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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九话 休书

    “……什么叫情什么叫意,还不是大家自己骗自己;什么叫痴什么叫迷,简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戏。()是男人我都喜欢,不管穷富和高低;是男人我都抛弃,不怕你再有魔力。什么叫情什么叫意,还不是大家自己骗自己;什么叫痴什么叫迷,简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戏。你要是爱上了我,你就自己找晦气,我要是爱上了你,你就死在我手里。”

    我紧紧地贴着司玄玉云的身子,热情四射地妖媚地扭摆着胸 部、腰肢、臀部,时而优雅,时而性感,时而傲酷,时而神秘。狂野,奔放,激情,她热烈,我魅指纤纤蛊惑,雪足*灵动。若翩然起舞的蝴蝶,似连连绵绵的海浪,如灼烈燃烧的火焰,精灵般起舞,激起千涛骇浪。

    我凑近司玄玉云,他眼里终于破了寂静,有了半抹*星子,我突然想起毛爷爷的话来,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我想我若是继续挑逗他,想必他定会烧了广袤的原,只是我的目的并不是那般 情 色,我是纯情孩子,想想就会脸红。

    舞曲结束,引得满堂喝彩,男人们扯着嗓子拼了命地嘶吼,不要老命地折腾,像极了骂街的妇人,声音高昂者便能获胜一般。

    我微笑地拉过司玄玉云的手,优雅地鞠躬,谢谢捧场。

    司玄玉云却趁机使劲地攥紧我的手,似乎是想要借此一泄 兽 欲,虽然有人常道:手 淫 强身,意 淫 强国。但是请绕道 意 淫,老娘见不得你制造出来的污 秽场景。

    我侧身轻语:“你要是爱上了我,你就自己找晦气,我要是爱上了你,你就死在我手里。”

    果然,他立马松了手,然后转头深情地看着我,我亦是对望之,他眼里脉脉的情感,若是放在以前,我定是感动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然后脱 衣伺候,只是如今我只能平静地对之抛了个电眼,然后妩 媚一笑。

    “原来巫女心里仍是放不下国师,难怪朕多番邀请巫女入宫,巫女皆委婉推辞。”敖封寒萧威严的声音再次响起,瞬间压下了众人的嘈杂之声,我也得而落得耳根清净。

    不过,委婉推辞?我可不记得自己是委婉的,这一个月来,敖封寒萧天天命李公公来流韵苑宣旨召我入宫,皆是碰了一鼻子灰,我始终贯彻冷言拒绝接见的顽强政策,但是李公公仍是孜孜不倦,乐此不疲,天天顶着上司的命令跑来逛窑子,有不少姐妹哭得梨花带雨地向我投诉。后来我就命人从外面买来一只猎犬,等李公公一来,便放狗咬之,于是就经常听见李公公尖声唤救命,哀鸿一遍,最后李公公托我的福,提早告老还乡,坐享清福去了。

    我微笑地看着敖封寒萧,小模样很俊俏,笑道:“小女子多谢皇上厚爱。”

    敖封寒萧一听我对他的尊称,立马眉开眼笑,男人的自尊心得到了小小的满足。

    “只是……”我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巫女有话请直说,朕自会为你做主。”霸气十足的语气。

    我清冽的眼神轻轻一扫身边的司玄玉云,娇笑道:“只是小女子尚是国师的人,虽然国师之前一心想置妾身于死地,但小女子毕竟还是皇上下旨赐予他的夫人,明媒正娶的妻子。”

    我这一番话赤 裸 裸地揭露了他们两人之前的恶行,你们那般待我,如今见我摇身一变,便脸皮厚如城墙一般地贴过去,牛皮膏药么?

    “朕下旨断了你们的关系便可。”

    事实证明死不要脸的人是存在的,而且还活得有滋有味。

    我轻笑出声,清脆婉转的笑声若驼铃般动听,醉心醉人。

    “谢皇上关心,只是想来不用再次劳烦皇上的圣旨了,今日我凤凰瞳羽已经准备妥当,请在场的众位帮瞳羽做个见证,免得而后再生出什么无端的是非来。”说罢,我从裹胸里取出信封,扬于半空,信封上赫赫地布着两个墨色大字,简单明了——休书。

    众人再次哗然,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一脸茫然,或者一脸兴奋等着看好戏。

    我将休书递至司玄玉云的眼前,对他微微一笑,“请收下。”

    对于封建男子来说,这莫非是最大的耻辱,而我心向往已久。

    司玄玉云纹丝不动,我们俩就这般僵持着,时间在流逝,它一直在流逝,只是看着它流动时,你便会觉得它很漫长。

    “朕允了。”敖封寒萧威严的三个字打破了僵局。

    司玄玉云抬眼看着我,他眼里是漫漫受伤的表情,不过我无动于衷,我的良心早已被狗吃了,难道你还没有吃饱吗?

    我将休书硬生生地塞进他怀里,嘴角轻挑,“司玄玉云……再见。”声音出奇的冷静无情。

    司玄玉云面具灰暗,一阵歇斯底里的冷气拂面而来,但是我心中自有太阳存在,不怕寒冷,也不惧黑暗。

    我一脸悠闲地移开视线,扫了扫二楼雅间,这番我才注意到那里布着一张张熟悉无比的面孔,腹黑至极的夜魅澄,纯情可爱的雪灵月渊,邪气流流的花蝶儿,层层冰霜的墨炫,平静淡淡的青玉,绝美魅惑的凝曦,咦?凝曦什么时候也跑到那儿凑热闹去了?不过这么一大群美男闪现在我的眼前,甚是耀眼,小心脏兴奋不已。

    如今一封休书,我这个劳动人民终于翻身做上了主人,自己的命运始终是要掌握在自己的手心才能干出一番丰功伟业来,而丰功伟业之后,我就要努力地搜刮金钱,然后修建一栋金灿灿的金屋,遇到美男便以金屋藏之。

    执子之手,将子拖走,子若不走,打晕拖走。

    家暴有时至关重要,但我是和平主义者,自然不会对外宣扬家暴,所以我只是在自家施行罢了。

    今日我也终于落实了自己以前对凝曦夸下的海口,“只有肥妓休别人的,没有人敢休肥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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