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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往事如涌尽枉然【一】

    宫里的事儿他早已对艳姬的事儿有所耳闻,只是碍于齐旻无法探望。

    如今看着齐旻的脸色他便知道此刻紫癸必定不好!而齐旻的个性好胜,必定不想让自己介入他与紫癸之间,想道这儿便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去……

    王宫花园里,齐旻无力的仰着头,脑中尽是清颜那不予理睬的摸样烦扰着,失去了皇儿他也非常难过,但是比起这一点,他更是无法忍受清颜的不理不睬。

    宝子公公紧随在齐旻身后,却忽见香妃走了过来,正犹豫之间,香妃微笑的点了点头,便跟上前去,宝子公公见此略略向一旁移了几步。

    香妃见此赶忙走上前来,看着齐旻凝眉的摸样,只是轻轻的叹了口气。

    齐旻一听,连忙回过眼,却对上香妃那感伤的眉眼,“为了艳姬妹妹,皇上劳心劳力的,可是不论如何也请皇上保重自己的身子。”

    齐旻微微皱了皱眉,点了点头,此刻他的心里只有清颜,哪里还有别人。

    看着齐旻那烦耳的摸样,香妃咬了咬贝齿,走上前,道,“臣妾自知皇上烦扰,可是也希望皇上明白,在您为艳姬妹妹神伤的时候,也有人在默默的关切着皇上你啊,劳忙之际,皇上也要多照顾着自己才是。”香妃说着便颇为神伤的吸了吸鼻子,“臣妾告退……”

    待香妃走后,宝子公公这才走上前来,虽说他并不喜欢香妃,但是相较之下还是觉得这个香妃懂得体谅旻皇一些,倒是那个艳姬只顾自己完全不顾旻皇,失去皇子一事旻皇本就难受,如今又因为钟玉儿这样一个粗贱丫头和旻皇闹不快,真不懂这个女人脑子里装的究竟是什么!也不知旻皇究竟看中哪个艳姬哪儿,无非就是个脸蛋而已!但是还真令人百看不厌,若是她有香妃三分聪慧知进退该多好,旻皇也不会如此为难了。

    “宝子,你且去瑶仙殿瞧瞧,艳姬——今日心情可是好些了。”

    “是,宝子这就去。”

    宝子提着衣角弯着腰快步的跑向了瑶仙殿,刚刚走到一个拐角处,耳畔却传来一个悉悉索索的声音,偏头一瞧,对上兰轩的眉眼,心里顿时猜到了一二,一定是那名香妃娘娘在背后做什么文章。

    “宝子公公!这个就麻烦您了。”

    宝子有些不解的低头看着兰轩塞给自己的一个温凉的枕席有些不解。

    “娘娘听闻皇上近日常觉得头痛,身子似是不适,娘娘素日喜欢缝缝补补,这里头装了些像茯苓,柏子仁类的小草药,可以凝神安歇,对于皇上的身子会好许多,劳烦公公给皇上用着。”

    兰轩说着又从怀里拿出一大锭白银,道,“辛苦公公了,这点儿意思还望公公收下!”

    宝子公公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这事儿就包在老奴身上!你且去吧,也难怪你家娘娘有心了。”

    “多谢公公!那么兰轩就回宫去了。”

    宝子公公看着兰轩离去的身影满意的笑了笑,将枕席藏在衣襟里,鼻前却嗅得那清香,怡人心脾的很,却仍不忘自己的此行目的。

    来到瑶仙殿,顿时气氛变得压抑了许多,宝子公公匆匆瞧了瞧艳姬,见她仍旧躺在床上,桌案上的食物依旧未动分毫,见此不由蹙了蹙眉,转身交代了几句便快速的离开复命去了。

    回到睦元殿,宝子公公将消息直接告诉了齐旻,齐旻一听无奈的仰着头,“这几日若是瑶仙殿要什么让后四部去办着,切不可懈怠了,至于艳姬不肯进食一事,你让御医多照料着,务必要让艳姬稳稳妥妥的,可知!”

    “是!宝子明白!”

    “去吧!”

    ……

    那绢布随风轻轻飘荡,夜也在不知不觉之中降临,一抹黑影悄悄的跃进了一座宫殿之内,伫立在某个角落,悄悄的凝视着某一角,桌案上摆放着早已凉透的膳食,黑影微乎其微的叹了口气,轻轻的挪步来到床榻之边。

    这种感觉一如一年多前的熟悉,短短两年间她却经历了这么多的变故,他心疼!

    紫癸睁开眼来,那双漆黑的眼眸在黑夜里更显冷漠,也让那黑衣人为之一振。

    “我知道你是谁。”

    淡淡的一句话,却将黑衣人给怔住了,这双眼睛不是之前的陌生,而是一种淡然,清晓的淡然,有那么一瞬让他以为她回来了,久久的立在原地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齐——溟!”

    这两个字几乎是从嘴里咬出来的,还带着一丝愤恨。

    “艳——”

    冷冷的扬着唇,虚弱的撑起自己的身子,那双白玉般的小脚落在地上,长裙覆盖着脚背,无力的身躯强行的站起,竟有些发抖,黑衣人见此赶忙走上前想要扶着紫癸。

    “你骗得我好苦!”

