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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一章 家变

    “拉倒!从汉末太平道张角到清末太平天国、红灯照,哪一个教会革命成功了?踏踏实实干几票大的做个富家翁算了,好歹为儿子争一个富二代的名额。(请记住读看看小说网的网址

    “你不是要跟党混吗?以前时兴包分配,让国家给你分配名额,分配工作分配房子分配媳妇,最好连儿子也分配了,什么事都省了。”

    “去你姨的!我的工作能力整个上坡镇谁不知道,裤裆住着整条村吶!”

    “哈!哈!哈!哈!”燕子一阵狂笑:“就怕一个是咸蛋一个是皮蛋!”

    笑声吵醒睡得昏昏沉沉的玛莎,不禁埋怨道:“你们又在想什么坏主意,还让不让人睡了!”

    高粱应道:“行!行!就睡,我们正在研究怎么挖社会主义的墙角,就快垮了,垮了就睡!”

    燕子往火堆加了些柴,高粱睡袋给玛莎占了只好披件衣服在火堆旁躺下,燕子则在稍远处打坐练气顺带放哨预防野兽。

    皎洁的月亮今晚显得特别圆,燕子的心情显得格外宁静,很快进入空冥状态,真气的运行仿佛较平时要快上不少,由尸丹质化成的内丹受月阴之气吸引显得格外活跃,几个大周天后不但吸收从经脉回流的真气还释放出一丝丝降紫之气环绕四周,在这股紫气的保护下圆形的内丹竟然轻微变形成猪腰状,在真气一周天一周天流转中四周树木仿佛受到磁力吸引无风倾斜,纷纷吐出木气被吸进体内,内丹仿佛腹中胎儿般慢慢演变,逐渐分离出头、手、脚……天色大亮的时候用内视功能检视一下没想到居然成形了!

    燕子曾经听老道说过《周易参同契》有记载,这种情形是属于修真的某一阶段,反正很不低就是了,只是《周易参同契》是文言文燕子没耐心去钻研那玩意,倒是花了些时间去探讨《金.瓶梅》和《玉.蒲团》两门学术性很强的文学作品,现在出现这种情况难道是走火入魔了?

    正想得入神忽然听高粱叫道:“哗!昨晚怎么没现这片树林这鬼样子!”

    睁开眼睛一看四周的林子仿佛青菜失去水分一样全焉了,心中一愣不知什么时候学会气功师一样采气了,还是一采一大片,怪不得丹田内丹变化那么大,原来是把一整片树林的生物气全采光了,现在每一棵树叶垂头丧气毫无生气,怪不得高粱大呼小叫以为遇上鬼了!

    玛莎被吵醒半眯着眼东张西望,燕子跳过来说:“没见过大蛇拉屎,你认为应该是什么样子?”

    高粱四周看了几下已明白肯定是燕子搞的鬼,改口说道:“我是说太荒凉了没什么人烟,要是几间杂货铺或快餐店就好了。”

    玛莎只得后半句,人一歪迷迷糊糊说:“臭高粱……”

    气功师能一对一向树木进行采气,像燕子这般霸道的怕是绝无仅有,最少在现代社会绝无仅有,内丹能在短时间内化形跟这片原始树林的滋养是分不开的,要知道万物有灵,越是老树所吸收的灵气越多,这下给燕子一采没十天半个月休想回复生气。

    拖沓了一个多小时三人终于动身起程,一路上燕子不断出妖力召唤嫦娥和旺财,但孟加拉虎活动范围从里延伸到孟加拉湾,要重新遇上真的要讲缘份了。

    山势东转西转,好像林子越来越密了,玛莎说道:“你们到底认不认识路?一会东一会西,一会上一会下,转得我头都晕了!”

    上次在老林子有纳错带路,后来改由白虎带路,动物天性不需要他们操心,现在完全靠自己才觉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燕子问道:“高总,部队不是有野外生存训练吗,别都还给教官了?”

    高粱脸红了一下说:“我就是教官!你念的时候数学比我好,现在买菜买农药还记得函数吗?用不上当然忘记了,难道我没事闲得蛋疼去深山野岭进行野外生存训练不成!”

