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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斗宠

    次日是七阿哥洗三的日子,满人最重洗三,若非这般,喜宝兴许还要赖上半个月甚至更久,坐月子的日子虽不能出殿走动,可在殿内却是可以随意活动的,她虽不是什么宅女,却也不是那种受不住寂寞的人,更何况还有两个儿子、清荷等人陪着解闷!

    这出了月子,就得每日给太后、皇后请安,不能睡懒觉,还的要应付那些拈酸吃醋的莺莺燕燕们,着实烦的紧。

    送弘历去上朝后,她也拾掇着去长春宫请安了,时辰尚早,皇后还在暖阁梳洗,大殿里几个宫女正给早来的宫妃们奉茶、伺候。

    十月的天,已经转凉,进了殿,喜宝将身上的红色白圆点披风退下交由清荷拿着(注一),穿着一身缃色没骨花卉暗纹摹本缎氅衣,盘上高耸的两把头,襟前挂香牌一串,纽扣上挂着怀表、香串、绢帕等小物件,牵着帕子,在宫女的搀扶下,一步步地走进殿,举手投足间高贵端庄的气质跃然而出,淡施薄粉的脸上勾着清淡的笑,又给人一种冷清幽雅的感觉。

    “臣妾参见贵妃娘娘(注二),娘娘万福,”纯妃打头,领着一干莺莺燕燕迎了过来,行屈膝礼。

    喜宝虚扶了一把纯妃,“都是自家姐妹,不用这般多礼,”大致扫了一圈,只有高贵妃、嘉妃、庆妃未至,余者皆已到。

    庆妃自生产后便称病在宫里养着,这么久了,自己不出宫,别人去了,也是不见的。

    高贵妃么,一向都是最晚到的那个,以往她深得圣宠时,经常都是踏着点儿才来,现在么?也仍就强撑着那份体面。

    纯妃接手搀扶着她向殿里走去,边走边说着讨巧话儿,什么贵妃这气色养的真好,说您是刚生过孩子的人,谁信啊?

    喜宝知道她这是在向自己示好投诚,看在永珹的面上,这后宫里,没有绝对的朋友,也没有绝对的敌人,只有利益的结合,她懂,所以,她受了。

    旁人也跟着奉承道,被人夸漂亮,喜宝很受用,言语间,有人将一个身穿松花色晕绿缎绣飞蝶夹氅衣的女子烘托出来,那女子细眉细眼,脸白却不苍茫,唇色粉润,腰肢纤细,身段轻盈,有种江南朦胧烟雨的清艳,眉梢眼角却处处透着楚楚可怜的神情,喜宝心下了然,本来嘛,弘历是皇上,总不会专宠她一人的,临幸个贵人什么的,也不是什么大事,更何况,弘历事先还给她交了底。

    真不想当众难为这女人,可看今个这情景,倒是她不想难为都不成。

    端起青花瓷的茶杯,用杯盖划着杯壁,“魏贵人,你说,本宫美么?”

    被点到名的魏贵人先是一惊,继而颤声恭维道,“美,娘娘是奴婢见过的最美的人,”宫女出身,这恭维话儿说惯了,张嘴即来。

    “是么?最美的么?”喜宝忽而笑了,“那皇后和高贵妃在你眼中又是什么样的?”

    魏贵人吓的惊跪在地,小脸苍白的近乎惨白,“娘娘,娘娘……”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怎么说,说都很美,可偏偏她之前用了个最!

