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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七章 惨痛的代价

    漆黑的夜里,不知有多少罪恶正在上演,可能,那些都是悲剧。

    但是这个,会是悲剧吗?会有人觉得遗憾吗?可能更多的人认为,那是对她没有道德底线喜欢破坏别人家庭与感情的一种惩罚。这样的惩罚,会不会太重?又会不会太轻?也许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杆秤,反正这是一个妇人为了报复,做出的恶意举动。

    一个女人,肯定不是一群流浪汉的对手,花月晰只觉得自己被臭味儿淹没了,从里到外,都是臭的。如果问她此刻的感觉,那大概就是……想死吧!

    最后,她如愿地昏了过去!也是,如果这种事情总要清醒地睁大眼睛去一点点的体会,那大概是对心的一种凌迟。这是最痛苦的事了!

    大概是凌晨的时候,花月晰被一位上早班的妇人发现,被发现的时候,她身上倒是还有衣服,不过已经被撕成一条条的,已经不能避体。妇人好心地报了警,然后又翻到了花月晰的电话,从里面找出最后一个拨打过的电话,冯子衡的,拨了过去。

    要么说奇怪啊,被那么一群男人劫了色,怎么手机没被劫走呢?所以这就是漏洞。别以为世上那么多凑巧的事,其实这位妇人,也是棋子之一。如果任凭路人去发现,大概花月晰要被冻死了。

    更何况,汪欣还有下一步动作,她要花月晰这辈子都嫁不到豪门中去。为什么是冯子衡呢?要说汪欣跟冯子衡又没有仇,也没有利益关系。干什么要害他?

    这就是冯子衡倒霉了,谁让他之前自诩是好男人,搞得媒体们把他捧红了,汪欣想要扩大影响力,觉得花月晰一个人还不够分量,如果加上另一位好男人在场,是不是就够劲爆了?

    这位大嫂很直接地说:“喂?冯先生?我发现一位女子倒在路边,看样子,像是被人……给那啥了,她手机里 第 478 章 地,以前有小姑娘下夜班从这儿走,被流浪汉给骚扰过,不过人家姑娘骑着车子跑了,所以没事儿,后来就没人再敢走这边的夜路了。我看这位姑娘是喝醉了,到这里可是很危险,很有可能是那群人啊……”

    这句话,自然被兴奋的媒体们给捕捉到了。这些记者可是n市最八卦的记者群们,热衷写一些什么明星丑闻啊,谁跟谁又同居了?什么哪位富豪捉小三之类的东西。一边拍着冯子衡抱花月晰这个新闻点,另一边拍着那位妇女说出的话。

    一大早晨,一个狂热的新闻点,要被炒出来了。

    冯子衡听到这花月晰是被一群流浪汉给……他觉得恶心坏了,觉得自己的身上都沾上了那股子臭味儿,洗不掉。他心里嫌恶,脸上却碍于那些记者们,没有表现出来,只是说道:“你……冷静一下!”

    换成任何一个女人,在这一刻,能冷静得下来吗?他说这话,不抽他就算是好的。花月晰倒是没抽他,就是跟没听见一样。如果她理智在这儿, 第 478 章 就是不想对方有什么动作在其中,这样对方就是想遮掩,也要顾忌一些。反正大家也都知道了,事情也已经这样了,遮掩有什么必要呢?干脆全都摊开来,反而有利于自己为自己讨回个公道。她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就算要死,也得拉着汪欣一起死,敢害她?她是律师,她怕谁?

    有的时候,人成功太早,站得太高真不是一件好事。花月晰自诩是律师界的天才,年纪轻轻就有如此的成就,可就是因为太年轻,不懂得人生,太狂妄,以为什么都能够征服,所以才成了今天这副模样。走到现在,不怪她自己,又能怪谁?没有因,哪有果?

    程一笙投入地看着花月晰讲述事情经过,现在大概有不少人都在看事情的进展,这已经不单单是八卦的问题了,这简直比任何狗血电视剧都吸引人的目光。

    花月晰是从张焕开始讲起的。程一笙意外地说:“老公,怎么这里面还有张焕的事儿?要是有张焕,还能是个局吗?张焕怎么可能掺和这种事儿去?”

    就是因为有张焕,所以开始花月晰才放心地去赴约,现在她并不认为张焕在这里面是共犯,她认为一切是从那个年轻男人开始的。

    “张焕当然没必要去掺和这些事儿,我看事情没那么简单!”殷权一眼就能看穿事情的本质,他走到她身边坐下,见她这么有兴趣,他干脆也不工作,陪她一起看会儿。

    伸臂自然地将她揽入怀中,然后发表他的看法,说道:“张焕虽然爱玩,但是他可不是没有目标性,他找的女人,大学生居多。”

    “你怎么知道?”程一笙转过头去看殷权,审视的目光在他脸上扫来扫去,盯得十分认真,“你了解过张焕?”

