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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范先生,不,是“你的”范先生(2)

    本以为多年来有些认床的毛病会再一次令自己睡不着,没想到头一挨上枕头困意很快袭来,随意洗了把脸的简白珂大概是太累了,没几分钟就迷糊过去了。

    或许是时隔一年多再次回到北京,她竟然开始断断续续地做起梦来,都是些很琐碎的记忆片段,依稀是自己十几岁的青葱模样儿,头发束起来,脸白得近乎透明,年轻得叫人心悸。

    明知道是梦,心还是揪成一团,胸口发闷,从足弓处升起一股奇异的火烧火燎的感觉。那种火烫就像是干柴上溅了几颗火星儿似的,顿时烧得很旺,简白珂喉咙发紧,难受得她皱紧了眉头,浑身缩在被子里。

    她想醒过来,但头很沉,身体稀软,四肢酸胀,有种发烧时才有的晕眩感,种种不适令简白珂发出低低的呜咽声,却没办法真正清醒。

    一片朦胧中,她似乎听见了门响,一开始没以为自己能真的睡着,她进来时只是随手将门带上,并没锁。

    好像有人进来,脚步放得很轻,接着便是接水的声音,饮水机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

    听见水声,简白珂情不自禁地动了动嘴唇,她觉得自己正在燃烧,烧得她很渴,想要喝水,想要坐起来。但她只动了一下,就发现自己完全没力气,最重要的是,她惊恐地发现自己腿间开始变得黏糊糊的,好像正要涌出什么来,羞得她立即并拢了双腿,不敢乱动。

    心跳得很快,眼神迷蒙中,那人靠过来,伸手托起了她的头,将杯口凑到她唇边。

    简白珂想也不想,猛地吞了一大口,不可避免地立即呛到了,水没喝多少,倒把自己弄得极狼狈。

    “哎!”

    耳边响起一声叹息,那人端着水杯离远了些,简白珂挣扎着还想再喝两口,无奈平坦的小腹收缩了几下,有种要喷溅的趋势,她吓得立即全身僵硬了。

    从前只听说过酒吧夜店里常有女孩儿被人下药,一夜放/纵,没想到自己也着了道儿,这样剧烈的反应,除了药物催/情,恐怕连淫/娃荡/妇都做不到吧,简白珂心底隐隐叹息,再想硬撑着睁开眼去看看到底来的是谁,一张脸已经压了下来。

    她想尖叫,可惜只发出了一个嘶哑的单音节,然后嘴唇就被轻柔含住了,有沁凉的液体在牙关处缓缓流动,她受了蛊惑一般,想也不想地松开嘴,用力主动地吸吮吞咽起来。

    是水,好像有了甜津津味道的温开水,真好。

    男人口腔里的水都被她喝光了,可她还是舍不得放开他,一双手竟然在摸上他腰的一瞬间就诡异地恢复了力气,死死地扣住男人健壮的腰身,修剪得光洁的指甲恨不得都要嵌进去。

    “轻点儿,疼,你抠得我疼死了……”

    唇齿交缠间,身上的男人模模糊糊地挤出一句话来,却没有动,反而更重地回吻她,一双大手也开始探向被子下她的柔软娇躯。

    她低低出声,呼吸有些重,也更急了一些,耳边的声音真熟悉,是梦,一定是。

    她渴望他,在炽烈地燃烧着,她没有选择,也不想选择。

    今天的婚宴请了太多客人,这一个应该也是来参加婚礼的吧,能拿到邀请函的想必非富即贵,管他到底是谁,这是个男欢女爱恣意忘情的年代,她已经在美国“干涸”了太久,既然此刻有药物作祟,那就干脆狂乱一夜吧,醒来后洗个澡,什么都不记得,什么也不会留下。

    想通这一点,简白珂终于松口气,与面前男人的纠缠愈发大胆,动作间更多了几分挑/逗火/辣,腾出一只小手儿来撕扯自己身上的衣物,她热得要烧死了!