    燕子骂道:“你姨的,语文你怎么没忘了?骂人连修辞手法都跟别人不一样,买菜跟农药一起搭配,,平时一定在研究什么秘方?”

    “秘你老姐!苍蝇药你要不要?”

    玛莎问:“苍蝇药什么东西?”

    二人听了哈哈大笑,燕子回答道:“这药是高家历代的家传秘方,很多年以前,高总的祖上是个游方郎中,有一天他拿着一种苍蝇药逢人夸万试万灵,苍蝇一吃了准死,有个人信以为真买回去试试,谁知一点屁用也没有,苍蝇压根不沾边,那人去找郎中理论,要赔钱,他先祖问,苍蝇吃了没有啊,那人说没有,他先祖说,那就不关我事了,不信你捉只苍蝇喂它吃,准死,如果不死你再来找我!”

    大家一阵大笑,高粱说:“玛莎你别信他胡掐,我娘跟我说燕子他祖上是卖臭豆腐的,后来因为这个才改姓杨。”

    玛莎问:“为什么卖臭豆腐要改姓杨?”

    “我哪知道,要改姓高我也没意见!”

    燕子说:“呸!你咋不改姓杨!没事一边卖你的苍蝇药去!”

    大家又是一阵哈哈大笑,过了一会高粱说道:“没想到过了那么多年以前学的东西全忘了,就说英语,我除了ABC连一个英文单词都忘了。”

    燕子说:“那我倒不至于之类我还是会说的。“

    高粱:“……我擦,谁不会!”

    燕子继续说:“现在找工作动不动要英文六级,以后咱俩开间公司,英语方面不作要求,中文方面也要求达到六级,把招工广告贴到伦敦、华盛顿的大街小巷去,让老外也见识见识牛皮癣小广告的威力!”

    高粱:“招人通厕所还是**?”

    燕子:“……”

    走不出去大伙只好顺着溪水走,虽然走多很冤枉路总比没头苍蝇般乱撞强。请记住我们的网址读看看小说网)刚兜过一簇竹林子燕子眼眉一跳,开声示警说:“小心!“

    “嗷____!“一声一只黑熊忽然钻出来露出森森尖牙作势欲扑,双腿站立起来几乎有二人高,距离太近高粱来不及拔枪立即往旁边一纵。

    燕子喝道:“大家别慌,我来对付它!“

    玛莎立即闪到燕子后面,黑熊朝站得最近的燕子直扑过来,燕子劈出一道五雷掌借力滑开几步,跟着出妖力施展勾魂夺魄,一直走弯路现在总算来了个带路的!

    黑熊受妖力压迫本能感觉到危险,居然一个掉头百料冲刺般撒腿就跑,高粱在一旁大喊:“回来,熊掌!”

    燕子在一旁傻了眼一动不动,没想到能对付白虎的勾魂夺魄居然降不住一只黑熊,难道这只黑熊更高级不成?殊不知虽说万物有灵,但每种物种的灵根都不一样,受后天运气机缘影响更是千差万别,勾魂夺魄只能对有足够灵根的东西起作用,黑熊只是一只野兽只能恁本能感觉到妖力的危险却无法对它进行降服,这次是燕子对这种能力了解不足了。

    高粱大叫道:“燕子快用火焰掌,今天吃荤吃素全看你了!”

    黑熊跑得飞快,高粱的手枪根本起不了作用,只能指望燕子追上去了,燕子却叹了口气说:“算了,随它去,反正我们也吃不多少,馊了怪可惜的。”

    “它吃你的时候可没嫌你馊,真是叫化子嫌饭馊。”

    “行了,深山老林有的野兽,等下撑死你。”果然没过多久就捉到几只雉鸡和一只穿山甲。

    走了三天总算看到一个小山村,一打听原来已经进入云南境内了,为了安全起见三人决定再走二天,离藏地越远越安全,此刻空海和东密一众高手正在林芝附近傻傻的等消息。

    第四天才看到一个放牛的老人,高粱上前问道:“老人家你好!请问最近的城镇怎么走?”

