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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四章:他的计谋

    ()    “田总……”苏悠着急的截上话,这个男人外表看起来,的确是人模人样,说话间却能把自己幻化成十足的魔鬼,面对任何人,似乎他什么话都敢说。

    当然,这当中也有例外,苏悠突然想起傍晚时分再次看到的前夫,对啊,至少他在张奇面前讲话是有分有寸,严谨得体的。

    对身居官位的他,如此献媚,对有求于他的自己,却是这番冷漠,可见,他也是趋炎附势的小人。

    “小人,狗腿的小人!”苏悠在心里再度鄙夷了下他,余光看了下窗外,依旧皑皑一片白色,看不出到底是几点的天了。

    一晚折腾,不用看,想必时间也已经很晚了,再东拉西扯,只怕天真要亮了,自己出门前答应苏谚半夜前肯定能回去,既然已经食言,就应该努力挽回,而不应该放任情节发展,自暴自弃。

    深吸一口气,对视上男人漫不经心的眼睛,索性,咬咬牙,直奔主题,“田总应该是看到我在你手背写的字了吧,所以才会……”

    后半句话,她本想这样说,“所以才会,在大冷天的,舍得半夜从美人的温柔乡里出来。”

    看着男人一副眦睚必报的神态,抿了抿唇,最后,她强忍着,什么也没说。

    田启亮并没回答她,只是那双邪魅的眼底隐隐可见诧异。

    苏悠强挤出抹笑,继续说道:“我相信以田总这么谨慎的人,不会犯那么低级的错。”

    下午,田启亮拿在她眼前晃过的“安雅”欠款明细,不单罗列着欠款明细,在最下面一行,更是清清楚楚写着欠债人胡强锋的行踪。

    这是疑点之一。

    另外一点疑点,是关于田启亮配合着欠款明细所陈述的恶意竞争,更是子虚乌有的事。

    轻信于人,想来,是多么久远的事情了,自从和张奇离婚,她的心里和脑里,就再也没有过这四个字。

    当年,正是因为轻信,所以,她才会在半年的婚姻里,被伤的体无完肤,心力交瘁。

    自从,听信某位名人“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的话后,她也把这种信任危机,转化到自己的事业上,凡是经手的每笔小生意,她都会很仔细的审查,何况是那么大量的海报生意。

    那家“曲利”虽还没在本市站稳地脚,在外地却是相当有声望,她在签合同前,亲自去考察过,怎么可能会有问题?!

    刨去日益高涨的人工和原材料,海报外加易拉宝本身的利润并不算高,可是“曲利”要德量却是大得惊人,可谓利薄量大,一笔下来,收入也是相当可观的。

    “我说的对吗?”苏悠淡淡迎上他略显惊讶的眼睛,不怯不懦,不卑不亢,和刚才神色迥然的女人判若两人。

    “以田总这么年轻,就能稳坐上本市第一商人的经验和手段来看,怎么可能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既然不是犯错误,那也可以把田总此举理解为,是我指点迷津,化解我的危机,可是对你无任何好处,利人不利己的事,据我所知,从没在田总字典里出现过。”

    田启亮双手交叉置在脑后,翘着二郎腿,不以为然的打量着苏悠,“看样子,你倒是很了解我。”

    放下二郎腿,沉吟片刻,继续说道:“既然苏小姐觉的我不可能反这种低级错误,也不可能是单纯的想帮你,你倒是说说,我故意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苏悠深深吸了口气,将来时就打好的腹稿娓娓道出,“那批色泽不对的海报,早已无法挽回,如果我猜的不错,因为”曲利“定下的最后交货时间,大概一个星期前,当我把盘送来时,你就已经开始大批量印制,中午吃饭时,我也一直在想,为什么向来苛刻精明的田总,怎么会突然松了口风,答应给我机会找原因。”

    她撩唇淡淡自讽,“直到下午见面,你故意提醒我,说海报出错是怀疑我公司内部出了内奸,你还没大批量印制,我才明白了你的意思,只怕出内奸的不是我的公司,而是田总你的公司。”

    田启亮似乎被激起了兴趣,转眼已调整好姿势,操着手,端坐在在沙发上,“听你的意思是……我的公司有内奸?”

    这似乎是他这辈子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他居然仰头放声大笑起来,“你倒是说说,我公司的内奸是谁?”

    因为这次“谈判”的成败,将直接关系到苏谚以后还有没有固定的家,所以,苏悠早已做好万全的准备,也早料到他会这么问。

    问题一来,她神色没起什么波澜,依旧淡然的、不慌不乱的应对,“我想这个人到底是谁,只怕一开始就连田总自己也不知道,不然也不会要和我演这出戏,知道我在找胡强锋,不惜,用他的行踪来提醒我对你的配合。”

    “如田总所愿,我已经去过‘安雅’,也如期见到了胡强锋,他的经济情况,不用我说,我想田总也应该早查得一清二楚……”

    田启亮豁然从沙发上站起来,居高临下,冷眼看着依旧正襟危坐的女人,飞快截上话,“所以,你明知我说的都是假的,明知我在用胡强锋的行踪‘诱惑’你,你在办公室里却不当面戳穿我,反而将计就计,故意假装感激涕零的抓住我的手,只为向我宣达,你懂我的意思,你要配合我找出内奸是谁。”

    “至于你趁抓我手的机会,在我手背飞快写下的时间,正是你打算揭穿我所言非实的时间,或者说要挟我给你回报的时间,我说的对吗?”

    苏悠也从沙发上起身,她不喜欢从客观的角度,仰视人的感觉,她只习惯因主观身高距离,不得不仰视的感觉,“我大晚上的前来,并非如田总所说的那样,想揭穿什么,或者要挟什么,商场如战场,海报出错,是我技不如人的失败,我并不怨天尤人,我今天来,只想和田总谈一件事。”

    “什么事?”田启亮重新坐到沙发上,姿势却不复刚才的轻松惬意,他坐姿端正,举止肃严,和苏悠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样子一样,成功商人的气度一览无遗。

    胜利在望,苏悠神色依旧镇定,荣辱不惊,双唇轻启间,精巧的脸颊上隐隐可见浅浅梨涡,“海报的损失,由于我失误造成的那部分,我自然会赔偿,只是希望田总能多给我点时间。”

    田启亮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过了半晌,确定她的确不像在说谎,诧异道:“这么冷的天,你深更半夜的等我回来,难道只为让我多给你点时间?……真的没其他的要求?”

    苏悠扬扬唇角,满脸轻松的微笑,“是的。”

    她不需要哀求田启亮减少自己的赔偿金额;更不需要逃避本属于她责任的理由;她需要的只是还债的时间能长点。

    胡强锋的回款,已经确定短时间肯定无法收回,她需要缓冲期间,如果田启亮在这时顶真起来,她真的只能卖房子了。

    房子不比车,那是她的底线,为给儿子一个家,不到无路可走,她绝对不会动卖房子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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