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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马库斯篇(七)

    要成功的阻止阿罗和凯厄斯对于卡伦家族的制裁,其实没有那么困难,当然,也不容易,我已经制定好了计划,只等安在提出反对意见时开始实施。对此,我相当有信心,但我的小宝贝却显得很无措,她很焦躁的心事重重,当她告诉我她所担心的事时,说实话,我很想告诉她,这些对我来说不值一提。

    但我不想太打击她,所以我亲吻她,本意是安抚她的焦躁,但她却严肃认真的瞪视我,似乎在提醒我,我们是在谈论正事。哈,如果她知道因为她漂亮大眼的瞪视,我的身体几乎是顷刻间就起了反应……她会露出什么表情呢?这个惹人沉沦的小妖精。

    我不得不更尽心的安抚她,让她放松下来,虽然像只刺猬的安很可爱,但我更喜欢绵羊般温顺的她,因为只有这个时候,她才能让我为所欲为。

    安突然对我说,“我们应该单独和阿罗还有凯厄斯谈这件事。”噢,好吧,这个小丫头的小脑袋瓜可真好玩,即使是普通人也不可能当着外人的面随便反悔自己的决定,更何况是对面子及其看重的阿罗和凯厄斯?

    我的无奈话语让安窘迫极了,如果有一个洞,我想她会迫不及待的想钻进去。这个可爱的小笨蛋。她希望我回别墅去整理些行李拿过来,我当然不想现在就去,她已经引诱了我,如果不吃了她,我怎么能甘心?和安做·爱是一种极大的享受,我爱她,所以她的身体对我来说是致命的诱惑,无论高·潮达到多少次,都不足以填补我对她的需求。直到安再次推开我,我才不怎么情愿的放过她,没关系,中国有句古话叫做来日方长。

    安对自己眼睛的颜色一直耿耿于怀,她说总要回归人类世界,我知道,她还在记挂着她妈妈,如果可以,我真希望她能和那个女人永别。噢,好吧,我知道这不可能,这个傻女孩对亲情观念比较执着,我只能提议说戴墨镜,安皱皱鼻子反问我戴隐形眼镜怎么样?隐形眼镜当然不行,那种薄片轻而易举的就会被我们眼中的毒液腐蚀掉,她说为什么卡伦家族的人眼睛都是金色?我说因为他们是素食者,金色在血族中其实是低贱的颜色,但我不想把话说得太难听,安又问我为什么我的眼睛可以变成棕色,我告诉她,如果她2000岁的话,那么眼睛变色这件事太容易了。

    所以,关于眼睛颜色的问题,她只能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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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直非常确定安的能力可以延伸,这几乎无可厚非,可当安告诉我说她无法看到我特意覆盖在手上的薄雾状气体时,我心里开始产生动摇,也许我之前的信心都太过无厘头了。看着安垂头丧气的样子,很让人心疼。即使我心里已经确定安的能力无法延伸这个事实,但我依然提议说先做个试验,如果试验结果一样糟糕,那我能做的,就是该想想怎么安慰我的宝贝。

    安是个非常幸运的女孩,她的运气好的出奇!

    我从来没有见到过可以这么轻而易举的发挥延伸能力的超能力者,任何人,包括我和凯厄斯在内。但是安做到了,她真的只需要在脑袋里想想要保护谁就可以了,完全不需要去操作额外的步骤,这样的延伸力就像她的智能防御一样,完美的不可思议。

    我之前的计划完全搁浅了,因为安的实力太强悍了,我完全不需要再大费周章的去实行我的计划方案,阿罗惊叹于安的完美,如果她不是我的伴侣,我想阿罗一定会想尽办法占有她。不过这个假设太糟糕了!

    安很不明白为什么阿罗要这么轻易的答应她无理的要求,在她看来,阿罗应该刨根问底,问她为什么要站在卡伦家族那一方,安太单纯了,她没有看清自己的价值,对于沃尔图里来说,有了她,沃尔图里会变成真正的无坚不摧,卡伦家族的存在已经不可能威胁到他们了。

    既然卡伦家族已经变得可有可无,那么为什么不送她个人情呢?这才是阿罗的想法,他当然不会认为安和卡伦家族有什么不一般的关系,我的思想和记忆他读取过,其中没有任何有关卡伦家族的,在阿罗的心中,他已经主观的认为安只是个任性的女孩,她的反对仅仅是任性的、测试自己在沃尔图里地位的行为。

    这样很好,我对此满意极了。

    安问我该如何解决那些邀请来的客人,这太容易了,仅仅需要简单的几句敲打、一些利益补偿、几个鲜活的人类就可以让他们满意的离开,但具体的经过我不想让安知道,她也许会觉得我太过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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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开始正式喝血浆了,味道肯定不好,因为她喝的时候,眉头总是皱着的。

    但她坚持自己的原则,我无能为力,她的能力很强,我完全不需要再为她的将来做详细的打算,即使没有我,她也会活得轻松自在,我之前的所有担心都因为她的超能力而烟消云散。既然她认定了医院血库里的血浆,那么有关福利医院的计划,就有必要抓紧时间运作了。