    老人一脸诧异,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说:“从这儿顺山路走半天,到一条大点的路可以等过路的牛车再走半天,到了大队就好办了,第二天可以坐拖拉机到集市,也要半天,那里有一趟班车到镇上,还是半天。”

    三人‘半天’才醒过来,燕子问道:“那村里用的工具、生活用品怎么运回来?”

    “村里?这里就三户人,要的东西用马驮回来,倒是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

    燕子‘哦’了一声回答说:“我们是省里地质研究院的,在山里走许多天了,不知老丈家里方不方便我们喝口水?”

    喝水是笼统说法,坐下来难免要招待客人吃饭什么的,老人面露难色说:“这倒没问题,只是家里简陋怕几位嫌弃……”

    “不会不会!”三人差点没誓。

    走了半个小时绕过一个矮坡,零星座落着几户人家,土砖垒成的房子四处透光,夏天的时候能凉爽不少,但冬天……总之原生态很强。

    门口有几个小孩子在玩纸牌,玛莎从包里拿出一些零食逗他们,高粱则很不合适宜的每人派一张大票子,老人连声说使不得却热情了很多。交谈中知道,老人姓林,这几户人家都是早些年的生游击队,后来聚拢到一起相互照应在这里安了家。

    老人去杀鸡做饭,玛莎出去逗小孩,高粱感慨说:“这里环境不错,就是人太少了些,白天没鸟事晚上鸟没事,住久了人非傻不可。”

    燕子说:“难道你还想一个有红灯区的地方?”

    “我老高是那样的人么?我是说生活太单调了,做人没什么动力呀?”

    “动力?你去派出所门口大吼一声‘路见不平一声吼啊’,相信你今后的日子一定很有动力。”

    “切!脱了那身衣服他们见着我们这种亡命之徒……呸!说错了,是江湖豪杰恐怕屁都不敢放一个。”燕子想起那群和尚没接话,高粱继续说:“那个什么学术研究会接二连三出事,以后怕会由公开转入秘密进行,东西怕是弄不回来了,以后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这样纠缠下去,我们毕竟是孤军奋战,拖下去耗不起,不如请那老领导给我们一个合适的身份,到时强势出现,一把过赌.场大的,你看怎么样?”

    “怎么个强势法?国家的脸面还是要的,强势出土也没用……不过这件事确实不宜再拖下去,打来打去凈是一些小喽罗垫底,没意思!”

    玛莎这时回来了:“那你说怎么办?”

    “还没想好,不过从今天起我们要准备一些重武器,这方面高总你去想办法,蚊子应该有门路,等风声轻了让他化整为零先带到西藏藏起来,在哪里结的仇就在哪里了结。”

    高粱应道:“好勒!不过你说的重武器是指什么,重机.枪还是迫击炮?”

    燕子眉头皱出一条黑线:“那玩意搞得到也不会伺弄啊!”

    “你不会我会呀,到时一炮过去看炸不死那狗.日的!”

    “算了算了,这种东西不好带没实际意义,主要是手.榴弹、高爆.炸.药什么的,那边有两个和尚防御力强,一般的子弹很难起什么作用。”

    玛莎说:“何必那么麻烦,一点小事都办不好,下次让我出马,看我用秘法一下破了他妖术!”

    “哦?”二人一下弹起来。

    “哼!别忘了我族里可是有大巫的。”

    “快说来听听。”

    “天下法师千差万别,林林总总万变不离其中,不是至阳之物就是至阴之物,或是阴邪之物、污秽,这几样东西一旦沾身,保证没三天恢复不了法力。”

    “黑狗血!”燕子大叫一声。

    玛莎狠狠道:“还有更毒!,用女子天葵扔他脑门上,保管他衰三年!”

    “不是那个?”

    “对,就是月红!”

