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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姐妹情深螃蟹宴(5)

    (公开欣赏蜂乳,名星乐此不疲)

    “那你马上回去!”裴芹转头看一眼闹钟,叫喊:“讶!三点了,夜太深了,怎么办?”

    李宁脱了裤子上**,说:“不打紧,让他想着我不好么?”

    裴芹瞄了李宁的体形,忽然发现新大陆似的,说:“你这么丰满,他那么瘦,倒是符合对立统一的配对原理哩。”

    李宁知足地说:“别看他骨瘦如柴,精力旺着呢,每晚都要来一次。”

    裴芹说:“我看是你逼的,你骚嘛。呵,对了,你这么一说,倒让我想起一个故事来。”

    李宁问:“什么故事?”

    裴芹打了个哈欠,说:“天不早了,明天再讲吧。”

    李宁不依:“不行,就现在讲。”

    裴芹提条件说:“讲完就睡行么?”

    李宁答应非常干脆:“中。”

    裴芹说:“相传一百多年前,有一位私塾先生,精瘦,在家开馆,带了几个学生。他们一个个长得标标致致,虎气生生,都老大不小的五尺男儿,谙人事了。师娘暗恋上其中一位,就如德瑞那夫人同于连一样的情形,心心念着背地里**。他们家后院养了只孔雀,天明之际就大声的鸣叫,如同公鸡报晓。师娘向那个学生密授机宜,让他半夜拿砖头投砸孔雀。那天夜里,那学生如法炮制,孔雀果然嘎嘎的叫了几声。先生听见了,穿衣起**,到书房去。那学生伺机潜进卧室。他俩一见,马上粘到一块,你欢我爱的疯颠起来,嘴里说着俗不可耐的浪语:‘啊呀,你乃子象热包子,身子多柔软喽’;‘啊哟,你身上的肉,润润的,多象绵绸呀,光滑滑的,哪象我家先生皮包骨头,杠死人的!’谁知,先生去书房,看看天气还没亮,又返身折回。于是,他听见了里面不堪入耳的浪言浪语。倒底是读书人,本当冲进去捉歼,可他忍住了,提笔写了四句打油诗:后院孔雀被人钉,我到书房天未明;包子搂住绵绸睡,骨瘦如柴室外听。钉,土语,就是投掷的意思,用来挺押韵的。第二天,师娘打扫堂屋,发现桌上的诗,知道东窗事发,吓呆了,瘫倒了。”

    李宁问:“讲完啦?”

    裴芹答:“完了。”

    李宁忽的跃身而起,按住裴芹,骂道:“你哪是讲故事,分明是编排我,挖苦我,丑化我,把我说的如此不堪!每回你都要搞赢,今晚输了不服气,最后还要捞回去。”她边骂边咯吱裴芹的腋窝:“叫你损我,问你下次敢不敢了!”

    裴匠挣打、乱蹬、喘息、强忍不笑。

    李宁不罢手,继续挠其痒痒,命令道:“求饶我就放你。说你就是骚鞑子,不然,为什么专门记这类yin秽淫盗的下流故事?”

    裴芹采取了抱紧双臂的策略,任李宁怎样咯吱,咬紧牙关,就是不吐一声求饶。而李宁也累得气嘘嘘的,只好作罢,躺倒喘息。

    烛光自灭。她俩睡熟了。

    (20140916王圣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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