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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五章 卿画君,君画卿

    “确实很美,原来朕统治的天下里,还有这等美景。//看惯了尸横遍野的战争,所面对的不是哪里有天灾就是哪里又起战乱。嬴政望着超乎自己想像的景色,点头同意她刚才的赞美之意。

    “嗯!皇上,我们去河边。”殇琴重重的点头,看到偶尔溅起的透明水花时,有些害怕又很想过去,所以便拉这位伟大的帝王,陪自己去前面的大河边。

    “那里无遮拦物,会热。”她怕热,嬴政说着看了眼刺眼的太阳,没有移动脚步动。

    “现在最多才巳时(早上九点),春天的阳光不是很晒人,皇上陪我去好不好?”没拉动他的人儿,反过身看着他哀求的讲。

    “嗯。”这次嬴政没有迟疑的应着,在她心花怒放的笑容中,陪她走进阳光。

    “如果皇上不再是皇上,也许也会过得很快乐。”随行望着坐在河边,女子脱下鞋祙将脚泡进河里玩水,男子让女子靠在自已双膝上为她遮挡阳光的画面,有感而发的讲道。

    “皇上永远只是皇上,即使他是皇上,有娘娘在他也过得很快乐。”如影淡漠的道。“皇上不可能放弃他的霸业,而娘娘可放弃天下,也许这才是皇上赢得最漂亮的一仗。”

    “也许,我们好像没见皇上正真输过。”随形靠树上同样淡漠的讲。“不过我想皇上赢得最漂亮的一仗,不是娘娘,而是赢得娘娘的心,因此才会让娘娘放弃天下人。”

    “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能讲了?”比常人要浅上一些的瞳孔颜色,望向一旁的弟弟,如影微动了动眉毛问道。

    “跟娘娘学得。”随形勾唇一笑,却不是什么帅得无法无天,倒是阴阴的有些像幽灵那种,不过总算是出现比死人好一点的表情了。

    “皇上,我们永远在这里住下去好吗?”趴在别人腿上的殇琴,侧头看着怔怔望着自己的帝王随口问道。

    “不好。”嬴政动了眼睛,滑下一些眼帘直直望着她,简洁的吐出这两个字。

    “……”果然是干脆利落。殇琴黑着脸沉默的望着他。“嗯,那就不住了。”伸手抱着他虎腰,并不失望的人儿讲的认真。她早就想到会是这答案,她问也不过是想证实一下而已。“皇上,走吧。”伸向他背后抱住他的手,碰到被太阳晒得滚热的衣面,殇琴倏的缩回手,坐起身甩干脚上的水珠就去穿鞋子。

    笑着的人儿迅速穿好了鞋袜,嬴政看着她许久,确定她是真的快乐才稍稍放下心来。这是他的天下,他从不想要到非要不可,他们一步一步紧逼,自己只得一步一步走上他们期望之路,而如今他已深陷这条路中,离不开,也有责任不可离开,所以他便享受这种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权力,而只有拥有无上权力,他才能保护他想保护的人。

    “走吧,皇上我们沿着这条河往上走好不好?也许最美的景色,就在这河的源流之顶也不一定。”殇琴站起身,仰头望着他慑人心魄的黑眸讲道。

    “好。”削薄的唇讲出这一个宠溺万分的字。

    “吧哒。”“政今天好帅!”太阳从上而下照下来,仰望她唯一爱过的帝王,一直没停过笑容的人儿突然窜上去亲了他,大声讲出这句话就“哗”的下开跑。

    “帅?”嬴政拂着她刚亲过的唇角,看着衣裳飞扬跑前面的人儿,在心里想着这个她以前也讲过的字,到底是何意。不过应该是称赞之词吧?

    “皇上?”感到后面的人没追上来。殇琴转身看向站在万物初醒之中的帝王,停下了所以的笑容,呆看着他扬起唇角微笑着样子。“皇上,你别动、别动!”一脸正经的人儿生怕他走过来,连忙伸手做出停止的手势,让他站在那别动。这万物怎么能比得过他?殇琴看着他被风吹起飘扬的黑色衣裳,顿时觉得,他身后美丽的风景都以成灰色,只留剩他器宇轩昂的站在那里,如此的真实又遥远。