    高粱暗暗擦了把汗,果然彪悍,大笑说道:“万一不小心沾上燕总,以后不会影响生育?”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女子月红在法术中被视为禁忌,对普通人却没多大影响,但在炼药的方士眼中又是一味药,犹其是未成年女子的初潮古时称红铅,是长生不老药中不可或缺的药引。

    高粱出去方便顺便打探情况,几户青壮几乎全出外谋生仅剩下些老弱妇孺,贫穷的乡野连电灯都没有,新中国的太阳和解放前的太阳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稍远处山脚涧水汇成一个水潭,高粱见有林子挡着没什么人顺便洗了个澡,回来时林伯差不多把饭做好了。

    玛莎见高粱头湿漉漉说道:“怎么出去那么久,我还以为母耗子把你叼走了。”

    高粱一边找衣服说:“嗨!我这人爱干凈,洗洗更健康。”

    燕子大笑道:“脸皮厚不影响健康!”

    高粱很快换了干凈的衣服出来,说道:“我记得在西藏干架的时候,有一个蒙着头的鬼佬动作好象放快镜,用来换衣服倒是不错。”

    玛莎一跳起来接口道:“我记起来了,还有一个像星光一样一闪一闪的,一下忽然又不见了,用的到底是什么法术?”

    燕子想了一下说道:“不清楚,估计是外国的隐形术没练到家,跟我差不多,碰上我自有办法对付他。”

    高粱说:“燕总你也会?怎么没见你施展过?”

    燕子得意洋洋说:“我这个人像迷一样,长处多了一时说不清楚,这也算上得开个表演专场了。”

    玛莎说:“少臭美了,每次杀几个小喽罗剩半条命回来,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好招摇的。”

    “咱这叫小刀锯大树,慢慢来,总有一天把他磨断。”

    高粱说:“照我看这个磨法咱身上长蘑菇的时候也报不了仇,还是那个办法,到时跟他来场大的,高手过招一局定胜负。”

    “游击战没你打法,你大小也是个军官,怎么想到这种光着屁.股坐石头的主意,我肯定你在部队的时候是种菜营的营长。”

    “光着屁.股坐石头是什么意思?”

    “以卵击石!”

    “哈哈哈!!”玛莎和高粱一阵大笑,玛莎在他身重重拳了二拳,‘啐’了一口骂道:“下流!”

    笑声停下燕子长叹一口气说:“这事的确不宜再拖下去,谁叫咱是弱势群体,人总不能总是活在仇恨里,就听高总的赌一把大的!”

    说话间林老头把饭菜端上来了,可惜的是没有酒,三人带那些早没存货了,好在有炖鸡汤,这种放养的山地鸡可不是麦当捞那种棉花鸡,干吃了好多天的肚子总算得到滋润,正吃得香高粱忽然叫道:“坏了!”

    玛莎吓了一跳骂道:“臭高粱小心我手一抖泼你身上去。”

    高粱没理她手拼命挠头说:“坏了坏了!可能有麻烦!”

    燕子说:“你媳妇跟人跑了?”

    “我说真的!现在我们家底全露了,你说对方挂了一头名驴,你猜那些秃驴会不会向家里下手?”

    燕子心里‘咯登’一下,怎么把这茬忘了,当即说道:“这下真成猪脑子了,快吃完找个有电话的地方打回去问一下。”

    匆匆吃完向林老头告辞,道谢那些虚礼不如毛.主席实在,几人没来及歇脚立即往镇上赶。

    果然如林老头所言,二个‘半天’才到大队上,那里有一台公用电话,燕子抓起打回去,可惜通了很久没人接,高粱不耐烦劈手夺过来打回家里,依然是通了很久没人接,燕子问道:“没人接?问问你哥他们。”

    高粱无耐说:“全村就我家一台电话……….”

    燕子把电话抢回来又拔了一个电话号码,没多久电话那头有了动静:“喂,谁啊?”

    杨家沟比高家村强了足足一倍,有两台电话,除了燕子家还有村长家,接电话的是村长的老婆黄婶。

    “婶子啊,我是雁子,有点事找我爹可他不在家,没上你那窜门?”

    “雁子啊,你家出大事了!”黄婶愣了一下大声说道。

    “什么?”

    “上星期二晚上村里一阵狗吠,你春生哥恰好去你家借电话,只见大门开着桌椅全打翻了,里面却没有人,他找到你大哥家,情况更糟,他以为你大哥俩口子吵架你爹劝去了也没太在意,第二天现的人多了渐渐觉得不对劲,你杨叔组织人手到处找都没找到,大家猜测是不是又出山匪了,后来报了警,警察查过后说昨天晚上高家村出了件掳人的事,二件事要并案处理,对了,高家村出事那户人家跟你还挺熟的,他儿子跟你走得挺近那个。”

    “粱子!”