    她觉得殷权向来不在张焕孟浩天那个圈子里混,也不屑于去了解那些人,所以殷权知道这些,很奇怪。

    殷权侧头看她,说道:“他自己说过!”说罢,他换了个语气道:“再说,他要对花月晰有兴趣,还能等到现在吗?两人早就一拍即合了!”

    这倒也是,程一笙点点头。她突然想到殷权说这话的初衷,才反过味儿来,问他:“哦,你的意思是说,花月晰遇到的那个男人,根本就不是张焕?”

    殷权唇边微微泛起笑意,垂眸瞥了她一眼,低声说:“脑子都变傻了!”

    “喂,你可太不厚道了啊,我这是为了谁脑子变傻啊!”程一笙脸上立刻露出委屈的表情。

    殷权那隐笑立刻消失,马上态度良好地说:“老婆,我刚才失言了,是我脑子变傻了!”

    瞧瞧,多么的诚恳,程一笙没忍住,笑出了声,笑完又觉得这样太便宜这男人了,总是欺负她!可恶!

    不过花月晰接下来的话,让程一笙没时间计较殷权,先听完这些再说。

    后面的事,若说是个圈套的话,那这个圈套就太完美了,因为这怎么看都像是一对没有谈拢的一夜情。人们在感叹花月晰倒霉的同时,都会对她这种开放而咋舌,正经的女人们都会鄙夷地说句“自作自受”,而同道中人多半会自叹不如!

    程一笙摇摇头说:“这局设得太完美了,我看也就最开始的张焕是个突破点,后面简直很难证明这是一个圈套,没想到汪欣居然这么厉害?”

    程一笙觉得她得防着点这个女人了,太阴了,怪不得能看中安初语,原来真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全是大师级的阴险!

    此时,汪欣也坐在沙发上看着花月晰的讲述,她脸上带着完美的微笑,手里精心地修剪着自己的指甲,看她的表情就知她内心何其的痛快。

    就在此时,薛岐渊突然开门回来,他一眼就看到电视里播放的节目,不由直言问她:“妈,这事儿是你做的?”

    汪欣刚刚还微笑的脸,立刻就阴森起来,阴狠的目光看向他,心中郁怒不已,但是那怒火,马上又被压了下去,换成似笑非笑,一种奇怪的表情,缓慢而悠闲地说:“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妈,这是犯法的您知道吗?花月晰是什么人?是律师,这事儿能没有露的那天吗?这是要坐牢的啊!”薛岐渊几步走到她面前,刻意地压低了声音,表情十分的凝重。

    “呵!”汪欣轻松地笑了,她靠在沙发上,悠闲地说:“她自己行为不检点,乱跟男人搞关系,现在把自己害了,还想赖到别人头上?简直太可笑了!”

    “妈,不是您?”薛岐渊听这话,心底又燃起了希望。

    汪欣冷眼看他,“在你心里,你妈就是这种形象是不是?我真是白养你这个儿子了!”

    薛岐渊叹声气说:“妈,我知道有些事您心里不舒服,可是那也是之前您的做法有欠妥当,您没事就逛逛街、做做美容不好吗?”

    显然,这是嫌她给他拖后腿了,给他惹麻烦了!

    汪欣那点好心情,瞬间都没有了,指着门对他说:“滚出去,不想来,别来!”

    薛岐渊看母亲生气了,知道再说什么也听不下去,不过他欣慰的是,这件事跟母亲无关,这就好。他最后又说了一句,“反正花月晰现在也得到报应,您心里再气也能消了吧!以后别再跟她对着干,您看看电视上的她,已经疯了,这样的女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说罢,他转身大步离去。

    汪欣看着被关上的家门,对他的话不以为意,哼了一句,说道:“关键时刻还得靠自己,有儿子管屁用!”

    病房里,花月晰仍旧愤怒地讲着一切,但是虽然愤怒,条理却很清晰,虽然她当时是喝醉了,但是她仍旧努力地回忆着细节,为破案而努力。其实在场的警察们都清楚,就算这件事是有人蓄意而为之,那些流浪汉想找到,基本可能性不大,毕竟是一群在这个城市里没有身份的人,人家换个地儿,你上哪儿找去?

    再说了,就算能够证明有人把你灌醉了,把你扔到那里,但没人唆使别人犯罪,这样定案的可能性也不算太大,就算定了案,你也很难说对方是蓄意而为之的。

    总之,这事儿啊……难讲!

    做完了笔录,警察出来了,冯子衡与对方握手说:“她的家人都在国外,我代表她的公司谢谢你们,我已经派了公司的员工来照顾她!”

