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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旧良人,情短恨长,何时当归?(七)

    至于前朝,传言薛凡与吴安王已有多次政见不合,每每都闹的不欢而散,也令赫连墨头疼。/非常文学/安内攘外,如今内朝不稳,自然外政不稳。

    西北乱民暴动,寒冬大学,压塌了粮食。这几日雪不停,更是久久的压着田地,冰天雪地的,来年收成必有大减嗉。

    今年初冬,锦都也降了大雪,但不甚严重。倒不如西北那样拮据了,只民生乃大事,迟迟不处理也不是个法子,自然要有所安抚,也要想个法子,不使来年开春缺粮。

    这笔钱,光是从国库里抽,远远不够的。当年便有先例。赫连墨登基不过两余年,正是用钱的时候,国库里又岂会富足。

    可若要那些大臣少那些俸禄,倒也是难上加难。一来赫连墨根基不稳,二来,那些个老臣也不是好糊弄的。

    南桀不比西景地大物博,也不比西景富裕。而恰恰我的倾城阁,最不缺也便是钱财。若是赫连墨向我开口,我倒是能借他些钱财。

    只赫连墨迟迟未曾提起。

    后几日里,浣儿出了一趟宫,购置一些物件回来暗。

    在锦都里听闻百姓谈及三年前之事。便是有关于我了。

    那时,锦都遭了涝灾,薄江上又是洪灾,也是冲垮了农庄,颗粒无收。我却下旨免了下一年的赋税,更是想尽法子安抚农家,百姓连声称好,安然过了个好年。

    便有百姓称我贤明,一时大获人心。

    谈及当年,倒有些百姓念着我的好,狠狠的咒骂子期。//我听了浣儿的陈述,一时有些伤感。若有一日,必要为姜家平反!

    当时国库虽不富裕,但远比现在好的多。楚弋笙坐稳江山,自然有他的道理,而那年宫变耗费了赫连墨太多的精力和钱财,我又刚刚拨了国库的银子赈灾,自然没留了多少予他。

    更何况他安抚各藩王人心,封赏各封地,样样都要花银子。

    倒是流年不利了,又赶上了雪灾。

    我自然成日好兴致的躲在殿里取暖喝茶,等着赫连墨来向我开口呢。

    前两日染了风寒,许是因为有了身孕,生病也是频繁起来,伤风竟也要卧榻。我披了厚绒毡衣,窝在榻上便是一动不动。

    浣儿拿了姜汤递过来,我低头一看,惊疑道:“怎的姜汤里也能放酸梅了?”

    这赫连墨,还真将我当酸梅罐子了!

    浣儿炸了眨眼,无奈道:“取来时就这样了,奴婢也没办法呢。”

    我的身孕已快有五个月了,已能断定男女。前几日太医令也来过,说是个健康的男胎。我一直以为会是个女儿,没想到又是个男孩儿。

    我倒没有生女儿的福气了。

    接过姜汤,不情愿的喝了几口,随后放到小桌上。

    姜的气味配上酸梅,实在令人恶心反胃呢。

    我拾起一旁的针线,正绣着肚兜,想着给出生的孩子做一件也是好的,便绣了双鱼在上头,只绣了鱼头罢了,剩下的还要花些功夫。

    娘亲的绣工倒是不错的,只我没能得了真传。

    绣了几下,发觉小腹有不妥之处,竟微微疼着,我将针线放下,急急唤浣儿的名儿。

    便开始冒冷汗。寒意四窜。

    “快!快去请太医令!”我忽然有种不祥之感,这个孩子,怕是注定保不住了。

    浣儿听了我的话,大惊失色,急急跑了出去大声吆喝,要侍婢火速去请太医令来,并通知赫连墨。

    未等浣儿回到我身边,我便撑不住身子倒在榻上。

    醒来时我已卧在内殿的床榻上,觉得浑身无力,双眸看事物却很清晰。我微微挪了头,瞧见外殿站了许多太医令和侍婢,浣儿也在。

    我张了张嘴,喊着:“浣儿…”

    浣儿置若罔闻。

    “浣儿…”我用力的喊了一声,她才回过头来,一时有些欣喜的跑了进来,跪在我床榻边上。

    “王妃你可醒了!”她高兴的竟有了泪花。

    我伸手摸了摸小腹,长叹了一声,“孩子是不是已经…”

    浣儿的神色黯下去,低低道:“是,小产了…太医令说是服食了催产的食物,才导致小产的。”

    催产的食物?

    发觉异样前,我也只是喝了几口姜汤罢了,姜汤会有什么问题吗?

    “王妃,奴婢也疑心姜汤,叫太医令查过了,可并无大碍呢。”

    未能守住这个孩子,我倒不像之前一般撕心裂肺,出人意料的平静。其实,我早有预感,这一胎是必定保不住的。

    “叫太医令开些养身子的药便退下我,我想清静清静。”我淡淡吩咐道,随即阖上了眼。

    赫连墨未曾来。

    “是。”浣儿得了我的吩咐,便去遣散外殿的太医令和奴才们。

    随后自个又跪倒我床榻边上,低声道:“陛下来过了,勃然大怒,说是此事与玉王妃脱不了干系,便去后宫兴师问罪,至今未归。”

    我诧异。

    便睁开了眼,难以置信的望着浣儿,她倒是不可能说谎的。

    “当真?”我不确信的又问了一遍。

    “千真万确!”

    薛彩衣。

    她要害我,竟这样无声无息,委实是手段高明,只还是被赫连墨知晓了。如此,赫连墨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了玉王妃的名儿,便是告诉全朝,玉王妃谋害王嗣。

    如此一来,也是将薛凡推到了刀口浪尖上。

    暗暗揣度赫连墨的用意,左不过是最危险的便是最安全的。也好罢,只要他的算计里,并没有这个孩子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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