    “皇上,我突然想绘画。”摸摸身上没带任何绘画的工具,殇琴看着他有些失望的讲。画面刻在脑海里,等她回去画也一样,可是现在她突然就很想画,而且是在这里。

    “随行,去取笔墨纸砚来。/非常文学/”嬴政看着她难过的表情,淡淡挥手轻松将她的烦恼解决掉。

    “有人!”殇琴“唰”的抬头看向风声处。那她刚才做的不是都被他们看去了?!呜……看着突然出现面前的熟悉男子,今天一直扬上的唇角,这时羞愧的弯了下来。

    “诺。”单膝跪地,向帝王恭敬行一礼的随行,走时还阴阴的朝她笑了下,像是在告诉她,他们都看见了般。

    唔……还是不要笑的好。发现寒毛都竖起来了,殇琴搓搓手臂目送那位连自己,都感应不到他气息的影卫离开。

    “朕是否能动了?”嬴政挑眉,看着郁郁的人儿问道。这次可是她主动送吻,而不是他强迫的,所以他现在心情很好的问道,这个恨不得挖个洞将自己埋了的人儿。

    “不可以!”殇琴斩钉截铁看向他讲道。不可以,一定不可以动,这可是她好不容易才看到最美的景象啊,她敢保证不管是前还是后,都不会再有任何一个场面,会让她这么想将它画下,藏起来。

    “好。”见她如此认真的神情,知晓她应是想做画的帝王,同意她了的话,站在原地不动一动。不过还好,他本就养成坐着可以一两个时辰不动的习惯,所以让他站定在一个地方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而且很快随行就将文房四宝搬来,还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桌子,这让殇琴有些惊讶的想着,他扛着这个桌子飞来时的情形是怎样的。

    “皇上,你可不可像刚才那样笑?”挥退随形,自己调色调好墨的人儿,抬头望向一脸冷酷,面无表情站着帝王。

    “笑?”嬴政挑起一条剑眉,轻轻吐出这个不常用的词。他刚才又笑了吗?

    “嗯!要笑,皇上不笑,我很难找到刚才的感觉。”设计靠的就是灵感与感觉,如果失去感觉就会没有灵魂,所以他一定要像刚才一样拉!

    “刚是爱妃献吻朕才会笑,现朕也找不到刚才的感觉。”说着这话的嬴政,看着神采飞扬的脸蛋慢慢暗下去时,就很想笑,可是为了后面的事情,他稍稍控制一下脸上的表情,就成功将刚才的笑意压下去了。“不如爱妃再主动吻朕一下可好?”她怕害羞不想讲的事情,当然要他主动提起了,不然她可能会一直这么犹豫下去。

    “可是……”殇琴看了眼,刚才随形消失的树林方向,皱起了秀眉来。如果只有她们两个人,要她再亲一下是没什么拉,可是有人啊,有人看着叫她怎么做得下去?!

    “不该看的他们自然不会看。”自然知晓她在顾虑什么,嬴政开口打消她的后顾之忧。

    可是刚才他那阴森的笑意,明显告诉自己,他们看到了!殇琴踌躇着,在纠结要不要跑过去亲他一下,然后让她顺利完成这幅画。

    “如果不行的话,那走吧,太阳快升至中间,这里很快就会被晒到。”嬴政为难的讲着,便做势要走。

    “不要动!好!我亲就是!”一连三个惊叹号,可见她是有多大义凛然。殇琴抱着被别人看见就看见的恒心,想着一个画家为了一幅自己心意之画,不知要受多少磨难去寻找后,便想着她不过是小小的出买一下色像,这有什么的?嗯……还是有些什么的?!

    “吧哒。”踮起脚尖的人儿蹭上去,就响响的亲了他一下,然后整只脚踩到地面,仰头直定定的看着他,等他冷酷的脸冰封瓦解,然后她好去作画。“笑,为什么不笑!”等了良久后,他还是那幅千年寒冰的样子,殇琴不满的鼓起脸蛋质问。

    “爱妃这样完成任务的样子,叫朕如何找到刚才的感觉?”抿着唇的嬴政,抽动一下眉尾平静的讲道。

    “我已经亲了你了,你必须要笑!”还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不就是想让自己多亲他几下嘛,所以她才不上当。

    “听讲过逼良为娼的,朕今日还是第一次见到,原来还有逼人笑的?”事迹败露,嬴政一点也没有暴露的心虚感,照样不冷不热的讲,罢明了她不让自己满意他是不会笑的。

    “我是逼你卖笑!”气呼呼的人儿大声的吼。

    “嗤!”一站一坐等着看好戏的两人,听到这话差点从树上掉下去。

    “那就要看爱妃肯不肯买我了。”气定神稳的帝王无所谓的讲。“啪。”刚才两个树上的武林高手,这次终于掉下去了。嬴政看都没看不远处,传来的重物落地声,直定定的看着她,看她到底买不买自己。

