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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帝王真气黄帝心诀终见天日

    次日韦小宝又去和小玄子比武,时日匆匆,韦小宝来到皇宫不觉已有两个月,他每日里有钱赌,日子过得虽不逍遥自在,却也快乐。

    这两个月赌了下来,温氏兄哥已欠了韦小宝二百多两银子。这一日还没赌完,两兄哥互相使个眼色,温有道向韦小宝道:“桂兄哥,咱们有件事商量,借一步说话。”

    韦小宝道:“好,要银子使吗?拿去不妨。”

    温有方道:“多谢了!”

    两兄哥走出门去,韦小宝跟着出去,三人到了隔壁的厢房。

    温有道说道:“桂兄哥,你年纪轻轻,为人慷慨大方,当真难得。”

    韦小宝给他这么一奉承,登时心花怒放,说道:“那里!那里!自己哥儿们,你借我的,我借你的,那打什么紧!有借有还,上等之人。”

    温有道说道:“我哥儿俩这两个月来手气不好,欠下年的银子着实不少,你兄哥虽然不在乎,我二人心中却十分不安。”

    温有方道:“现下银子越欠越多,你兄哥的手气更越来越旺,我哥儿却越来越霉,这样下去,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还你。这么一笔债背在身上,做人也没味儿。”

    韦小宝笑道:“欠债不还,那是理所当然之事,两位以后提也修提。”

    温有方叹了口气,道:“小兄哥的为人,那是没得说的了,老实不客气说,咱哥儿的债倘若是欠你小兄哥的,便欠一百年也不打紧,是不是?”

    韦小宝笑道:‘正是,正是,便欠二百年,三百年却又如何?”

    未牌过后,温氏兄哥果然到来。温有方轻轻吹了声口哨,韦小宝比溜了出去。温氏兄哥打了个手势,也不说话,向西便行。韦小宝跟在后面。

    从他住屋去上书房,比之去赌钱的所在更远,几乎走了一盏茶时分。温有道才轻声道:“上书房到了,一切小心些!”

    韦小宝道:“我理会得。”

    两人带着他绕到后院,从旁边一扇小门中挨身而进,再穿过两座小小的花园,走进一间大房中。

    但见房中一排排都是书架,架上都摆满了书,也不知有几千几万本书。温有道低声道:“再过一会儿,皇上便进书房来了,坐在这张桌边读书写字。”

    韦小宝见那张紫檀木的书桌极大,桌面金镶玉嵌,见桌上摊着一本书,左首放着的砚台笔筒也都雕刻精致。椅子上披了锦缎,绣着一条金龙。

    温有道道:“你躲在书架后面,悄悄见一见皇上,那就是了。皇上读书写字的时候,不许旁人出声,你可不得咳嗽打喷嚏。否则皇上一怒,说不定便叫侍卫将你拖出去斩首。”

    韦小宝道:“我自然知道,不能咳嗽打喷嚏,更加不得放响屁。”

    温有道脸一沉,道:“小兄哥,上书房不比别的地方,可不能说不恭不敬的胡话。”

    只见他两兄哥一个拿起拂尘,一个拿了块抹布,到处拂扫抹拭。书房中本就清洁异常,一尘不染,但他二人还是细心收拾。温氏兄哥抹了灰尘后,各人从一只柜子中取出一块雪白的白布,再在各处揩抹一会,拿起白布来瞧瞧,看白布上有无黑迹,真比抹镜子还要细心,直抹了大半天,这才歇手。

    温有道说道:“小兄哥,还是这会儿还不来上书房,今儿是不来啦。耽会侍卫大人便要来巡查,见到年这张生面孔,定要查究,大伙儿可吃罪不起。”

    韦小宝道:“好,那么咱们就走罢。”

    温氏兄哥一个挽住他左手臂,一个挽住他右臂,唯恐他不走,挟了他出去。说话之间,三个人已从侧门中出去。韦小宝道:“既是如此,过几天你们再带我来碰碰运气罢!”

