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5
“1 2 3，exo加油”随着手掌的扬起，大家开始了走位
强劲有力的动作，完美的台风，如果不是临近结束时的一声痛呼，这次的彩排堪称完美
“呃啊”声音顺着嘴前的耳麦传出扩大成了几倍，张艺兴跪坐在地上单手捂着腰，表情痛苦
“啊，lay哥”朴灿烈停下了舞蹈动作，急忙蹲下身查看“lay哥，还好么”
吴亦凡猛的转过身，张艺兴？
成员们纷纷停下了舞蹈，急忙去搀扶张艺兴
“艺兴，动动看，要紧么”鹿晗抓着张艺兴的肩膀紧张的看着他
“我没事”勉强扯出的笑脸下一秒就被痛苦代替
“艺兴。。。”
“让开，lay怎么样了”经纪人从台下奔到了台上，看着还在地上的张艺兴，表情凝重
制片人也急忙赶了过来，看着张艺兴痛苦的表情，真诚的说“要不要紧，需不需要找医生，我们可以帮。。。”
“用不着，闭嘴”经纪人粗鲁的打断，指着制片人“你让开，不准声张”
即使听不懂，那样的语气也大体能明白他什么意思，制片人恨恨的看了经纪人一眼，掉头离开“牛b什么，这可是中国”
经纪人看了眼离开的人，无声的冷笑
“先把他抬去休息室”经纪人指了指吴亦凡“你去找点冰块，快点”
休息室内，成员们围成一圈看着张艺兴
“lay哥，你是扭到腰了么，怎么会这么严重”金钟仁皱眉看着沙发上的张艺兴“贴膏药能行么”
“你管它行不行，你没看见张艺兴的样啊，贴啊”鹿晗抢过金钟仁手里的膏药，撕开包装就要往上贴
黄子韬拽住鹿晗的手腕“肿成这样，应该先消肿吧，你别急，队长不是去找冰块了么”
鹿晗盯着黄子韬，想了想无力的垂下头，张艺兴，你这样我好难过，好心疼
鹿晗摸了把脸，豪气的用中文吼“妈的，张艺兴你他妈要就这么倒了，我跟你没完，你听见没”
张艺兴把脸从沙发上抬起来看着鹿晗露出了酒窝“鹿爷，我听见了”
你别哭鹿晗，我听见了，我，都听见了
“lay有没有好点”经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没，好像更严重了”金钟仁看着张艺兴的腰，应该送医院的，身为dancer他明白腰对于舞者的重要性
经纪人伸手按了按张艺兴的腰部，张艺兴一声闷哼，把脸埋回了沙发，眼角有泪渗出
“感觉也不是很严重么”经纪人淡淡的开口
你瞎啊，不严重，肿成那样还不严重，换你试试。鹿晗死死的盯着经纪人的后背，心里早骂了千遍万遍，现实却没一个人说什么
艺兴啊，请原谅我们心有余而力不足
“lay我们忍一忍，表演完我们就去接受最正规的治疗，好不好”经纪人盯着张艺兴肿起来的腰，若有所思“不然我们打个针吧，lay你跳完我们就去接受治疗，好不好”
鹿晗握紧拳头定定的看着张艺兴，动了几下嘴唇终是什么都没说
过了好久，沙发里传出一声闷响“好”
是哭了吧，是哭了的，你听你说的话都带了颤音
鹿晗终是不忍心再看的背过身去，我是不是忒没用了，张艺兴，亏我还说过我是你哥这种话，我真是没用，睫毛轻颤泪顺着眼尾滑过脸颊
吴世勋盯着鹿晗的泪呆了会，走上前轻轻的拥抱住鹿晗，小声的说“不是你的错，哥”
不是你的错，也不是谁的错，错了的是这个世界的规则，可笑的是我们不得不把它记做信条
仅是一个单音字好，经纪人的眼里却瞬间亮了光“lay你一跳完我们就去接受最正规的治疗”拍了拍张艺兴的肩膀，从随行的包裹里翻出了几根针
“lay忍一会就好”经纪人拿着针站在张艺兴面前
