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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生似死时心恍然【二】

    瑶仙殿里突的忙坏了,宫人们一个接着一个的来回跑动着,一名名身着藏蓝色服侍的御医来到了殿中齐刷刷的跪着。

    废物!一个个的都是废物!来人!给孤一个个的托出去杖刑五十大板!

    是谁这么吵?

    为什么眼皮这么重,好困,身子好乏……

    清颜,你醒醒!清颜!

    清颜是谁?这个名字为什么这么陌生?我的名字似乎不是这个,应该是——是……为什么不记得了……

    “什么!”齐溟错愕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跪扣着的小厮,“来人!更衣进宫!”

    那粉色的幔帐之下,躺着一名拥有者白皙肌肤的女子,她那如瀑的长发倾泻而下,樱唇却有些发白。

    好久没有见到她了,一直以来自己都克制着看到她,可是思念是一种病,让人不由自主的去念叨,去关心。

    步伐快速的移到塌旁,却停驻在一米远处。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齐旻微微一惊,回眼瞧见了齐溟,只是更用力的握紧了清颜的手。

    “怎么这人好端端的忽然就——御医是怎么说的。”

    胸口激动的起伏着,那颗心也为之颤动着,两年前紫癸失去孩子那痛苦的摸样,他至今也无法忘记!而如今这一切仿佛又一次重蹈覆辙。

    “皇儿……皇儿没保住。”

    “这人前些日子还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发生这种事儿!”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此时孤早已派人调查去了!”

    这句话一出,齐溟顿时塞了口,此刻自己的确没什么资格像原来那样可以去关心她,自己没资格!可是——

    眷舞端着一碗汤药走进内阁,看着这两个神色凝重的男子,连忙低头探进,齐旻见此端过药碗轻轻的扶起清颜,一勺一勺的喂着她咽下,那温情的摸样倒是与素日的齐旻截然不同,这一举一动看在齐溟的眼里也显得十分刺眼。

    齐溟深吸一口气,转眼看着眷舞,道,“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为什么紫——艳姬会变成这个样子!”

    “娘娘就是突然之间变成这样的,她只是说要小憩会儿,然后就……就……”

    “在之前可是碰到过什么人!撞过什么!或者吃过什么东西!”

    “这……每日娘娘的药食膳都是由宫人亲自照料,怎么可能——”

    “把那些宫人全给孤召集至齐王殿!孤要一个个的审问!”

    “皇兄。”

    “孤决不能让艳姬与孤的皇儿平白无故的死去!”

    齐旻只是淡淡的甩下了这么一句,便放下药碗离去了。

    齐王殿里,齐旻独自高坐在宝座之上,低眼瞧着这些宫人,看着他们那谦卑畏惧的摸样,一一细问着……

    眷舞端着药碗出了内殿,独留下齐溟一人望着清颜。

    在她心里,哪怕此刻的她是自己的皇嫂,艳姬娘娘,在自己的心底她永远都是那个单纯的紫癸,羽田紫癸!

    悄悄的伸出手向她一步步的探进,他多想光明正大的告诉她,自己想她,只是这一切都只是奢望。

    ‘唔——’

    清颜忽的一阵闷哼,那方才咽下的药物随着腹中秽物一同而出,“孩子,孩子……”

    清颜的眼角渗出一滴滴晶莹的泪珠,她知道了吗?

    “紫癸!你醒醒!你醒醒!”

    清颜微微睁开眼来看着眼前的这个男子,心里莫名的酸楚着,“夏箫,不,你不是!你是谁?我又是谁?”

    齐溟惊愕的望着清颜,难不成她都想起来了!“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清颜只是困惑的摇了摇头,忽的合上眼无力的再次跌坐在床上。

    “溟王殿下,这是怎么了!”

    齐溟闻声回过眼看着急速走来的眷舞,只是拧眉低语,“没事,就是艳姬方才忽的不适而已。”

    眷舞将信将疑的看着齐溟,也不说什么,她一早便看出溟王与艳姬之间的文章,只怕此刻艳姬早已忘却了往事,只留下溟王独自一人神伤。

    齐王殿上,宝子公公带着一等宫人齐齐走进大殿之中,有意无意的撇向了殿中跪拜着的钟玉儿,道,“回皇上的话,方才御医等人将艳姬娘娘这两日用的碗筷都一一检查了个便,发现——发现艳姬娘娘平日用的那只药碗上夹杂着些许异香粉。”

    “异香粉?”