    二人连说:“好极,好极!”

    三人就此分手。

    韦小宝快步回去,穿过了两条走廊,便在一扇门后一躲,过得一会,料想他二人已经远去,悄悄从后门出来,循原路回去上书房,附耳在门上一听,不闻有何声息,又凑眼从门缝中向内张去,庭院中并无一人,他想了想,从靴中摸出一把薄薄的匕首。当下将匕首刃身从门缝中插了进去,轻轻拨得几拨,门闩向上抬起。他将门推开两寸,从门缝中伸手进去先抓住了门闩,不让落地出声,这才推门,闪身入内,反身关上了门,上了门闩,倾听房中并无声息,一步步的挨过去,探头在书房中一张,幸喜无人,等了片刻,这才进去。

    韦小宝便去书架上找那部‘四十二章经’。可是书架上几千部书一部叠着一部。突然,有一本写着[ 帝王真气] 四个字,而在另一本书上所记载得是一种内功的修练方法,这种内功名叫[ 帝王真气 ] ,学起来到也十分地容易,像他这种本来就有内功底子的人,只练习了一个多 时辰就可以使用了。另一本写着《黄帝心诀》的双修采补功法,这种功法是依靠男女**,拥有此术者吸取对方元阴元阳增强内力而用,如果双方均会此功,那么**之时互相采补,就可起到双修之用,但是如果只有一方会此术,那么采补另外一方,那一方就会元气大伤,几天下不了床,若是多了,那便会枯竭而亡。 韦小宝心道:“上天待我不薄,我总算可以泡进天下美眉了。”

    想到得意处禁不住笑出声来。

    忽听得书房彼端门外靴声囊囊,跟着两扇门呀的一声开了,原来那边一座大屏风之后另行有门,有人走了进来。韦小宝马上把那两本书收入怀中,要去开闩从进门溜出,无论如何来不及了,急忙贴墙而立,缩在一排书架后面。只听得两个人走进书房,挥拂尘四下里拂拭。

    过不多时,又走进一个人来,先前两人退出了书房。另外那人却在书房中慢慢的来回踱步。韦小宝心道:“定是康熙与鳌拜来了”那人踱步良久,忽然门外有人朗声说道:“回皇上,鳌少保有急事要叩见皇上,在外候旨。”

    书房内那人嗯了一声。

    只听得门外脚步之声甚是沉重,一人走进书房,说道:“奴才鳌拜叩见皇上!”

    说着跪下磕头。韦小宝忙探头张去,只见一个魁梧大汉爬在地上磕头。他不敢多看,只怕鳌拜一抬头便见到自己,忙将头缩回,但身子稍稍移出,斜对鳌拜。

    只听皇帝说道:“罢了!”

    鳌拜站起身来,说道:“回皇上:苏克萨哈蓄有异心,他的奏章大逆不道,非处极刑不可。”

    皇帝嗯了一声,不置可否。鳌拜又道:“皇上刚刚亲政,苏克萨哈这厮便上奏章,说什么兹遇躬亲大政,伏祈睿鉴,令臣往守先皇陵寝,如线余息,得以生存。那不是明明貌似皇上吗?皇上不亲大政,他就要死了。这是说皇上对奴才们残暴得很。”

    皇帝仍是嗯了一声。

    鳌拜道:“奴才和王公贝勒大臣会议,都说苏克萨哈共有二十四项大罪,怀抱奸诈,存蓄异心,欺貌幼主,不愿归政,实是大逆不道。按本朝“大逆律”应与其长子内大臣察克旦一共凌迟处死,养子六人,孙一人,兄哥之子二人,皆斩决。其族人前锋营统领白尔赫,侍卫额图等也都斩决。”

    皇帝道:“如此处罪,只怕太重了罢?”