张艺兴紧闭着眼等待着液体注入自己的身体，掩盖住他的痛苦，还给他一个只剩躯体的空壳
砰，门被打开的声音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不满的口气，还带着几声轻喘
张艺兴猛的抬头，吴亦凡！6
吴亦凡随手把冰块扔到桌上“哥，你这是要做什么”
经纪人不满的停下手里的动作，转身看着吴亦凡紧皱的眉，笑了“这么紧张干什么”
<你快点，兴看起来很严重>
<disang哥要给他打麻药>
吴亦凡顺了顺气，如果不是黄子韬的那两条短信，那会怎样，吴亦凡闭了闭眼，不敢再往下想
“lay看起来很严重，应该马上去医院”吴亦凡看着经纪人又瞥了一眼经纪人手里的针“这针最好别用”
“可是，我觉着不严重啊，lay你自己觉着呢”经纪人转过身看着张艺兴的眼睛“恩？”
张艺兴愣住了，我应该说什么，严重？还是没关系
鹿晗握了握拳往前迈了两步“哥，lay的情况确实很严重，送医院吧”
经纪人转过身盯着鹿晗，嘴角扯出一丝笑意“严重？兄弟情很深啊鹿晗”经纪人快步走到鹿晗面前反手就甩了他一巴掌，吼“你他妈知道违约我们会损失多少么，啊？”
四下无声
鹿晗慢慢把头转了回来，对上经纪人的眼，指甲嵌进肉里，生疼
经纪人看着他右脸的指印，皱皱眉，指指桌上的冰块“去冰敷，演出之前消掉”
“还不去”
鹿晗的拳头握紧松开又握紧，顿了顿还是背过身走了
黄子韬连忙找了条毛巾包了些冰块放在鹿晗脸上，吴世勋在一旁站着“哥，疼么”
鹿晗呆着目光缓慢的转了两下脖子，这就是我曾经想要的生活么，张艺兴，我还配做你的兄弟么，我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就这样走掉
别那么说鹿晗，你是我，一辈子的兄弟
“让开，时间快到了”经纪人一把推开吴亦凡，抽出一根针
吴亦凡拽住经纪人的手腕“他是个dancer，腰对于他来说很重要”
“我这也是在帮他，kris，你管的太多了”
“我是他队长，我应该管他，这一针下去，他的腰可能会废”
经纪人挣开自己的手，冷冷的说“kris你是想说公司虐待艺人？”
“现在难道不是？”吴亦凡直直的盯着经纪人，反问回去
四下一片寂静，成员们眼中全是不可思议
“呵呵很好kris，长大了”经纪人冷笑着拍拍吴亦凡的肩，对着他肚子就给了一脚“想飞也不是现在，让开”
吴亦凡扶着沙发背稳了稳身形“你别碰他！他的腰要是废了，你上去替他跳？”
“混账，kris你还真以为你自己是个角色，你是个什么东西，一切都是公司给你的，公司也可以随时收回”
“机器还有润滑的时候，更何况他还是个人”吴亦凡狠狠的盯着经纪人“再说，我们给公司的并不少”
“kris，你翅膀硬了想飞了是吧”
“你。。”
张艺兴拉拉他的衣袖，小声的用中文说“你快跟他道歉”
吴亦凡低头看着张艺兴，视线相触，张艺兴点了点头，露出单边的酒窝“我没事的”
吴亦凡皱眉
金俊绵赶忙拉着吴亦凡道歉“哥，对不起，他只是太担心lay了，马上就要演出了，哥”
经纪人看看金俊绵，又看了看吴亦凡，用力的推了他一把“你，好样的，现在，马上给我滚”
吴亦凡站着没动，金俊绵不可置信的看了他一眼，你这是有病了吧，用力的拽了拽吴亦凡，摇摇头
<这样你帮不了他>吴亦凡看着金俊绵的口型，终是挪开了步子
经纪人冷哼一声，拿起针在张艺兴腰周围开始扎针，张艺兴把脸闷回沙发，用力的拽着坐垫
