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人生如梦
kim再次有意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他模模糊糊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自己的床上，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终于恢复了一点意识，我是怎么回来的？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应该是mike他们把我送回来的吧。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几度尝试坐起来，都没有成功，算了，还是再躺一会儿吧，想着又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过了大约2个小时，kim再次睁开了眼睛，这次比上次清醒了不少，一下子就坐起来了。揉了揉还有点痛的头，突然一个名字出现在脑海里，“晓晓，晓晓，晓晓！”
kim来不及穿鞋，快步跑到隔壁，扭了下把手，门锁了，他疯狂得敲门，“晓晓，晓晓，晓晓，open the door！”kim再也没敲开过那扇门。失心落魄的kim走回家，发现自己的枕头边放着一个长条状的东西，是个卷轴，kim小心翼翼的打开卷轴，生怕自己的眼泪洒到卷轴上，是一幅山水画，左上角有两行小字，kim不认识，写的是《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旁边题着晓晓的名字“叶佛晓”，这三个字kim认识。画上近处是一个泛着烛光的小亭子，亭子中有两个人影，似乎在热烈的聊天，亭子坐落在群山峻岭之中，亭子后面是几处倾斜而下的瀑布，左右是郁郁葱葱的树木，前面是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远处是若影若现的山峰、流水、瀑布，波涛的大江中一只摇摇欲坠的小舟驶向远方，天空中几只昂翔的大雁。kim知道，晓晓走了。
晓晓和雪梅似乎都消失了，kim给她们打电话都无法接通，发微信、短信都不回，kim跑到晓晓原来工作的地方，老板说晓晓那天早晨突然给自己打电话辞职了，让老板把工钱换成人民币打到自己的支付宝账户里去，这个要求虽然无理，但是老板看在是老乡的面子上帮她办了。晓晓在这边的朋友很少，kim甚至跑回晓晓过去住的那个公寓找那个叫芙蓉的姑娘，芙蓉早就搬走了，也没人找的到她。kim联系了雪梅的同学，大家都说她回国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kim也给雪梅的男朋友打过电话，可是电话一直没人接。
万念俱灰的kim来到他和晓晓所有走过的地方，天文台，getty center，夕阳，好莱坞，big sur…每个星期都去那个螃蟹锅的餐厅吃饭，经常吃的泪流不止，后来尝尝在店里发呆，那个中年女人都可怜他，特意给他很多很多吃的，可是kim经常是筷子不动，只是点了餐坐在那里发呆。
晓晓，你到底去哪里了呢？你真的出现过吗？真的吗？是不是我只是做了个梦呢？我宁愿这个梦永远也不要醒，晓晓，你在哪里？在哪里？我好想你。
晓晓无数次的出现在kim的梦里，还是那温柔的声音和甜甜的微笑，齐腰的长发，短裤短袖，没有一点装饰的晓晓依然可以在人群中一眼认出来，晓晓似乎就在身边，那个喝醉的晓晓，那个怕鬼的晓晓，猛地惊醒之后，发现只是梦一场。kim渐渐发现原来他是那么不了解晓晓，除了知道她是昆明人之外，什么都不知道，想找她都不知道去哪里找。
kim寒假从姨妈家回来之后，发现隔壁的雪梅已经搬走了，这更让他觉得这似乎是一个梦了，后来他报了中文班，听了《聊斋》的故事，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遇上鬼了，是不是晓晓和雪梅都是狐狸变的？
大约一年之后，kim才收到雪梅的消息，雪梅要毕业了，邀请kim去参加他的欢送会，再次见到雪梅的时候，kim才相信原来雪梅和晓晓是真实存在过的。
那么晓晓究竟去哪里了呢？
晓晓的情况其实比kim好不了多少，可以说更遭，不，应该说是糟透了。
晓晓酒醒的比较早，天还没有大亮，晓晓就睁开了眼睛，周围黑黑的，我这是在哪里？晓晓慢慢的坐了起来，旁边好像有人，啊。