    安和西诺朵拉还有苏皮西娅相处的非常好,这种好,让我惊讶极了。

    我一直以为安在沃尔图里生活的话,只有我能和她相依相靠,但事实证明,女人的友情其实也不容忽视。西诺教会了安开车,这是我过去劝说了好几次都没有成行的计划,对西诺,安总是妥协的次数多,这多少让我有些吃味,但我又不能在她面前表现出这种情绪,我敢肯定,如果安知道我经常吃西诺的醋的话,她一定会嘲笑我。

    在这段时间,我告诉了安很多过去的经历,她很惊讶于沃特拉城的圣马库斯节所纪念的神父就是我这样的事实。这其实只是当初阿罗的恶趣味,当时我们初相识,彼此都不了解,说是组建家族,但我们并没有方向。在无聊度日中,阿罗就把主意打到了人类身上,这真的只是恶作剧,我们当时分开行动,在很多地方都阴谋的创造一些传奇故事,但惟独传承下来留有纪念日的,只有沃特拉城,因为这件事,凯厄斯可没少挤兑我。

    沃尔图里成立后的上千年时间里,一直树大招风,但反对沃尔图里的家伙都被我们消灭了,即使有幸逃脱的敌人也不敢随意踏上沃尔图里的地盘。但我没想到,竟然会有吸血鬼这样胆大包天的在我们的地盘胡作非为,而最可恶的是,我们根本抓不住他!

    这件事对于整个沃尔图里来说是极端的挑衅,如果抓不到这个家伙,沃尔图里绝对会沦为血族的笑柄。我虽然对沃尔图里感情不深,但这毕竟是我和阿罗、凯厄斯共同创建的家族,一千多年的风雨飘摇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清楚。

    这段时间我开始变得忙碌,我不希望安掺和到这件事里,这也许会有危险,虽然我知道没有人能比她更安全,但我依然担心她。可同样的,安也担心我,所以她要求要参与到这件事中,我不得不说些恶心的事来吓吓她,让她打消这个念头。但我没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强烈,她竟然恶心的想吐?!之后就昏了过去!

    我紧张极了,但我明白安突然失去意识并不是因为我那几句话吓到她了,一定还有别的原因。我不能在这个时候把安昏迷的事情告诉其他人,那样也许会带来什么危险也不一定。我守在安的身边,时间过得很慢,她一直没醒来,我的心开始慢慢的惊恐,我从来没有见过任何一个血族会晕倒!

    我在心中假设了很多原因,但没有一条是说得通的。

    谢天谢地,28个小时后,安终于清醒了过来!我心里的大石并没有因此落地,直觉告诉我,安的身体也许出了什么状况,我很担心是否是因为我当初转化她时的特殊方法所导致的眼前的结果,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想我会崩溃。

    她是个善解人意的女孩,在看出我的担心时,一直想办法安慰我逗我开心,我知道不该杞人忧天,可那股该死的不安感却一直缠绕着我!

    当安对我说她饿的时候,我第一反应是她该进食了,可安却告诉我说,她是肚子饿了,像人类一样的饥饿感。这怎么可能!吸血鬼的饥饿感是喉咙的烧灼,肚子不会有任何感觉!可是安却觉得肚子饿了!该死!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

    我不能隐瞒她这件事,她必须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内心的恐惧折磨着我,但我不能慌乱,否则她会害怕。

    而安的再次的干呕让我突然有了个很荒唐的想法。

    我的安,怀孕了?

    噢!这个想法多么可笑!但我的预感告诉我,这也许是真的。

    安问我吸血鬼是否会怀孕,我非常坚定的告诉她不会!可之后,我又不确定了,如果不是怀孕,那么安的这些症状又说明了什么呢?!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所以必须找到能回答的人,在医学研究上凯厄斯是专家。这也意味着,这件事不能瞒着阿罗他们。

    在简单的检查后,凯厄斯说,安很完美。意思就是她的确是吸血鬼,不是半成品。虽然心中早就有了答案,但我还是忍不住舒了口气。普通的医疗仪器不能作用在吸血鬼身上,这是常识,凯厄斯说卡莱尔那里应该有完整的仪器,而他也需要助手。

    本意上,我并不打算把这件事扩大化,卡伦家族的嘴巴也许会很严谨,但我依然不放心,我希望可以最大程度上保护安。但我知道,隐瞒是不可能的。

    和卡莱尔同来的还有爱德华夫妇及爱丽丝·卡伦、贾斯帕·黑尔,他们估计是不放心卡莱尔单独来到沃尔图里大本营,也许他们会认为这是阴谋。安在接受检查时,又昏睡了过去,卡莱尔说如果真的怀孕了的话,这也许是正常现象,他不建议我把安喊醒。直到三个小时后,安才醒了过来,她看上去并不知道自己睡了三个小时。

    睡?噢,这个字眼用在吸血鬼的身上别扭极了。

    凯厄斯和卡莱尔需要进一步的讨论,他们不能很快得出结论。安的肚子突然很舒服,我想帮她揉揉,但在触碰到的刹那间,我的手立即缩了回来!