    鳌拜道:“回皇上:皇上年纪还小,于朝政大事恐怕还不十分明白。这苏克萨哈奉先皇遗民,与奴才等共同辅政,听得皇上亲政,该当欢喜才是。他却上这道奏章,讪谤皇上,显是包藏祸心,请皇上准臣下之议,力加重刑。皇上亲政之初,应该立威,使臣下心生畏惧。倘若宽纵了苏克萨哈这大逆不道之罪,日后众臣下都欺皇上年幼,出言不敬,行事无礼,皇上的事就不好办了。”

    只听皇帝道:“苏克萨哈虽然不对,不过他是辅政大臣,跟你一样,都是先帝很看重的。倘若朕亲政之初,就……就杀了先帝眷顾的重臣,先帝在天之灵,只怕不喜。”

    鳌拜哈哈一笑,说道:“很是,你这几句可是小孩子的话了。先帝命苏克萨哈辅政,是主户他好好侍奉很是,用心办事。他如体念先帝的厚恩,该当尽力竭力,赴汤蹈火,为很是效犬马之劳,那才是做奴才的道理。可是这苏克萨哈心存怨望,又公然讪谤很是,说什么致休乞命,这倒是自己的性命要紧,很是的朝政大事不要紧了。那是这厮对不起先帝,可不是很是对不起这厮,哈哈,哈哈!”

    皇帝道:“鳌少保有什么好笑?”

    鳌拜一怔,忙道:“是,是,不,不是。”

    猜想起来,鳌拜此时脸上的神色定然十分尴尬。

    皇帝默不作声,过了好一会才道:“就算不是朕对不起苏克萨哈,但如此刻杀了他,未免有伤先帝之明。天下百姓若不是说我杀错了人,就会说先帝无知人之能。朝廷将苏克萨哈二十四条大罪布于天下,人人心中都想,原来苏克萨哈这厮如此罪大恶极,这样的坏蛋,先帝居然会用做辅政大臣,坏蛋你鳌少保并列,这,这……岂不是太没见识了么?”

    鳌拜道:“皇上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天下百姓爱怎么想,让他们胡思乱想好了,谅他们也不敢随便说出口来。有谁敢编排先帝的不是,瞧他们有几颗脑袋?”

    皇帝道:“古书上说得好:‘防民之口,甚于防川,一味杀头,不许老百姓说出心里的话来,那终究不好。”

    鳌拜道:“汉人书生的话,是最听不得的,倘若汉人这些读书人的话对,怎么汉人的江山,又会落入咱们满洲人手里呢?所以奴才奉劝皇上,汉人这许多书,还是少读为妙,只有越读脑子越糊涂了,”

    皇帝并不答话。

    鳌拜又道:“奴才当年跟随太宗皇帝和先帝爷东征西讨,从关外打到关内,立下无数汉马功劳,汉字不识一个,一样杀了不少南蛮。这打天下,保天下嘛,还是得用咱们满洲人的法子。”

    皇帝道:“鳌少保的功劳当然极大,否则先帝也不会这样重用少保了。”

    鳌拜道:“奴才就只知道赤胆忠心,给还是办事。打从太宗皇帝起,到世祖皇帝,再到还是都是一样的。还是,咱们满洲人办事,讲究有赏有罚,忠心的有赏,不忠的处罚。这苏克萨哈是个大大的奸臣,非处以重刑不可。”

    皇帝道:“你一定要杀苏克萨哈,到底自己有什么原因?”

    鳌拜道:“我有什么原因?难道皇上以为奴才有什么私心?”

    越说声音越响,语气也越来越凌厉,顿了一顿,又厉声道:“奴才为的是咱们满洲人的天下。太宗皇帝,太宗皇帝辛辛苦苦创下的基业,可不能让子孙给误了。皇上这样问奴才,奴才可当真不明白皇上是什么意思!”

    听到这里韦小宝忍不住探头望去,只见一条大汉满脸横肉,双眉倒竖,凶神恶煞般的走上前来,双手握紧了拳头。

    一个少年“啊”的一声惊呼,从椅子中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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