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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八章 ‘人’班捕快

    (‘人’班捕快第一期火热纳新中,群号92891563,有志于投身大宋做一个神捕的书友都可以加入)

    “废话,真相就是天外飞仙从阿爹的手中偷走了采薇图,当然已经大白了!现在问题的关键就是如何找到天外飞仙!你们之前不是还信誓旦旦的保证绝对不会让天外飞仙再次得手了吗?结果呢?事实证明你们的保证只是信口开河!”李少爷对着徐逍遥劈头盖面的就是一顿咆哮,中气十足的声音让人几乎忘了他还是一个气喘病人。

    李萧不满地冷哼了一句,“徐捕头说真相大白就是大白,你自己是真像小白,跟不上徐捕头的智慧也是不足为奇。”

    李少爷正待发作,却是被李逸民瞪了一眼,随后对着徐逍遥,不确定地道:“徐捕头,这才过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这案子就真的查清了?你没有出过这个库房,你问的几个问题我们也都没有漏下一个,你看到的东西和我等都是一模一样,难道就凭这点线索就能还原出刚才黑暗中发生的真相?”

    徐逍遥听到李逸民的话,却是好整以暇地笑了一声,招呼众人围坐过来,随后道:“李老爷的问题很好。想来除了李老爷之外,在场的每一个人也会有此疑问,这种感觉体会最深的,应该就是我的几个手下。众位可能不清楚,我这几个手下每天跟着我东奔西走,大小案子也是经历了不少,但是结束案子的方式却是只有一个,那就是由我口干舌燥地作出长篇大论揭开案情的真相,然后他们几个就只要拍着额头,作恍然大悟状就算了事交差了。”

    徐逍遥顿了一顿,对着‘人’班众人道:“这种结案方式对于我来说太费口舌,对于你们来说也是无趣得紧。今日长夜漫漫,想来各位也都是无心睡眠。不如就借着李老爷的案子,让我们换个结案的法子,由你们先来讲讲事发至今,各自都发现了哪些疑点,也好让我看看你们究竟忽略了什么,才会徘徊在真相之外,始终不得推门而入。”

    徐逍遥见众人对自己的提议,虽然反应不一,有兴奋、有疑惑、有不屑,也有好奇,但是都没有对此表示出异议,于是对着李逸民道:“李老爷,这件案子你是苦主,算是有切肤之痛,不如就从你开始吧!算是给我这群愚鲁的手下一点启示吧?”

    “我?”李逸民本以为徐逍遥是想考较几名手下,怎料连自己也算一个,沉吟了一下便道:“既然徐捕头如此说了,老夫就作个抛砖引玉之人,这个案子从头至尾疑点确是不少,但是最大的疑点还要算是天外飞仙为何要一而再地到鄙府作案,而且为什么会独独看中了我的采薇图呢?知道老夫收藏了这幅宝画之人本就不多,这天外飞仙是如何得知呢?这就是老夫始终不解的疑问,至于其他,则是暂时没有看出端倪来。”

    徐逍遥点了点头,又指了指李少爷。李少爷见自己也是有份,脸上老大不痛快,嘴巴一咧,道:“疑点?根本就没有疑点!就是天外飞仙留书盗了我家的宝画。这么明明白白的案子,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好推敲的!哼!”

    徐逍遥脸上仍然挂着一丝浅笑,把目光投向了丫鬟翠蝶,翠蝶眨了眨勾魂儿的美眸,低声道:“婢子能有什么见识?要真说奇怪的地方嘛,为什么这四支蜡烛隔得老远,为什么就能一起个的灭掉呢?这不是神仙才有的手段吗?”

    听到这里,寇冲冠却是忍耐不住,不待徐逍遥指名,已然开口道:“什么叫神仙才有的手段?这不是拐着弯想说盗画之人就是天外飞仙嘛!可是除了留条上的字迹,兰花香味,还有那片白布之外,还有什么能够证明此事和天外飞仙有关?我虽然是个粗人,但也知道字写得极好的人,是能模仿他人笔迹的,那张留条完全可能就是仿写而成。天外飞仙要盗画,为什么还要特意事先送张字条过来,这不是打草惊蛇,多此一举吗?这张纸条的作用,就是那真凶想把我们的注意力牵扯到天外飞仙身上来!至于那兰花香味,更是只要往空中撒一把香粉就可以达到此种效果。说起香粉,瓦舍里的姑娘多的是,想要什么味就是什么味!那片白布更好解释,只要事先藏在身上,黑暗之后再拿出来,随便你怎么说都行!”