身上的被子滑了下来，晓晓发现自己的上半身什么都没穿，我的衣服呢？晓晓像疯了一样，从床上跳了下来，自己的裙子和文胸都在地上，内裤还穿在自己的身上，我这是怎么了？我这是在哪里？这是哪里？晓晓悄悄的过去掀开被子，一张熟悉的恶心的大脸出现在面前，是他，怎么是他，这个流氓，这个变态，晓晓赶紧穿上衣服，又在地板上找到自己的高跟鞋，她真想过去抽黄曦几个巴掌，可是如果黄曦醒了自己就没那么容易脱身了。晓晓快速的跑出了黄曦的家，我这是在哪里？晓晓本来就有些路盲，一着急更加路盲，绕着周围转了几圈，终于认出来了，这是在学校不远处，我曾经来过这里。早上的洛杉矶天还没有亮，好冷啊，穿着单薄裙子的晓晓在风中瑟瑟发抖，是被温雅赶出老师家的时候惨一点还是这个时候更惨呢？晓晓不禁自嘲的笑了笑，我真是个悲剧，哈哈哈。想到这儿，眼泪已经止不住的流了出来，寒风中晓晓不知道该去哪里，她只想离开这个地方，快速离开，离开kim，离开欧阳老师，离开洛杉矶，离开这里所有的一切，她决定回去收拾行李就立刻离开，应该可以打车直接去机场的，我去机场直接买最近的机票，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已经没脸见kim了，我也不想再见欧阳老师了，我。。。
晓晓终于走回了家，她才想起来自己什么都没有，怎么回家呢？钥匙，昨天出门的时候钥匙好像还在手里，现在肯定不见了，希望kim不在家，我再也不想见到他，我没脸见他了，我，家里的门竟然是开着的，是谁？是kim？他应该进不来的啊，晓晓走进了房间，看到雪梅正坐在地上收拾东西，地上满是用过的纸巾。
“雪梅，你怎么回来了？”
“晓晓，晓晓，jack和我分手了，晓晓，跟我一起回国吧，我一会儿就走。”
“什么？为什么？”
“我到了波士顿之后，本来还挺好的，然后我跟他说我钱不够了，能不能借我一点，他先是把他这个月的账单跟我说了一遍，然后说自己要修车要报什么辅导班，这个月只有300的结余了。然后他又说可以找朋友帮我借借，然后，然后他说朋友之间还是不要借钱的好，借钱伤感情。”
晓晓不知道该说什么，其实她早就猜到是这样的结果，只是雪梅还存有幻想。
“我好难过，在波士顿哭了一个晚上，也没什么心情玩了，就准备回来，然后他还在不依不饶的给自己辩解，说什么自己刚工作没有钱，我跟他在一起就是为了他的钱。然后他就说要分手，他说我太幼稚了，太自私，还说把这些事情跟我的朋友说了，我的朋友说他就应该跟我分手，我。。”
晓晓冲过去抱着已经痛哭流涕的雪梅，“好了，好了，他本来就配不上你，我早就劝过你，不能和他这种人在一起，你是个性情中人，他那么理智，什么时候都算的那么清，你和他在一起会很累的。”
雪梅还是止不住的哭泣，把晓晓的裙子都哭湿了，“我们收拾吧，我们今天就回国，好吗？”
雪梅擦了擦眼睛，抬起头看着晓晓，才发现晓晓的妆都花了，头发乱蓬蓬的，也是一团糟。“你怎么了？kim呢？怎么突然要走呢？”
“我们也分手了，我们本来就不应该在一起的，就像你和那个人一样，你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和kim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雪梅实在没有心情再追问晓晓的事情，两人一起开始收拾行李，晓晓先去浴室洗了澡，她用香皂把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擦了一遍，第一次好像会出血的，我没有出血，是不是昨晚没发生呢？啊，我在想什么，我觉得自己好脏，好脏，我更配不上kim了。
kim回来了吗？我好想再见他一面，最后一面了，我发誓，我不会再贪心了，也不会再做梦了。晓晓来到隔壁，从百叶窗的缝隙中看到熟睡在床上的kim，希望他没有锁门，果然，kim没有锁门，晓晓的走进去，坐到熟睡的kim身边，摸了摸他通红的脸，他紧闭的小小的眼睛，浓密的眉毛，还有厚厚的嘴唇，最后在他的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再见了，我的天使，我感谢上苍让我遇到你，你会遇到更好的人的，你一定会幸福的，因为好人有好报，再见了，我最亲爱的人，忘了我吧，忘了我，你才会幸福，晓晓捂着自己的嘴，生怕自己的哭声吵醒熟睡的kim，最后回头看了一眼kim，晓晓帮kim锁好门，走了。
两人收拾好了行李，晓晓还是只有一个箱子，雪梅东西比较多，大包小包，一共四个包，雪梅叫了一辆出租车，出租车把两人带到了lax，上一次来到这里，晓晓还是一个快乐的天使，以为自己找到了自己的真命天子，将会在洛杉矶迎来自己崭新的生活，现在，要回去了，却是如此的落寞，人生啊，哎。
