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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七章 被缚锦潭

    “晏姬!你这个孽障,太放肆了!真真不想活了么?!”鱼后大怒,她没想到鱼晏姬竟然如此大胆,居然敢把神祖之子赐予的宝贝打得粉碎!这无疑是在向神祖挑战,等于是叛逆。这样的行为莫说是不给神祖七子面子,也断送了人鱼王和鱼后攀附神祖的好事,而且将要面临神祖的严惩,她怎会不恼怒?

    鱼晏姬用尽魔力毁了玉雕,顿感心力交瘁,眼前突然一黑就昏迷了过去。鱼后见鱼晏姬倒地,仍不解气,恢复魔后之妆,手举鞭子,猛地卷起鱼晏姬的身体,在空中抽打。鱼晏姬被打得翻了个身又落下,鱼后再卷起,再抽,再落下。如此反复了四次,鱼后见鱼晏姬仍然没有任何反应,这才大喊一声:“来人!请神医!”

    神医接到命令,急急忙忙赶了来,一见地上的鱼晏姬,已是满身伤痕,脸上也有几处鞭伤,心疼不已,低语了一句:“唉,公主这么细嫩的皮肉,怎么受得了啊?”

    鱼后听见了,对神医大声呵斥道:“你只管医来!再要多言,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

    “是,是,小医不敢!”神医答应着,命两名侍女把鱼晏姬送回寝宫,他随后就到。

    鱼后余怒未平,渐渐恢复美妆,看着那些碎片,心里焦急,不知如何是好。她的魔力虽然可以把那玉雕粘合,但是却不能无痕,而且就算粘了起来,也没有之前的神妙了。

    那些侍女悄悄进来,小心翼翼地问:“鱼后,这,要收拾起来吗?”

    鱼后无奈地答:“先收起来吧。”

    侍女遵命将碎片全拾在盒子里,却不知要放在哪里,鱼后指了指那软榻,说:“就先放在这儿吧。”侍女依言放了,又悄悄退出。

    人鱼王正在大殿上处理政事,突然看见殿外红光一片,有个洪亮的声音喊道:“人鱼王接法旨!”

    人鱼王知道是神使驾临,吓得忙扔了手里的卷轴,跪拜迎接。

    那神使是只三足火凤鸟,带着满身红光,一来就把整个鱼宫照得红彤彤的,甚是暖亮。人鱼王不知身犯何法,竟引得神使亲临,他战战兢兢地跪着,也不敢抬头看神使一眼。

    神使将手在空中一抹,顿时一幅闪着金光的卷轴就悬于他面前。他神色肃然地念道:“神祖乃天上人间最尊贵的帝王,至高无上的统治者,其尊严不可侵犯。昔日神祖之七子与休,因见堪挲帝国人鱼王所批礼袍绣工十分精美,且探知此乃天赐之人鱼公主鱼晏姬所绣,因而对其动情。传闻鱼晏姬公主天资聪明,容颜美貌,舞姿婀娜,故七子意欲与鱼晏姬公主永结同好。日前已托堪挲国王将定亲信物玉雕吉祥鸟赠与鱼晏姬,以做合亲之礼。欣闻鱼晏姬接受此物,即同意合亲。然不到一日,鱼晏姬竟将此物尽毁,此乃对神祖之大不敬!着罚鱼晏姬缚于锦潭,修炼千年,不得为人!人鱼王及鱼后各鞭打一百,三年不得往返神域仙界,此神谕。”

    神使念完,卷轴便缓缓收起,然后不见了。人鱼王已吓得哆嗦起来,却不得不接旨谢恩。神使见任务已完成,也不久留,转身就去找鱼晏姬。他一离去,鱼宫顿时恢复清凉冷光。

    过了片刻,人鱼王才反应过来,忙奔去**,问鱼后究竟是怎么回事。鱼后拿过装玉雕的盒子给人鱼王看,恼怒地说:“晏姬那个孽障!说她不愿意嫁与神七子,然后就用魔力把它毁了。”

    人鱼王急得手捶胸口直叹气道:“唉,冤孽啊!这是神祖之子的定亲信物,晏姬她怎么能把它砸了呢?刚才神使来传法旨,说要罚晏姬缚于锦潭,修炼千年,不得为人。你我则各鞭打一百,三年不得往返神域和仙界。”

    “什么?!”鱼后受此惊吓,手里的盒子掉了下去。

    人鱼王拣起来一看,那玉雕果然已经碎得不成形了。他只得仰天长叹道:“王后啊,看来,你又要陪我共患难了!”

    鱼后苦笑道:“大王怎说此话!你我夫妻多年,自是应当如此。”

    两人正说着话,已有神界执刑官到此,将他们二人解去大殿,各鞭打一百,然后问鱼晏姬何在。

    鱼后已几乎爬不起来,挣扎着说,鱼晏姬受了伤,已送回寝宫医治。执刑官二话不说,直接去往鱼晏姬的寝宫寻她。人鱼王忍着身上的疼痛,对鱼后说:“你先回去歇息,我去看看。”

    鱼后在侍女的搀扶下回去休息了,人鱼王紧跟在执刑官后面去了鱼晏姬的寝宫。

    而那季如,见鱼晏姬被鱼后抽打,现在又被神祖降旨重罚,心里乐开了花。她急忙去找西嘉,劝西嘉和自己相好。西嘉仍然拒绝,说自己对她毫无心意。

    季如觉得无趣,但却仍不死心,继续劝说道:“西嘉,鱼后已将我提为一品礼官,莫非,你仍觉得我配不上你吗?”