    一旁的宫妃也没想到喜宝会这么直白地问出这样的话,一时间,都傻眼了。

    饶是一直想看喜宝跟魏贵人PK的颖嫔都惊住了,别人不知魏贵人是谁,她是知道的!这可是把继皇后干掉的令皇贵妃,孝仪纯皇后,嘉庆皇帝的亲额娘啊。

    她之所以任由魏贵人得宠,一来是寻了将她高高捧起,又狠狠摔死的心思,二来也是想将她抬起,跟喜宝斗,不管怎样,都是喜宝在明,她在暗。

    哪知这魏贵人竟这般弱,一句话就给打趴下了。

    “想来你进宫也有些时日了,什么话当说,什么话不当说,心里也该有个数,有些奉承话儿也要分分场合说,过犹不及啊,”喜宝吹着杯中的茶叶,不冷不热地说。

    “娘娘,奴婢只是觉得娘娘真的很美,尊着本心道了出来,并无其他意思,还望娘娘恕罪啊,”魏贵人哆嗦道。

    她本来是寻了跟喜宝比较的心思,虽说她皇上让她去养心殿伺候,除了用嘴,其他地方都不没碰过,完后还让人直接抬回住所。

    可别人不知晓这内中之事啊,都以为她是受了皇上恩宠的,连皇后娘娘都格外恩待她,如今,她已经有了自己伺候的人,俨然一副主子的做派。

    虽说皇上只让她……可这些日子里,除了皇后,皇上也只招幸她一人,这说明皇上待她还是不同的。

    听教她嬷嬷说,男人多喜欢成熟的女人,这样做起来才有滋味,而皇上喜欢她用嘴解决,说明他在那方面是喜欢寻求刺激的。

    她对自己的相貌还是很有信心的,再加上那伺候人的手法……后宫是一代新颜换旧颜的地方,她相信自己会有出头的一天。

    如今一比,竟是云泥之别。

    惨败……

    “皇后娘娘驾到,”

    喜宝放下茶杯,起身行礼,“臣妾参见皇后娘娘,娘娘万福,”

    “臣妾(婢妾)参见皇后娘娘,娘娘万福,”

    “都免礼吧,”皇后扶着身边的宫人在大殿正中的椅子上落座,见仍旧跪在地上的魏贵人,蹙眉问道,“魏贵人怎么跪在地上,”在她的地盘发生的事,她自然知晓的,这魏贵人又是她的人,自然要来帮她解围的。

    “皇后娘娘,奴婢只是觉得贵妃娘娘真的很美,并无其他冒犯之意,还望娘娘……”颇为委屈地看了一眼喜宝,眼泪簌簌落下。

    “怎么回事?”

    众嫔妃面面相觑,不知怎么说,最后还是皇后钦点一在旁奉茶伺候的宫人。

    那宫人倒是没有偏颇地将事情的经过说道了一遍,皇后听完,笑着说,“妹妹,这魏贵人说的也没错啊,论美貌,您可是这后宫第一人,这生个孩子后,越发的明艳动人了,别说是皇上看着欢喜,便是本宫见了,也觉得甚是养眼,说您是天仙下凡,也是有人信的,”又对跪在地上的魏贵人说,“赶紧起来吧,地上凉,万一伤了身子,皇上可是要心疼的,”这话自是说给喜宝听的。

    命人将魏贵人扶站起来。

    “姐姐这话倒是让妹妹羞臊了脸,论雍容华贵,臣妾及不上姐姐半分,论知书达理,臣妾及不上高姐姐和颖妹妹,论温婉和气,臣妾及不上纯妃、嘉妃,论知情识趣,臣妾及不上庆妹妹,论年轻貌美,臣妾更及不上这些新来的妹妹们,皇上可一直嫌弃我来着,说我不通文墨,又笨嘴拙舌,若非这身皮囊子,当真是一无是处,”喜宝一本正经的说道。

    “娴妹妹真是谬赞了,姐姐哪里比得上颖妹妹啊,妹妹那小曲唱的,当真是绕梁三日,让人回味无穷,连皇上都说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咱皇上可是稀罕了,”高氏由宫人搀扶,娉娉婷婷地从殿外进来,边走边说。

    完颜氏是她推出来固宠、做代孕额娘的,结果这才一怀孕,就搭上了太后那条线,背叛了自己不说,还让自己成了整个后宫的笑话,她能不气?