    紫癸用力的支撑着自己,一把扯掉黑衣人的蒙面,那张俊逸的脸顿时暴露在空气之中,竟真是齐溟!

    “你怎么知道是我……”

    “四年前的那一夜!日后的朝夕相处!齐溟!告诉我!为什么要骗我!我只想知道当年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紫癸!你是紫癸是不是!你是紫——”‘啪——’

    齐溟激动的把手覆在紫癸的肩膀上,却被紫癸狠狠的拍去了手,“别碰我!”

    “紫癸……你怎么突然!”忽然之间齐溟明白了,为什么紫癸醒来后变得这么异常,因为她已经回忆起了一切,这一切就顺理成章了。

    “紫癸你想起来了是不是!你知道吗,为了这一天我等了好久好久!”

    齐溟忽然一把将紫癸拥在了怀里,有那么一瞬,紫癸竟然就这样沉沦在这拥抱之中,她的手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却还是无力的垂下,那头长发凌乱的在脸上,夹杂着泪水。

    她以为自己已经变得冷血,没想到时隔一年的遗忘,却还是无法忘怀,是什么时候他这样悄悄的住进自己的心里,是什么时候他对自己变得这么的重要,这一切又是在什么时候根生地固的,她连自己都不知道。

    他的拥抱里夹杂着他的气息,那熟悉的味道,一切仿佛回到四年前,那一次的初遇,他就是这样紧紧的拥着自己,没想到四年了这个感觉竟然仍旧没有变化。

    紫霞殿的那一次重逢,让她觉得自己的世界突然崩塌,眼前的这个男人绝不是自己所爱的阿哥夏箫!不是!

    “放开我!”那原本已经放柔的双手忽的僵硬了起来,嘴角挂着一抹冷冷的嘲笑,这个人是齐溟!不是夏箫!“夏箫早在两年前就死了!溟王殿下!”

    这四个字对于齐溟而言是一种怎样的打击,她还是没有办法原谅自己!“对不起,当年我——”

    “你是高高在上的溟王殿下!而我只是一个下贱的女人!”

    痛苦的深吸了一口气,这话在刺伤他的同时,又何尝不是在刺痛自己的心!

    “如今我已经被你们兄弟俩玩弄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们满意了吗?”

    “不!不!紫癸!你听我解释!”

    “滚!滚!”

    齐溟慌张的摇着头,他无法忍受自己毕生最爱的女人这样说自己,误会自己!“紫癸,你听我——”

    “如果你不走!我!我——”一旁那明晃晃的刀忽然刺入眼帘,紫癸顾不得那么多,一把抓起抵在自己的勃项,“滚!”

    “好好好!我走我走!只是求你别这样伤害自己!好不好!”

    “滚!”

    齐溟慌张的跳窗而走,在他离开的那一刻,紫癸终于无力的松开了手,那把小刀也随着臂弯滑落而下,在手腕上留下一道隐约的血痕,奇怪的是,竟感觉不到一丝痛楚。

    为什么!自己至今还会难受,为什么自己一定要被他们兄弟俩这样玩弄,她不甘心不甘心!

    暗暗地,在心底,她发誓!她要报复,让整个齐国为之混乱!让整个齐国灭亡!哪怕让自己死无葬生之地!

    抹干眼泪,看向案上的那些食物,紫癸紧紧的蹙紧眉头。

    当清晨的一抹晨光透过纸窗洒落在地面上,映照出一个完美的弧度,紫癸轻蔑的扬着唇,她知道从今天起所有的一切终将与众不同!包括齐国的历史!也终将因为自己而开始改变!

    坐在梳妆镜前,看着镜中那憔悴的脸,紫癸不由心惊着,想不到短短几日自己就变得如此摸样。

    ‘咿呀——’

    身后的房门开了,眷舞走进了内阁,却看到艳姬正独自坐在梳妆镜前,微微一惊,“娘娘怎么起身了!这身子还虚得很呢!”

    “给本宫备些水来,本宫要好好的沐浴更衣!”

    眷舞微微一愣,对于艳姬称呼的改变显然有些不太习惯,却很快回过神来,将命令吩咐了辖区,终究忍不住回眼看了看艳姬,今儿的她似是变得有些不太一样。

    “替本宫备些膳食,本宫饿了。”

    “是……”

    睦元殿里,齐旻正疲惫的倚在桌案上,任凭榻上的女子替自己抚着头。

    此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香妃,艳姬的胡闹反倒让香妃多了可乘之机,这不有了宝子公公的耳风,自己又重新回到了旻皇的身边受到照料,这复宠的日子眼看就要出现在眼前了,外头却传来一阵喧闹声。

    齐旻有些不满的看了看宝子公公,宝子公公识相的走到屋外,“谁呀!一大早就吵吵嚷嚷的,不知道皇上在歇息嘛!”

    “皇上!艳姬娘娘终于进食了!”

    哟哈哈~不出意外,草稿7月9号就能全部完结了~到时候一点点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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