    寇冲冠说到这里也是歇了一口气,暗道这长篇大论还真的比在小桃红的肚皮上更耗体力,狠狠咽下口水,让嗓子湿润了一点,才道:“所以按我的说法,根本就不是天外飞仙盗画,而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这些把戏就是翠蝶和李少爷搞得把戏!”

    “你少血口喷人!”李少爷安抚了一下花容失色的翠蝶,指着寇冲冠的鼻子道:“你们无能抓不到天外飞仙,就想着把责任嫌疑都推到我们身上,真是好算计啊!”

    “算计?我才懒得算计你们这对男女,这纸条是你第一个拿出来的,这白布是翠蝶拿出来的,你们两个又是关系非同一般。而且一口咬定凶手就是天外飞仙,生怕别人对此有何疑虑,分明就是作贼心虚!”

    李少爷气极而笑道:“好啊!你说我们两个是盗画的贼,那我倒要问问你,我们不会武功,如何有灭那四支蜡烛?我们两个根本没有出过这个库房,又是如何杀得了那四个家丁呢?他们四个大男人就这么伸着脖子让我们杀吗?最后一个问题,那画呢?你口口声声污蔑我们是盗画的人,那这幅画去哪了呢?”

    “这...”寇冲冠迟疑了一下,忽然指着翠蝶道,“肯定就是藏在这个丫鬟的裙子里,只有那里才放得下一幅画!”寇冲冠激动之下,不自觉地就要去掀翠蝶的裙裾,翠蝶自然是惶急地一个错步,躲到了李少爷的身后。

    李少爷双目发红,捋起袖子,上前就要给寇冲冠一个耳光,这个无礼之人莫非还想看看自己女人的裙下不成?

    徐逍遥和李逸民见状,只好出来作了一个和事老,各自训斥了手下和儿子几句,才算把冲突压了下来。

    等到场中气氛平和一点之后,徐逍遥指着王公道等人道,“你们的看法也和寇冲冠一样吗?”

    王公道掸了掸手中的瓜子壳,首先开口道:“冲冠虽然言词直接了一点,但也算是就事论事。但是我也注意到了几个疑点,这些都是冲冠的说法没有触及的,现在就说出来,让大家伙听听,万一说得不对,反正这张老脸也不怕丢人。”

    “首先嘛,最让我觉得奇怪的就是凶手是如何在黑暗中辨清李老爷怀中之画呢?要是他的手段真的高明到能在李老爷一无所觉的情况下,一一分辨画轴的质地,为什么不干脆将所有画轴全都拿去呢?如果说这是凶手自信的表现,又为什么不在字条也写上‘采薇图’,而要搞什么声东击西的把戏呢?这岂不是有些矛盾吗?还有那人既然是个高手,为什么在飞刀射书的时候会钉破‘献花’两个字呢?这对于一个高手来说,岂不是有点不可思议吗?”王公道说到这里讪笑了一下,“这就是我发现的疑点了,虽然觉得古怪,但是还真想不出和案情真相到底有什么联系。呵呵,轮到你们两个了。”

    吕木本就是心思机敏的读书人,心中确是压了一些疑问,当下便道:“我也发现了一些疑点,先前我也说过,采薇图的画轴是梨花木的,而其它的画轴都是象牙的。虽然梨花木也是价格不菲,但和象牙比却是天壤之别。为什么最好的画配得是低价的画轴,而价值次一等的画配得却是堪比黄金的象牙画轴呢?这岂不是有点本末倒置吗?虽然这似乎和本案没有什么联系,但是徐捕头说过任何看似无关的细枝末节都有可能是关键的线索。所以虽然我不知道这个细节算不算是一个疑点,但也把它说出来供大家参考。”

    吕木说到这里,见到徐逍遥轻轻地点了点头,更加自信起来,继续道:“还有一点,为什么我自始至终都是站在库房大门,就没有发觉任何人出入呢?假设盗画之人真是外人,那么他是怎么离开这个库房的呢?假设盗画之人是我们其中之一,那么这幅画现在又藏在哪里呢?无论是何种假设,都给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我想也许只要能解开这个疑点,案子的真相也就不远了!”

    徐逍遥赞许地对着吕木一笑,又把目光投到了李萧身上,李萧见状挺了挺身子,直接了当地道:“我觉得盗画之人就是李老爷!”

    什么?众人顿时没了声响,瞪大了眼睛,把疑惑地目光投到了李萧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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