两人在国航的柜台上买到了当天中午飞北京的机票，机票贵的惊人，但是两个心碎的人已经完全不在乎了，还好有空座位，明天，明天就回到祖国了，祖国，昆明，我要回去了。
飞机上雪梅一直在讲jack的事情，边讲边哭，晓晓默默的听着，不时的安慰她几句。雪梅终于说累了，睡着了，晓晓也闭上了眼睛，不管怎么样，我可以回家了，回家了，家，我的家在哪里呢？
几度尝试坐起来，都没有成功，算了，还是再躺一会儿吧，想着又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过了大约2个小时，kim再次睁开了眼睛，这次比上次清醒了不少，一下子就坐起来了。揉了揉还有点痛的头，突然一个名字出现在脑海里，“晓晓，晓晓，晓晓！”
kim来不及穿鞋，快步跑到隔壁，扭了下把手，门锁了，他疯狂得敲门，“晓晓，晓晓，晓晓，open the door！”kim再也没敲开过那扇门。失心落魄的kim走回家，发现自己的枕头边放着一个长条状的东西，是个卷轴，kim小心翼翼的打开卷轴，生怕自己的眼泪洒到卷轴上，是一幅山水画，左上角有两行小字，kim不认识，写的是《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旁边题着晓晓的名字“叶佛晓”，这三个字kim认识。画上近处是一个泛着烛光的小亭子，亭子中有两个人影，似乎在热烈的聊天，亭子坐落在群山峻岭之中，亭子后面是几处倾斜而下的瀑布，左右是郁郁葱葱的树木，前面是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远处是若影若现的山峰、流水、瀑布，波涛的大江中一只摇摇欲坠的小舟驶向远方，天空中几只昂翔的大雁。kim知道，晓晓走了。
晓晓和雪梅似乎都消失了，kim给她们打电话都无法接通，发微信、短信都不回，kim跑到晓晓原来工作的地方，老板说晓晓那天早晨突然给自己打电话辞职了，让老板把工钱换成人民币打到自己的支付宝账户里去，这个要求虽然无理，但是老板看在是老乡的面子上帮她办了。晓晓在这边的朋友很少，kim甚至跑回晓晓过去住的那个公寓找那个叫芙蓉的姑娘，芙蓉早就搬走了，也没人找的到她。kim联系了雪梅的同学，大家都说她回国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kim也给雪梅的男朋友打过电话，可是电话一直没人接。
万念俱灰的kim来到他和晓晓所有走过的地方，天文台，getty center，夕阳，好莱坞，big sur…每个星期都去那个螃蟹锅的餐厅吃饭，经常吃的泪流不止，后来尝尝在店里发呆，那个中年女人都可怜他，特意给他很多很多吃的，可是kim经常是筷子不动，只是点了餐坐在那里发呆。
晓晓，你到底去哪里了呢？你真的出现过吗？真的吗？是不是我只是做了个梦呢？我宁愿这个梦永远也不要醒，晓晓，你在哪里？在哪里？我好想你。
晓晓无数次的出现在kim的梦里，还是那温柔的声音和甜甜的微笑，齐腰的长发，短裤短袖，没有一点装饰的晓晓依然可以在人群中一眼认出来，晓晓似乎就在身边，那个喝醉的晓晓，那个怕鬼的晓晓，猛地惊醒之后，发现只是梦一场。kim渐渐发现原来他是那么不了解晓晓，除了知道她是昆明人之外，什么都不知道，想找她都不知道去哪里找。
kim寒假从姨妈家回来之后，发现隔壁的雪梅已经搬走了，这更让他觉得这似乎是一个梦了，后来他报了中文班，听了《聊斋》的故事，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遇上鬼了，是不是晓晓和雪梅都是狐狸变的？
大约一年之后，kim才收到雪梅的消息，雪梅要毕业了，邀请kim去参加他的欢送会，再次见到雪梅的时候，kim才相信原来雪梅和晓晓是真实存在过的。
那么晓晓究竟去哪里了呢？
晓晓的情况其实比kim好不了多少，可以说更遭，不，应该说是糟透了。
晓晓酒醒的比较早，天还没有大亮，晓晓就睁开了眼睛，周围黑黑的，我这是在哪里？晓晓慢慢的坐了起来，旁边好像有人，啊。
