “另一根试管?”

    夜莲愕然重复着,显然不明白我的意思。

    我只好详细解说:“笨蛋,连这都不懂?我把奈米机器人注入我的了,只要你先用小嘴让它爽翻天,再尽可能深深含进去,让顶住你的咽喉伤处,问题就解决了!”

    “你!”

    夜莲气得面青唇白,像是恨不得杀了我,我却竭力控制着才没有笑出声来。

    哈哈,这当然是我胡诌的,针筒里只不过是营养液罢了,我刚才也只是作势打针,其实根本就没伤及心爱的棒棒。

    “含,还是不含?随便你!”

    我阴阴笑着,摆出无所谓的姿势。

    夜莲反倒迅速平静下来,脸上是一种毅然决然的悲壮表情,低头张嘴,很干脆地将整个都含进口中。

    我满意地笑了,这个骄傲、爱扮酷爹蝠女,也步着红棉后尘向我屈服了,不管她心里是不是真正想屈服,只要踏出第一步,一切就都无法挽回了。

    由于这根太过壮观、粗大,夜莲虽然尽力张大嘴,一开始也只能含入小半截,她紧紧抿住双唇,头部开始做着单调的机械运动,借来回的惯性愈含愈深,同时还伸出一只手,托住两个揉弄起来。

    “不错嘛,你还挺会的。”

    我随口赞扬一句。看得出来她有一定的经验,虽然还没达到老手的熟练程度,但至少懂得如何避开牙齿的伤害,尽可能地带给男人快感。舌尖也十分配合,很主动地舔着,先是在敏感的侧棱周围上下游走,接着又灵活地刺激起。

    “嗯嗯……应该叫红棉跟你好好学一学……”

    我一边享受着她的服务,一边调侃:“红棉还要到虚拟实境接受训练,你倒是可以直接毕业了。”

    夜莲恍若未闻,只顾埋首于我的,专心致志地吸吮、着,好像恨不得赶紧把奈米机器人吸出来,其他一切都无暇顾及了。

    片刻后,她的头部摆动得愈来愈快,唇舌也更加卖力吸吮,以至于发出了“嗤溜、嗤溜”的声音,从嘴角溢出少许口水,脸颊因塞入而鼓了起来,看上去很是荡。

    和之前站在格斗场上的那个蝙蝠女,简直是判若两人。

    我感觉很爽——不是生理上的爽,而是心理上充满征服的快感——母兽就是母兽,不管表面上装得多么骄傲,潜意识里都会有被驯服的渴望。

    我微微弯腰,两手探到她胸前,肆意把玩着赤裸的。

    她并不是,但也还算饱满,尺寸是C罩杯,正好能一手一个掌握住。

    我有点遗憾,这种尺寸是无法打奶炮的,不过“敏捷型”的女特警本来就不以胸围着称,最值得注意的是一双美腿。

    以我的眼光来评判,夜莲这双美腿可以打九十五分,几乎不比专业的美腿模特儿逊色,虽然她此刻跪坐在地,姿势不利于展现流畅的腿部曲线,但大腿肌肉被挤压后,反而有着更加夸张的浑圆结实感,而小腿也显得更加匀称修长。

    我忍不住抬起左脚,冰冷的金属鞋尖轻触着她的膝盖,沿着其中一条光洁的美腿缓缓滑动,就像手掌在恣意爱抚着情人。

    凉意的侵袭,令夜莲轻微打了个寒噤,双腿反射般绷紧,雪白的大腿肌肤上冒出一粒粒鸡皮疙瘩。

    这种防卫的本能令我的征服欲更加炽烈,冷哼一声,鞋尖索性硬生生挤进她的双膝之间,强行将跪着的两条大腿分开。

    如果换成普通女人,在这种下跪状态下分腿很容易就会跌倒,或是身体歪斜无法继续为我。但夜莲却以惊人的平衡能力兼顾了二者,一边继续“嗤溜、嗤溜”舔吸着,一边以膝盖为圆心磨蹭着地面,小腿和大腿伸展开来,巧妙地变成“一字马”的姿势,两条美腿向左右分开到极限,几乎成为一条笔直的直线。

    “哇,这个动作很高难度耶!你练过体吗?”