    颖嫔一瞬间的尴尬后,笑着说,“姐姐说笑了,妹妹能蒙盛宠,也有姐姐一份成全,”

    成全?成你妈b,要是高氏敢骂人,一定会骂这句的,可她是个有修养的人,所以,她只冷笑一声,道了句,“也是妹妹自己有本事,”

    冲皇后行了个屈膝礼,“妹妹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万福,七阿哥今个洗三,臣妾忙着准备添盆礼,一时间晚了些,还望娘娘莫怪,”

    要说,她对喜宝也是恨的,可她也知道,喜宝得宠,靠的是自个的本事,阴招损招啥踩人上爬的事还真没干过。

    相比于耿直、率性、不羁的喜宝,她更讨厌拿她当脚踏板的完颜氏和害她不能生育,现在又将她的五格格抱走的皇后。

    还有那魏贵人,行事做派都像极了她,又是一个皇后推出来恶心她的人。

    如今她算是想明白了,没了喜宝,也会有别的女人,她不可能荣宠不衰的,而今,她也没啥苛求了,只盼着养个儿子,以后有个依托。

    七阿哥,是皇上答应给她养的!

    皇后看看她,笑着说,“不晚,正是给太后请安的时辰,”

    七阿哥洗三,太后的添盆是一尊白玉观音像,说是请高僧开过光的,皇上是块黄龙玉雕挂件,皇后是暖玉平安扣,喜宝随了个翡翠剑坠子。

    轮到高贵妃时,她当着皇上的面送了个大金锁儿当添盆,那金锁的分量放在世家也是个传家的宝贝,嘉妃在暖阁听着声响后,面色惨白地让心腹嬷嬷传话说,“姐姐,这礼太重,妹妹当不起!”

    高贵妃看着一旁的皇上笑的极是婉柔,说,“额娘送儿子的添盆礼,再贵重也当得起。”

    在嘉妃还是嘉嫔时,皇上就答应将她的儿子给高贵妃养,这事儿在宫里是传开了的,而高贵妃这般高调的添盆,是在让皇上兑现诺言呢?

    按说这事也不是啥大事,毕竟是皇上亲自应承的,可高贵妃被皇上厌弃了,养在她跟前的五格格前几日还被送去给皇后养呢?

    嘉妃觉得这次是个把儿子夺回来的机会,于是不管不顾地从暖阁里跑了出来,抢过儿子,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说谁要是抢了她的儿子,她就跟谁拼命,

    那为儿子豁出命的决绝摸样,着实让人看着心酸。

    皇后捏着帕子,也做一脸酸楚和不忍,道,“皇上,先前嘉妹妹还是嫔时,是没有资格养自个儿子,可如今嘉妹妹已是妃了,是有资格养自个孩子的,且她已年近三十了,”

    言下之意是,能不能生还不一定呢?且这七阿哥是嘉妃的第二个儿子,没道理人家生了两个儿子,连养一个在身边的权力都没有。

    皇上也是左右为难啊!

    太后见他有所松动,也趁热打铁地说了几句,她是长辈,又厌烦高氏许久,□自是不算好听,话里带话都说贵妃是个不会生养的没福之人,领了别人的孩子去养,却拿孩子当争宠的工具,结果呢?好好的孩子养成那样,祸害一个格格也就罢了,难道皇上还想让她继续祸害小阿哥么?

    皇上也是不想把孩子给高氏养的,可这个是他先前承诺的,君无戏言!

    想了想,说,“爱妃,朕之前是答应过要将七阿哥给你养的,五格格在皇后那,几次三番吵着要你,朕想着,她跟你的感情还是很深的,只是你身子素来不好,若是将七阿哥也养在身边,只怕照顾不来,”

    言下之意是,养五格格还是七阿哥,你自己决定吧!

    高氏能怎么选?这个时候,她只能选择五格格!