    西嘉不耐烦地说:“季如!这不是你级别的大小高低来决定的,喜欢不喜欢一个人,有很多原因。对于你,我是无论如何也喜欢不起来!你就不必多言了,做你的事去吧。”

    一品礼官较西嘉这个护师来说,仍低了些品级,但二人仅从身份上来说的话,确实可堪般配。只是西嘉心里只有鱼晏姬,他怎会对季如动心?

    季如见说不动西嘉,心里恼了,就说:“她不是已经把你忘了么?这诺大个鱼宫,也只有我对你一心一意。西嘉,你又何必如此冥顽?”

    “不,她不会忘了我的!她已经记得我了,你怎的如此爱嚼闲话?就算我不能和晏姬在一起,我的这颗心,也将永远属于晏姬!而且,只属于她!”西嘉手按心口说。

    季如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怒眼圆睁,看上去更为凶狠,令人十分不快。她冷笑一声说:“西嘉大护师,公主就要嫁与神祖之子了,你再坚持,又有什么意思?”

    西嘉不相信地反问:“你说什么?”

    季如就把神祖送来信物的事情说了,但是没说鱼晏姬怒砸玉雕的事情。西嘉一听急了,撇下季如就往鱼晏姬的寝宫跑。他要亲自去问个清楚,鱼晏姬是不是真的要嫁给那个七子神兽!

    鱼晏姬的寝宫里,神医正在精心为鱼晏姬医治,侍女们在一旁帮忙。神使忽然来到,吓得众人急忙跪倒膜拜。神使传了法旨,说要即刻带鱼晏姬去锦潭受刑。

    神医请求道:“神使!公主身受重伤,昏迷不醒,可否请神使宽容片刻,待小医为公主医治一番,等公主好些,再去也不迟!”

    神使冷冷地道:“鱼晏姬乃是触怒了神祖,这是神祖的旨意,我等岂敢违抗?这就走,来人!”那两个行刑官应声上前,架起昏迷中的鱼晏姬就走。神医不敢阻拦,只得跟在后面,叮嘱行刑官轻点,不要弄疼鱼晏姬。

    “慢!”行刑官才到门外几步,就被人拦住了。

    此人正是西嘉,他对神使及行刑官行了大礼后问这是要带鱼晏姬去哪,难道鱼晏姬嫁与神祖之子,也可这么随意么?这分明是绑架,而不是迎亲。

    神使笑了一笑道:“不错,这确实不是迎亲。贵国的鱼晏姬公主拒绝嫁与神祖七子,你说,怎么迎亲呢?”

    西嘉一听鱼晏姬拒绝嫁神祖的七子,大为惊喜。可是近看鱼晏姬满身伤痕,脸上也有伤,涂了些药膏,面色惨白,人事不醒,不由又愤怒又担忧。他指着鱼晏姬身上的伤问神使:“这是怎么回事?!”

    神使漠然道:“这是你们家王后赏与公主的,她把我们神祖七子送的信物砸了,岂能饶她!”

    “啊,晏姬,晏姬!你怎么样?你快醒醒啊!”西嘉握住鱼晏姬的手喊道。

    季如也赶来了,见西嘉如此钟情鱼晏姬,恨得牙痒,她躲在一边不敢过来,恐惊了神使的驾。

    神使见西嘉纠缠,皱眉道:“走!”说完就带着两名行刑官,架着鱼晏姬破开水浪,朝上游去。

    西嘉急忙跟了上去,边跟边喊着鱼晏姬的名字。神医深深地叹了口气,拿起未敷完的药膏,回寝宫去了。季如也赶快跑去找季石,想让他帮她出主意。

    西嘉跟随神使他们出了海,被神使挡在海边,说:“西嘉,你只可送到此地,再要出海上岸,便违了神训。”

    西嘉无奈,只得目送他们远去。直到再也看不见他们的踪影,西嘉才含泪回宫。回到寝宫里,西嘉一直郁郁寡欢,饮食不进,也无心睡眠。

    锦潭是炎周山下的一处深潭,那炎周山山体自然发烫,因而不生草木花朵,山体终年发红发烫。而锦潭却是千年寒潭,水性寒冰,只有少数鱼类生长。神使和行刑官按照神祖的旨意,把鱼晏姬缚在锦潭边,半截身子露在水面,半截身子没入潭中,上身近靠炎周山,受其炙烤之痛。下身则泡在锦潭里,受那寒凉之苦。

    虽说鱼晏姬实是被缚于潭中一块巨石上,离那炎周山也有十步的距离,但是因山体温度奇高,虽离了十步,仍如在烤火一般。

    缚完之后,神使叹道:“鱼晏姬,你若知错,神子宽容,自会亲来迎娶你。你若执迷不悟,我也救不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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