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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 伤害之始

    有什么比眼睛看到的一切让你更能感觉到真实?有什么能比你亲身经历的一切让你更能去相信,有什么能有我爱你你却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我的爱狠狠的摔倒地上更能让你感觉的伤害?我爱你,你把我当什么了?我爱你,所以就放任你这么轻易的伤害我吗?还是说因为我太爱你所以可以这样的轻易的原谅你?

    若我爱你,恰好你也爱我。请记住我们的网址)若我爱你,恰好你也那样的希望我同样的爱着你。那是何等的庆幸我们就这样的拥有彼此。

    幸得你爱,吾爱成双。

    晓雪大脑一片空白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你说,你外边还有野女人没有?”

    “就你一个野女人。”

    这是几天前的事情?这么快就变了吗?而且是这样的快?

    云来抬头的时候,看见晓雪脸色惨白的看着他,眼角微微的发红,狠狠的咬着嘴唇,长发的遮掩下,整张脸看上去更小,惨白的几乎透明的脸,冰冷的眼神,盯着他的时候那样的倔强,那样的失望。心也跟着紧紧的揪在一起,疼痛的他无法呼吸。他勾起惑人的微笑,对身边的女人说了居什么。女人轻佻的在的唇角一吻,然后摇曳生姿的走了过来,晓雪才看清那个女人是谁。

    艾丽,这个女人。

    “呵,方鸿雪,这就是你所一心一意爱的男人吗?也不过如此。()”她舔舔红肿的嘴唇,讥笑的说“真是一点红唇万人尝啊,不过说真的你的男人吗?是你们的男人吧?不知道他对谁更好?”

    晓雪扬起手就是一巴掌,打得艾丽一个趔趄。云来远远地看着,呵呵,他的晓雪从来不吃亏,打人的气势和姿势那叫一个漂亮。

    “方鸿雪,这一下你给我记着,看我百倍的还给你。”艾丽的脸变得扭曲而疯狂,恶毒的眼神如吐着信子的蛇,任谁看了都不寒而栗。

    “你凭什么?凭你良好的家世吗?开玩笑我家捏死你家就像打死一只苍蝇一样的简单。论样貌吗?看看你这厚重的粉,你不会是刚从面盆里面滚出来吧?再看看这身材,你这胸到底塞了几斤的硅胶?还有你这鼻子你这样眼角,呵呵,做的很好,不过吗,还是有点痕迹的,你觉得一定很得意吧,男人能看不能碰,吃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你真是好心机啊!”

    “你——你胡说!我从来没做过这种手术!”艾丽被气的乱了方寸,任谁听了这话不生气啊,何况晓雪所说的句句是污蔑之词,艾丽性子在怎么不好,可也确实是个货真价实的大美人,这一点是晓雪自叹弗如的,可是这妮子牙尖嘴利的愣是说成了这样,结果艾丽怒了,疯了是的一把抓住晓雪的头发,尖叫着说:“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然后狠狠的举起右手甩像晓雪,云来一把抓住艾丽的手,微笑温和的对她说:“够了,这样很丢脸的,快去洗手间整理一下吧,这地方熟人很多的,这样子让媒体记者看了去,很不利的。”言语中的温柔是晓雪不曾见过的,她就那么的看着云来,云来微笑的侧脸,迷人的双眸,温和的嗓音,对着的是一个她及其讨厌的女人,且这个女人刚刚那样的对她,他不是该抱她在怀里吗,然后拍着她的头说:“晓雪,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丢脸有什么啊,去把那女人的脸给我打肿。”呵呵,可是现实好讽刺啊,他的关心给的是另一个女人,他所注目的也是那个女人,此刻那个女人在他的眼中虽不是珍宝,但至少也要比她方鸿雪来的重要的多。她突然笑了,笑自己的可笑,呵呵,能给边什么呢?云来从来都是这幅样子的,他是没有心的,她怎么忘记了,他爱她,可是他也爱别的女人啊,她在他的眼里似乎没有不同。

    艾丽冲着晓雪得意的一笑,转身向洗手间走去。此刻的云来在把目光转向晓雪,同样的目光温柔,同样的温润的声音:“晓雪,你还好吗?”说着伸手去去摸她的头。晓雪下意识的躲开,云来的手落在半空中,嘴角还是那样的微笑,只是在晓雪看不见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的难过和不舍。

    晓雪,这是伤害的开始,你到底会有多怨我,会有多恨我?若你有一天知道了这些你会庆幸我现在所做的一切是为了给我们的将来留一丝机会,你是理解的,还是愤怒的?我知道你一定是不理解的吧,甚至会更恨我吧。我何其残忍,忍心伤害这样的你!

    “我没事,我和好。”她淡淡的一笑,眼睛微微的像下望去,似是希望可以遮住一切哀伤,可是这一切早已被云来看在了眼里。他的心又多难过,他到底有多痛,没有人会知道,可是在心疼又能怎样呢?

    “生气了?”他语气里带着些许的好玩之意。听到晓雪的耳里尽是失望。云来看着晓雪变幻莫测的表情,心里虽然难过,表面上的不在乎和无所谓却展现的淋漓尽致。

    “阿来,我一直以为你变了,原来你没变啊,我们都没变,不,是我变了,呵呵,怎么办,就算是这样我还爱着你,你说怎么办?”她一边笑着一半流泪,晶莹剔透的泪水被云来拭去,再次涌出的泪水却又湿了云来的手指,反复几次,泪水似是永远也止不住了一样,云来一恼低咒可一声:“该死的,别哭了。”晓雪一震,牵起的微笑僵在嘴边,定定的看着他。她的目光太直接,看的他只想推开她逃走,她低下头,把双手插进上衣的口袋里。柔顺的发遮住她的脸,显得那样的落寞。她不再说话,不去抗争什么,耳边响起了妈妈说的话,是啊,云来是什么样的人她从来不知道,云来身边的女人从来没断过她却知道,她也知道他从来不会对那个女人有所不同,但是他所说的花言巧语却从来不同,看看,自己明明不是什么都知道吗,却还是一头栽了下来,活该啊,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逢场作戏而已,你别难过,我最爱你了。”他说完这句话轻轻的用自己的左手环住她的右臂,然后带她离开众人注目的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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