    我由衷地赞叹着,胸中的欲火更加高涨,能玩弄这样一双韧性极佳、灵巧无比的美腿,真是人生一大享受。

    夜莲却面红耳赤,拒绝回答我的问题,头部上下运动得愈来愈快,秀发在脑后甩来甩去。显然她是希望我赶紧爆发、赶紧结束。

    我当然不会如她所愿,阴笑着将鞋尖移向“一字马”的正中央,这样的姿势令她的禁区完全处于不设防状态,轻而易举就顶到。

    夜莲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但在我严厉的眼神下,她马上识趣地放弃反抗,任凭我为所欲为。

    我轻轻磨蹭着她的,虽然隔着鞋尖,但我知道那里已经有湿润的迹象,正在饥渴地开阖,想要迎接入侵。

    因为她刚才喝下去的药液,本就含有催情的成分,,本就是驱动母兽的最强动力,是霸王花其中一种重要的力量来源,这一点我并没有欺骗她。

    大概是感受到身体的变化,又或许是急于令我发射,夜莲似乎沉不住气了,开始尝试将整根含入口中,然而长度和难度都超出她的想象,吞吐了多次后也只能含进大半截。

    我能感受到她心中的沮丧,不过她没有气馁,努力调节着呼吸,又尽可能地放松咽喉的肌肉,终于,她奇蹟般几乎将尽根吞没,到达前所未有的深度。

    这令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涌起更多热流,我呻吟一声,伸手抓住夜莲的头发,粗暴地拉扯着她的脑袋前后摇晃,令粗大的猛烈撞击她温暖的口腔,我还想插得更深入,实现完美的“深喉咙”。

    但是显然带来反效果,这样做令她呼吸困难,脸和脖子都憋红了,似乎很辛苦才能忍住咳嗽,但我管不了那么多,我自己先爽再说!她必须学会忍受,对我的一切暴行都要温驯地忍受。

    了数十下后,她果然逐渐适应过来,仰头迎合我的冲击。她完全懂得如何了,找到一个最佳的角度,令进出得最顺利、最深入,几乎每一下都碰到喉咙口。

    我发出兴奋的叫声,动作突然加快,夜莲露出欣喜的表情,大概以为我总算要发了。

    但她错了!我可以出神入化地控制这根武器,绝对不会像一般男人那样早泄。

    我蓦地将抽出,然后抓起夜莲的胳膊,将她整个人扔到床铺上。

    哈哈哈,我放声狂笑。真正的好戏现在才刚要开始!

    还没等夜莲反应过来,我已经跃起、扑上,将她翻转成背脊朝天的姿势,沉重地压了上去,“噗滋”一声,从后面捅进湿润的——果然是润的,没有猜错!

    “你……你……”

    夜莲气急败坏地回过头,失神地瞪着我,似乎想说什么,但又卡住了,她一定是想质问我为什么突然中止,她肯定是在担心嗓子是否能治好。

    但是她半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当她的身体被整根填满时,嘴里只发出一声狂乱的喘息。

    接下来,就是一连串压抑不住的呻吟。

    “放心,我会射给你的……奈米机器人……从哪里射进去都是一样的……”

    我咯咯狞笑着,抱紧她赤裸的娇躯,纵情发泄起来。

    夜莲恨恨地咬着嘴唇,双眼如欲喷火,再次被骗的感觉不好受,我想她一定又恨透我了。

    但什么是恨,什么是爱,什么是超越爱和恨的,谁又能分得清呢?