身上的被子滑了下来，晓晓发现自己的上半身什么都没穿，我的衣服呢？晓晓像疯了一样，从床上跳了下来，自己的裙子和文胸都在地上，内裤还穿在自己的身上，我这是怎么了？我这是在哪里？这是哪里？晓晓悄悄的过去掀开被子，一张熟悉的恶心的大脸出现在面前，是他，怎么是他，这个流氓，这个变态，晓晓赶紧穿上衣服，又在地板上找到自己的高跟鞋，她真想过去抽黄曦几个巴掌，可是如果黄曦醒了自己就没那么容易脱身了。晓晓快速的跑出了黄曦的家，我这是在哪里？晓晓本来就有些路盲，一着急更加路盲，绕着周围转了几圈，终于认出来了，这是在学校不远处，我曾经来过这里。早上的洛杉矶天还没有亮，好冷啊，穿着单薄裙子的晓晓在风中瑟瑟发抖，是被温雅赶出老师家的时候惨一点还是这个时候更惨呢？晓晓不禁自嘲的笑了笑，我真是个悲剧，哈哈哈。想到这儿，眼泪已经止不住的流了出来，寒风中晓晓不知道该去哪里，她只想离开这个地方，快速离开，离开kim，离开欧阳老师，离开洛杉矶，离开这里所有的一切，她决定回去收拾行李就立刻离开，应该可以打车直接去机场的，我去机场直接买最近的机票，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已经没脸见kim了，我也不想再见欧阳老师了，我。。。
晓晓终于走回了家，她才想起来自己什么都没有，怎么回家呢？钥匙，昨天出门的时候钥匙好像还在手里，现在肯定不见了，希望kim不在家，我再也不想见到他，我没脸见他了，我，家里的门竟然是开着的，是谁？是kim？他应该进不来的啊，晓晓走进了房间，看到雪梅正坐在地上收拾东西，地上满是用过的纸巾。
“雪梅，你怎么回来了？”
“晓晓，晓晓，jack和我分手了，晓晓，跟我一起回国吧，我一会儿就走。”
“什么？为什么？”
“我到了波士顿之后，本来还挺好的，然后我跟他说我钱不够了，能不能借我一点，他先是把他这个月的账单跟我说了一遍，然后说自己要修车要报什么辅导班，这个月只有300的结余了。然后他又说可以找朋友帮我借借，然后，然后他说朋友之间还是不要借钱的好，借钱伤感情。”
晓晓不知道该说什么，其实她早就猜到是这样的结果，只是雪梅还存有幻想。
“我好难过，在波士顿哭了一个晚上，也没什么心情玩了，就准备回来，然后他还在不依不饶的给自己辩解，说什么自己刚工作没有钱，我跟他在一起就是为了他的钱。然后他就说要分手，他说我太幼稚了，太自私，还说把这些事情跟我的朋友说了，我的朋友说他就应该跟我分手，我。。”
晓晓冲过去抱着已经痛哭流涕的雪梅，“好了，好了，他本来就配不上你，我早就劝过你，不能和他这种人在一起，你是个性情中人，他那么理智，什么时候都算的那么清，你和他在一起会很累的。”
雪梅还是止不住的哭泣，把晓晓的裙子都哭湿了，“我们收拾吧，我们今天就回国，好吗？”
雪梅擦了擦眼睛，抬起头看着晓晓，才发现晓晓的妆都花了，头发乱蓬蓬的，也是一团糟。“你怎么了？kim呢？怎么突然要走呢？”
“我们也分手了，我们本来就不应该在一起的，就像你和那个人一样，你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和kim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雪梅实在没有心情再追问晓晓的事情，两人一起开始收拾行李，晓晓先去浴室洗了澡，她用香皂把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擦了一遍，第一次好像会出血的，我没有出血，是不是昨晚没发生呢？啊，我在想什么，我觉得自己好脏，好脏，我更配不上kim了。
kim回来了吗？我好想再见他一面，最后一面了，我发誓，我不会再贪心了，也不会再做梦了。晓晓来到隔壁，从百叶窗的缝隙中看到熟睡在床上的kim，希望他没有锁门，果然，kim没有锁门，晓晓的走进去，坐到熟睡的kim身边，摸了摸他通红的脸，他紧闭的小小的眼睛，浓密的眉毛，还有厚厚的嘴唇，最后在他的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再见了，我的天使，我感谢上苍让我遇到你，你会遇到更好的人的，你一定会幸福的，因为好人有好报，再见了，我最亲爱的人，忘了我吧，忘了我，你才会幸福，晓晓捂着自己的嘴，生怕自己的哭声吵醒熟睡的kim，最后回头看了一眼kim，晓晓帮kim锁好门，走了。
两人收拾好了行李，晓晓还是只有一个箱子，雪梅东西比较多，大包小包，一共四个包，雪梅叫了一辆出租车，出租车把两人带到了lax，上一次来到这里，晓晓还是一个快乐的天使，以为自己找到了自己的真命天子，将会在洛杉矶迎来自己崭新的生活，现在，要回去了，却是如此的落寞，人生啊，哎。
两人在国航的柜台上买到了当天中午飞北京的机票，机票贵的惊人，但是两个心碎的人已经完全不在乎了，还好有空座位，明天，明天就回到祖国了，祖国，昆明，我要回去了。
飞机上雪梅一直在讲jack的事情，边讲边哭，晓晓默默的听着，不时的安慰她几句。雪梅终于说累了，睡着了，晓晓也闭上了眼睛，不管怎么样，我可以回家了，回家了，家，我的家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