    “这个交给我来做。”

    他咬着她的耳朵,闷笑出声,舌尖细致地擦过那敏感的耳廓,最后吸吮住那小巧的耳垂,她情不自禁地哆嗦起来,她的敏感带被这男人一击即中,毫无偏差,她忍不住眯眼娇哼起来,两只手挂在他的颈子上,将他朝自己怀里拖拉。

    他被她惑得不行,猛地沉□体覆上去,两人之间挨得更近,能闻到彼此身上传来的味道,嗅觉更加加速了彼此的感官需求,就好像火上浇油一般。

    “傻东西,等你明白过来谁算计你,还不杀人啊?”

    头顶传来几不可闻的温柔叹息,透着一丝丝关怀,同样火烫的手心擦过她锁骨之下,略一停顿,又继续往下。

    简白珂舒服得嘤嘤几声,闭着眼摸索着去轻啃身边男人的脖子,小巧的牙齿噬咬住那深色的男性肌肤,留下晶亮的口水和牙印,再调皮地伸出粉红的小香舌,蹭蹭他不停滚动的坚硬喉结。

    没多久,他便皱眉,嗓子里咕噜几声,轻轻推开她,看着双颊不自然潮红的女人,不禁有些冷声道:“谁教你这些的?”

    他当然记得,她以前在床上生涩拘谨的样子,每每令他失魂,折腾上一两回她才能稍稍适应,不再那样羞怯。而今她竟主动诱/惑自己,招招致命,专挑男人薄弱的地方下手。

    死死扣着掌下的细腰,语气里透着危险,可简白珂迷迷糊糊,听不大出来,哼了几声,又不怕死地迎上去。

    不想,她刚一动,就被他一手握住腰,一手用力地将整个人翻了过去!

    真丝的藕色衬衫皱成一团,被人从后面扯开去,肌肤裸/露在空气里,缓解了那股莫名的燥/热,简白珂不禁倒吸一口气,浑浑噩噩反问道:“什么?”

    滚烫的指尖轻柔地抚上细嫩的后背,然后一路蜿蜒而下,最后滑到腰间,将她猛地一拉,贴向自己的胸膛,衬衫布料蹭着光/裸肌肤,痒痒的,隔着衣物都能察觉到他的体温。

    见她一脸懵懂,不知是装傻还是真傻,他气得恨不得揍她几下,手都挥到了半空,想了想,还是轻飘飘地落下来,待碰到她时,已然变成了温柔的抚摸。

    散落的发丝零乱地披在背上,黑白分明,微微卷曲的发梢不时擦过男人的面颊,他轻俯□,撩开她的发丝,率先吻上她的后颈。

    简白珂颤抖着,咬住一截手指,发出细小的呜咽,那烙印一般的吻黏在身上,滚烫,又像是印章一样戳在颈后。

    他面色凝重,似乎在膜拜神灵,细细碎碎的湿吻从上而下,手臂圈住她,不许她逃开的同时,唇已来到她腰际以下,来到浑圆白嫩的臀上。

    潜意识里还有些怕,尽管简白珂自己都知道,此时她是热烈渴求的,但早已不清楚的大脑里还是有最后的一分理智,她扭头想要去看他,口中呢哝出声。

    “别……哎……”

    房间的空调似乎失灵了似的,没有半分凉爽,浑身黏腻,最可怕的是连眼前的东西都要看不清了,之前还隐隐能看请个轮廓,此刻只有不停旋转的天花板,转得人头晕想吐,只能闭眼。

    简白珂自暴自弃地俯卧着,手揪着身下的床单,感觉到男人的手搭上她纤细的脚踝,轻轻一扯,并合的双腿就大开起来,受到震动的身体明显一颤,有让人倍感羞耻的东西急速地流淌出来。

    “别什么?”