    “好,我买就是了!”好像自己吃了很大亏的商家,哀怨的点头买下这桩,可能会让自己吃亏的买卖。“你底下一些头。”陶冶了半天情操,殇琴抬头看着比自己,高一个头还有多的帝王,让他底下点头,好让自己不那么辛苦的踮起脚尖、伸长脖子去亲他。哼,反正亲下自己也没什么损失,亲就亲吧。见他弯下腰,看到他黑眸里自己身影的人儿,在心里这样想着就很自然吻上他的唇,然后舔呀舔呀,想把他伺候好了。

    “朕还是没有找着原前的感觉,不如爱妃更深入一些?”柔嫩的唇瓣摩挲着自己双唇,柔柔麻麻的触感,不太满足只是这么纯真亲吻的嬴政,看着很努力想讨好自己的人儿讲道。

    “可是刚才就是这样的。”退开些,嘴一扁,殇琴低头委屈的讲着这个事实。她的画呀!要什么时候才能完成?墨都快要干了,等下她又要重新打过水调过……

    “朕保证这是最后一次。”看到她吃瘪的样子,嬴政强行压下唇边的弧度保证道。

    “真的是最后一次?”殇琴抬头不信的看着他。

    “嗯。”嬴政点头,没再多一个字解释。

    “好!”为自己的画能成功出世,她、她拼了。殇琴心里一狠,本着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的心态,扑上他就要亲下去时的人儿,意外的看到他早已笑了起来。

    “呵……”“不就是要你吻朕一下吗?用得着做出这壮士一去不复返的神情吗?”嬴政笑出声,捧着她惊异的脸蛋无奈笑道。

    “唰。”才不管他刚讲了什么,只知道要开笔的人儿,唰的闪到桌后开始沾墨挥毫起来。

    帝王也不在意,看她认真做画的神情,不知不觉就这样笑了近半个时辰,很好的配合她将这画的前期工程画完了。

    “好了,皇上你可以去旁边休息一下了。”怕他站累的殇琴,在洗笔换色时,头也没抬的朝帝王说着,就又忙忙碌碌的,想要一气呵成将这画画完。帝王走离他久站的地方,不过他不是走去旁边,而是走向正聚精会神绘画的人儿。

    他曾讲过,当她全心投入一件事情中,在没得到她想要的结果时,她是不会轻易分散注意力去看其它的。因此,在他走到她身旁,直到她画完才发现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

    “怎么样?”花了一个时辰才画完的人儿,抬头看着帝王邀功似的问道。她画术在现代虽不入流,可在这二千五百多年的战国时代,她自信这幅画绝对可以称之为惊世之作。因为自己赋予了它灵魂,给了它生命,更重要的是,这里有自己对他所有的情与爱。

    “不错。”嬴政看着另一面自己,冷酷的讲出这两个,不怎么新颖的称赞字来。

    “不错?”殇琴挑眉,不太满意他的反应。“嗯……”想到他性情的人儿,即使知道他不会甜言蜜语赞美别人,可还是有些不开心的底下头。

    “走吧,不是想去看水源山头上是什么景象吗?”甩袖转身走在小路前面的帝王,冷俊的讲。原来自己还可以有那样的表情,而把他找出来的人是她。嬴政看着前方的路,第一次怀疑他们到底谁更爱谁多一些。

    “皇上,画还没干!”殇琴急着冲前面的帝王大喊。

    “随形他们会守到它干为止。”帝王的声音从上而传下来,殇琴为难的看看画,又看看宽阔的背影,最后还是决定要活人!然后就用砚台压着画,屁颠屁颠的追上去了。

    “嗯?怎么不走了?”刚跟上他脚步的人儿,见他停下来便不解的问道。难道前面没路了?好奇的殇琴,伸长脖子想越过他察看前面的情形。

    “殇……”前面的帝王转过身,黑眸定定的望着她。

    “嗯?”殇琴也仰头看着他,意外的看到他深黑的眸子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现在回去可好?朕想你见了前面的场景,会不想离开此地。”嬴政严肃的讲道。