    心里却是恨极了皇后。

    六阿哥洗三的时候,喜宝还在昏迷中,是太后操办的,弘历没去,那时他烦死了那个让喜宝差点去了的孩子,满人最重洗三,亲阿玛不到场,孩子得多不招他待见啊。

    这会儿喜宝身子已然康复,弘历爱屋及乌,对这个儿子还是非常喜欢的,便打算在他百日时大办一场,一来补偿洗三时的轻待,一来补偿洗三时的轻待,二来也想讨好喜宝,借着大喜给她冲冲霉气。

    这种事,自是他开个头,皇后拟个章程出来,让内务府那边去准备。

    “这段时间宫里发生了不少事,大办一场,热闹热闹也是好的,只是,皇上,五阿哥的白日宴该怎么摆,论母妃地位,这六阿哥白日排场大些也是应该的,可两位阿哥只相差几日,若排场差的太多,庆妃脸面也不好看,孩子大了……”

    话点到为止,后宫是什么地,红顶白的地,这事要不弄好,庆妃失了脸面不说,孩子长大后也会招人贱待的。

    虽说皇上有六个儿子、两个闺女,可五阿哥、六阿哥却是他登基后才有的,因此这排场还是得皇上自个拿个主意。

    皇后不提,弘历都差点忘了还有五阿哥这个儿子,自下生也就见过两面,刚出生时见过一面,洗三时见过一面,包在襁褓里跟剥了皮的猫崽子般,甚是皱吧,虽说父不嫌儿磕碜,可他儿子那么多,都爱也爱不过来啊。

    若是都大办,也显不出六阿哥的特别啊,再说,庆妃那摸样,想想都没法将她跟喜宝搁一水平线上。

    “庆妃不是早就出了月子么?怎么一直没见她出来转悠啊,”

    “臣妾派人去问过了,说是身子还是有些虚,虽早已出了月子,却也不敢吹风,臣妾便免了她的安,一直在宫里养着呢?”

    “她脸上……太医怎么说,”

    庆妃怀孕五个月时,脸上长了恼人的蝴蝶斑,起初很淡,后越来越深,太医说这是正常现象,一般孩子生下后,这斑便会淡化或消去,也有保养不好的,会变深,庆妃恰恰属于后者。

    女人爱美,尤其是后宫的女人,就是靠着一张脸吃饭,为了祛斑,她没少折腾她那张脸,结果斑没去掉,倒弄的自个儿早产了。

    “调理了几个月,算是好多了,只是庆妹妹素来最是讲俊,再加上脸嫩,若不全消,是不愿出宫见人的,”

    “三人一起有喜,怎就她脸上……”

    “这个,其实嘉妹妹脸上原也是长的,只是后来调理得当,斑淡的很,再用脂粉掩上,不近看是看不到的,庆妹妹这个就有些严重了,臣妾就此有请教过太医,太医说,这个有多方原因,主要是因为肝火太盛又不注意调理导致的,其次也有饮食不当的原因,说咱们食物之间也是相克的,就好比猪肉与豆类不可同食,食者容易腹胀、气壅、气滞,猪肉与田螺不可同食,二物同属凉性,且滋腻易伤肠胃,猪肝与苋菜、芫荽不可同食,会加深面部色素沉着,臣妾查了下她往日的食谱,发现妹妹在圆明园时,胃口不济,每日必用芫荽作料,而她肝火太盛,每日都会吃一盅猪肝粥,”

    芫荽?猪肝么?贵妃好食肉,却不太喜吃动物内脏,且最讨厌吃芫荽,当然其他青菜也是不爱的。

    三人中,只有她一人脸上是白光水滑,什么都没长的,且在圆明园时,她的势力最大,若是她想,在饮食上下手也不是没有可能。

    弘历的眉头蹙了起来,轻敲桌面道,“朕近日国事繁忙,后宫之事忽略久矣,想来五阿哥都快三个月了,也不知长成什么样了,”

    皇后是个贤惠的,当即说道,“昨日里,太医已经去请过平安脉了,说五阿哥身子很健康,臣妾也是瞧过的,小摸样长的甚是俊俏,胖乎乎的,也怪是喜人,这都是庆妹妹照顾有功,倒是您这个做皇阿玛的,都多久没去瞧瞧了,小阿哥怕是都不认识您了,”

    “你这么一说,趁着天色还早,朕倒是想去瞧瞧,”

    “要臣妾陪您一道去吗?”