    身后传来他低沉的声音,简白珂没说完的话立即咽到了肚子里去,手指胡乱地抓了抓,发不出声来。

    话音刚落,他便顺势跪在她分开的腿之间,托起她的身体,将仅剩的多余衣物飞快地除去,大概是太急了些,把她弄得有些疼。衣料一离开身体,他立即直奔主题,捏着她的腰,指尖任意游走。

    “要不要我?”

    他发问,侧过脸来吻她的脸和嘴,直到她气喘吁吁喘不过气才放开,听着她缭乱的呼吸,向下卷起她一侧的粉色花蕾吸吮几下,惹来她更为急促的抽气声。

    “不要……要、要……”

    简白珂哭了一脸泪,嘴里先是拒绝,后来终又敌不过体内的叫嚣,哀吟着喊出声来。

    他却一把推开她一些,翻身仰躺下来,脱下衬衫和长裤,嘴角似笑非笑,凝着她酡红的脸颊,淡淡道:“那求我啊。”

    她忍不住,抽噎着转身主动环抱住他,哽咽着去吻他的下巴,脖子和胸膛,眼泪全都蹭到他身上,有些笨拙地拉着他再次覆盖住自己的身体,犹豫哆嗦着攀上他的腰。

    两个人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多余的屏障,她甚至能听见他同样急促的心跳声,扑鼻而来的熟悉味道令简白珂怔了一下。

    真的是他?!

    还是自己太会联想了?!

    刹那的恍惚间,他已经伸手抓住了她微微晃动的一边柔软,强大的力道令她失声尖叫,痛楚中又有些欢乐,她的神色落在他眼底,一个低头,狠狠咬住另一边。

    强烈的晕眩叫她不得不闭上眼,无暇再去思考,脑子乱成一坨浆糊,嗡嗡直响,身上只有一处敏感瘙/痒,她很快察觉到自己生涩了太久的身体正在被人用力地徐徐挤开。

    骤然而来的疼痛叫她皱眉,可又很期待似的,甚至想要疯狂地去迎/合。

    他很体贴,并不急迫,但也不撤离,前进后退,轻柔挑/逗,最后一次抽开去一些,这回没再顾忌,毫不温柔地挤开了层层柔软潮湿的褶皱。

    她尖叫,似乎被海水笼罩住全身,有种濒临窒息的快/慰和痛楚,她似溺水者一样用力攀紧他的身体,藤蔓一样绞着他,自己的身体也骤然绷紧了。

    “放松!你他妈/的放松!”

    忍不住骂人了,他挑眉,咬牙吼出声,连忙抬起头,看向一边,尽量平复心情,不敢再看她意乱情迷的小脸儿。

    简白珂闭眼流泪,小声低泣,也知道这样只能伤了自己,只好吸气呼吸地调整着。

    可体内渐渐升腾的酥麻快/感,和愈发酸软的双腿,根本承受不住他逐渐加剧的侵略。

    是个体贴的情人,甚至不忘照顾她身体的其余各处,肆意的占有,让她终于全身心投入,而且不满足地想要更多。

    想要更多,想要更快,不想停止,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

    “觉得不够就自己主动一些。”

    他吻吻她汗湿的额头,“好心”建议着,她愣了愣,主动摇摆起自己的身体,海藻般的长发缠绕起两个人的完美躯体。

    一开始还不大适应,很快她便掌握了技巧,乐此不疲地一再重复。

    她的热情让他很快低吼出声,颤抖了几秒,一张脸有些狰狞地哆嗦了下,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她,而她早已因为爆炸般的晕眩哭泣着侧过脸,看不清此刻的表情。

    “对不起,我有点儿着急,不是故意的。”

    他沙沙哑哑的声音响在耳边,简白珂慢慢地掀起疲软的眼皮,眼前的男人,英俊的脸上全是汗水,正一脸自责地看着自己。

    “范墨存。”

    她也出声,声音同他一样低沉磁性,手也摸上他湿漉漉的脸。

    “我以为那药会让你神志不清,什么时候认出我来的?”

