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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40 囚·宠(3)

    燕江南也不催她,拨了个电话,说了一句:“从那女人身上拿点儿东西。(请记住读看看小说网的网址

    “不行!”欧阳离扑过去想抢下他手机,很快意识到这于事无补,忙对他说,“我下车还不行嘛。”

    燕江南扫了她一眼,目光轻飘飘的。

    欧阳离迅速下车,眼巴巴地看着他。

    “算了。”燕江南又交待了一句,收了线,继而拿出两个人的证件,偏了偏头,率先走进民政局。

    欧阳离全程保持着默哀的神情,跟在他身边,填写文件、签字、拍照。她起先还想问问他怎么找到的自己的相关证件,见他那副冷淡的样子,转而放弃。之于他,捏自己的软肋都不费吹灰之力,别的这些小事,就真的不算什么了。

    懵懵懂懂领了喜气洋洋的结婚证,两人一起回到车上。

    “嗯……”其实欧阳离也嫌自己絮叨,但有些事却不得不说,“我现在是你合法的妻子了,没办法赖账的,你放了他们行不行?”

    “那怎么可能呢?”燕江南似乎觉得她的话很幼稚,“我跟你的帐算完之前,他们都不可能得到自由。”

    “你,”欧阳离抿了抿干燥的嘴唇,“你想怎么跟我算?”

    “要么就离,要么就按部就班举行婚礼。”燕江南似乎有些为难,“我还没想好。”

    “你不就是生我的气嘛,其实用不着结婚。”欧阳离见他神色更冷了,便识相地补救了一句,“这牺牲可有点儿大,肖露要是知道了,得多伤心啊。”

    燕江南面无表情地盯着她,“你刚才怎么不提醒我呢?”随即又摆出了破罐子破摔的态度,“结就结了吧,谁还没结过一回两回的婚呢。(读看看小说网)估计她能谅解。”

    听这意思,他是打定主意要离婚了。欧阳离扯扯嘴角,很想提醒他登记纯属多此一举。

    “我这人就这样,谁答应过我什么事儿,就必须得做到,不然我心里那道坎儿就过不去。”燕江南发动引擎,姿态闲散地把着方向盘,“我看你表现,一个月之后再决定怎么处理你。这一个月之内,你最好不要离开我的视线。”

    你去死吧。欧阳离在心里回了一句,然后考虑现实问题,“你绑架的是两个人啊燕江南,你就不怕他们的家人报警么?”

    燕江南一脸正色,“这话可不能乱说,我怎么会做这种违法乱纪的事情。”

    看着他这副大尾巴狼的样子,要换在平时,欧阳离绝对会赏他一巴掌。

    燕江南继续说道:“他们是被我哥们儿客客气气请过去的,而且都是自愿的,没有人会报警。”

    “既然是自愿的,他们怎么会被人打?”

    燕江南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没办法,有些人就是欠打。”

    欧阳离的火气越来越大,却只能压着。她莫名觉得其实顾惜晨和南烟都是自作自受,和自己无关,却又不能不管。她觉得自己本就不清醒的头脑现在晕得更厉害了,却只能等着、熬着,要在以后见到那两个人的时候才能弄清楚来龙去脉。

    燕江南带她回了新居。

    看着由自己挑选、由乔旭东代为选购的崭新家具被料理的纤尘不染,欧阳离苦涩一笑,想无视,却还是有些感触。进到卧室,发现里面的装饰已经有所变化,原来的素色被大红色代替。

    燕江南靠坐在床头,点上一支烟,透过淡淡的烟雾看着她。

    欧阳离只能做出没心没肺的样子,和衣倒在床上,闭上眼睛。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不会天真得去奢望两个人相敬如宾。

    他吸完烟,躺下来,把她拥进怀里,吮着咬着她的唇瓣,有些残暴,却又灼热。

    她自心底到脸上,都是无动于衷的漠然。无所谓了,随便他怎么样吧,就当这是欠他的。

    他的手勾勒着她玲珑的曲线,不能怜香惜玉,亦不能无情蹂|躏,手在她腰际徘徊多时,还是收回了手。终是没有在此时要她。她像是已呈凋谢之姿的花,且不是因了自己而憔悴,谁又愿意采撷。

    他把她的小脸儿按在自己怀里,不再有任何言语任何举动,陪着她,慢慢迎来冗长的梦境。昨晚,看着因为酒精而睡得不知烦忧的她,整夜无眠,他亦是万般疲惫。

    都该歇一歇了。

    欧阳离这一躺下去,就无力再起来了——不知是因为如今不需选择放松下来,还是因为过于紧张,本就糟糕的身体在这一日垮掉了。

    她醒来时,周身燥热,以为是紧贴着他的缘故,吃力地往大床边缘挪了挪。

    他低语了一句什么,把她重新带到怀里,紧紧拥住。

    她抬眼,见梦中的他亦是浓眉深锁,睡得很不安稳的样子,也在同时觉出自己胃部、喉咙的烧灼感强烈,抬手摸了摸额头,有些发烫,发丝都已被汗水浸透。

    他把自己带回来,是要作为出气筒留在身边的,自己却病了,病得可真不是时候。她想。继而不再乱动,没奈何地闭上眼睛,任意识慢慢被身体上的不适侵蚀掉。

    燕江南醒后,看出她的不妥,请来了医生为她诊治,医生说她是因为长期酗酒、饮食没有规律、精神焦虑导致的身体透支、各部位出现了轻重不一的炎症,为她打上点滴、放下一些药品便离开了。

    欧阳离能看出来,燕江南对此很不高兴。她也觉得抱歉,可是病来如山倒,谁也没辙。

    瓶子里的药液输完了,燕江南坐到她身边,轻轻揭开针头上的白色胶带,手迟疑着。

    欧阳离打开他的手,动作粗鲁地拔下针头。

    燕江南皱了皱眉,把医用棉球给她按在已经出血的地方,视线转移到她脸上,牢牢锁住她的眼睛。

    欧阳离抿出一个微笑,语声有些沙哑,“其实没必要给我看病。”

    燕江南说:“是没必要,浪费资源。”

    这话真的很不好听,好在她并不介意。沉默一会儿,她说:“抱歉,我想要离开这儿,事先应该跟你打个招呼的。”

    “阿离,”燕江南的手微微用了力,“你有心么?”

    “应该……”欧阳离自知这回答开头就不对,疲惫地笑一下,没再往下说。

    燕江南放开她的手,“等会儿有人给你送饭菜过来,我就不陪你了,肖露有事找我。”话说完,他已步出房门。这女人丝毫也不能让他觉得安稳,自知不该再对她好,却不能停止关心她,更不愿给她自由。谁能告诉他,以后要怎样对待她?

    “好像谁会介意似的。”沉默许久,欧阳离轻声说了这么一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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