    “对对对!他娘被掳时两兄弟恰好在,估计是反抗了,那叫一个惨,这下半辈子……”黄婶说到这说不下去了。

    “现在怎么样,查得怎么样了?”

    “警察说贼人犯案手法很高很专业,没留下什么线索,但要对他们有信心……”

    听到这燕子重重把电话挂了,惹得老板娘鸡颜大怒,高粱忙把他拉出去,问道:“怎么样?”

    燕子重重哼了一下说:“不好!很不好!”

    “废话,一直黑着张脸我当然知道不好!”

    燕子把黄婶的话了一遍,当然他俩兄弟的伤势打了个五折,高粱急喊着要回去,这是明摆的事,几人不出现人家不可能帮他们父母养老……

    又走了半天总算来到镇上,高粱出面找了辆破破烂烂的面包车,顾不得暴.露行踪匆匆往家赶。

    回到下坡镇高粱先找到高梅了解情况,高梅一下扑到怀里大叫一声:“哥!”

    “别哭了,快跟我说说现在什么情况。”

    高梅一面哭一面把情况说了,老娘失踪俩个兄弟重伤,燕子家老爹、大哥大嫂都不了,估计是重点打击对象,俩孩子现在由村长家照顾着,至于是什么人下的手警察屁味都没闻到。

    高粱疑惑到:“不可能啊,绑票总得通知苦主,要找我们总得留个联络方法,要不掳人干什么?”

    高梅一把抓住他手臂喝道:“哥,是不是你闯祸得罪什么人了?”

    燕子马上跳出来打掩护:“先别说这些了,快去看看老大和老二,说不定他们知道些什么。”

    高粱接口说:“对对对!大哥二哥现在哪里住院?”

    高梅知道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只好说道:“在市中医院305号房躺着呢,大嫂、二嫂在那边轮流照顾他们。”

    市里距下坡镇60多公里,高梅有事走不开高粱只好自己去,老大、老二包成木乃伊躺在床上,手脚用绑带吊起来,那姿势绝不会比关禁闭舒服。

    “老大!老二!”高粱摸进病房大叫一声。

    大嫂在床边打瞌睡,听声睁开眼急说:‘粱子你到哪去了,家里出事了!”

    高粱点点头走到大哥身边轻轻叫道:“大哥!老大!”

    高明缓缓睁开眼见是高粱挣扎着想坐起来,高粱赶忙扶一把,高明说:“老三你总算回来了,我有话跟你说,阿莉你先出去别让人进来。”

    高粱把耳朵凑近一点,高明嘴唇微动,高粱时不时点一下头,过了一会说:“我都知道了,放心,剩下的事交给我去做,另外我带了个人来治你们身上的伤,燕总__!”

    听到叫声燕子闪身进来,看了一下二人情况说:“高总你出去看着,别让人进来打扰我。”

    高粱点了下头出去把门关上,燕子不顾高明疼痛把他扶正,顺手把他弄晕省得他乱动,运转真气从背心渡入真气帮他疗伤。

    普通人受后天浊气影响,身上除十二正经外大部分闭塞,奇经八脉有等于无,根本没办法过气,况且经络细小,燕子花了好一阵功夫才探明伤势,全身多处软组织挫伤,断了七根骨头,胸肋处有一根断骨插进消化系统,幸好抢救及时,不过也就是没断气而已。

    久病成良医,经验积累疗伤驾轻就熟,现在真气一飞千里早不是当初的半吊子,可惜高明这种伤不比以往,光是接骨几乎令燕子花掉大半真气,花了三个多小时总算令伤势恢复大半,燕子有点后续无力暂时停下来。

    “燕总,怎么样?”

    高梁听呼声进来问道。

    “暂时没什么大碍了,但你二哥得过几天。伤得不轻,让我歇几天缓口气。”

    老大犹在沉睡,燕子摇晃着身子退出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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