    这些做态,自然都是给记录看的,让别人看到冯氏对待员工也是仁至义尽的。

    送走了警察,冯子衡对记者们说:“大家都拍得差不多了吧,让花律师休息一会儿吧,一个女人遇到这些事情,还是……唉,各位请回!”

    的确拍了不少,记者们看病房里的花月晰已经闭上眼,看样子是打算睡觉了。人们也都纷纷散去,不过很多人不肯走,都在医院外面等着事情的最新进展。

    不过走廊里总算是安静了,冯子衡对刚刚赶来的员工说:“这两天辛苦你们了!”

    “冯总,不辛苦!”

    冯子衡点点头,转过头看向汪盼说:“我们先走吧!”

    汪盼点点头,跟着她走出医院,上了车冯子衡问她:“台里今天忙吗?”

    “没什么事!”汪盼说。

    “那就先跟我回趟家,我再送你去台里!脏死了!”冯子衡一脸的嫌恶,哪里还有刚才在医院里完美的样子。

    汪盼心里说不出的舒适!

    冯子衡拉着她,没有去他自己的家,而是去了父母那里。一来早晨的新闻出了之后,母亲给他打电话,问他什么情况。二来他也担心回自己家,汪盼再提出什么要求,他不好拒绝。

    此时冯子衡才能体会到当时程一笙的想法,或许程一笙就是害怕他有过多的要求,然后才只和他在公共场所约会。只可惜那个时候他不懂得珍惜,这样的女人都是自爱的女人,他偏偏丢弃了。

    现在冯子衡丝毫没有觉得程一笙当时对自己不是真心的,他反而责怪自己,到底程一笙是给过自己机会的,如果他能好好把握,那现在她就是他老婆,她挺着的肚子里,将是他儿子。可是……

    大概真的是等失去了,才知道拥有的可贵吧!

    汪盼本来心情已经很好了,现在见他答应带她回家,心里更高兴,她认为这是一种突破,或许他真的对花月晰失望了,所以才对自己想要突破一下?

    但是等她发现他要回的,是他父母家,她心里那点希望,又落空了,原来真是自己乱想。

    但是空归空,花月晰的事儿,还是让她很高兴,所以那点点失望,便很快地掩饰过去了。

    回了冯家,吕蓉赶紧就迎了上来,追问道:“子衡,那个花月晰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你就赶过去了?”

    “妈你没看新闻吗?我先去洗澡,臭死了!”冯子衡说着,向自己房间走去。

    “哎,我这不是觉得新闻不可靠,想听你怎么说嘛!”吕蓉叫道,只不过是冲着他的背影叫的,而她的叫声,也瞬间被关在了门外。

    汪盼好脾气地说:“伯母,花月晰被发现后,是救她那个人给子衡打的电话,花月晰的通话记录里有子衡的号码,子衡是老板,当然不能不管了,所以就过去了!”

    “这事儿闹的,不是容易让人误会嘛!”吕蓉不满地说。

    “现在都澄清了,这不我很快就赶过去了?没有人乱写,还不少人说他是个好老板呢!”汪盼努力地为冯子衡身上添金。

    没有人愿意听到别人说自己儿子不好,所以汪盼这个做法,很是得吕蓉的心。她看了一眼儿子紧闭的房门,低声问汪盼,“你跟子衡有进展没有?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一听这个话题,汪盼脸上的笑,浅淡了下来,她有点落寞地说:“子衡现在正发展公司呢,没有时间谈婚论嫁!”

    “胡说,这冲突吗?”吕蓉板起了脸。

    “其实……我也想早点结婚的,毕竟女人岁数大了,就不好生养了,可是他……”汪盼欲言又止,一脸的为难。

    果真,提到生孩子这个问题,吕蓉顿时就来了兴趣,她一看汪盼主动愿意早生孩子,那还求什么呢?这个儿媳又是她满意的,她当然想着赶紧让两人有个结果。于是她的声音更低,小声问她:“我问你一个私人的问题,你也别不好意思,我也是为了你跟子衡好!”

    “伯母,您问!”汪盼不知道她要问什么。

    “你跟子衡……在一起了吗?”吕蓉问。

    汪盼愣了一下,然后脸顿时红了,低着头,轻轻地摇了摇头。

    吕蓉拍了下大腿说:“哎呀,你们迟早要结婚的,还矜持什么?你们要是在一起了,我也有话好说啊。要是你能怀上,那二话不说,我就能给你们操持婚礼了,到时候由不得他乐不乐意!”

    汪盼一脸为难,红着脸小声说:“伯母,不是我不愿意,是他不愿意!”

    “啊?”吕蓉傻眼了。什么意思?她那儿子,她可清楚得很,当初跟程一笙恋爱的时候,还跟个小姐搞得火热,什么女人都来者不拒,怎么现在还有他不愿意的?搞什么嘛?

