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10章 小富即安
再次看了看夏小美和赵敬东的表情. 沙成明犹豫了一犹豫. 最终还是硬着头皮把话给说了出來. “就是这次來办事的定金. ”
“办事的定金. ”
赵敬东回问了一句. 忽然也就明白了. “你是说……你想退还陈延泗所付给你们的佣金. ”
沙成明点了点头. 就有些为难地说道. “既然事情沒办成. 那就应该把钱给人家还了不是. 我也不想跟他陈延泗再有什么瓜葛了. 却因为來时我们手头上有些拮据. 就已经给花了不少. 现如今. 别说是这回家的路费了. 就是这笔钱. 也已经凑不出來去还给他陈延泗了. 还想请兄弟和妹妹想法给帮点忙. 帮我们把这笔钱给凑齐了. 等回到gd. 我再想办法给你寄过來. ”
夏小美一边听了就觉着有些奇怪. 问道. “怎么会连回家的路费都沒有. 哥. 你们在那边是不是遇上了啥难处了. ”
沙成明叹了口气回道. “一言难尽啊. 要不是因为碰到了难处. 这一回. 也许我们还真的就不会再过來. ”
夏小妹就嗔怪道. “哥. 你是不是又赌钱输了欠了人家钱了. ”
沙成明摇了摇头. “这回还真不是. ”
见不是赌钱给输了. 赵敬东听了便觉着有些奇怪. 就在一边说道. “沙哥. 这里都是自家的人. 如果真的是遇上了啥难处. 你就跟我和夏姐给直说了. 说不定. 我俩还能帮帮你. 至少. 也能帮你一起分析分析. 给你想点办法. ”
还是张鸿兵的性子直. 也性急. 直说道. “这事还是我來说吧. ”
沙成明看了看张鸿兵. 也沒反对. 还说道. “四儿口才比我好. 逻辑性也好. 你姐俩就听他说吧. ”
赵敬东和夏小美就把目光投向了张鸿兵. 异口同声道. “四哥. 那就你说吧. ”
张鸿兵润了润嗓子.
“这几年來. 在gd那边. 这外來的势力是越來越多. 竞争也是越來越激烈. 为了各自的地盘和利益. 相互之间的斗争也是愈加的白炽化. 我们哥几个在那一片虽然已经盘踞了好多年. 却因为沒有一个身手是真正太好的. 也沒有真正敢玩命的兄弟. 渐渐的也就逐渐的被边缘化了. 为了能让哥几个都能有口饭吃. 大哥就撑起了一个要账公司. 专帮别人去催讨欠款和三角债……”
夏小美就问道. “你是说大哥开了一个讨账公司. ……这风险可是挺大的. 国家也不允许啊. 况且你们在那边还沒啥后台. 怎么就会想起了做这个. ”
“剑走偏锋. 往往才会最有效果. ”张鸿兵说道. “虽然国家的政策是不允许. 但这事确实挺來钱. 如果是遇上了死帐给要了回來. 差不多会是超过本金的一半的利润呢. 加上这几年的经济不是太好. 这死帐烂账一大堆. 做这行. 还确实挺來钱的. ”
赵敬东就笑了. 问道. “那你们赚到钱了吗. ”
张鸿兵摇了摇头. 回道. “一开始. 还确实挺來钱的. 可这事. 却毕竟走的不是正道. 这要是遇上了更加难缠的. 还确实令人挺头疼. 这不. 这次咱们就接了一笔死活. 账目也挺大. 如果真能做下來. 这一年. 兄弟几个也都不用再发愁了. 可偏偏就是这单生意. 不仅钱沒赚到. 还他妈的把这几年的老本都给贴了进去. 甚至连老二. 也都给搭了进去. ”
夏小妹一听这话就急了起來. “你是说二哥李永昊被抓进去了. ”
沙成明就在一边点了点头. “老二做事一贯最稳妥. 所以我就把这事交给了他來办. 谁知道这最稳妥的人. 要是翻起了船來. 却也是最深. 这一次. 不仅账沒能要回來. 老二还被陷了进去. 为了能把他给捞出來. 哥几个就把这几年的老本都给拿了出來. 却还是依然不够. 这不是沒有办法. 就接了你这边的这笔生意. 好在虽然是阴沟里又翻了船. 可碰到的. 却是东子兄弟. 总算是沒有天阴再逢连天雨……”
夏小美却已经沒心思在听这些事. 只问道. “那二哥现在呢. ”
张鸿兵回道. “只要还能再筹上一笔钱. 二哥也就能给保释出來了. ”
夏小美连想都沒想就问道. “四哥. 那现在还差多少. 你给报我个实数. ”
张鸿兵就说了出來. “差的已经不是太多. 如果能再有个三五万. 基本上也就差不多了. ”
听张鸿兵已经报出了数额. 夏小美竟是毫无犹豫的走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 打开办公桌的柜子就从里面拿出了坤包來. 也顺手就拉开了坤包的拉链. 从包里面取出了一捆现钞來. 嘴里道. “哥. 我这里刚好有新取出來的五万块钱. 就不用再去银行去取了. 哥几个走的时候先带上. 要是不够的话. 再给我电话. ”
夏小美竟是沒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也看不出來她对这笔钱有着丝毫的心疼. 看得出來. 夏小美对这哥几个的情感还确实挺深. 不光是在嘴上说说. 心里面. 竟也是一样的深刻.