    “……呵呵~。”沉默一下的人儿,突然咧嘴笑出声来。原来刚才自己没来得及捕捉到的东西,是害怕,害怕自己不想随他回宫,所以特意用冷漠来伪装自己?“政,殇保证,我一定会与政随波而逐,政走到哪里,殇就跟到哪里。”踮起脚尖伸手环住他颈子,殇琴一字一字认真的讲。“走吧,我到想见见连政都不敢让我看的景色,到底有何等骇人。”抽手想走到前面的人儿,还没刚松开在他颈后交握的手指,就被帝王顺势抱起。

    “前面的路有些崎岖,朕抱爱妃去。”打横抱起怀里的人儿,嬴政说着走进比下面之景,还要美上三分的河源山顶之上。

    “好多花,好漂亮……”“此景,恐怕连仙境也不会有吧?”殇琴搂着他脖子,睁大凤眸一瞬不瞬的望着面前景色。这位上流设计师,来自二十一世纪要看什么有什么的人,此时却对这片景象给出这样的评价来。她之所以说下面是仙境中会有,是因为她所接触的手绘画,电视传播那种虚拟思构场景中有那等景像,而这里,她用了连仙境也没有这词,就讲明,她现在所见绝对是她所想像不到的!

    如果下面是绿意盎然,那这里便是姹紫嫣红的春色风情。太阳光的正面折射下,颗颗露珠都闪着白色的星光,清晨已过去很久,可这里应是气候较低,此时才升起寥寥白雾,给人一种身落不知明幻境中的错觉。刚刚破壳而出的花瓣,不再是那种随处可见的小野花,它有点像百合那么大片花瓣,可奇异的开出红紫二色来,正好与姹紫嫣红这四字相召映。

    “肃肃花絮晚,菲菲红素轻。日长雄鸟雀,春运独柴荆。”“这本是描写春天最美景象的诗,可此时放到这里来,好像失色了不少,它根本就不能讲出这里千分之一美。”殇琴有感而发。

    “可惜这里没有房屋,爱妃要住下可要临时修建。”抱着怀里的人儿走进花丛,嬴政冷清听不出他感情的讲道。

    “切,我才不要住这里,皇宫好吃好住还有人伺候,为什么要住这里呀?”殇琴很粗俗的讲。“政。”抱着他脖子的人儿突然沉浸下来,抬头看着他眼睛严肃的唤了声。

    “嗯?”帝王应道等待她下文。

    “政~。”殇琴也学那个什么小莱的音调,妖娆的叫着在感到抱着自己的帝王,轻轻一震时抿嘴偷笑着。“我帮你画了一幅画,你是不是也要帮我画幅?”蹭蹭,继续蹭,这不仅可以把自己的身影刻他心里,还能看到他画术,到时……嘿嘿,她就可以讲他画得很难看拉!哈哈,谁叫他不称赞自己呀!哼,她可是有仇必报的!不过……现在还是让他同意,为自己画才是最重要的!

    “好。”帝王不见迟疑的应着,让努力讨好他的人儿觉得她刚才白蹭了。“随形,将笔墨拿来这里。”放下怀里的人儿,嬴政说着走出花丛,等着影卫将画具送上来。

    这么爽快?不会是他其实也很厉害吧?看着不见难色张口就答应的帝王,殇琴扬扬眉,在心里忐忑的想着。再怎么厉害,能胜过她画的吗?她的可是用了明灰暗,三色突出立体的原理,子房都输自己一筹,她就不信他会画得比自己好!

    非常非常自信的人儿,站立在花海中,扬唇得意、自信,还有等下数落他时的报复场面,就不禁精神抖擞的站着,一动不动任他提笔落下。然后……印在画布上的人儿,便是抬头挺胸,高傲不可一世,站在仙境中笑得如天仙的绝美女子。

    “要不要提醒皇上,现在已过午时了?”随形看着正与皇上“激烈”交谈的人儿,问道一旁的哥哥。

    “皇上饿了自然会回去。”如影淡漠的讲,对这一事一点也不关心。他们可是保护当今皇上安全的,只管做好自己份内之事便好,因为份外之事做不好,可是会没命的!他可不可以讲他饿了?来回这百里之地,还要扛桌跑来跑去,他可不可以很不大侠的讲他想吃饭?!

    怎、怎么可能?!在他停笔兴冲冲跑来想贬他的人儿,看到桌上的画时,惊异的睁大了眼睛。他、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也会明灰暗之分?难道他也是穿过来的?用力摇着头的殇琴,然后又掐了下自己,确定自己不是做梦后,便防备的看着帝王。“皇上,天复地母!”

    ------题外话------

    嘿嘿~天复地母,下一句是什么?亲们猜猜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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