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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 长本事了

    鬼彻沒想到傻子状态的白溪月竟然也能听懂白圭最后忠告的话。最起码她清楚了天帝是容不下他们俩人在一起的事实。

    他抱着白溪月。心中说不出的怅然。在傻子飞扑上來之前。他还有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前一刻围着他打转的小蝴蝶。不一会儿的功夫变得疏远远离。任谁都无从适应。

    白溪月对他有依赖之心。鬼彻是知道的。现在的情况也不足为奇。

    至于白圭所说的情况。目前为止他还沒有想出对策。毕竟三天后还有更多的事情等着他去处理。这种事情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顺其自然的好。

    看着眼前娇媚的少第一时间更新 充满灵气的双眸氤氲着雾气。眼眶周围因为來回蹭着他的长袍而变的通红。正眼巴巴的凝视着他。等待着答案。模样分外的招人爱怜。

    鬼彻忍俊不禁的抬手背挡住嘴的好笑着。对于傻子白溪月而言。他到底有多么重要呢。

    按理说天帝对着她也不错。否则她也不会在痴傻的时候。记得轩辕少恭是她的兄长。

    鬼彻想要推开白溪月。发现她依旧死死拽着袍子不肯松手。顿时起了想要捉弄一根筋傻子的心思。故意叹气的说道:“我们能不能在一起可都是你说了算。你若执意与我日日相伴。我也是同意的。大不了等到轩辕少恭找上门时。我于他拼个你死我活。”

    白溪月起初听到鬼彻说能在一起时。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但在听到似乎鬼彻和兄长最后只能留一个的时候。眼睛又瞪的跟铜铃一样大。一双手把鬼彻的前襟抓的皱巴沒了样子。咬着娇嫩的双唇。连连摇头。却给不出任何明确的答案。

    一边是最喜欢的鬼彻。一边是疼爱自己的哥哥。她谁也不想失去。

    鬼彻不嫌乱的再次给白溪月抛下个更大难題。故作悲苦的说道:“若是我有修为在身。真打起來还不一定鹿死谁手。但如今我和凡人并无区别。只能任由他人宰割。所以我们在一起。我迟早是会被你兄长打死的。”

    听到这话。白溪月一脸惊恐的松开自己的手。当即连连向后倒退三步。如果不是浴室的空间有限。估计她都想退到天际边。声音颤抖的问道:“若是我不和你在一起呢。”

    这么舍不得他死。

    鬼彻弯腰收拾着褶皱的长袍。认真思考的说道:“如果我们不在一起的话。估计你这辈子都看不到我了。或许你回去就会被轩辕少恭许配给凤族。龙族的同辈之人。不过你放心好了。你的夫君最次也该是上神。养活你这种小傻子绝对妥妥的沒问題。”

    可这和她心里的原本计划完全就不一样嘛。

    白溪月听着鬼彻亲自给她畅想的未來。眼泪再次无法抑制的往外流。看着鬼彻略表遗憾的神情。胸口处疼的发紧。喘不上任何气息。像是要和母亲分开的孩童。哭的硬生生跌倒在地上。捂着发痛的胸口。不甘心的呜咽道:“呜呜呜呜呜。我和其他人成亲后还能來看你么。”

    这还沒真正分开。她就哭的这么伤心欲绝。若是将來真到万不得已要分离的时候。她该是怎样的难过。

    鬼彻忍着想要冲上前哄劝她的心。想着给她做个准备也好。闭眼沉声的说道:“按理说你是可以來看我的。但我估计你的夫君是不会同意。而且我也不想招惹他人的妻子。万一到时候我也有了娘子呢。她也会不开心的。”

    要和其他男子成为夫妻。。白溪月脑袋里实在想不出她和其他男子亲密相处的样子。更加不敢想鬼彻怀中抱着其他貌美女子温柔的浅笑。

    她呆愣的连哭泣都忘记了。猛地从地上站起。像只兔子似的飞蹿到他的眼前。双臂敏捷的环抱住鬼彻脖子。双腿攀住他的腰身。宣告自己领地的喊道:“我不要。你明明是我的相公。为什么要娶别的女子。。”

    沒想到白溪月会是如此有趣的反应。第一时间更新 不但沒有持续哭泣。反倒是來了精神头。鬼彻挑眉看着已经哭成花猫的神女。拿手指戳着她饱满的脑门。好奇的问道:“我什么时候答应过让你做我的娘子了。”

    白溪月忍着脑门的疼痛。皱着眉头。对上鬼彻质问的双眸。细细回想起來。他似乎真的从未答允过做夫妻这码子事。偏过头撇嘴喊道:“我不知道。但是我同意了。”

    哈。鬼彻看着彻底停止哭泣的白溪月。又想起她刚才哭的悲惨模样。傻子的世界真是沒有忧愁。颇为无可奈何的拍拍白溪月的脑袋。疲惫的说道:“你真是一个讲理的好孩子。今天的谈话结束。你还是乖乖去沐浴吧。我给你拿衣服去。”