    她就觉得,这回儿子回来了,好像哪都变了,不仅人变得肯务正业,这是她喜欢的。怎么就不近女色了呢?想到这里,她脸色一变,心想着不会是儿子在泰国,受了伤,有什么毛病了吧!

    她的脸一变三变,当然这些话不能说出口,否则汪盼能不介意吗?她决定要试探一下,于是轻声对她说:“这样不行啊,不管他说什么,你都得把这事儿给敲定了!”

    “可是伯母,他说了婚前要尊重我,说婚后才能在一起,我也说不出什么!”汪盼心里总有一种感觉,怎么她上赶着,冯子衡还不乐意要呢?一个男人能好到这个地步,太不可能了吧!

    吕蓉说道:“不行的话,就把他灌醉,用点小手段嘛!反正只要一有事实,我就给你们准备婚礼!争取啊,一次就生个大胖小子,呵呵!”最后那不可抑制的笑,泄露了她的心思。

    汪盼是个老实孩子,就算她有过这样的想法,也不敢实施啊!现在有了未来婆婆的撺掇,这个念头就从她心里冒出来,再也无法抑制。她决定按吕蓉说的去做。

    再说程一笙看完了新闻,心里久久不能平静。已经坐在办公桌前的殷权看她还在那儿想呢,不由说道:“都演完了,你还想什么呢?”

    程一笙歪着头说:“我就好奇啊,那人到底是不是张焕?”

    殷权露出一个笑,然后说道:“放心吧,如果不是张焕,迫于张家的压力,张焕也会主动出来澄清的。”

    “也是的!”程一笙刚说完,手机就响了起来,她拿起来一看,是方凝。她托着肚子站起身,一边接电话一边往休息室走去,坐久了,溜达溜达直直腰。

    “喂,你是不是刚看完花月晰的事,想找我八卦一下的?”程一笙笑着问。

    电话里传出方凝的哀嚎,“我倒是想呢,但是阮无城他妈……哦不,阮太太给我打电话,说晚上一起吃饭。我靠,是不是鸿门宴啊!会不会带那妞来啊,我怎么心里在唱忐忑呢?”

    程一笙笑了,“你是正牌你怕谁?有阮无城在,阮太太不会很露骨的。你就正常表现就好,千万别忘了问对方叫什么,一定要记住啊,吃完饭把人名儿忘了,这就是你记吃不记打了!”

    “我靠,这回说什么也得记住,你就放心吧!”方凝说道。

    “嗯,到时候别忘了夸一夸对方,顺便问问人家有没有男朋友,然后呢,再好心地叫阮无城给她介绍一个,估计非得把她脸给气绿了不可。”程一笙出主意。

    方凝一下子就振奋起来了,她握着拳说:“好样的程一笙!不愧是我姐妹,这招给力!”

    “你气势那么强,怎么就让个连小三都不是的给搞怕了?千万别给我丢人啊!”程一笙说道。

    “哈哈,你放心你放心!等着我的好消息吧,挂了啊,等我搞定准小三,再来跟你八卦花月晰的事儿,真是扫我的兴啊!”方凝快言快语地说着,挂了电话。

    程一笙不由笑了,她就好奇啊,也不知道阮太太选中了哪家千金。

    过去半个上午了,光顾着八卦,什么正事儿都没干。她刚想看看基金会的账目,然后再过问一下第二批儿童救助的情况。就听殷权在外面叫道:“一笙,准备一下,吃加餐了!”说完这句,后面紧跟着另一句,“张焕出来说话了!”

    殷权是在网上看到新闻,然后一边喊她,一边开电视。

    “啊?不是吧,这么快!”程一笙心想着,估摸是张家刚看完新闻,就做出反应了吧!

    媒体是张家叫来的,张焕一身黑西装,看起来十分正式,这么一瞧,也是一个成功人士的样子。不过像程一笙这样见过他私底下的人,都知道他这是假正经。别看这些人平时玩得很开,装起来也像那么回事。

    等记者们来了,摆好了架势,张焕才说:“没想到我会牵扯到这种事里,不过既然对方选择公开,那么我也选择公开!”

    于是他看向警察们说:“好了,警察同志,你们问吧!”

    不用说,多半花月晰口中的张焕是假的了。而张家估计这是迫不及待地在澄清呢!赶紧把自己往这事儿外面择。

    “请问你昨天晚上五点到十点这个时间段在哪里?”警察开口问。

    张焕说道:“五点还在公司,下了班走的时候,大概五点一刻。由于晚上跟朋友们有聚会,所以直接去做了个造型,然后去了会所,一直闹到晚上十一点。这期间我没有离开过会所。公司门口有监控,可以查到我离开的时间,造型室门口也有监控,还有会所门口,仍旧有监控,还有我的朋友们,都可以作证!”说罢,他摆出一个无辜的表情,“警察先生,我根本就不认识那位花律师!”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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