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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无法体会

    “是,相爷,我们回宰相府吧,夫人也在相府。(请记住读看看小说网

    项青脑中挣扎着冥思一会儿:“我记得我有个孩子。”

    “他…已经殁了。”栖情哽着喉咙好半天才说出来。

    项青脸色平静却带着一抹惨然:“没想到项家到我这代断了后,枉我十四岁出入官场,为项家光耀门楣。”

    “相爷很想要个孩子?”栖情脱口而出换到项青凝神的注视,脸颊烫起来。

    栖情忙松开怀抱项青的双手:“我…”

    “想说回宰相府就自然会有孩子了?”项青冷笑以对,栖情的脸上实在会写太多东西。

    见她急不可待的点头,本就不好的心情更添一筹,冷言冷语:“我是一时糊涂忘了,难不成还真要你一个小奴才替项家生儿育女吗?”

    栖情呆住,恍然看到宰相府那个阴沉不可啄磨的一朝宰相,双膝不听使唤地跪了下去:“栖情不敢有此妄想。”

    项青冷哼了一声,转身朝屋里走,眼前忽然一暗整个人栽了下去。

    栖情惊慌失措地走过去,翻转过项青的身子发现他的嘴角又溢出鲜血了,手指颤抖地滑过他的面颊,眼眶再一次湿了。

    项青的性子脾气,也被毒性侵蚀得时好时坏,人变得更加喜怒无常,记不起事的时候犹如孩童一般,而偶然记起以前的事时便会怒到摔东西。(请记住读看看小说网

    项青的隐忍,项青的痛苦,栖情也许永远无法真正体会,只能默默的陪伴。

    “娘子,我上山打猎了。”项青兴高采烈地拎着两只野兔子从外走进来,把一脸脏兮兮的污渍往栖情身蹭。

    “别闹了。”栖情被挠得痒痒,招架不助地连连后退。

    她不会再提醒项青记错了事,她不想再看到他勉强去想起的痛苦,甚至她竟觉得,这样的项青也挺好的,以为自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老百姓,仅管会让他的大限提前。

    项青经常把村里人说的话当成真,以为他们是真正的夫妇。

    “你又在煎药?我不想吃。”项青皱着好看的眉往栖情身后探去,果然一阵浓重的药味扑鼻而来。

    最近项青一喝药,没多久药汁就会嘴里就吐出来,脸上讨厌的表情宛如个孩子,栖情郑重其事地道:“我做的是药膳,跟村里大夫寻的方子。”

    “一样是药,我最近身体很好。”项青不乐意地说道,边将野兔挂到一旁。

    “吃总好过不吃。”栖情往盘子里盛起药膳。

    项青又凑了起来,拉过盘子往灶台上一放:“不吃。”

    “相爷…”栖情无奈地看着他,伸手去端药膳,又被他执意放得更远。

    担心栖情生气,项青又讨好地抓起栖情的手:“明天我和村里人一起去镇上集市,到时给你买个发钗。”

    “好。”栖情顺从地点点头,又觉别扭地抽出自己的手。

    项青最近总是对她特别亲近,见他的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着自己,栖情板起脸道:“但药膳还是要吃。”

    他整张脸顿时衰败下去,委屈地看向别处,手也松开了她。

    栖情不禁卟哧笑出声,她从来没想到项青竟还有这一面。

    “娘子,你换个称呼,我没听见谁管自己相公叫相爷的。”项青想到这个重要的事认真地说道。

    今天看到一些孩子满田跑,村里人就问他怎么还没孩子,他张嘴就说曾经有过,但是死了,别人追问,他却怎么都想不起自己孩子如何死的。

    他的孩子,那个他和栖情的孩子……

    “我习惯了。”栖情不知道项青心中所想,只淡然地说道。

    项青其实很想问他们的孩子怎么死的,嘴刚开启,头又裂痛起来,一手撑住灶沿,指尖深深地抠下去,硬撑了一刻时间疼痛才慢慢平复。

    “我没事。”项青勉强撑起嘴角说道。

    栖情也不戳破他,只是仔细擦拭掉他额上的细汗,脸上再没有方才的笑容。

    项青低下头,吻落在她的耳际偷香一个,然后将她紧紧地抱进怀里。

    隔天,项青便随村里的一些人去镇上集市采购东西,这么大阵仗出去也是因为村中办喜事。

    成亲的当天,项青和栖情也前去送礼,他们很久没碰上这样热闹的事了。

    红绸缎系得里里外外都是,房舍外露天开了十几席,项青牵着栖情的手在屋里屋外走来走去,等开席的时候,又跟着村里的男人们一起灌着新郎的酒,不时哈哈大笑。

    处在人群之中,项青谈笑风生的俊采掩盖过新郎。

    一些外村的亲戚全部都在窃窃私语打探这个年轻人的来历,而最后得到答案后都会不约而同把羡慕的目光投到栖情身上,紧接着来打听事的三姑六婆越来越多,栖情身处的桌子边挤得比新郎那边还热闹。

    “小嫂子,你可真是好福气,我陈妈活了大半辈子,还是第一次见这么俊的人呢。”

    “小嫂子,你们是打哪来的呀,肯定不是这村的人吧。”

    “哎,林家大嫂你这什么意思,我们村就不兴出这么俊的人了?”

    “得了吧,你们这村和我们村出的尽是些土生土长的乡下人,能出这么漂亮的公子哥啊。”

    “什么叫公子哥,你怎么说话呢,项兄弟对他娘子可是没的话说,不会说话就让镇上新来的相士给你治治。”

    “你才需要那相士给你治呢,你咒我有病啊!”

    好好的一场喜酒,从争论项青的来历一路变成谁该看病,等项青来的时候,向来不多话的栖情已经快被一众女眷的唾沫给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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