吴亦凡咬牙闭上眼，张艺兴，我他妈真废物
“不是就一针么，这只又是什么”吴亦凡看着经纪人手里的另一根针，咬牙
“兴奋剂”
“你。。”吴亦凡往前迈了一步，感受到胳膊传来的痛感，吴亦凡扭头看着金俊绵，眼神里充满了危险
金俊绵定定的看着吴亦凡的眼摇摇头，吴亦凡看着金俊绵顿了顿，咬牙背过身
我不想让你看见我的没用和不甘
原谅我，还不够强大
经纪人看着最后的药剂注入张艺兴的体内，满意的笑了“lay你表演完，我们就去接受最正规的治疗”拍拍张艺兴的肩，瞥了一眼吴亦凡，走出了休息室
吴亦凡甩开自己的胳膊，定定的看着张艺兴的腰，不发一言
鹿晗走过来看着吴亦凡“你比我强”
吴亦凡没有回头“我也输了”
鹿晗没说话，蹲在张艺兴身边“我是不是很没用”
“没，鹿爷最厉害了，你的脸。。”
鹿晗摇头“我没事”
“你别这么看着我，我没事，真的”鹿晗冲着张艺兴笑
张艺兴愣了愣撑起身拥抱鹿晗“谢谢”
谢谢你，我的兄弟
“疼么”
张艺兴看着皱眉的吴亦凡露出了酒窝“已经不疼了，我现在浑身哪都不疼了”
那心呢，吴亦凡没说话
委屈么，张艺兴，别笑了，你笑的真是，难看的很
经纪人推开门看着围成一圈的众人，拍拍手“马上要上场了，你们几个快去补妆然后去后台准备，鹿晗你让化妆师多上点粉底，bali”
“加油”拳头相撞
鹿晗有些担忧的看着张艺兴“没事？”
“没事”张艺兴回给鹿晗一个笑容，就往台上跑“走啊，鹿爷”
“等下”吴亦凡一把扯住鹿晗，冲张艺兴摆摆手示意他先走
鹿晗转过头“怎么了”
“你站位离他近，看着他”
鹿晗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点头“我会看着办的，放心吧”
舞台上张艺兴的动作还是那么漂亮到位，甚至更好
张艺兴自己都觉得这身体不是自己的了，好像要燃烧起来的身体，拼尽每一丝力气的舞蹈，都在挑战着他的极限
没有粉丝的我是会死的
张艺兴结束了最后一个动作，左手不着痕迹的扶上自己的腰，药力好像要过去了
主持人还在要求大家一人说一句祝福语，张艺兴额头上却开始往外冒汗，腰的痛感越来越明显，身体的空虚感越来越强，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当都瞳秀把话筒递给自己的时候，还是扬起了灿烂的笑容，说了一堆早已熟练的介绍词
当主持人说要张艺兴再跳个舞时，张艺兴还是微笑着点头应允
鹿晗在心里彪了句脏话，你们还有完没完，紧张的看着张艺兴的每一个动作
音乐响起来时，就像是本能的身体马上做出相应的动作
你们怎么都那么看着我，鹿晗你不是吴世勋注意表情管理啊，别在冲那女主持人翻白眼了。我没事的，从站上舞台起，我就不再是张艺兴，而是lay
哎，吴亦凡你那什么眼神，我又没有怎样，我跟你玩个游戏吧，你猜我，还撑不撑的下去
音乐停，一舞终了，张艺兴带着笑，给大家鞠了一躬，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下了舞台
“没事吧”
张艺兴看着吴亦凡的脸，露出酒窝“我赢了”
“什么”吴亦凡话都没说完，下一秒张艺兴就直接瘫倒在他怀里，我太累了，让我休息会
下了舞台，我就可以不用再做那个无坚不摧的lay了，轻轻笑笑，闭上了眼睛
最后的最后张艺兴看到的是吴亦凡紧皱的眉头，还有，滑过脸颊的泪
吴亦凡你别哭，你别哭，我，会心疼的。
