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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观念不同

    (祝愿天下的父亲身体健康!)

    心不痛么?不,很痛很痛!可是,既然决定了,痛死她也要离开!多留一秒,她就会变的怨恨、疯狂、尖刻,彻底的失去自己,她会控制不住的去嘲讽他,折辱他,使他们的关系在虐和被虐中无休止的循环,而他的愧疚之心又能忍耐多久?她不想也不愿在他面前因为他的过错使自己变成一个泼妇。

    最主要的,她依然无法面对他,看到他的脸,她就不受控制的想到他和阿缇雅疯狂的一切……

    其实,她真的很恨,很怨,很绝望!

    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很少,可是,从相看两厌到心动、相爱、深爱、生子、分离,人生能经历的一切都经历了,经过了那么多的坎,就在冰雪消融春暖花开苦尽甘来的时候,他却出轨了,她不止一次的想,如果那晚她留下了他,缓和了他的欲|望,他还会和阿缇雅那样么?

    心如同浸泡在黄连里,芙子墨嘲讽的摇头,背叛她的不是他的欲|望,而是他心里的那份大男人主义,那份施恩般的爱,那份他爱她却从未想过对她唯一的观念,她把他视为生命里的唯一,他只是把她看做生命里过多中的一个,他从没觉得对她唯一是一种责任,一种必须的忠

    摧毁他们的不是这一次的不忠,而是他骨子里的多情和不以为然!

    因为卓谷拿了指环打点,他们一路异常的顺畅,母子连心,墨云已经完全的溺偎在芙子墨身边,对于远行一脸的兴奋好奇,而煜煜毕竟大了几岁,越是往南走,煜煜的沉默便多上一分对上芙子墨关切的眼神,他又表现出一脸的兴奋喜悦,看的香杏直心酸。

    马车一路南行,香杏一路不动声色的挑帘回望,心越来越绝望,近二十来天过去了,爷就是吃了千斤醉也该醒来了吧,为什么,这么些天过去了竟然一点追来的迹象也没有?虽然夫人选择的路线异常的曲折古怪,可是,她明明已经暗中留了踪迹,看着芙子墨认真的望着车外的景色,香杏的脸色有些惨白,难道爷真的已经放弃了夫人?

    其实芙子墨指定的路线不算隐蔽却是有些绕道,她并不是急着赶回锦州,而是一路沿着略有胜迹的地方游览而归,那晚他们两人彼此心照不宣,虽然颜薄云没有表现出异样,但是,她知道,他已经知道了她的决定,也默许了她的离开!他无声的对她放手了!

    其实,心痛比怨恨多了一分更多的是失望!因为爱所以恨,因为恨说明还爱着她是受不了那份伤害,急切的选择逃避离开,却也更是为了给自己的自尊、骄傲找一个支撑点,可是一个男人口口声声的诉说着对你的爱和忏悔,却又懦弱的对你放手,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你在他的心底依然不够重要,至少,他还能忍受你离开的痛苦所以,离了你他依然能活的很好,时间会抚平他所有的歉疚和悲痛!你并不是他生命里的必须!

    自嘲的勾起唇角,看着官路上熙攘的车流人群,芙子墨亲了亲墨云的脸蛋,对煜煜笑道:“想不想下去逛逛?”

    煜煜的眼底闪现了喜悦的光芒,卓谷有些迟疑,“夫人,这是北疆和大燕的交界点······”他一直担心侯爷追来,这里是北疆的最后一道屏障,真正的进入大燕才算真的安全。

    芙子墨撇撇嘴,有心追回的话又怎么能让她们一路走到这里,还是别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让卓谷将马车找个客栈停了,几人在客栈安置好,重新换了保暖低调的衣服,带着煜煜和墨云出了客栈一路赏玩。

    因为是北疆和大燕的连接点,商贸异常的繁荣,行人如织,街面上商铺林立,摊贩比邻,各色物件一应俱全,很是热闹。

    叮叮当当的小玩物值不了几个钱,却引的煜煜和墨云异常的开心,芙子墨不动声色的抱着墨云观赏小物件,却暗自留意身后的动静,自出了客栈,她便感觉到身后总是若即若离的跟着一个人,待到她猛的转身,那人忽然就不见了。

    会是他吗?一抹讥讽掠过唇角,自己还是不要自作多情的好!

    煜煜在一个糖人铺子前停了下来,黑葡萄般的大眼睛盯着那栩栩如生的糖人不自觉的吞咽口水,芙子墨笑着给每人买了两个。

    煜煜吃了一个将另一个小心的用油纸包好,墨云吃完一个竟然把另一个递给煜煜,含糊不清道:“哥哥,给……留······爹爹······吃·……”

    煜煜变猛然接过包起来郑重的收在怀里,心虚的望了芙子墨一眼。

    芙子墨的心不可抑制的就抽痛来了起来,有些失神的望着煜煜,他不是一个好丈夫,却是一个好父亲!她这样对孩子到底是对还是错?

    再也顾不得身后的跟梢,芙子墨有些恍惚的带着几人回了客栈,这些天孩子和大人都很疲惫,只好吩咐歇一夜再走。

    卓谷在隔壁,芙子墨带两个孩子和香杏一间,两个孩子发出了均匀的呼吸,芙子墨辗转反侧,寂静的夜里,她淡淡的问香杏:“你是不是觉得我有些小题大做,太为难他了?”

    香杏有些吃惊,其实她的心是向着夫人的,也的确是愿意跟着夫人,可是在她眼里,侯爷和阿缇雅的事虽然让人气愤,可是也不是不可原谅,毕竟侯爷是王,哪个男人不是妻妾成群,何况侯爷那样一个英伟不凡的男子,多几个妻妾也是正常,若是夫人愿意,以侯爷对夫人的宠爱程度,也不至于允许阿缇雅压在夫人头上。

    这就是观念的不同,芙子墨叹息,对着沉默的香杏轻声道:“睡吧,明天还要赶路!”

    香杏咬了咬唇,正欲劝说两句便听得隔壁卓谷一声呵斥,打斗的声音传来,两人大惊,急忙爬了起来,便听卓谷惊喜的声音传来,“扁大夫,真的是你?”

    芙子墨的唇角勾起一抹笑,看在香杏的眼底,像欣喜,却更是失落!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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