    刚刚那是什么?心跳?

    我再次小心翼翼的把手伸放上去,天!真的是心跳!强壮的、清晰的频率!

    我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震惊却又兴奋!可是为什么会有心跳?难道安会生出一个人类孩子?不!这不可能!可为什么不可能?我想,我已经有些混乱了。

    安在确认怀孕的第15天,肚子开始明显的隆起,这太不可思议了,对我来说,这是个新奇的体验,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会在有生之年有个孩子,我最爱的女人和我的孩子!安怀孕60天的时候,肚子大的像个大足球,我喜欢趴在她的肚子上听孩子的心跳,安问我该给孩子取什么名字,我的脑袋顷刻间空白一片,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因为我根本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所以我只能对她说,让我考虑考虑。

    孩子的名字必须富有一定的意义,我想到了很多名字,甚至搬出了字典去一个个的研究,但最终,我想起了黛蒂米曾经告诉过我的,她说过,如果将来她有了孩子,那么就叫莱恩。这个名字很不错,我觉得很合适,而且很有纪念意义,至少,算是给予黛蒂米的一个安慰。我完全没有别的意思,但安却为此生气了,我不是很理解她为什么要生气,我觉得我的主意很好,纪念了黛蒂米,这个名字很有意义。

    安的无理取闹让我有些生气,我像过去很多次那样晾着她,我以为她也会像过去一样主动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我坐在椅子上心不在焉的翻着书,眼角时刻观察着她,当看到她弯下腰捂着肚子发出痛苦的呻·吟时,我吓坏了,我从没见过她这么痛过,她的样子让我心疼极了。我开始无休止的自责,我不该让她生气!

    孩子就要出生了,我却无能为力,卡莱尔和凯厄斯唯一能做的,只是控制住她的手脚不让她因疼痛而发狂,而我唯一能做的,也只有这个。

    这个过程太痛苦了!安痛苦的低吼声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我,如果可以,我宁愿不要这个孩子!该死的孩子!

    时间是种煎熬,安的痛苦似乎越来越大,看着安,我几乎想要立即杀了这个可恶的孩子。

    当孩子顺利生出来时,安已经人事不知。我害怕极了,她怎么了?

    西诺抱着孩子让我看时,如果不是卡莱尔拦住我,我想我会撕碎那个东西。

    安一直没有醒过来,我的世界变得一片灰白。卡莱尔保证说她不会有事,一定会醒过来,可是这样安静的、阖上眼睛的安……让我痛彻心扉。我的宝贝,我的安,我最爱的女人,那天我为什么要和她发生争执?如果没有争执,也许她就不会这么早生下这个孩子!也许就是因为我惹她生气,所以生孩子时她才会这么痛苦!

    我一遍又一遍的自责,那个孩子却在十天后已经长成了四五岁的样子。西诺带他过来时,他完全不怕我,我冲他嘶吼,他却喊我爸爸,他的眼睛长得和安几乎一样,这是安的孩子。我知道这不该怪他,他无罪。

    西诺问我该叫他什么名字,我说,叫西瑞尔,这是安想好的名字。

    西瑞尔,我的儿子。

    他是个非常可爱的孩子,这一点我无法否认,他是血族,完整的血族,西瑞尔经常过来陪着我,他会在安的身边小心的叫她妈妈。

    阿罗惊叹于西瑞尔的强壮、完美,是的,西瑞尔非常完美,他可以轻松跳跃40米,他的速度可以快的连阿罗都追不上,他聪明的不像个孩子,狡猾的小滑头,经常耍的凯厄斯团团转,他完全不像是二十多天的孩子!他的模仿力和接受能力太强了!

    西诺和苏很宠爱他,不,也许整个沃尔图里都非常宠爱他,就连阿罗和凯厄斯似乎都被他征服了。

    安昏迷的第23天,她在这一天终于醒了过来。我开始向她忏悔,向她道歉,在谈话中,我终于意识到了那天自己犯下的错误。

    是啊,西瑞尔是安的孩子,我却妄想把别的女人想到的名字放在我们的孩子身上,这太可恶了!即使是我视为妹妹的黛蒂米也不行,我后悔极了,安没有错,错的是我。这样的想法让我越发自责。

    但我很高兴安最终还是原谅了我,当西瑞尔出现在她面前时,她的样子可爱极了。如果不是西瑞尔呆在这里,我会发疯的吻她。

    安似乎很难以置信,23天,她的儿子长得却有5岁大。

    我促狭的向她解释,之后安静的看着安和西瑞尔的互动,她温柔至极的亲吻他的额头,和他说话时的语气轻柔极了,这让我有些嫉妒,之前我还必须以死威胁才求得了她的原谅,对西瑞尔,她却这么的可亲。

    作者有话要说:<FONT face=楷体 size=3 color=#003366>第二更~晚了点,O(∩_∩)O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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