    随着我猛烈撞击,她很快就有了正常女人的反应,喘息、呻吟得愈来愈剧烈,最后,她终于向无法否认的快乐与激情投降,身体自动热烈迎合起来。每次时,她的就不由自主向后,令能更深入刺进中。

    “快说你是我的小母蝙蝠,永远都是……主人的小母蝙蝠……”

    她拼命摇头,眼泪已经流了出来,两条美腿的肌肉绷得紧紧的,还在竭力忍耐。

    我勃然大怒:“说!你说不说,说不说?”

    她的身体被我一寸一寸往前推,脸很快就撞到床的另一侧,但却没有屈服的迹象,嘴里喘息着,艰难地说着话。

    “要我叫你……主人,你要先……治好我……这是你自己答应的……先让我完全康复……”

    原来如此,是要跟我谈条件耶!

    我转怒为喜,只要肯谈判就好办,嘿嘿,看我怎么把你弄得服服贴贴。

    “我现在就是在治疗你啊!难道红棉没跟你说吗?你必须彻底发情,身体里的潜能才能完全激发出来,再配合我的药物,自动修复伤口。”

    “你……骗人!我才不信你的鬼话!”

    她咬牙切齿地咆哮着。我心中一动,注意到她嗓音的嘶哑程度已经大为减轻了。

    “哼哼,当我听不出来吗?你的嗓子已经差不多好了!”

    我伸手狠狠掐了一下她娇嫩的大腿内侧,冷笑道:“再试试你的超音波能力,现在恢复几成了?”,夜莲立刻哑口无言,面上神色阴晴不定。看来她果真偷偷测试过了,现在的她,粗略评估大概已经康复五成左右,能够更清楚地“看”到我的一举一动。

    “如果你想重新变成瞎子,容易得很!”

    我说完后就停止,但也不把,就这么停留在她体内。

    她有点莫名其妙,本能地想挣脱我的重压,但我紧紧抱住她的大腿不放,维持着的姿势,动也不动。

    双方僵持了片刻后,夜莲突然震动一下,显得又是愤怒又是惊骇,她伸手揉着喉咙,声音又变得沙哑了。

    “看不见了!什么都看不见了……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我早就说过了,如果你非要压抑,那你就永远做一个坚贞不屈的瞎子吧!”

    我边说边将抽离温暖的,故意抽得非常、非常缓慢,足以令她感觉到磨蹭着内壁每一寸所带来的美妙滋味,但是这种滋味却在一点一点地消失。

    当整根几乎要全部离开时,夜莲果然仓皇失措地叫出声来。

    “不要!我不要变瞎子……不要!”

    随着叫声,她的猛然向后一顶,重新将我的尽根吞没。

    我得意一笑,起了恶作剧的念头,慢吞吞地作势退缩,假装要将再次抽离。

    “不!”

    夜莲几乎有些气急败坏,再一次向后顶来,我再退,她就顽固地再顶,说什么也不肯让侵略者离开。

    纠缠了四、五次之后,她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大,狠狠撞击颈口的快感,令我和她都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舒服得无以复加。

    蓦然,夜莲焦虑的眸子骤然明亮了,涌现出满含希望的眼神,她一定是察觉到发送超音波的能力又略微恢复,又开始“看”见周围的情景。

    于是她的顶得更加起劲,频率也愈来愈快。

    我索性站起身,将她摆弄成面对我的姿势,两条修长匀称的粉腿盘在我腰间。

    不必下任何命令,夜莲已乖乖搂住我的脖子,主动抬起身体又落下,飞快地着昂扬的。

    由于这根武器过粗、过长,刚开始她颇为吃力,只能做小小的起落,让半截左右的在进出,不过随着时间流逝,来自的快感进一步点燃她的激情,加上不断流出增强了润滑,很快她就掌握了施力的技巧,令可以完全顺畅地体内最深处。

    “啪、、、啪!”