“1 2 3，exo加油”随着手掌的扬起，大家开始了走位
强劲有力的动作，完美的台风，如果不是临近结束时的一声痛呼，这次的彩排堪称完美
“呃啊”声音顺着嘴前的耳麦传出扩大成了几倍，张艺兴跪坐在地上单手捂着腰，表情痛苦
“啊，lay哥”朴灿烈停下了舞蹈动作，急忙蹲下身查看“lay哥，还好么”
吴亦凡猛的转过身，张艺兴？
成员们纷纷停下了舞蹈，急忙去搀扶张艺兴
“艺兴，动动看，要紧么”鹿晗抓着张艺兴的肩膀紧张的看着他
“我没事”勉强扯出的笑脸下一秒就被痛苦代替
“艺兴。。。”
“让开，lay怎么样了”经纪人从台下奔到了台上，看着还在地上的张艺兴，表情凝重
制片人也急忙赶了过来，看着张艺兴痛苦的表情，真诚的说“要不要紧，需不需要找医生，我们可以帮。。。”
“用不着，闭嘴”经纪人粗鲁的打断，指着制片人“你让开，不准声张”
即使听不懂，那样的语气也大体能明白他什么意思，制片人恨恨的看了经纪人一眼，掉头离开“牛b什么，这可是中国”
经纪人看了眼离开的人，无声的冷笑
“先把他抬去休息室”经纪人指了指吴亦凡“你去找点冰块，快点”
休息室内，成员们围成一圈看着张艺兴
“lay哥，你是扭到腰了么，怎么会这么严重”金钟仁皱眉看着沙发上的张艺兴“贴膏药能行么”
“你管它行不行，你没看见张艺兴的样啊，贴啊”鹿晗抢过金钟仁手里的膏药，撕开包装就要往上贴
黄子韬拽住鹿晗的手腕“肿成这样，应该先消肿吧，你别急，队长不是去找冰块了么”
鹿晗盯着黄子韬，想了想无力的垂下头，张艺兴，你这样我好难过，好心疼
鹿晗摸了把脸，豪气的用中文吼“妈的，张艺兴你他妈要就这么倒了，我跟你没完，你听见没”
张艺兴把脸从沙发上抬起来看着鹿晗露出了酒窝“鹿爷，我听见了”
你别哭鹿晗，我听见了，我，都听见了
“lay有没有好点”经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没，好像更严重了”金钟仁看着张艺兴的腰，应该送医院的，身为dancer他明白腰对于舞者的重要性
经纪人伸手按了按张艺兴的腰部，张艺兴一声闷哼，把脸埋回了沙发，眼角有泪渗出
“感觉也不是很严重么”经纪人淡淡的开口
你瞎啊，不严重，肿成那样还不严重，换你试试。鹿晗死死的盯着经纪人的后背，心里早骂了千遍万遍，现实却没一个人说什么
艺兴啊，请原谅我们心有余而力不足
“lay我们忍一忍，表演完我们就去接受最正规的治疗，好不好”经纪人盯着张艺兴肿起来的腰，若有所思“不然我们打个针吧，lay你跳完我们就去接受治疗，好不好”
鹿晗握紧拳头定定的看着张艺兴，动了几下嘴唇终是什么都没说
过了好久，沙发里传出一声闷响“好”
是哭了吧，是哭了的，你听你说的话都带了颤音
鹿晗终是不忍心再看的背过身去，我是不是忒没用了，张艺兴，亏我还说过我是你哥这种话，我真是没用，睫毛轻颤泪顺着眼尾滑过脸颊
吴世勋盯着鹿晗的泪呆了会，走上前轻轻的拥抱住鹿晗，小声的说“不是你的错，哥”
不是你的错，也不是谁的错，错了的是这个世界的规则，可笑的是我们不得不把它记做信条
仅是一个单音字好，经纪人的眼里却瞬间亮了光“lay你一跳完我们就去接受最正规的治疗”拍了拍张艺兴的肩膀，从随行的包裹里翻出了几根针
“lay忍一会就好”经纪人拿着针站在张艺兴面前
张艺兴紧闭着眼等待着液体注入自己的身体，掩盖住他的痛苦，还给他一个只剩躯体的空壳