看着摆放在桌子上的那一摞整齐崭新的钞票. 沙成明和张鸿兵哥几个都不由愣了一愣. 沙成明更是尴尬地说道. “小美. 这不太好吧. 这笔钱. 我们几个哥哥怎么能让你出. ……就算是你现在的经济不紧手. 也只能算是哥哥们借你的. 哥给你打个欠条. ”
夏小美回道. “哥. 你这不是在骂我吗. 可这事. 以后还是别再做了. 这身边. 要是都跟你们哥几个一样的身手. 却沒有一个像敬东这样有力的帮手. 妹妹我还真是有些不太放心. ”
夏小美虽然是流露了自己对哥几个的真实感情. 却也一样并沒有隐瞒自己对哥几个身手和能力的微微失望.
沙成明却沒有介意夏小美的话语. 却反而是笑了起來. 调侃道. “小美. 你又在说笑了. 如果兄弟们当中. 果真会有人也有着东子兄弟这一样的身手和才能. 那他还能听从你沙哥我的指令吗. 我也就做不了这个老大了. ”
哥几个就都笑了起來.
赵敬东就有些不好意思. 回道. “沙哥. 你又拿我取笑了. 这做大哥的. 也未必完全靠的就是身手. 这为人处事. 才是最为重要的……不过. 我还是觉着夏姐的话说的挺对. 做这讨账要钱的事. 毕竟还是弊大于利的事. 不仅政策不允许. 风险也挺大. 万一碰上了一个爱耍光棍身手却好的人. 弄不好. 还会有性命的危险. 我也觉着不做也罢. ”
沙成明回道. “谁说不是呢. 现在这社会. 欠钱的却是大爷. 要是好好的说. 还真就要不回來钱來. 有时候. 还必须要耍些手段上些硬家伙. 不然的话. 别人根本就不会尿你. 可要是运气不好. 真要给碰上了软硬不吃或是后台很硬的人. 还就有些说不好. 再加上现在这外來的帮派又多. 这碗饭. 还真不是就那么太好吃的. 可是. 我们哥几个又都沒有什么别的特长. 除了能做这个. 一时还真想不出什么好的生存点子來. ”
夏小美想了想. 就说道. “哥. 如果那边现在真的不是太好混. 不妨就考虑考虑过來帮帮我们. 这样一來. 这以后. 大家就又能天天都在一起了. ”
赵敬东也就帮腔道. “是啊. 既然那边真的不太好混. 那就过我们这边來吧. 夏姐在这里有着这么一家会所. 怎么着. 也能想的出办法安排下你么哥几个. 你们也能有上一份比较稳定的工作. 反正你们又都不是真正土生土长的gd人. 既然只是谋碗饭吃. 这在哪里不都一样. ”
沙成明就回道. “先前就跟二愣子已经谈论过这个问題. 这在gd的经营. 也已经不是一年两年了. 虽说是沒能混成什么大的气候. 可在那边. 却已经收了不少的小弟. 而你这边. 目前也就这一两个场子. 如果这都要过來. 怕也不太现实. 何况这老二. 要是真能够给保释出來. 政府也不可能让他走的太远……我是这么想的. 这次回去以后. 就随便找些事情先混着. 等一切都稳定了. 再作打算. 你们大家看看如何. ”
赵敬东知道沙成明还是放不下他在gd那边的事业. 却也给自己留下了后路. 于是也就不好再勉强. 便回道. “大哥说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那你就自己定夺吧. 等哥几个想过來时. 也可以随时过來. 可在那边. 一切还得自己当心. 这都是走在道上的人. 可得多长些个心眼. 别让自己滑的太深. 否则这别人也就无能为力了. ”
已经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了. 沙成明自然明白赵敬东想说些什么. 便点了点头. 回道. “东子. 我知道你不仅身手出众. 也有着别人所不能具有的大智慧. 如果你能去gd. 哥几个还真愿意跟着你混. 也一定真能混出个名堂來. 就不知兄弟你意下如何. ”
赵敬东却若有所思. 回道. “大哥谬赞了. 弟弟我长了这么大. 还从來沒敢独自出过远门. 也沒有那么远大的志向. 这唯一的一点愿望. 就是希望自己的亲朋和好友们. 这一生都能平平安安不出差错. 至于我自己. 有个小富即安也就已经满足了. 还希望大哥你们自己也得有个三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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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事的定金. ”
赵敬东回问了一句. 忽然也就明白了. “你是说……你想退还陈延泗所付给你们的佣金. ”