    钟玉儿一听顿时慌了,立马跪在地上,“皇上明鉴,奴婢没有做这种事儿,这断不是奴婢所为!”

    齐旻瞅了瞅钟玉儿又看了看宝子公公,“说下去。”

    “这异香粉极寒,对体质虚弱的人而言,特别是怀有身孕的人是一种极伤的药,若用之不当不仅会常年病弱还会——终身不孕!”

    砰——

    手掌狠狠的落在宝座之上,眉眼倒立,“钟玉儿!这事你如何解释!”

    “奴婢没有!奴婢真的没有!”

    “还想狡辩,这药碗只有你那儿才有!而且仅此一只!宝子!把眷舞给孤带上殿来!”

    “是!”

    眷舞来到大殿之上恭敬的施了一礼,看着一旁钟玉儿那失色的摸样,不由困惑着,“奴婢眷舞参见皇上。”

    “这几日艳姬与这钟玉儿可是发生过什么例外之事!”

    眷舞略略一思,摇了摇头,这钟玉儿每日对待艳姬虽说有些心不在焉却也是悉心照料,实在是不知哪儿有不对。

    “但却是在服用了安胎药后没多久,娘娘就落了胎。”

    “不!奴婢没有!奴婢不会害娘娘,对娘娘奴婢只有亏欠之心,断无加害之意!”

    “可是此事你又作何解释!”

    “奴婢——奴婢真没做!况且奴婢为何要加害娘娘,娘娘待奴婢情深意重,奴婢感恩还来不及!”

    这话说来其实倒也无误,只是这一切都是发生在这钟玉儿的身上,但是——

    “此事还要有所商议,来人将钟玉儿关于地牢!让宗亲府亲自审查一番!”

    “是!”

    “哦,对了!娘娘在小憩前与医女钟玉儿相见时,似是欲言又止,也不知是怎么了。”

    “嗯,此事孤会好好调查,必定还给清颜一个公道!”

    ……

    窓晔殿里,香妃正牵强着支撑起自己的身子,瑶仙殿的事儿在宫里已经传开了,此事若是钟玉儿说出了兰轩什么,必定会让自己惹火上身,因而这个钟玉儿是断断不能留着,而且她留着也只会碍着自己,既然不能为我所用就也决不能为艳姬所用!

    齐王殿里,香妃拖着病躯叩跪着,言辞动容的望着齐旻。

    眼前的这个男人心里就只有那个艳姬!想不到艳姬落胎了旻皇的心里依旧念着的是她,但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她也要为之一搏!让艳姬身边可信的人一个个的消失!看着她憔悴崩溃才是自己所想要的!

    “皇上,妹妹与钟玉儿颇为投机,钟玉儿又何必去伤妹妹呢?这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此时千夫所指,所有证据都指向钟玉儿,孤自是明白艳姬对钟玉儿的关照,可是也绝不能因此养虎为患!”

    “可——”

    “娘娘!皇上!不知兰轩可否说一句?”

    “你想说什么?”

    “前些日子,奴婢前去医药坊找玉儿姑娘包扎伤口,她对奴婢说了一番话,奴婢……”

    “说了什么!”

    兰轩有些迟疑的看着香妃又看了看旻皇,道,“她曾说她是皇上与艳姬娘娘的媒人,却也因此让自己永远只能做个医女永无出头之日。”

    “兰轩!不可妄语!”

    “娘娘!兰轩说的都是真的,这事儿兹事体大,奴婢敢打妄语啊!奴婢敢以项上人头作担保啊!”

    此话一出,齐旻的脸色更是凝重了起来!这事儿只有自己、钟玉儿和刘御医知道,没想到她竟拿出此时来宣扬,看样子还真不假,若是此事让清颜知道还得了!自己所做的一切不都付诸白流!不行!这钟玉儿决不能留!

    “太过分了!竟说出如此狂妄之话!来人,此事不用查了!就是这个钟玉儿所做!明日午时一到就此问斩!”

    “皇上——”

    看着齐旻拂袖离去的摸样,香妃与兰轩脸上却忽的显现狡黠之色,原来这一切起先都只不过是他们的猜测,但是如今看来这猜测多半是真的了,这钟玉儿果然与艳姬失忆一事脱不开干系!或许这件事儿日后对他们而言还会有所帮助!

    ……

    哟哈哈~不出意外,草稿7月9号就能全部完结了~到时候一点点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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