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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情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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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先休息。大文学”他站起身,腰板挺的直直的,没有一丝犹豫的转身。

    眼角余光扫向他紧绷着的下颌,他生气了?她讶异自己的仔细,心底漾起一漪波澜,某个角落突地像是被人敲碎,柔软的眼泪藏在眼底,本能的行动早就快于自己的思考。

    端木萧对于她的挽留有些惊诧,目光下移,纤细骨骼清秀的小手正牢牢的箍住自己的手腕处,嘴角不轻易的就扬起了弧度。

    “我···”声音中有些不自然,她第一次开口去挽留,可是却不知道挽留什么,对于他的情绪她是真的在意了。

    他没有回过神,所以看不清楚他的情绪,用余光瞟向他,小心翼翼的想解释什么,可是话才出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萧?”犹疑着,张开的一个字却陡然消失在唇齿之间。她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那个男人眼眸底的促狭以及得意,当下一恼,伸手便捶在他的肩上。

    他却得逞般的加深了这个吻,唇齿留香,碾转反侧间汲取她的香汁,本想轻轻一吻,可是在浅尝她的甜蜜之后便不忍放开。大文学薄唇红艳,润泽馥郁,她有着与众不同的魅惑,银眸闪睇间竟是风华无限,怎会不喜欢?怎会不疼爱?

    一路吻下去,他却是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自从认识了她以后便再也没有碰过别的女热,以前在北朝府中的女人没有一个被他留下,不是被颠沛了就是被杀害了,如今想来那些个庸脂俗粉也不知自己当初怎么就喜欢的。

    她被他吻的神魂颠倒,浑身上下酥了骨似的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一股凉意侵袭上内衣里时才惊觉这个男人早已被点燃,一把抓住他到处点火的手,哑着嗓子借着最后的清醒道:“萧···我···”

    端木萧正在火端上哪还顾得上她说什么,眼中只看见鲜艳欲滴的双唇上下翕动,一个没忍住又吻了上去。

    “你···”某男被震惊了一下,顿时石化···

    某女红艳着脸颊赶紧拉了被子过来遮挡住,“我想说的,可是你没听。”

    他伸手掐算了一下日子,脑袋耷拉了下来:“我怎么就把日子给忘记了呢!”

    见他的神情似乎还知道自己来葵水的日子秦烟更是脸红耳赤,她虽然早已不是什么懵懂少女可是对于男女之间的感情还是停留在单恋上,真正的男女恋爱她根本就没有尝试过。大文学她可以为了完成任务在男人面前脱光,但是如此亲密到毫无间隙的关系却让她不知所措。

    端木萧在看向她粉嫩的娇脸时心中的郁闷一扫而光,捏了捏她的小脸蛋取笑道:“是不是让我憋着你忒高兴啊,早知道不可以就提前吱一声嘛!”害的他现在忍着多大的煎熬啊···

    秦烟无奈的白了他一眼,脸颊绯红,看在他眼里却有别样的妩媚风情,目光下移落在她一直蜷缩在长袖中的手,眸光闪动,下唇抿成一线。

    心突地一跳,她下意识的想要躲避,怎奈他铁了心般,“别躲,我知道。”

    她掀起眸不可置信的看向他,撞上他四处躲闪的眸光,心下一沉,却说不出那种感觉,抿唇一笑,似乎是无意间问起:“你见过他了?”

    端木萧沉眸盯着她看了很久,久到让她的心不安的起伏,他站起身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便离开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下一阵惊慌,秦烟不敢保证他的目光是否预示着已经有什么哦事情发生了,她有了错觉,似乎全世界只有她一个人在呼吸,却被人隔绝在了防空弹中,这种不安的感觉一直持续到血蛊诞生的那天。

    对于血城来说血蛊的诞生之日是极其重要的,各大长老司仪全都聚集在了隔天台前,秦烟因为是外来人士所以并没有资格靠近,只能远远看着。

    她看见端木萧被人用竹架抬上那个高台,身上流淌出来的血液让人看了不寒而栗,她几乎想要夺步上前可是雪娘却拦了她的去路。

    “血城之外的人是没有资格靠近隔天台的。”凤目回转间冷冷的斜睇了她一眼,“即使是你,也没有资格。”

    秦烟止了步,并没有强加刁难,毕竟这里是他们的地盘她一个外人本身是没有资格去指责的,再说端木萧本身是这土生土长的,他都把自己的命交给了他们自己又何必去多此一举呢!

    扫见了她眼底几不可见的讥笑意味,雪娘这么多天来第一次露出了笑颜,她虽年近三十却也是个美妇人,这一笑也是占尽了人的眼球,“你是个聪明的女子,那臭小子并没有看走眼。”

    “雪娘说笑了,这看不看走眼也只有走下去才知道,谁能保证现在的样子就是以后的样子呢?毕竟人,都是会变的。你说呢?”

    她敛了衣裙默守在一边,对雪娘投递过来审视的目光完全熟视无睹,“能如此坦诚接受自己不忠贞的女子还真不多见了。”

    “不多见而已。”她勾唇一笑,连她自己都感觉的出来自己此刻如刀锋般锐利的无形之盾。雪娘如此聪颖的女人怎会察觉不到?

    雪娘捂嘴笑了起来,“你这女娃儿嘴也真毒了些,罢了,我也不跟你说这些个了,待会那小子要是醒过来又不知怎么待见我了!”

    雪娘走后,她伸手捏了下自己的脸颊,有些沮丧,自己这是呕的哪门子气呢?她和端木萧还没有亲密到中间不需要别人的参与吧?只是看着隔天台上奄奄一息的端木萧,胸腔中那股莫名的怨气就像是被戳破的气球到处乱弹。

    索性也闭了眼走到台前不远处的树下去,血城的天气总是怡人舒爽,阳光透过稀疏的枝叶洒在脸上,心中的烦闷也少了些,犹自叹了一口气,却闻得身后响起一阵嘈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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