    赤裸的臀肉撞击着坚硬的甲胄,发出有节奏的靡响声,我早已松手放开她的身躯,全靠她双腿紧紧夹住我的腰,才能维持现在的状态。

    “说,你是我的小母蝙蝠!”

    我一边享受着生理的愉悦,一边又对她下达命令。

    她失魂落魄般喘息着,整个身躯近乎疯狂地起起落落,但仍死撑着不肯开口,呵呵,真是个顽固分子,不见棺材不落泪。

    “没用的!”

    我嘲笑说:“你身体里的还不够强,不管你外表装得有多么夸张,只要内心深处还在压抑自己,疗效就会打折扣。”

    夜莲一下子面红耳赤,哈,看来我又猜对了,她这副销魂的样子有一半是装出来的,真正的快感可能只有表现出来的六、七成。

    “我要你发出声音来,发出最荡的声音!”

    我厉声警告她:“否则你就不可能复原了!他妈的,你是不是很想做一只老眼昏花的半盲蝙蝠啊?”

    她拼命摇头。

    “那我再问你一遍,你要做我的小母蝙蝠,还是半盲蝙蝠?”

    在我的逼迫下,夜莲只能含泪屈服,断断续续地低声答道:“做你的……小母……蝙蝠。”

    “谁的啊?听不见,大声一点!”

    “你的!你的!”

    她豁出去般提高嗓音:“主人的……小母蝙蝠!”

    耶耶!她终于叫我主人了!

    我心中大喜,赞道:“对嘛,这样才乖。你叫得愈大声、愈放荡,嗓子就恢复得愈快,运气好的话马上就会彻底康复了。”

    这几句话就像魔咒一样,令夜莲完全抛开自尊,她连连高喊着“主人”,几乎是忘乎所以地释放着。

    我打铁趁热地追问她:“说,你现在正在干嘛?”

    “在……啊……在和主人…………”

    “愿意永远跟我,用你的侍候我一辈子吗?”

    “嗯……愿意……啊啊……我……愿意!”

    “咦,你以前不是想抓我归案吗?怎么现在又会愿意跟我了呢?”

    “我……噢噢……我……啊……我不知道……”

    她显然已经不能有效思考了,逐渐恢复正常的嗓子持续呻吟着,一声比一声动听。

    虽然她的神情十分屈辱,眼角也流出羞愤的泪水,但眸子里却洋溢着激动、开心和狂热期待之色,不用问也知道,她必然是“看”得愈来愈清楚了。

    “我来告诉你好了,嘿嘿,因为你是一头天性荡的小母蝙蝠。你的身体、你的,还有你这双美丽的腿,命中注定都是属于我的!”

    “是,我是荡的……小母蝙蝠!我的身体、还有双腿,都是属于主人的!”

    夜莲机械性复述这段话,表情无比羞愧,她曾经是骄傲的霸王花女特警,现在居然连这么下流的话都能说得出口,对她来说实在是太丢脸了。

    但羞愧归羞愧,她仍然难以自拔地沉浸到的深渊中……这不是我的错觉,而是铁一般的事实……因为在说出这番话的同时,她的急不可耐地摇晃着,那种焦躁渴望之意展露无遗,两条雪白的大腿也是一阵剧烈哆嗦,接着就有更多热汁汩汩流了出来。

    我也被她的炽热感染,双掌忍不住紧抓正在弹跳的赤裸,纵粗大的开始大开大阖地冲杀。

    她在我一轮猛攻下,整个身躯犹如骑在烈马上,颠簸得极其剧烈,在强大惯性和冲力的作用下,比刚才更加凶狠地撞击着口,令她很快就吃不消地娇呼起来。

    “别这么……用力……喔喔喔……太深了……啊……你……你……啊啊……太深了啦……”

    “这样就叫深?嘿,还有更深的呢!”