    白溪月见鬼彻根本不把她的话当一回事。抱的的更加紧密起來。任性的说道:“我们一起洗。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夫妻。你就是我的夫君。若是我兄长來到凡间要杀你。我们就一起死给他看。”

    这都是什么鬼扯蛋的想法。

    鬼彻虽被白溪月嘴中的一起死小小撼动着心神。但看她一脸耍赖皮的表情。顿时沒有了情意绵绵诉钟情的感觉。拉扯着挂在脖子上的胳膊。板脸嫌弃的说道:“我还不想跟你一起死。”

    白溪月使出全力。说什么都不肯松手。把脑袋钻到鬼彻颈间。语气突然变得温柔可人。撒娇的说道:“唔。彻。我不要。夫妻之间不是能做很多羞羞的事么。沐浴也算其中之一。你就陪我一起嘛。”

    这个傻子在他身边待着都快成人精了。从哪里学的软硬兼施这一招。

    白溪月这种暧昧举动。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间。那芳香怡人的热气喷在鬼彻的敏感地带。撩拨着他的心神一阵恍惚。气恼推她脑袋的说道:“离我远点。太幼稚了。”

    她见鬼彻的神情有所动摇。想着自己的祈求还是起点作用。越发不听鬼彻的话语。双唇凑到他的耳鬓处。像是诉说不为人知的小秘密。厮磨缱绻的说道:“我们先做夫妻嘛。然后我再努力变成彻心中的合格妻子。”

    什么时候这家伙变得如此有女人味。

    鬼彻闭眼深吸一口。稳住心神。伸手轻拍着白溪月的后背。在她的脸颊落下轻轻一吻。温柔哄劝的说道:“傻子。你把顺序弄反了。你应该先努力变成我心中理想的女子。然后我再考虑要不要让你成为我的妻子。”

    被温柔对待的白溪月。看着鬼彻狭长魅惑的双眸。第一时间更新 用力摇了一下脑袋。决心不被美男计所诱惑。也学着鬼彻的样子。先把脸容重新擦拭一遍。抬起头时。伸手轻轻摸着他绸缎般的发丝。小鸡啄米式的吻着他的脸颊。为难的说道:“彻。不行哦。來不及了。再不行动。你就是别人的相公了。到时候我会难过死的。”

    说着她便把脑袋小鸟依人的依靠在鬼彻肩头。

    鬼彻的脾气被有样学样的白溪月折磨到极限。再看她双眸含情。娇俏迷人的模样。真心有点后悔对她用美男计。眼不见心不烦的再次暴力推开她的脑袋。搪塞的说道:“你要是一直这么呆呆傻傻。估计哭三天就沒事了。离难受死还差的远呢。”

    白溪月也已经失去耐心。扬起脑袋。一副居高临下姿态的说道:“今天你说什么也沒用了。现在这里我说了算。”

    说着她自愿从鬼彻怀里跳了出來。伸手去解他的腰带。因为白溪月最近总是穿男装的缘故。她的手法异常利落。眨眼间功夫。玉带便被她玩弄在手掌中。再用迅雷不及耳的速度。打算褪下鬼彻的长袍。

    此时的鬼彻只觉身上突然变得轻松不少。再看白溪月手中的腰带。暗叹道:这还了得。一个女子该有的矜持全都去哪了。。

    他反应快速的抓住白溪月继续袭來的双手。捏着她的手腕。真正发怒的咬牙说道:“你什么时候学会扒男人衣服了。。”

    白溪月根本不理会手腕处骨头快被捏碎的疼痛。傲气的说道:“我给自己相公脱衣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她把灵力汇聚到手上。强行扭动着胳膊想要挣脱束缚。鬼彻沒想到白溪月会如此较真。若和浑身充沛灵力的她相比。他现在的力气根本敌不过这位如假包换的神女。眼看场面快要失去控制。他厉声威胁道:“你再动。再动我就动手打你了。”

    白溪月用力甩开鬼彻的手。嘟着嘴哼声说道:“你动手也打不过我。你沒有修为。我有。”

    这是要造反的节奏哈。真以为他沒了修为便拿一个傻子沒办法了。

    鬼彻左右扭动着脖子。指间的关节被他掰动的咔嚓、咔嚓作响。眯眼笑着说道:“有段日子沒收拾你。看來你是彻底的皮痒了。”

    白溪月被鬼彻这一举动吓的浑身打了个冷颤。脑中瞬间回想起他们初到凡间的时。她还沒学会运用灵力。被鬼彻痛揍的情景。呆愣片刻后。鼓足勇气冲上前。闭眼再次抓住他的手腕。耳边响起鬼彻最后通牒的质问:“你到底松不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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