砰，门被打开的声音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不满的口气，还带着几声轻喘
张艺兴猛的抬头，吴亦凡！6
吴亦凡随手把冰块扔到桌上“哥，你这是要做什么”
经纪人不满的停下手里的动作，转身看着吴亦凡紧皱的眉，笑了“这么紧张干什么”
<你快点，兴看起来很严重>
<disang哥要给他打麻药>
吴亦凡顺了顺气，如果不是黄子韬的那两条短信，那会怎样，吴亦凡闭了闭眼，不敢再往下想
“lay看起来很严重，应该马上去医院”吴亦凡看着经纪人又瞥了一眼经纪人手里的针“这针最好别用”
“可是，我觉着不严重啊，lay你自己觉着呢”经纪人转过身看着张艺兴的眼睛“恩？”
张艺兴愣住了，我应该说什么，严重？还是没关系
鹿晗握了握拳往前迈了两步“哥，lay的情况确实很严重，送医院吧”
经纪人转过身盯着鹿晗，嘴角扯出一丝笑意“严重？兄弟情很深啊鹿晗”经纪人快步走到鹿晗面前反手就甩了他一巴掌，吼“你他妈知道违约我们会损失多少么，啊？”
四下无声
鹿晗慢慢把头转了回来，对上经纪人的眼，指甲嵌进肉里，生疼
经纪人看着他右脸的指印，皱皱眉，指指桌上的冰块“去冰敷，演出之前消掉”
“还不去”
鹿晗的拳头握紧松开又握紧，顿了顿还是背过身走了
黄子韬连忙找了条毛巾包了些冰块放在鹿晗脸上，吴世勋在一旁站着“哥，疼么”
鹿晗呆着目光缓慢的转了两下脖子，这就是我曾经想要的生活么，张艺兴，我还配做你的兄弟么，我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就这样走掉
别那么说鹿晗，你是我，一辈子的兄弟
“让开，时间快到了”经纪人一把推开吴亦凡，抽出一根针
吴亦凡拽住经纪人的手腕“他是个dancer，腰对于他来说很重要”
“我这也是在帮他，kris，你管的太多了”
“我是他队长，我应该管他，这一针下去，他的腰可能会废”
经纪人挣开自己的手，冷冷的说“kris你是想说公司虐待艺人？”
“现在难道不是？”吴亦凡直直的盯着经纪人，反问回去
四下一片寂静，成员们眼中全是不可思议
“呵呵很好kris，长大了”经纪人冷笑着拍拍吴亦凡的肩，对着他肚子就给了一脚“想飞也不是现在，让开”
吴亦凡扶着沙发背稳了稳身形“你别碰他！他的腰要是废了，你上去替他跳？”
“混账，kris你还真以为你自己是个角色，你是个什么东西，一切都是公司给你的，公司也可以随时收回”
“机器还有润滑的时候，更何况他还是个人”吴亦凡狠狠的盯着经纪人“再说，我们给公司的并不少”
“kris，你翅膀硬了想飞了是吧”
“你。。”
张艺兴拉拉他的衣袖，小声的用中文说“你快跟他道歉”
吴亦凡低头看着张艺兴，视线相触，张艺兴点了点头，露出单边的酒窝“我没事的”
吴亦凡皱眉
金俊绵赶忙拉着吴亦凡道歉“哥，对不起，他只是太担心lay了，马上就要演出了，哥”
经纪人看看金俊绵，又看了看吴亦凡，用力的推了他一把“你，好样的，现在，马上给我滚”
吴亦凡站着没动，金俊绵不可置信的看了他一眼，你这是有病了吧，用力的拽了拽吴亦凡，摇摇头
<这样你帮不了他>吴亦凡看着金俊绵的口型，终是挪开了步子
经纪人冷哼一声，拿起针在张艺兴腰周围开始扎针，张艺兴把脸闷回沙发，用力的拽着坐垫
吴亦凡咬牙闭上眼，张艺兴，我他妈真废物
“不是就一针么，这只又是什么”吴亦凡看着经纪人手里的另一根针，咬牙