    “不用了,你也累了一天,早点休息吧,朕明日来看你,”

    “那臣妾恭送皇上,”

    皇上站起身来看皇后,仍是笑的一派温婉,抻了抻衣摆,手一背,迈着四方步走人了,淡淡的暮色下,嘴角勾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皇后还真是贤惠!

    储秀宫

    “你说,皇上去了咸福宫?”颖嫔手里拿着一朵花儿,一瓣一瓣地揪扯着,嘴里含着莫名笑。

    咸福宫?庆妃么?她还真不怕皇上去,就不怕皇上不去。

    她现在入了皇上的眼,怀了龙嗣,又是太后跟前的红人,赏赐多了,父兄那边的投资也给力了,因此也有钱笼络宫人,培养心腹,安插眼线了。

    庆妃那张脸,虽是比先前能入人眼了,但是见惯美人的皇上,能抱着那张脸入睡?鲜花须得绿色衬,秋香也是在一干丑女的衬托下,才显得格外的国色生香。

    将花枝丢甩出去,“拿麾风过来,本宫腹胀,要出去走走,消消食,”

    散步的路径是咸福宫的方向。

    皇上是进了咸福宫仅仅一炷香的功夫便出来了,回养心殿的路上有一个假山,假山后面有歌声传来。

    “兰之猗猗 扬扬其香

    众香拱之幽幽其芳

    不采而佩于兰何伤

    以日以年我行四方

    文王梦熊渭水泱泱

    采而佩之奕奕清芳”

    这声音,弘历是熟悉的,对于颖嫔的才气,他是欣赏的,只是有一点不明,为何她所做诗词和谱写曲子的水平忽高忽低。

    让两个小太监打着灯笼在头前走着,绕过假山,走了过去,“是颖嫔么,”他唤道。

    歌声嘎然停止,穿着一身织金暗纹白氅的颖嫔,牵着帕子,在宫人的搀扶下一步步地向他走来,“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一甩帕子,屈膝,行了个娉娉婷婷,体态得宜。

    “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在这儿,”

    颖嫔轻抚微微凸起的小腹,“回皇上的话,自有了身子后,臣妾便觉得食欲大增,每日膳后总觉得腹胀难耐,御医让臣妾多走动走多消食儿,”为了今天的偶遇,她可是散了快大半个月的步。

    偶遇什么的,的确狗血了点!

    可自从娴贵妃出了月子,皇上便是一连半个月都宿在承乾宫,便是皇后那儿,也只有在正日子的时候才去。

    之前她怀孕月数浅,只能在宫里安心养胎,现在她已有四个月的身孕了,便是那个,也是可以的!

    对于这些小手段,弘历又岂会不知,只是男人爱你,你耍手段心机才有用,不爱,这些手段不过是愚蠢的代名词。

    再说,先前愿意配合她,是看在她那点才气的份上,现在连这点子才气也吸引不了他了,更何况,还是个大肚子!

    大肚子女人?他只对一人感兴趣。

    “哦,那你继续散步消食吧,朕还有奏折要批,先走了,”说完,一甩袖子走人。

    颖嫔愣怔了,这就走了?

    “臣妾恭送皇上,”人是走了,可这该行的礼还是要行的。

    作者有话要说:注一:参见比自己地位高的人,要在门前将斗篷脱掉的,以示尊崇。

    注二:贵妃是没有拟号的,都称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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