沙成明点了点头. 就有些为难地说道. “既然事情沒办成. 那就应该把钱给人家还了不是. 我也不想跟他陈延泗再有什么瓜葛了. 却因为來时我们手头上有些拮据. 就已经给花了不少. 现如今. 别说是这回家的路费了. 就是这笔钱. 也已经凑不出來去还给他陈延泗了. 还想请兄弟和妹妹想法给帮点忙. 帮我们把这笔钱给凑齐了. 等回到gd. 我再想办法给你寄过來. ”
夏小美一边听了就觉着有些奇怪. 问道. “怎么会连回家的路费都沒有. 哥. 你们在那边是不是遇上了啥难处了. ”
沙成明叹了口气回道. “一言难尽啊. 要不是因为碰到了难处. 这一回. 也许我们还真的就不会再过來. ”
夏小妹就嗔怪道. “哥. 你是不是又赌钱输了欠了人家钱了. ”
沙成明摇了摇头. “这回还真不是. ”
见不是赌钱给输了. 赵敬东听了便觉着有些奇怪. 就在一边说道. “沙哥. 这里都是自家的人. 如果真的是遇上了啥难处. 你就跟我和夏姐给直说了. 说不定. 我俩还能帮帮你. 至少. 也能帮你一起分析分析. 给你想点办法. ”
还是张鸿兵的性子直. 也性急. 直说道. “这事还是我來说吧. ”
沙成明看了看张鸿兵. 也沒反对. 还说道. “四儿口才比我好. 逻辑性也好. 你姐俩就听他说吧. ”
赵敬东和夏小美就把目光投向了张鸿兵. 异口同声道. “四哥. 那就你说吧. ”
张鸿兵润了润嗓子.
“这几年來. 在gd那边. 这外來的势力是越來越多. 竞争也是越來越激烈. 为了各自的地盘和利益. 相互之间的斗争也是愈加的白炽化. 我们哥几个在那一片虽然已经盘踞了好多年. 却因为沒有一个身手是真正太好的. 也沒有真正敢玩命的兄弟. 渐渐的也就逐渐的被边缘化了. 为了能让哥几个都能有口饭吃. 大哥就撑起了一个要账公司. 专帮别人去催讨欠款和三角债……”
夏小美就问道. “你是说大哥开了一个讨账公司. ……这风险可是挺大的. 国家也不允许啊. 况且你们在那边还沒啥后台. 怎么就会想起了做这个. ”
“剑走偏锋. 往往才会最有效果. ”张鸿兵说道. “虽然国家的政策是不允许. 但这事确实挺來钱. 如果是遇上了死帐给要了回來. 差不多会是超过本金的一半的利润呢. 加上这几年的经济不是太好. 这死帐烂账一大堆. 做这行. 还确实挺來钱的. ”
赵敬东就笑了. 问道. “那你们赚到钱了吗. ”
张鸿兵摇了摇头. 回道. “一开始. 还确实挺來钱的. 可这事. 却毕竟走的不是正道. 这要是遇上了更加难缠的. 还确实令人挺头疼. 这不. 这次咱们就接了一笔死活. 账目也挺大. 如果真能做下來. 这一年. 兄弟几个也都不用再发愁了. 可偏偏就是这单生意. 不仅钱沒赚到. 还他妈的把这几年的老本都给贴了进去. 甚至连老二. 也都给搭了进去. ”
夏小妹一听这话就急了起來. “你是说二哥李永昊被抓进去了. ”
沙成明就在一边点了点头. “老二做事一贯最稳妥. 所以我就把这事交给了他來办. 谁知道这最稳妥的人. 要是翻起了船來. 却也是最深. 这一次. 不仅账沒能要回來. 老二还被陷了进去. 为了能把他给捞出來. 哥几个就把这几年的老本都给拿了出來. 却还是依然不够. 这不是沒有办法. 就接了你这边的这笔生意. 好在虽然是阴沟里又翻了船. 可碰到的. 却是东子兄弟. 总算是沒有天阴再逢连天雨……”
夏小美却已经沒心思在听这些事. 只问道. “那二哥现在呢. ”
张鸿兵回道. “只要还能再筹上一笔钱. 二哥也就能给保释出來了. ”
夏小美连想都沒想就问道. “四哥. 那现在还差多少. 你给报我个实数. ”
张鸿兵就说了出來. “差的已经不是太多. 如果能再有个三五万. 基本上也就差不多了. ”
听张鸿兵已经报出了数额. 夏小美竟是毫无犹豫的走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 打开办公桌的柜子就从里面拿出了坤包來. 也顺手就拉开了坤包的拉链. 从包里面取出了一捆现钞來. 嘴里道. “哥. 我这里刚好有新取出來的五万块钱. 就不用再去银行去取了. 哥几个走的时候先带上. 要是不够的话. 再给我电话. ”
夏小美竟是沒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也看不出來她对这笔钱有着丝毫的心疼. 看得出來. 夏小美对这哥几个的情感还确实挺深. 不光是在嘴上说说. 心里面. 竟也是一样的深刻.