“兴奋剂”
“你。。”吴亦凡往前迈了一步，感受到胳膊传来的痛感，吴亦凡扭头看着金俊绵，眼神里充满了危险
金俊绵定定的看着吴亦凡的眼摇摇头，吴亦凡看着金俊绵顿了顿，咬牙背过身
我不想让你看见我的没用和不甘
原谅我，还不够强大
经纪人看着最后的药剂注入张艺兴的体内，满意的笑了“lay你表演完，我们就去接受最正规的治疗”拍拍张艺兴的肩，瞥了一眼吴亦凡，走出了休息室
吴亦凡甩开自己的胳膊，定定的看着张艺兴的腰，不发一言
鹿晗走过来看着吴亦凡“你比我强”
吴亦凡没有回头“我也输了”
鹿晗没说话，蹲在张艺兴身边“我是不是很没用”
“没，鹿爷最厉害了，你的脸。。”
鹿晗摇头“我没事”
“你别这么看着我，我没事，真的”鹿晗冲着张艺兴笑
张艺兴愣了愣撑起身拥抱鹿晗“谢谢”
谢谢你，我的兄弟
“疼么”
张艺兴看着皱眉的吴亦凡露出了酒窝“已经不疼了，我现在浑身哪都不疼了”
那心呢，吴亦凡没说话
委屈么，张艺兴，别笑了，你笑的真是，难看的很
经纪人推开门看着围成一圈的众人，拍拍手“马上要上场了，你们几个快去补妆然后去后台准备，鹿晗你让化妆师多上点粉底，bali”
“加油”拳头相撞
鹿晗有些担忧的看着张艺兴“没事？”
“没事”张艺兴回给鹿晗一个笑容，就往台上跑“走啊，鹿爷”
“等下”吴亦凡一把扯住鹿晗，冲张艺兴摆摆手示意他先走
鹿晗转过头“怎么了”
“你站位离他近，看着他”
鹿晗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点头“我会看着办的，放心吧”
舞台上张艺兴的动作还是那么漂亮到位，甚至更好
张艺兴自己都觉得这身体不是自己的了，好像要燃烧起来的身体，拼尽每一丝力气的舞蹈，都在挑战着他的极限
没有粉丝的我是会死的
张艺兴结束了最后一个动作，左手不着痕迹的扶上自己的腰，药力好像要过去了
主持人还在要求大家一人说一句祝福语，张艺兴额头上却开始往外冒汗，腰的痛感越来越明显，身体的空虚感越来越强，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当都瞳秀把话筒递给自己的时候，还是扬起了灿烂的笑容，说了一堆早已熟练的介绍词
当主持人说要张艺兴再跳个舞时，张艺兴还是微笑着点头应允
鹿晗在心里彪了句脏话，你们还有完没完，紧张的看着张艺兴的每一个动作
音乐响起来时，就像是本能的身体马上做出相应的动作
你们怎么都那么看着我，鹿晗你不是吴世勋注意表情管理啊，别在冲那女主持人翻白眼了。我没事的，从站上舞台起，我就不再是张艺兴，而是lay
哎，吴亦凡你那什么眼神，我又没有怎样，我跟你玩个游戏吧，你猜我，还撑不撑的下去
音乐停，一舞终了，张艺兴带着笑，给大家鞠了一躬，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下了舞台
“没事吧”
张艺兴看着吴亦凡的脸，露出酒窝“我赢了”
“什么”吴亦凡话都没说完，下一秒张艺兴就直接瘫倒在他怀里，我太累了，让我休息会
下了舞台，我就可以不用再做那个无坚不摧的lay了，轻轻笑笑，闭上了眼睛
最后的最后张艺兴看到的是吴亦凡紧皱的眉头，还有，滑过脸颊的泪
吴亦凡你别哭，你别哭，我，会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