    他捉住她的手,在唇边啄了一口,有些惊喜,却又更加怨恨那两个始作俑者,什么狗屁计划,这也太危险了!说是进口药,谁知道会不会有副作用啊。

    简白珂任由他抓着手,嘴角撇了撇,另一只手搭在酸涩红肿的眼睛上,嘟囔道:“你说‘你他妈/的放松’时,我反应过来了。”

    范墨存苦笑,骂人居然也成了鲜明的个人特征?!

    见他不答,稍稍缓过来的简白珂又露出痛苦的神色,大张的腿悄悄合拢一些,自己偷偷蹭了蹭,仍是无法满足。

    “范墨存,你还能行吗?我、我还想……那个……”

    他几乎立即又要开口骂人了,却忍住,摇头愠怒道:“女人不可以说不要,男人不可以说不行!小母狗,小(女表)子,就让你看看老子‘行不行’!”

    被气疯了的男人将她一把掀过去,第一次是照顾她身体,怕她吃不消,不敢直接在后面进,怕顶得太深,这回可是她自找的!

    “闭上你的嘴……啊!”

    简白珂对他的污言秽语既不满,可又有些隐隐的兴奋,胀/痛的腿间更加有泛滥的兆头。不等说完,他就闯进来,不给她任何喘息求饶的机会。

    托着她的腰,口手不停,一阵重过一阵的猛烈撞击,她快被他烫死了,也快被他摇晃散架子了。

    “够了够了!滚!”

    她失声骂出来,哀嚎着哭泣,却只换来他不知疲倦的“证明”——

    “嗯,这回你觉得行吗?我看还不行,还得再‘行’一点儿是吧?没事儿,我慢慢给你‘行’……”

    身体已经到了极致,神经敏感到快要扯断了,可每次刚想要装死,不给他任何令他更兴奋的真实反应时,四下流窜的尖锐快乐,又会叫几欲昏迷的她清醒过来,忍不住地低吟承受。

    腿间的刺痛将四肢几乎断掉的简白珂清醒过来,之前的癫狂和旖旎等纷乱的画面如同放电影一样在脑海里飞快闪过,她哀呼一声,伸手捂住脸,觉得自己堕落到自厌的地步。

    怎么又是他!

    一想到范墨存,简白珂赶紧松手,低头去看身边的位置。

    没人?!

    难道是在洗澡?她静静地听了几分钟,毫无水声传来,想要下床去查看,可衣服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了,她只好裹着被子跳下床,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

    “铃……”

    忽然的铃声吓了简白珂一跳,床头的座机正响得欢快,她这才想起来自己是空手来这间房间的,手机不在身上。

    “喂,白珂,醒了没有?你太累了吧,起得比喝多了的我还晚,怎么样,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那边传来沈澈愉悦的声音,简白珂咽了咽,迟疑道:“那个,你看见范墨存了吗?”

    沈澈也是一愣,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问,顿了一下才道:“昨天倒是看见了一眼,没顾得上说话,不过听说今天一早又走了,没在北京停留,据说国外还有工作,只是飞回来参加婚礼的……”

    你大爷的!臭不要脸!

    简白珂想也不想,“啪”地挂了电话!

    你这个混蛋王八蛋!嘴上说得好听,什么你别动我去找你!你根本就是来“上”我的好吧?!还是参加别人婚礼顺路随手“上”我!

    虽然昨天她也获得了极大的“满足”,而且似乎比较“辛苦”的人是他,但简白珂越想越憋气,裹着被子坐在地上,半天一动也不动,一双眼来回地转。

    她想,她还要报复回来,因为她就是个睚眦必报的小心眼儿姑娘!

    第一件事,先搞清臭男人现在在哪,敌跑我追,宜将剩勇追穷寇,主席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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