看着摆放在桌子上的那一摞整齐崭新的钞票. 沙成明和张鸿兵哥几个都不由愣了一愣. 沙成明更是尴尬地说道. “小美. 这不太好吧. 这笔钱. 我们几个哥哥怎么能让你出. ……就算是你现在的经济不紧手. 也只能算是哥哥们借你的. 哥给你打个欠条. ”
夏小美回道. “哥. 你这不是在骂我吗. 可这事. 以后还是别再做了. 这身边. 要是都跟你们哥几个一样的身手. 却沒有一个像敬东这样有力的帮手. 妹妹我还真是有些不太放心. ”
夏小美虽然是流露了自己对哥几个的真实感情. 却也一样并沒有隐瞒自己对哥几个身手和能力的微微失望.
沙成明却沒有介意夏小美的话语. 却反而是笑了起來. 调侃道. “小美. 你又在说笑了. 如果兄弟们当中. 果真会有人也有着东子兄弟这一样的身手和才能. 那他还能听从你沙哥我的指令吗. 我也就做不了这个老大了. ”
哥几个就都笑了起來.
赵敬东就有些不好意思. 回道. “沙哥. 你又拿我取笑了. 这做大哥的. 也未必完全靠的就是身手. 这为人处事. 才是最为重要的……不过. 我还是觉着夏姐的话说的挺对. 做这讨账要钱的事. 毕竟还是弊大于利的事. 不仅政策不允许. 风险也挺大. 万一碰上了一个爱耍光棍身手却好的人. 弄不好. 还会有性命的危险. 我也觉着不做也罢. ”
沙成明回道. “谁说不是呢. 现在这社会. 欠钱的却是大爷. 要是好好的说. 还真就要不回來钱來. 有时候. 还必须要耍些手段上些硬家伙. 不然的话. 别人根本就不会尿你. 可要是运气不好. 真要给碰上了软硬不吃或是后台很硬的人. 还就有些说不好. 再加上现在这外來的帮派又多. 这碗饭. 还真不是就那么太好吃的. 可是. 我们哥几个又都沒有什么别的特长. 除了能做这个. 一时还真想不出什么好的生存点子來. ”
夏小美想了想. 就说道. “哥. 如果那边现在真的不是太好混. 不妨就考虑考虑过來帮帮我们. 这样一來. 这以后. 大家就又能天天都在一起了. ”
赵敬东也就帮腔道. “是啊. 既然那边真的不太好混. 那就过我们这边來吧. 夏姐在这里有着这么一家会所. 怎么着. 也能想的出办法安排下你么哥几个. 你们也能有上一份比较稳定的工作. 反正你们又都不是真正土生土长的gd人. 既然只是谋碗饭吃. 这在哪里不都一样. ”
沙成明就回道. “先前就跟二愣子已经谈论过这个问題. 这在gd的经营. 也已经不是一年两年了. 虽说是沒能混成什么大的气候. 可在那边. 却已经收了不少的小弟. 而你这边. 目前也就这一两个场子. 如果这都要过來. 怕也不太现实. 何况这老二. 要是真能够给保释出來. 政府也不可能让他走的太远……我是这么想的. 这次回去以后. 就随便找些事情先混着. 等一切都稳定了. 再作打算. 你们大家看看如何. ”
赵敬东知道沙成明还是放不下他在gd那边的事业. 却也给自己留下了后路. 于是也就不好再勉强. 便回道. “大哥说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那你就自己定夺吧. 等哥几个想过來时. 也可以随时过來. 可在那边. 一切还得自己当心. 这都是走在道上的人. 可得多长些个心眼. 别让自己滑的太深. 否则这别人也就无能为力了. ”
已经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了. 沙成明自然明白赵敬东想说些什么. 便点了点头. 回道. “东子. 我知道你不仅身手出众. 也有着别人所不能具有的大智慧. 如果你能去gd. 哥几个还真愿意跟着你混. 也一定真能混出个名堂來. 就不知兄弟你意下如何. ”
赵敬东却若有所思. 回道. “大哥谬赞了. 弟弟我长了这么大. 还从來沒敢独自出过远门. 也沒有那么远大的志向. 这唯一的一点愿望. 就是希望自己的亲朋和好友们. 这一生都能平平安安不出差错. 至于我自己. 有个小富即安也就已经满足了. 还希望大哥你们自己也得有个三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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