    我说完后吸了一口气,突然大喝一声,改换成两脚一前一后的“弓箭步”姿态,这样子虽然站得比较辛苦,但却能从一个巧妙的角度更深地她体内,几乎顶得我自己都隐隐作痛了。

    “啊啊啊……要穿透了……啊……不行了……喔喔……不……不行了……”

    夜莲骇然瞪大双眼,面色煞白,连声呼痛,但只是短短半分钟后,她那经过训练、柔韧度和敏感度都极佳的身躯就迅速适应了,再过一分钟后,她的呼喊又变成动情的呻吟,比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兴致盎然地逼问她:“说,我得你爽不爽?”

    “爽……啊啊……爽极了……啊……爽……”

    到了这个地步,夜莲的防线已经全然崩溃,发出尖锐的哭叫声,跟被我调教过的任何一名狗女都没有两样。

    “叫我主人,说你是我的小母蝙蝠!”

    我用胜利者的狂傲语调喝道:“一遍遍地说下去,不许停下来!”

    “主人!主人……我是你的小母蝙蝠……、水远都是主人的小母蝙蝠!”

    她果然一遍一遍地重复着,羞辱的泪水和愉悦的一起迸发而出,就在这声嘶力竭的喊声中,我真正心满意足了,又猛烈了上百下后,间凝聚的快感终于彻底爆发。

    “哇哇哇哇!我是小母蝙蝠的主人……所有霸王花的主人……我要你们!啊啊啊……你们每一个人……”

    我乱叫乱嚷着,大脑一阵晕眩,整个人仿佛升到高空,这个时候的我和她,已经合为一体,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她的也同时来临,那是她从未体验过的,远远超过她的思想和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她的小嘴张开成O字型,语不成声地哭喊着,浑身大汗淋漓地颤抖着,和我一起达到快乐的顶峰……

    就在同一时刻,在魔窟的另一个房间里,红棉正和真真一边喝着饮料,一边轻松地聊着天,两人有说有笑,看上去似乎相当熟悉,俨然一对亲密的手帕交。

    虽然她们才聊了两个多小时,彼此的生活圈子、性格和习惯都有很大不同,但毕竟有一个最重要的相同之处,那就是她们都是转基因人,对于自己的“混杂”身份,都曾有过一段痛苦而艰难的生理适应期和心理调整期,这使得她们有了许多共同话题。

    “……那段时间我天天都在想,我到底是一个女人呢,还是一头?”

    真真摇着头,感慨地苦笑道:“想来想去也没有答案,到后来我还差点发疯,做改造手术的女教授还整天骂我,说我得了狂犬病呢!”

    “哪个教授这么过分啊?”

    红棉随口问了一句,接着突然若有所思地叫道:“等一等,该不会是个姓廖的、无论走到哪里都穿着白大褂的三八吧?”

    “对啊、对啊,就是她!”

    真真惊奇地问:“你也认识她?”

    “怎么会不认识?我的改造手术也是她亲自做的,这个臭三八,脾气坏得要命,打扮又老土,我们背地里都叫她男人婆呢!”

    “哈哈哈,原来这个外号一直流传下来了。”

    真真笑得前仰后合:“跟你说吧,核战之前我们就这么骂她啦,而且还是当面骂的,把她鼻子都气歪了。”

    两人热烈地讨论着,都忍不住捧腹狂笑,险些连口中的饮料都喷了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红棉才辛苦地收住笑容,漂亮的脸上流露出遗憾之色:“唉,要是你晚报名几年,在核战之后才做转基因手术就好了,说不定你也能成为霸王花的一员,我们会是很好的战友呢!”

    “无所谓,现在还不一样是战友嘛!”

    真真满不在乎地说:“再说,做霸王花有什么好啊?表面风光,其实又辛苦又枯燥,纪律、约束又多,平时还要受上司的气,连骂人都只敢背地里骂,你不觉得很没劲吗?”

    红棉心中一动,隐约感觉还真是这么一回事,但她马上禁止自己再想下去,笑着说:“也不至于啦。霸王花在警局属于独立部门,只有最高警务处长透过龙妖婆——呃,就是我们的队长,她姓龙——才能对我们发号施令,其他高层我们连鸟都不鸟。”

    真真好奇地问:“你们队长的外号叫“妖婆”?她很老吗?”

    “是啊,老资格、老前辈,虽然没人清楚她的真实年龄,但保守推测应该也超过四十了,搞不好接近五十都有可能。”

    “哈,那也不算很老,算是“超级”吧。”

    真真“嗤”的一笑:“主人可是老幼通杀的,只要不超过五十岁,凭她霸王花队长的身份,一定很合主人胃口。”

    “是吗?唉,主人要是打她的主意就糟了,她很难惹的。”

    红棉假装关心地说:“我们所有霸王花都是她亲手训练出来的,各项本领起码都差她一截,主人虽然厉害,恐怕未必是她的对手。”

    “不可能啦,主人是天下无敌的!他是超人中的超人,拥有最最强大的力量,谁也不可能打败主人!”

    真真一脸自信地说,声音里充满发自内心的崇拜和尊敬。

    红棉看在眼里,心中失望地叹了一口气。

    本来她还抱有一丝希望,想与真真先建立起友谊和感情,然后循序渐进地游说她背叛擒兽男,与自己和夜莲站到同一阵线,但现在看来,这狗女已经执迷不悟,被擒兽男彻底洗脑,还是免碰钉子得好,免得暴露了意图。

    当然,刚才这两个多钟头的闲聊也不是毫无收获,红棉透过巧妙的旁敲侧击和不断试探口风,还是从真真嘴里套出不少有价值的东西。

    首先是对于魔窟的了解增加不少,从真真的片言只语和这些天的摸索、感受来推断,整个魔窟比想象中还要大得多,似乎是由一个巨大的地下掩体改造而成,建造标准具有典型的军事风格,似乎还可抗衡核打击,但好像荒废许久,基本上没有任何军用设施、设备留下,也找不到什么武器。

    魔窟里最多的就是各式各样的囚室,看上去也像是由士兵宿舍改建而成的。

    目前狗女们以及红棉、夜莲所处的只是其中一层,这一层就已经有近百间囚室,据真真说,上面还有四层,如果以一人一间计算的话,也就是总共能容纳五百人左右。

    至于擒兽男本人,则占据其中面积最大的几间房间,分别作为他的寝宫、工作室、实验室、调教室和刑房等等,各有各的用途,另外还有一个非常神秘的人物“冰姨”,也是单独住在一间由钢化玻璃和人工水晶打造的特制房间里,距离擒兽男的寝宫最近。

    所有这些房间共同构成一栋地底的“宿舍大楼”,楼外还有一座相当宽敞的场,不过要先坐隧道快车,然后再搭乘升降机才能到达,似乎是在某一个掏空的山腹里,相当于一座巨大的室内运动馆。头顶和四周都被钢筋、水泥封得风雨不透,就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唯一可以出入魔窟的秘密通道,设置在擒兽男的寝宫里,只有他本人才能开启和关闭,作极其复杂,除了有最尖端的电子锁和防破解密码控制之外,还需要进行视网膜扫瞄,严密的程度不亚于国家安全局,整个魔窟堪称是个滴水不漏、固若金汤的监狱。

    想要趁擒兽男外出时越狱,基本上是痴心妄想,除非能生擒他然后强迫其开门,否则无论如何都不可能逃离魔窟,至少视网膜扫瞄那一关就绝对过不去……

    “你在想什么呀?怎么突然发呆了?”

    真真的询问声在耳边响起,打断红棉的思绪。

    “没有啊,说话太多有点口渴,歇歇而已。”

    红棉急忙掩饰地端起饮料,喝了几口后岔开话题:“对了,你不是说有礼物送我吗?呵呵,我好像到现在都还没收到哦。”

    “哎呦,你不说我差点忘了!”

    真真一拍脑袋跳起身,从床底下拖出一个小箱子,嘴里装腔作势地唱着“当当当当”,就像即将展示无价珍宝似的,一脸神秘笑容。

    “到底是什么礼物呀?别卖关子了,快给我看看!”,红棉本就是个性急的人,被她挑起好奇心,不由分说地一把抢过箱子,“啪”的打了开来,然后她的双眼立刻瞪圆,“啊”的低呼一声,脸上泛起红云。

    箱子里赫然摆放着电动、按摩棒、震动器、等各式各样的女性自慰用具,还有一些平常连见都没见过的奇形怪状玩意儿,旁边还附带印刷精美的使用说明书。

    “怎么样,喜欢吧?”

    真真笑嘻嘻地说:“这些都是最新款式,你可以从中挑一样作礼物,千万别客气哦,看上什么就挑什么!”

    “我才不要呢!”

    红棉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吧,我没兴趣!”

    “得了吧你,大家都这么熟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真真嗤之以鼻,随手从箱子里抓起一根电动,按下开关,逼真的假顿时“嗡嗡”的螺动起来。

    红棉心头一颤,双腿情不自禁地夹了一下,俏脸更红了,但嘴上却还是嚷道:“真的没兴趣啦!反正我需要……需要治疗的时候,直接到虚拟实境接受调教就是了,根本用不着这些东西。”

    “你呀,真傻。”

    真真摇头叹息:“你不觉得进进出出虚拟实境其实挺麻烦的吗?要是能自己掌握激发的工具,想兴奋的时候随时都能兴奋,不是更方便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红棉仿佛茅塞顿开,眼睛里一下子发出光芒。

    是啊,怎么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没想到?这些天来,她为了达到更高层次的“进化”,以前所未有的积极态度,在虚拟实境里放纵自己的,除了吃饭、睡觉和必要的锻链之外,其余时间几乎都花在调教课程上,对于的认识和技巧已经有了极大提升,身体的敏感度也在不知不觉间增强许多,好像稍微受到一点刺激,就很容易又湿又热。

    而她最关心的手臂,只要体内一产生,臂力就会康复如前,而且无论是进攻还是承受打击的能力,都明显更上一层楼,可惜一旦消失,双臂又会逐渐恢复成普通人的软弱水准。

    这当然是巨大的缺憾,不过红棉经过反复试验后,发现手臂的强劲程度和持续时间,是与是成正比的,体内的愈强烈,手臂的力量就愈威猛,并且可以延续更长一段时间后才打回原形。要是能达到,这种状态就几乎能保持一刻钟左右,但每次都要进入“虚拟实境”才能,的确是一件麻烦的事。

    现在好了,有了这些情趣用品辅助,直接就可以激发,而且作又方便,要是将这样的好东西拒之门外,就真的是大傻瓜了。

    “嘻嘻,动心了吧?”

    真真看出红棉的心思,“噗嗤”笑了出来,“快点挑一件用啦,这些都是我蒐集的宝贝,我当你是好姐妹才肯送你的。”

    “谢谢,好,那我就真的不客气了。”

    红棉性格毕竟大方爽快,想通了就不再扭扭捏捏,在箱子里东挑挑、西看看,拿起一件用品后又放下一件,半晌后她突然将箱盖“啪”的关上,将整个箱子抱了起来。

    “哇,不会吧?”

    真真慌忙叫道:“我自己也要用呢,你可不能全部拿走啊!”

    “放心,我最多只挑一、两件,不过我想先回房间一一试用一下,才知道哪个合用。”

    红棉认真地说着,脸上不禁流露出期待的神色,就像一个急着去会情人的美貌少女,激动兴奋的样子溢于言表。

    “早说嘛,只是试用当然没问题啦,我这就送你回去,你慢慢试吧。”

    真真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奔过去打开室门,亲热地挽着红棉的手,一起快步离开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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